2带着小狐狸沉沦爱欲(已修)
星崇这一觉睡得格外的疲惫,醒来的时候胃里烧得心发慌,从肋骨向下内脏里没有一处不是火辣辣的难受。 厨房里传来锅碗瓢盆的碰撞声,驱散了这间小屋的冷清味道。星崇猛地坐起身子,却觉得小腹空荡荡的,双腿间的器官却有点火辣的酸胀。他没有在一,只道晚些将屋子里的租客送走后再上点药——在发情期,星崇一贯这么做。 星崇虽然莫名其妙的在这小村之中居住,但好歹他是一只狐狸成精,天性让他成为打猎的一把好手。隔壁邻居的猎手林叔,在看到他拎着一只头颅被从下至上用五根利器穿透的猞猁后也不得不找星崇为他清除一些山中的凶恶野兽。 等到星崇走进厨房,傅宇珩正背对着他对着一口铁锅忙忙碌碌,米香在翻滚的白气中四散开。傅宇珩看上去心情不错 ,正哼着一首不知名的小曲,颠着一把汤勺上下翻飞,混着小米的白粥稳当地被倒入木碗中,星崇看得有些呆愣,这样奇妙的场景竟然让他感觉到一丝熟悉,好像这样的场景,这样的人物同样地出现过许多次。 傅宇珩早就听到身后的动静,他转过头,温和无害地看着星崇,说道:“哥,来吃粥吧。” 星崇好笑道:“傅公子,我们也没有熟悉到可以以兄弟相称吧。”话音刚落,傅宇珩的脸色好像有一丝变化,星崇甚至感受到面前青年压抑了nongnong的委屈,正在一点点地从他俊美明媚的脸上散开。没等傅宇珩回话,星崇接着道:“傅公子,既然你已经可以下床甚至可以下厨了,那你就可以离开了,看你的样貌,并非我们这山野乡村之人,回家去吧。”他盯着面前青年明媚的脸,叹服上帝造人的艺术。 “星崇哥哥……山宗哥哥……我看你的样貌也并非像这荒山野岭之人,你又是打哪来的?”傅宇珩端着碗,咬着勺子问道。 这可把星崇难住了,他确实不知道自己从何而来,只好说道:“我记事起就在这里了,伤好了就赶紧离开吧,你的家人在等你回家呢。”说完,他又回忆起傅宇珩一声甜腻暧昧的山宗哥哥……心中顿时升起一丝诡异的熟悉感。 傅宇珩放下勺子,眼神缠绵地腻过星崇的面庞,他弯起眼睛,看上去像两轮月牙,答应道:“好好好,其实我来此处是为找人,最近听闻他在罗溪村出现,我才寻来这里的,没想到山上遭歹人陷害,这才被你救回来的。” 此时星崇正端着碗向门外走去,腿间酸胀着实让他难受,他只想找个无人处解决一下令人难堪的问题。“既如此,晚点你就可以离开了。” 突然,星崇被门槛卡了脚,正当他准备与黄土大地来一次碰撞的刹那,一双温暖的大手托在他的肋下,可惜他还没反应过来,后颈一疼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星崇半梦半醒间感觉有人在亲他的脸,他的大脑愣了三秒——他被救回来的黑心蛇打晕了。他睁开眼睛,发觉自己正躺在自己的木床上,傅宇珩正压在他身上,右手轻轻地捧住他的半边脸颊,拇指眷恋地摩挲着。 傅宇珩好像很难过似的,眼圈红红的,本来就深的瞳孔周围镀上了一层泪水,他扁着嘴巴,嘴唇嗫嚅着,最终还是什么话都没来得及说,屋子里奇异地没有争吵——傅宇珩正吻着星崇。 这本是奇怪的一幕,至少对星崇来说,他绝对不会和刚认识没几天的人接吻,然而他心底却没办法抗拒傅宇珩的吻。一只冰凉的手伸进星崇的上衣,捏住了他异于寻常男子的柔软rufang。星崇的身体体毛极少,肤色也不像普通男子黢黑,甚至能称得上白皙。胸前的rufang不知道是发育不良还是天生如此,大小似少女刚发育的小巧rufang,却十分柔软有弹性,粉嫩的乳晕托着一颗硬挺的小乳粒,煞是可爱。 傅宇珩的大手手心正盖在星崇rutou硬挺的地方,五只掐着柔软的乳rou,星崇哼地喘出一声气音,怒道:“放手!”同时五指成爪,一瞬间弹出尖锐的狐狸爪子,向傅宇珩面门刺去——可惜傅宇珩早有准备,右手放开星崇的脸,一把卡住他的狐狸爪子,抓起他的左手用一根发带束缚起来。 没了发带,傅宇珩的头发披散下来——美,星崇的脑海里只能蹦出这个字,虽然他干的事和他的容貌完全不符合。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真是好心喂了狗,农夫救了...”傅宇珩一把捂住星崇骂骂咧咧的嘴,“哥哥,先别说话,留点力气等下叫床。”星崇被这yin秽直白的言语燥得红了耳尖,随即感觉腿间一凉,傅宇珩从中间扯开了他的裤子。虽然裤管还好好地在身上,然而中缝却完全分开。为了不摩擦到自己肿胀的阴蒂,星崇这几日都没有穿亵裤,此刻,他像穿上了小儿的开裆裤,这样的认知让星崇无比羞耻,继而耳根发烫。红嫩肿胀的花xue暴露在傅宇珩眼中,傅宇珩将星崇的一条腿架在肩上,空出来的手指狠狠地伸进那口已经湿润的器官,手指摩擦到敏感的阴蒂,快感瞬间在大脑里爆炸,星崇感觉热潮上涌,生理性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傅宇珩紧紧地盯着身下张开双腿的人,满足地笑着:“哥哥真的,好敏感。”他一边说着,手指在星崇的yindao之中上下搅动,起初只是慢慢地滑动,在体液越流越多之后开始疯狂地抖动,咕叽咕叽的水声yin荡地响起。星崇被捂着嘴巴,向后仰着头,一阵阵的热潮上涌,阴蒂被越猛烈地刺激,身体深处的空虚感就愈发强烈,他的心脏在这场与人共度的性事中疯狂地跳动。星崇双手用力地抓开傅宇珩捂住自己的手,没有放开。 “哥哥,喜欢吗,舒服吗”傅宇珩像一只讨好的小狗,亮晶晶的眼睛盯着星崇。 “哼嗯,痒……”星崇被发情的欲望冲昏了头脑,他只觉得下腹深处空荡荡的,需要什么事物来安抚一番。 傅宇珩的性器已经硬得快要爆炸,他掐着星崇的腰,狠狠地cao进了他的花xue。傅宇珩想,下次再让哥哥说些好听的,这次就先让哥哥爽吧。 被cao开处女膜的滋味确实不好受,“啊……疼!”星崇又痛又爽,眼泪大颗大颗地掉出来,傅宇珩有点心疼,委屈地说:“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的。”他低头蹭了蹭星崇痛苦的脸,又吻上星崇肿起来的rutou,细碎的吻带着轻轻地啃咬。傅宇珩说:“哥哥,你感觉到了吗,我的心跳和我下面那东西的跳得快一样快了。又痛又爽的星崇只能发出没法控制的呻吟——真的太爽了,他想。傅宇珩的roubang又粗又硬,微微弯起的柱身正好能顶到星崇的麻筋,傅宇珩怕星崇难受,每次只好抽一点出来,又立刻狠狠地顶进去,很快,被填满的快感就淹没了星崇。“嗯……太深了,慢一点……”傅宇珩坏心眼地更用力地cao进去。然而很快,星崇的身体开始食髓知味,主动迎合起傅宇珩的cao弄,他的双腿主动地曲起,圆润的脚趾用力地抓紧,温暖的花xue里开始一颤一颤地吮吸。湿乎乎的拍打声在这间小木屋里不断地响起。傅宇珩感受到星崇的情动,扣起他的膝窝将他折起,胯下的roubang又深深地锲进去。 粗长的roubangcao开了紧致的yindao,顶到了隐秘的zigong口,星崇一惊:“求你,不要,傅宇珩,别进那里。”傅宇珩像被击中了一样,突然委屈起来,扁着嘴巴,好像要哭了。星崇被吓到了,他突然觉得没办法看傅宇珩哭,他揪着发带,圈住傅宇珩的脖子。傅宇珩突然停下所有的动作,寂静涌入二人交叠双躯的缝隙。星崇看着傅宇珩,脸上爬满潮红。傅宇珩哽咽地对他说:“哥哥,你为什么老是拒绝我,你让我好难过。”傅宇珩大手慢慢地抚摸星崇平坦细腻的小腹,密密麻麻的快感击得星崇一阵战栗,起了鸡皮疙瘩。他湿乎乎的双眼盯着傅宇珩,他愣愣地说:“对不起。”傅宇珩低下头来,恶狠狠地把星崇的嘴堵上,同时,把星崇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身上,火热粗大的性器狠狠地cao开星崇的zigong口。 被cao开的星崇痛得闷哼一声。然而下一刻傅宇珩退了出去,又狠狠地cao进星崇的花xue——没有cao进他的zigong。傅宇珩一手卡在他的胯骨上,拇指摩挲着指下的肌肤,另一只手捞了捞垂落下来的头发。下身大开大合地cao弄着。星崇紧紧抓住傅宇珩的肩,指甲掐出了一道道红痕。狠命的顶撞让他觉得灵魂飞离身体,他呆呆愣愣地看着顶弄他的青年,泪水打湿他的睫毛,眼下满是爱欲过度的潮红,泪水和唾液沾得他的嘴角亮晶晶的“傅宇珩,傅宇珩,轻一点,求……求你……” 傅宇珩感觉到自己的guitou被rouxue狠狠地吮吸着,似邀请,像卖弄。“别怕,别怕,哥哥,等你愿意,我再cao进你的zigong,”他亲亲星崇的脸蛋,盯着他,满眼憧憬。——他的语气称得上温情无比的。 可惜被情欲淹没的星崇听不到,他的脑子里闪着一阵阵的白光,花xue一阵阵收缩,喷涌出一股股甜腥的爱液。傅宇珩掐着他的腰,上下顶弄着,他在期待:很快,放在星崇背后的手感觉到毛茸茸蹭过,一条雪白蓬松的大尾巴从星崇的尾椎伸出——傅宇珩一直在等着这只小狐狸现出原形,他顺着这条狐狸尾巴从根部用力一撸,星崇的尾巴想被触碰的水母迅速地翘起来,星崇夹着傅宇珩roubang的花xue一紧,开始剧烈绞颤,星崇就着被撸尾巴的快感达到了高潮,水液顺着交合的地方滴落,在床单上氲出一片水痕。 傅宇珩把脱力的星崇放回床上,压着他的大腿根部,星崇的双腿被最大限度地打开,发情期殷红肿胀的yinchun此时沾着亮晶晶的水液,咕叽咕叽的水声yin靡无比。傅宇珩将深埋的roubang完全退出,又狠狠地cao进星崇的花xue,在他的zigong口狠狠地磨蹭着。过于强烈的快感激得星崇脑子里一片白光,过了好几秒才逐渐散去,傅宇珩吻上星崇没合上的嘴,猩红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他要和拉着星崇一起沉沦于湿润腥臊的爱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