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言情小说 - 清纯 少妇 yin荡人妻 luanlunjian情在线阅读 - 她当过了两年妓女,当然是会yin荡一点,这是不足为奇的。」

她当过了两年妓女,当然是会yin荡一点,这是不足为奇的。」

    明朝万历年间,徽州府休宁县荪田乡有个姓姚的人家,生了一个女儿,名叫滴珠,生得如花似玉,美冠一方。

    父母两人都健在,家中又很有钱,对滴珠非常宝贝,娇养过度,古代的女子到了十六岁,便是出嫁的年龄了。

    父母便托了个媒婆,找了个邻县屯溪乡的大户人家潘甲给她作丈夫。

    媒婆是古代一种很特殊的职业,她们一定要把双方的亲事说成了,才能拿到赏金。

    所以,她们经常把丑汉说成美男子,把穷光蛋说成是大富豪。

    这屯溪乡的潘氏,虽然是大户人家,却是个破落户,家道艰难,外面好看,内里却很困难,男人须要外出经商谋生,女人须要缝补浆洗,挑水做饭,没有一个可以吃闲饭过日子的了。

    这个潘甲,虽然也是个秀才,样貌也长得不错,但是,因为家境所迫,早已弃儒为商了。

    潘甲的父母对待媳妇又很狠毒,动不动出口大骂,毫不留情面。

    滴珠的父母误听媒婆之言,以为潘家是户好人家,把一块心头rou嫁了过来。

    滴珠和潘甲两个人,少年夫妻,倒也挺恩爱。

    只是滴珠看见公婆这般暴戾,家庭又贫困,心中很是失望,经常偷偷掩面流泪。

    潘甲也晓得她的意思,只好用一些好话来安慰她。

    婚后才两个月,潘父就向儿子发了火:“瞧你们这样你贪我爱,夫妻相对,难道想白白坐着过一世?怎么不出去做生意?”

    潘甲无可奈何,只好跟妻子滴珠说了父亲的命令,两人抱头痛哭一场。

    第二天,潘父就逼儿子出外经商去了。滴珠独自一个人,更加凄惶。

    她是个自幼娇养的女儿,又是个新来的媳妇,在潘家连个谈心的人也没有,终日闷闷不乐。

    潘父潘母肴见媳妇这般模样,更加生气,经常破口大骂:“这女人大概是想妍头,得了相思病了!”

    滴珠本来在父母身边是如珠似玉,哪里受过这种辱骂?当下也不敢回话,只好忍着气,哽哽咽咽地跑回房中,躲在自己被窝中偷哭一场。

    有一天,滴珠起床迟了一些,公婆的早饭也拖延了,潘父立刻开口大骂:

    “这样好吃懒做的yin妇,睡到太阳照屁股才起来!看她这般自由内在的样子,除非是去做娼妓,倚门卖俏,勾搭嫖客,才会有这样快活的样子,如果是正经人家,不会这样的!”

    滴珠听了,大哭一场。到了夜里睡不着,越想越气恼:

    “这个老浑蛋这样骂我,太没道理了。我一定要跑回家去告诉爹娘,前来跟他讨个公道。同时也可以趁此机会在家多住几天,省得气恼。”

    滴珠想好了计策,第二天一早起来,来不及梳洗,将一条罗帕兜头包住了,一口气跑到渡口。

    这时候天气很早,渡口一个人也没有。也是姚滴珠倒霉,偏偏碰上了汪锡。

    这个汪锡是个专门不做好事的光棍,这日从溪中撑了竹筏子来到渡口,一眼望见了个花朵般陌生的女人,独自岸边,又且头不梳妆,满面泪痕,他便觉得有些古怪。

    “小娘子,你要渡溪吗?”

    “正要过去。”

    “这样早,没有别的筏子了,你上我的筏子上来。”

    他一边叫着:“小心,小心!”一边伸出手去接她上筏。

    滴珠上了筏,汪锡一篙撑开,撑到一个僻静去处,问道:

    “小娘子,你是何等人家?独自一个要到哪里去?”

    滴珠道:“我自要到荪田娘家去。你只送我到渡口上岸,我自认得路,管我别的事做甚么?”

    汪锡道:“我看娘子头不梳,面不洗,泪眼汪汪,独身自走,必有跷蹊的事,说得明白,才好渡你。”

    滴珠一看筏子倚在水中央不动,心里又急着要回家去,只好把丈夫不在家,自己如何受气的事,一边说,一边哭,说了一遍。

    汪锡听了,便心下一想,说道:

    “如果是这样,我就不敢渡你了。你现在是离家出走,放你上岸,你或者是逃去,或者是自杀,或者是被别人拐骗去。以后官府查出是我渡你的,我要替你吃官司的。”

    “胡说!我自己是回娘家去的,如果我要自杀,为甚么不投河?却要等过了河?我又认得娘家路,没人可以拐我的。”

    汪锡道:“我还是信你不过。你既然去,这样吧,我家很近,你且上去,先在那等一下,我走去对你家说了,叫人来接你去,大家都放心!”

    滴珠道:“如此也好。”

    正是女流之识,同时也是一时无奈,拗他不过,以为无事,便跟随汪锡而去。

    上得岸时,一个抹角,到了一个地方,引进几重门户,里头的房屋倒是幽静。

    原来这个住所是汪锡的一个巢xue,专门设法诱骗良家妇女到此,认作亲戚,然后招来一些浮浪子弟,引他来此,勾搭上了,或是片刻取乐,或是迷上了的,便做个外屋居住,汪锡从中赚取了无数的银两。

    如果这个妇女是没有家的,他便等人贩子到来,把她卖去了为娼。

    汪锡做这个勾当已非一天两天,今日见到滴珠的样子,就起不良之心,骗她到此。

    那滴珠是个有钱人家的孩子,心里喜欢的是清闲,只因公婆凶悍,不要说每天须烧火、做饭、刷锅、打水的事,就那油,酱、醋,她也搞得头昏眼花。

    现在见了汪乾净精致的地方,心中倒有几分喜欢。

    汪锡见滴珠脸上没有慌意,反添喜状,便动了色念,走到她跟前,一膝跪下求欢。

    滴珠马上变了脸起来:“这怎么可以,我乃良家妇女,你原先说留我在这里坐着,报我家人。青天白日,怎作拐人来家,要行骗局?如果我如今真的要自杀了。”

    滴珠说着,看见桌上有枝点油灯的铁签,捉起来望喉间就剌。

    汪锡慌了手脚道:“有话好说,小人不敢了。”

    原来汪锡只是拐人骗财,利心为重,色字上倒也不十分要紧,恐怕滴珠真的做出甚么事来,没了一场好买卖。

    汪锡走到屋子里面去,叫出一个老婆子来:“王婆,你陪这里的小娘子坐坐,我到她家去报一声就来。”

    滴珠叫他转来,说明白了地方及父母姓名,叮嘱道:

    “千万早些叫他们来,我自有重赏。”

    汪锡走了之后,王婆去拿了盆水,又拿些梳头用品出来,叫滴珠梳洗。她自己站在旁边看着,插口问道:“娘子何家宅眷?因何到此?”

    滴珠把前因后果,是长是短地说了一遍。

    王婆故意跺跺脚道:“这样的老混蛋,不识珍珠!有你这样漂亮的小娘子做他的儿媳妇,已经是他的福气,亏他还舍得用毒口来骂你!简直不是人,这种禽兽,怎么能跟他相处?”

    滴珠被王婆说出了心中事,眼中不由滴下泪来。

    王婆便问:“你现在想去哪里?”

    “我要同家告诉爹娘一番,就在家中住一段时间,等丈夫回来再说。

    “你丈夫几时回家?”

    滴珠又垂泪:“结婚两个月,就被逼的出去做生意,谁知他甚么时候回来?”

    王婆道:“好没天理!花枝般的一个娘子,叫她独守,又要骂她!娘子,你莫怪我说,你如今就是在娘家住多久,迟早总是要回公婆家的,难道能在娘家躲一世不成?这种痛苦将伴随你一辈子了!”

    “命该如此,也没奈何了。”

    王婆道:“我倒有一个办法,可以使娘子你快活享福,终身受用。”

    “有何高见﹖”

    “跟我住来的都是富家太户、公子王系,有的是斯文俊俏的少年子弟。娘子,你也不用问,只要你看到喜欢的,拣上一个。等我对他说成了,他把你像珍宝一般看待,十分爱惜,吃自在食,穿自在衣,纤手不动,呼奴使婢,也不枉了这一个花枝模样。胜过守空房,做粗活,受责骂万万倍了。”

    那滴珠本是不能吃苦的人,况且小小年纪,妇人水性,又想了丈夫家许多不好的地方,听了王婆这一番话,心放动了。

    “但是……被人知道了,怎么办?”

    王婆道:“这个地方是外人不敢上门,神不知鬼不觉,是个极秘密的地方。”

    “可是……我刚才已经叫那撑筏的报家里去了。”

    这时汪锡笑呵呵进来,原来他根本没去报信,只是在门外偷听而已,见滴珠有些意思了,便进门道:“王婆的话是你下半世的幸福,万金之策,请娘子三思。”

    滴珠叹了口气道:“我落难之人,走入圈套,没奈何了。只是不要误了我的事。”

    主婆说:“我刚才说过,一定要你自己拣中的,两相情愿,绝对不会误了你。”

    滴珠一时没主见,听了花言巧语,又见房屋精致,床帐齐整,便放心地悄悄住下。王婆和汪锡殷殷服侍,要茶就茶,要水就水,滴珠更加喜欢忘怀了。

    第二天,汪钖走出去,过见本县高山地方一个大财主,名叫吴大郎。那大郎有百万家私,又是个极好风月的人,汪锡便将他引到自己家中,王婆便扶了滴珠出来,二人见面。

    滴珠一看,是个俊俏可爱的少年郎君,心中早看上了几分。

    吴大郎上下一看,只见她不施脂粉,淡雅梳妆,也自酥了半边。

    两人都喜欢,事情就好办了。

    当下谈定了价钱,谈定了成亲的日期。

    到了成亲的那一天,吴大郎果然打扮得更加风流潇洒,来到汪锡家中成亲。

    他怕人知道,也不用宾相,也不动吹鼓手,只是托汪锡办了一桌酒,请滴珠出来同坐,吃了进房。

    滴珠起初害羞,不肯出来,后来被强不过,勉强出来略坐一坐,又找了个借口,走进房去,扑地打灯吹熄,先自睡了,却不关门。

    吴大郎随后走入房中,坐在床边,亲热地把她拥过来,轻吻她的嘴唇……

    她的身子就软下来,头枕在他的肩上。吴大郎又轻吻她的脸,她的眼睛也闭上了。

    吴大郎把她揽入怀中,她好像一只柔顺的小猫似的依偎着,吴大郎吸着她的香气,触着她柔软的rou体,他的手轻轻沿着她的腰而上,按在她的rufang上……

    吴大郎玩了一会儿,才伸手解开她的钮扣……

    两座雪白的小峰,不是丰满,而是小巧。

    吴大郎的吻落在那珊瑚色的尖峰上,她的身子就扭动起来……

    她的喉咙也开始发出了低低的呻吟……

    她仍然闭着眼睛,让吴大郎把她全身的衣服,都脱得一乾二净……

    她全身都是白的,草丛间已经有了朝露……

    吴大郎也飞快除下了自己的衣服,然后便跨上了她的身子……

    她的身子在他的轻抚和轻吻之下扭动得更加厉害,直至她不能只满足于外表的爱抚了,而他也一样,于是他不用手也不用吻,而是……

    她的嘴巴张开了,吐出轻轻的“呀”一声。

    就像有所接受之后,空气就给逼了出来似的。

    当然实在不是这样,这不过是一种心里上的反应而已,得到了满足之后,便不由自主地发出来的一声叹息。

    她的反应仍然是不太强烈,不过则是一步一步地增强,直至引到了一个高峰,便抖颤着放松下来了。

    她的第一个高峰似乎是很容易达到的。

    跟着,休息了一阵之后,他又把她带上了第二个高峰,这一次很慢,很慢,但却是特别强烈……

    从此之后,姚滴珠便死心塌地,做他的吴夫人了。

    (下)

    话说吴大郎和姚滴珠千恩万爱的过了一夜。

    第二天起来,王婆、汪锡都来诉苦,说是为滴珠费了好多心机,也花了不少银元,昨夜更是通宵未眠为他们守了一夜。

    由于滴珠表现出色,让吴大郎享受到至高无上的乐趣,他已深深的迷恋着滴珠。

    当然他也感谢汪锡、王婆的撮合,所以也给了他们俩人不少的赏赐。

    自此之后吴大郎与姚滴珠快活住了下去。

    吴大郎是隔个把月才回家走走,又来到滴珠之处住宿。

    ※ ※ ※ ※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现在回来说说那潘家。

    自从那天早上起来,不见媳妇煮早饭,潘婆以为又是滴珠晚起,便走到房前厉声叫她,听不到回答,潘婆走入房中,把窗门推开了,朝床上一看,并不见滴珠踪迹。

    潘婆不见滴珠便恨恨的骂道:「这个贼yin妇,跑到那儿去了?」

    潘婆出来跟潘公说了,潘公道:「又是她整古作怪,可能是回家去了。」

    于是潘公急忙走到渡口向人家打听。

    有人对潘公道:「一大清早,有一妇人渡河去了,有的认得,说是潘家媳妇上筏去了。」潘公听人如此一说,顿时大怒骂道:「这个小婊子,昨天说了她两句,就跑回去告诉爹娘,这般心性泼辣,哼!就让她在娘家住不去接她、睬她,到时候还不是乖乖回来?」

    潘公匆匆也跑回去,跟潘婆说了,俩人死要面子,不肯认输,也就不去理睬滴珠之事。

    过了十来天,姚家记挂女儿,办了几个礼盒,做了些点心,差一男一妇到潘家来,向他们询问滴珠的消息。

    潘公得知姚家来人,以为要来与他理论滴珠之事。

    他一到大厅,也不问青红皂白,非常愤怒的说:「你们来做什么?滴珠偷偷地跑回家去,我都没有去跟你们理论,你们今天居然敢找到我头上来。」

    那送礼的人,听了潘公的话,吃了一惊道:「说哪儿的话?我家小姐自从嫁到你们家来,才两个多月,我家又不曾来接她,为什么自已回去?因为主人放心不下,才叫我们来探望,为什么你们反而这样说?」

    潘公听了送礼的人如此一说,好像是他在说谎,于是他急忙解释道:「前些日子,因为说了她两句,她便使了性子,跑了回家去,有人曾在渡口见到她的踪影,她不回娘家去,又能跑到哪里去呢?」

    送礼的人因滴珠确实没有回娘家,他便理直气壮的说:「滴珠她实实在在没有回娘家,请您不要错认了。」

    潘公听了更加暴躁的说:「嘿!嘿!我知道了,可能是滴珠回家去说了什么坏话,你们家要悔婚,想把她再改嫁给别人,所以故意装着不知道,才派你们来此问消息。」

    送礼的人听了潘公如此胡说,觉得很奇怪的道:「人在你家不见了,反倒这样说,这样必定有蹊跷!」

    潘公听得「蹊跷」两字,以为是他在作怪,于是破口大骂:「哼!狗男女,我一定去官府告你们,看你们还敢不敢耍赖?」

    那对送礼的男女见苗头不对,盒盘中的点心礼物也不拿出来,仍旧挑了回家去,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对主人禀告。

    姚妈听了伤心的大骂,不由啼哭起来道:「这样看来,我们的女儿可能被这两个老混蛋逼死了!」

    姚公也怒气冲冲,搥着桌子嚷道:「我们告到官府去,向潘家要人!」

    于是姚公便跟一个师爷商量告状。

    潘公、潘婆那边也死认定了是姚家窝藏了女儿,马上派人去接了潘甲回家。

    两家人都向官府告了状。

    那休宁县的李知县,是个有名的糊涂大草包。

    他看了两家的状子,就把有关的人全部提到县衙门来,开庭审问。

    李知县首先把潘公上了夹棍,潘公急忙辩道:「大人,滴珠是过渡的,渡江有人看见她的,如果她是投河身死,一定会有尸首,可见是她家藏了人在耍赖。」

    李知县一听潘公的话,连连点头说:「嗯!说得有理。姚滴珠已经十多天不见了,如果是死了,怎么会不见她的尸首?看起来是藏着的可能性大。」

    于是李知县就放了潘公,再把姚公夹了起来。

    姚公被来得痛苦的大叫道:「大人,冤枉啊!人在他家里,嫁过去两个多月了,从来没有回娘家来,如果是当日走回家,这十来天之间,潘某为什么不派人来问一声,看一看滴珠的下落?人长天尺,天下难藏。小的即使是藏了女儿,以后即使改嫁别人,也肯定有人知道,这种事难道能瞒得左邻右舍的吗?请大人明察。」

    李知县听了姚公之言,想了一想道:「说的也有道理。怎么藏得了?即使藏了,又有什么用?看起来,一定是姚滴珠和别人有了私情,私奔了。」

    潘公听了李知县说滴珠是私奔,他急忙说:「大人!小的媳妇虽然是懒惰娇痴,但是小的闺门严谨,我相信滴珠没有什么私情的。」

    李知县听了潘公这一番话,又想了一想说:「如果是这样,也有可能是被人拐去,或者是躲在她亲戚家。」

    说到这里,李知县突然一拍惊堂木,指着姚公大骂道:「不管怎么样,肯定是你女儿不长进所引起的。况且她的踪迹,你这个做爹的一定知道,这件事你难辞其疚,本官限即日交出人来!」

    姚公一听之下急得直喊道:「大人啊!冤枉啊!」

    李知县这个昏官,他已认定事实如此,说道:「嘿!嘿!我不管你,每五天昇堂一次,如果你交不出人,我就每次打你廿大板!」

    姚公不见女儿,心中已自苦楚,又经如此冤枉,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好贴了个寻人启事。许下赏金,到处搜求,并无消息。

    那个滴珠丈夫潘甲不见了妻子,一肚子火气.以为是姚家人窝藏滴珠,每五天都来官衙鸣冤,李知县照例昇堂,将姚公痛打廿大板。

    这件事轰动了整个休宁县,县城乡里,无不传为奇谭。

    姚公亲戚之间,都为姚公抱不平。

    但是谁也拿不出办法来,只好眼睁睁看着姚公,每五天就挨一顿大板,旧创未癒,新伤又来。

    可怜的姚公一个屁股,打得是皮开rou绽,鲜血淋淋,叫苦连天……

    ※ ※ ※ ※ ※

    话说姚公有个远房亲戚,叫做周小溪,偶然在浙江衢州做买卖,闲来时到花街柳巷寻欢作乐。

    只见一个妓女,站在门首献笑,非常面熟,周少溪仔细一看,这个妓女长得跟姚滴珠一模一样。

    周少溪心中想着:「家里打了两年无头官司,她原来在这里!」

    周少溪本来想上前去问个清楚,突然又想:「不行,不行,问她,她未必肯说出真情,万一打草磁蛇,娼家行为难捉摸,如果连夜把她送走了,以后到那里去寻找?不如通知她家里!」

    原来衢州和徽州虽然是不同省份,却是联在一起的。

    周少溪没有几天便赶到姚家,一五一十地报告给姚公知道了。

    姚公听了周少溪一席话,摇头叹气着说:「不用说了,滴珠肯定是遇到坏人,被卖入妓院,流落到衢州去了。」

    于是姚公急忙叫大儿子姚乙,带了几百两银子,准备到衢州去替滴珠赎身。

    周少溪又提醒姚公说:「如果妓院没有良心,不肯赎身呢?」

    于是姚公又去了休宁县府禀告缘由,花了些银子,取得一张「海捕文书」,交给姚乙,如果跟妓院谈不拢,就可以到当地官府控告。

    姚公又叫周少溪陪伴姚乙,两人又赶回衢州来。

    俩人到了衢州,姚乙找了个客栈住下,放下行李,同少溪便带着他到这家妓院来。

    果然,那名女子就站在门外。她的身材窈窕、匀称。她上身穿一件洁白的紧身斜扣绸衫,细腰身,围下摆,是一条红色百摺长绸裙。

    她那粉嫩、白里透红的鹅蛋脸上,细眉、大眼,微呈弧形纤细的鼻梁,看着真是秀色可餐。

    固然,她看来有些轻盈、纤弱,然而她那发育得很好的隆起胸脯和曲线优美端正的身材,使人联想到那亭亭玉立盛开的幽兰。

    她美得不像是个妓女,好一株别有风韵的兰花。

    姚乙一看见果然是meimei,连连呼叫她的小名。

    那个女子只是微微笑着,却不答应。

    姚乙对周少溪说:「果然是我meimei,只是连连叫她,都不回答,又好似不认得我。难道她在这里快活了,连胞兄都不认了?」

    周少溪时常寻花问柳,比较老练,他对姚乙解释道:「你不晓得,凡是妓院老鸨龟公,都是很狠毒的。你meimei既然是来历不明的、妓院必定紧防泄漏,训戒在先,所以她怕人知道,不敢当面认账。」

    姚乙全无经验,向问周少溪请教道:「现在怎么才能和她私下见面,当面谈个清楚呢?」

    周少溪见姚乙如此呆痴,便笑着对姚乙说:「这有何难?你假装要去嫖她的样子,摆了一桌酒,将银两送去,外加轿子一顶,招她到客栈来看个仔细。如果是你meimei,两人偷偷相认,想法赎身,假如不是你的meimei,你就将她嫖了。」

    姚乙听了周小溪的话.猛点头道:「嗯!有理!有理!」

    周小溪在衢州久做客人,门路比较熟。便去找了个小伙计来,拿了银子去妓院,没多久,一顶轿子抬到客栈。

    周小溪见轿子来到客栈,他便想到:「人家是兄妹相认。我在这里不方便,还是出去外面,让他们兄妹相认。」

    于是周少溪找了个藉口,走了出去。

    姚乙也以为他的meimei,为了方便起见,也不留周少溪。

    此时只见轿里依依婷婷,走出一个女子来。

    姚乙向前看看,分明是他meimei。

    那个女子却笑容可掬,佯佯地道了个万福,姚乙只好请她坐下,不敢就认。

    姚乙对那女子问道:「小姐尊姓大名,何方人氏?」

    那女子毫不隐瞒的答道:「小女子姓郑、小名月娥,是本地人氏。」

    姚乙看她说出话来一口衢州腔音,声音也不似滴珠,不由得有些怀疑了。

    那邹月娥就问着姚乙道:「客官从那里来着?」

    姚乙地据实的答道:「在下是徽州府休宁县荪田乡姚乙,父某人、母某人……」

    姚乙他回答好像人家在查他户口,三代籍贯都说了出来,以为如果真是meimei,必定会相认。

    但那郑月娥见他说话啰嗦,笑了笑道:「我又没有盘问客官出身。」

    姚乙被郑月娥笑得满面通红,知道此女子并不是他meimei了。

    这时摆上酒来,三杯两盏,两个对喝着。

    郑月娥看见姚乙一会儿看着她的相貌,一会儿又在自言自语,心中便不由得产生疑惑。郑月娥好奇的问着姚乙道:

    「客官,小女子从来没有跟你相会,只是前日在门前看见客官走来走去,见了我指手点脚的,我背地里同姐妹暗笑。今日承宠召来此,又见你屡屡相觑,却像有些犹豫不决的事,是什么原因呢?」

    姚乙言语支吾,不说明白,郑月娥是个久惯接客,十分乖巧的人,见此光景,晓得有些尴尬,更加盘问。

    姚乙被逼问得没有办法道:「说来话长,到床上咱们再说吧!」

    于是俩人就上了床,姚乙轻轻地把手放在她的肩上,她微微的闭上了眼睛。

    姚乙温柔地把她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了,最后把她仅剩的大红肚兜也褪了下来。

    姚乙仔细的观赏她的娇躯,她的身体显得很鲜嫩,双峰怒耸,峰顶是淡淡的粉红。下面是微微隆起的方寸地带,细长的,乌黑的、浓密的芳草覆盖着。

    姚乙他的手轻轻地移到她的峰顶上,在他的接触之下,那粉红的峰顶立刻就硬挺起来了。

    郑月娥的手也伸了过来,放在姚乙的背上,轻轻地移动着。

    姚乙此时把他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去了。

    他的手则在郑月娥的身上每一寸肌肤热烈的抚摸着。

    郑月娥被他摸得娇躯微微的颤抖着,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而且她的双腿也慢慢地张开了一点……

    郑月娥她被摸得忍不住低声呻吟道:

    「哦……对……就这样……嗯……哼………摸我……摸我久一点……嗯……嗯……我……喜欢这样……喔……喔……」

    姚乙被她热情感染得忍不住地去轻轻的吻她的嘴唇,郑月娥也顺势的把她两手扣住姚乙的颈子。

    他们的嘴唇吻住了,由轻吻到重重的吻着,俩人的舌尖互相缠着,这样热情的吻了好一阵才分开来。

    郑月娥她把脸侧开来,让他去吻她的耳朵。

    这时郑月娥也把扣住姚乙的颈子的手,拿开了一只,去抚摸起姚乙的yinjing,她轻轻地taonong着大rou棍,不时用纤细柔嫩的手指,去捏摸姚乙的大guitou。

    原来已经坚挺的yinjing,此时再被郑月娥她那经验丰富的玉手玩弄,更是怒发冲冠,全根充满着血液,显得更加巨大无比,不停的抖动着。

    姚乙他的呼吸开始浊重了……

    郑月娥也已经春潮泛滥,她的手开始恨慢地把姚乙的大rou棍,引导到她那一个诱惑男人神秘的地方……

    那是那么热和那么湿的花径……

    此刻的郑月娥,她完全不像个娇揉做作的妓女,反而倒像个热恋中的少女……

    姚乙的yinjing,已朝向那个又热又潮湿的嫩xue挺进……

    当姚乙的yinjing到达了嫩xue的尽头时,郑月娥已被刺激得快接近了高峰……

    姚乙他一阵猛烈有力的冲刺……

    只听郑月娥低声呻吟着:「嗯……嗯……好……好美……哎……哎……人家……忍不住了……嗯……哼……人家……快……快……丢了……哎……哟……嗯……呀……丢了……丢了……喔……喔……丢死人了……嗯……哼……」

    由于姚乙事前充份的抚摸玩弄,再以猛烈的抽插,郑月娥很快便被姚乙攻占了到达高峰。

    郑月娥的剧烈反应,真是超乎姚乙所料。

    她做起爱来,并不像个妓女,倒像是个寡妇。

    她就像要把姚乙整个人都要吞了下去……

    然后她从一个高峰滑落下去,就暂时静了下来,不过她仍然是紧抱着姚乙,不肯让他离开她的娇躯。

    于是,姚乙像个疯狂的骑士,在郑月娥的身上驰骋起来了……

    姚乙和郑月娥云情雨急,颠狂了一阵。

    事毕之后,郑月娥又把前话提起,追问姚乙。

    俩人经过了一番rou体关系,已缩短了距离。

    姚乙只好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了她,只因meimei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因为见你长得和滴珠很像,所以假意请你来客栈,想认个明白,那里知道你并不是我meimei。」

    郑月娥听完姚乙的话,便问姚乙道:「我和滴珠真的长得很像吗?」

    姚乙老老实实的分析给郑月娥道:「你的举止外表一点也不差,就是神色里也没有些微两样处,除非是至亲骨rou,终日在面前的用意体察,才看得出来。其实也可以算是十分像的了,若非是声音各别,连我方才也要认错起来了。」

    这时郑月娥突然搂着姚乙道:「既然是外人分辨不出来。那我就做你的meimei吧!」

    姚乙笑着说:「你又在开玩笑了,寻我开心。」

    「嗯!不是开玩笑,我是认真跟你商量。」

    郑月娥一脸严肃的表情说:「你家不见了meimei,如此打官司,你爹每五天就要吃一顿板子,这痛苦一定要等找到滴珠才能了结,但是滴珠现在不知所踪,可能一辈子都找不回来,你爹再挨打下去,迟早会被打死。如果我来冒充滴珠,就可以去救了你爹。」

    郑月娥这一番话,说得姚乙连连点头。

    郑月娥此时才将她的遭遇对姚乙说:

    「我本来也是好人家的女儿,嫁给姜秀才为妾,可是大娘不容,后来连姜秀才也贪利忘义,竟将我卖到郑mama的妓院来,那龟公、老鸨,不管好歹,动不动就用刑拷打,我被他们折磨得好惨,正要想办法脱身,你如今认定我是你meimei,我认定你是我哥哥,两口同声,当官去告,一定胜诉。一来,我可以跳出火坑。又可以报仇,二来,到了你家,当了你meimei,官司也了结,你爸爸不必再受皮rou之苦,岂不是一举三得,万全之计吗?」

    姚乙想了一想道:「是倒是,只是声音不大相同,而且到了我家,认作meimei,亲戚朋友一定个个来访,你却一个都不认得……」

    郑月娥听了姚乙的话,笑道:

    「人只怕相貌不像,那个声音随他改变,如何做得准?你妹失散两年,假如真的在衢州,未必就没有我这样的乡音。亲戚朋友,你可以教我认识的。况且这件事真的搞起来,又要打官司,我跟你相处的时间还长着呢!乡音也可以向你学习,你家中的事务掌故,每日教我熟悉,有什么困田难呢?」

    姚乙仔细考虑月娥的话,觉得很有道理,目前最要紧还是先救爹爹一条老命,于是他一咬牙,一拍大腿道:

    「我随身带着海捕文书,到官府一告,不难打赢此场官司,只是要你一口坚决认到底,不能摇动的。」

    郑月娥意志坚决的说:「我也是为了自己要脱离火坑,才抓住这个机会,怎么会动摇呢?只有一件事,你那妹夫是个怎样的人?」

    姚乙答道:「我妹夫潘甲是个商人,少年老实,你跟了他也好。」

    郑月娥对姚乙道:「不管怎么样,总比当妓女好,况且一夫一妻,不像从前做人妾侍。于是姚乙又和郑月娥两人对着油灯发了一个誓道:「两个同心做此事,各不相负,如有违背者,神明诛之。」

    俩人说着说着,又觉得心痒痒,搂搂抱抱、亲亲热热、挨挨擦擦,又弄了一回。

    天亮,姚乙爬起来,先把月娥送回妓院去,然后自己头也不梳就去找周少溪,连他也隐瞒了,对他说:「果然是我meimei,现在怎么办?」

    周少溪胸有成竹的道:「这妓院的人最狠毒。替她赎身,必定不肯,我们家乡徽州人在这样的也有十来个,待我去纠合他们,做张状书,到太守处呈递,人众则公,况且你有本县海捕滴珠文书可验,官司立刻打胜了!」

    于是周小溪就纠合着一伙徽州人,同姚乙到太守衙门,把冤情诉说了一遍。

    姚乙又将休宁县海捕文书当堂呈验。

    衢州太守却是个正直清明的好官,他立刻签了牌,派捕快将郑家妓院的龟公、老鸨都拘过来。

    郑月娥也带到公堂来,一个认哥哥,一个认meimei。

    那些徽州人除了周少溪外,也有两、三个认得滴珠,看了月娥,都齐声说道:「就是她!」

    太守生平最恨妓院逼良为娼,听了众人证供,心中大怒道:「掌嘴!」

    当下把龟公、老鸨打得哭爹叫娘。

    太守这才追问老鸨他是在那里拐骗良家妇女的。

    老鸨不敢隐瞒,便叩头招供道:「是姜秀才家的妾侍,他自己要出卖的,小的八十两银子买来的,不是用拐骗的。」

    于是太守又派人去传姜秀才,姜秀才情悄知理亏,躲了起来,不敢见官。

    太守于是判姚乙出银子四十两,还给老鸨作为身价,领了「meimei」回去。

    那老鸨买良为娼,也判了三年充军的罪名。

    姜秀才把自己的妾侍卖给娼馆,也犯了罪,被革去了秀才的功名。

    于是郑月娥的仇果然都报了。

    姚乙把郑月娥领回客栈,等待衙门签发文件,银子交康给主,以及办完一切零星琐事。这段时间他落得与月娥同眠同起,见人说是兄妹,背地里自做夫妻。

    俩人枕边絮絮叨叨,姚乙把家中事情,家乡口音都向月娥教得差不多了。

    几天之后,文书下来,二人一起上路。

    ※ ※ ※ ※ ※

    不一日,将近荪田乡,有人见他兄妹一路来了,拍手道:「好了,好了,这场官司有结局了。」

    有的人先到姚家报信,姚公姚妈都出来迎接。

    那月娥做出个认得模样,大大方方走进家门来,呼爹唤娘,这是姚乙教熟月娥的,况且做惯了娼妓,机巧灵变,似模似样。

    姚公见到女儿,不由悲从心生,伤心哭道:「我的女儿啊!你那里去了,这两年,你累得我好苦喔!」

    郑月娥也假作哽便咽痛苦,免不了要说:「爹、娘这段时间平安吗?」

    姚公见她说出话来,便道:「你去了两年,声音都变了。」

    姚妈伸手过来,牵了月娥的手,摸了摸道:「养得一手好长的指甲了,去的时候没有的。」

    大家哭了一会,只有姚乙与月娥心里明白。

    姚公是这两年的官司累怕了他,听说女儿来了,心中放下一个大负担,那里还会去仔细分辨?

    何况郑月娥与姚滴珠人又长得一模一样,分毫不差。

    至于她的来踪去迹,姚公又晓得是在妓院赎回来的,不好意思询问。

    等到天亮,便叫姚乙带了「meimei」到县衙里来见官。

    知县升堂。众人把以上的事说了一遍。

    草包知县被这件官司缠了两年,巴不得赶快结案,便问「滴珠」道:「滴珠!是哪一个拐你去的?」

    假滴珠对知县道:「是一个不知姓名的男子,不由分说将我逼贾给衢州姜秀才家,姜秀才又转卖给妓院,这先前的人不知去向。知县晓得事在衢州,隔着难以追究,只好完了这边案件就算了,不去追究了。于是便发出签子,传唤潘甲和父母来领。

    那潘公、潘婆见了假滴珠道:「好媳妇呀!一去就是两年啊!」

    潘甲见了假滴珠也欣喜的道:「惭愧!总算有相认的日子!」

    于是各自认明了,领了回去。

    众人出了衙门,两亲家,两亲妈各自请罪,认个倒楣,都以为这件事完了。

    ※ ※ ※ ※ ※

    潘甲把「妻子」领回家中,设宴压惊,然后,二人使回到自己的房间。

    此时只见郑月娥呆呆坐在床边。

    她不是怕行房,身为妓女,她对性爱之事,已经是熟门熟络了。

    郑月娥只是担心,滴珠不知道在床上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床第交欢是最容易表现一个女人的性格的。

    不知滴珠在床上,究竟是一个很放荡的女人?还是个很保守的女人?

    姚乙作为哥哥,当然不知道meimei性方面之事,对于这一切只有靠她自己去摸索了。

    潘甲坐在她身边,轻轻抚着她的颈背,然后手指又伸过去抚摸她的耳朵后面。郑月娥全身蠕动起来,虽然她的头仍没有抬起来,但这种触碰,是会给她带来一阵奇妙的感觉。

    男女之间触碰是一件很奇怪的事,触碰得越轻,就越是敏感……

    油灯熄减了,他要摸索着才能找到她的嘴唇。他们的嘴唇在黑暗中互相紧吸着,吻得「吱、吱、」响着……

    郑月娥的两臂也像蛇一般,紧紧地缠着他……

    他的嘴唇把她的舌头吸进了他的口腔,为她的舌头进行按摩,紧跟着他的手也伸到她的衣服底下。他的掌心只是在她的尖峰上轻轻擦过而已,她就有了一阵强烈的颤抖。

    此时郑月娥整个人软在那里,喉咙间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潘甲再轻碰了两次,然后手就降了下去,作较紧密的接触……

    同时他的嘴唇也再降了下来,与她的嘴唇接触着……

    潘甲他不停地抚摸着她的乳峰,不断地吮吸着她的嘴唇……

    她的身体渐渐又由软而硬了,就好像一条蛇似的,非常有劲地扭动着……

    终于,他的嘴唇移开了,在她的耳边轻声道:「我还是替你脱下来吧!舒服一点。」

    郑月娥没有摇头,亦没有点头,因为她不知道滴珠在这种时候会怎么回答。

    潘甲也不等她赞成不赞成,就坐起来,为她脱光了身上的所有布料……

    他发觉她的阴户已是饱满而又丰盛的,而且已经充份润湿。

    而这一次赤裸裸的接触,使她更疯狂了。

    月娥的喉咙更不停地吐出「嗯」、「嗯」、「哼」、「哼」、像是抗议,又像是欢迎的呻吟。

    直至他最后把手收回,而用另外一种更直接的动作时。

    她的呻吟是绝对表示欢迎了。

    「啊……」一声娇呼,大guitou滑了进去,郑月娥娇小的阴户,紧紧的咬住了guitou。

    「哼……好……好美……哦……好涨啊………」

    大guitou插进去了,潘甲这才缓缓的向里挺进,guitou已顶到花心,顶到了那突突直跳的花心。

    她舒服得直打颤,两条玉臂紧抱着潘甲。

    他再耐心的慢慢向外提,月娥整个人全身都酸麻了。

    潘甲抑制冲动的慾火,耐心的轻抽慢送,每次都让guitou吻到花心。

    使她的神经和rou体都被碰得颤动一下,又是美,又是酸麻。

    他连续抽动了十余次,她已失去女人所应该有的矜持。

    月娥已不能自主的开始呻吟起来。

    「嗯嗯……哼……好哥哥……人家……人家……哎唷……喂……美……美死了……哎……呦……哥……你……整死人了……嗯……哼……。」

    就这样紧凑而敏感的抽插,使他不需要花很大的努力。就使她到达了那欲生欲死的边缘般的境界。

    她已发狂得简直要把他的头发扯下来似的,两眼发白……

    「哎……啊……呀……亲哥……又顶到……人家的……花心了……嗯……哼……我不依……哼……」

    「喔……嗯……好哥哥……我一个人的……亲哥哥……哎……哟……我要……叫我妹……嗯……哼……顶得……人家……花心……好酸……哎……哟…哩……呀……我不要……」

    郑月娥的呻吟之中,杂着兽性的呼叫。

    她梦呓般的呻吟,自已也不知道说些什么,银牙咬住他的肩头,用来发泄她心中的快意。

    潘甲的抽插加速了,大guitou顶住她阴户底部最敏感的地力,月娥花心猛颤,娇躯也随着抖动几下。

    「嗯……哎……哥……你的……东西……又……顶到……人家的……哎…哟……好酸……好麻哦……哎……哟……美……美死人了……。」

    潘甲也被她的呻吟之声,整个人兴奋到了最高点。

    他低声而催促地在耳边问她:「好meimei……你需要多……少次……告诉我……多少次……」

    「嗯……一次……」郑月娥低声的呻吟着,回答道:「人家……只要……一次……我……受不住……第二次……嗯……哼……来吧……尽情地……来吧……哎……哟……给我……给我吧……」

    月娥回答这句话是这样想的,姚滴珠是个十八岁女孩儿,富家千金小姐,在床第方面一定是十分保守,她一定不会要求很多次的……

    「哎……嗯……我的……亲心肝rou……哥哥……喔喔……哼……快……快嘛……给了……meimei吧……」

    这时潘甲才拿出本领来,振起精神,开始狠抽猛插,下下尽根,提起guitou,连抽几十下。

    郑月娥已被插得欲仙欲死,花心乱跳,阴户阵阵颤抖,口中不住的乱哼:「哦……哦……好哥哥……哎哟……好……丈夫……插死……小妹了……心肝……哎……呀……人家……快……快丢了……哎呀……唔……喂……呀……亲丈夫……快……快跟……meimei……一起……丢吧……喔……喔……快嘛……哎……啊……人家……丢……丢了……丢死了……嗯……嗯……」

    潘甲的大guitou被郑月娥的小yinchun一吮一夹,好不畅快,突然,他觉得脊背一凉,马眼一松。于是潘甲不再保留了,他让生命的精华尽情的倾注,一阵又一阵强而有力的阳精,猛射着她的花心。

    她被射得抖颤着,萎缩着,因为那深处的喷射感,使她乐极难支……

    ※ ※ ※ ※ ※

    隔了一晚,次日早晨,李知县升堂,正待把潘甲这宗案件注销。只见潘甲气极败壤的又跑来告状道:「大人!小的昨日领回去的不是真正我的妻子。」

    李知县已被潘甲这件案子,忙了整整两年,搞得头昏脑涨,今天总算把这件案子了结,让他松了一口气。

    那知他正要结案之时,潘甲又来告状说领回的妻子,并不是他真正的妻子。

    李知县一听之下,顿时勃然大怒道:「大胆刁奴才,你累得丈人家也够了,怎么还不肯放手?来人啊!拖下去打十大板!」

    潘甲就这样无缘无故的被拖下去被打了十大板,打得他屁股红肿,但他还是高叫冤屈。

    李知县气愤的对他道:「这姚滴珠是有衢州官方公文证明的,是你大舅子亲自领回的,你的丈人、丈母认了不必说,还有你的父母和你也亲自认了是姚滴珠没有错,怎么隔了一天会是假的呢?」

    潘甲哭丧着脸道:「大人明鉴!她的样貌是真的,只是她在床上露出破绽。」

    李知县听了潘甲之言,笑着对他说道:「嘿!嘿!她当过了两年妓女,当然是会yin荡一点,这是不足为奇的。」

    「假如她更是yin荡一点,我也就不怀疑了。」潘甲叹了口气说:「我和滴珠结婚之时,她每夜都是要五、六次的,实在是个yin妇,后来我真的受不了,才减为二次。昨晚是我们失散两年后,第一次重逢,我本想使她快活,便想多做几次,但是她反而只要一次……」

    李知县听了潘甲这一番话,也觉得有些道理。

    于是便教潘甲不要声张,然后故意张贴榜文,说是姚滴珠已经找到了。

    然后李知县加派人手,混在观看榜文的人群之中。

    此时汪锡和王婆听了风声,也赶来看榜文,看看到底是真是假,因为真正的姚滴珠还在他们那里,怎么榜文会公告姚滴珠已经找到了。

    他们俩人一看榜文,果然榜文是公告姚滴珠已经找到了。

    汪锡和王婆见官府把个假的当成真的,他们可以从此逍遥自在,不由交头接耳,面露喜色。

    这时有个捕快看在眼里,使偷偷地跟踪他们两人。

    捕快跟踪到僻静处,便跳了出来,将他们逮捕归案。

    李知县立刻派出公差,到汪锡家里搜出了真正的姚滴珠。

    于是全部人犯再次被提到公堂上,真相终于大白。

    汪锡拐卖人口,被判了死刑。

    王婆在监牢里,因畏罪上吊自杀。

    真正的姚湘珠又归还给了潘甲。

    经过这件事,潘公、潘婆也得到了教训,对滴珠也好起来了,不再像以前那样的苛薄。

    吴大郎是个有钱又有地位的大财主,他上下贿赂,判了个无罪。

    姚乙因认假作真,欺骗官府,也被判了充军两年。

    郑月娥知道之后大哭,她决心陪同姚乙去充军。

    事有凑巧,在姚乙去充军途中,正好遇上朝庭大赦,二人又回转家,结成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