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这种难以忍耐的折磨,但我的内心却时时刻刻 盼望着解开贞cao带之后的调教!
灯光照映在粉红色的背景上,百年好合四个大字之下精挑细选的巨大合照里, 两人甜甜的笑着。我和老公站在舞台上,手牵着手,在众人的注视下,我感觉到 他的手握得很紧,我同样也有些紧张,抿着嘴,偷偷看着下面的众人。“他”是 否在其中呢? 在我走神的瞬间,音乐忽然响起,主持人随即念道:“欢迎各位来宾参加… …”音响却不知事宜的发出刺耳的杂音,一下子掩盖住了主持人的声音,只听到 后面的几句:“……和薇薇小姐的婚礼!”小小的失误,自然没有影响婚礼的进 程,交杯酒、拜见双方父母、证婚人讲话、父母讲话,随后婚宴开始,老公去招 呼帮忙的朋友,我则跑去换礼服,准备一会儿向宾客敬烟敬酒。 溜回更衣室里,我总算是松了一口气,闺蜜笑眯眯的凑过来道:“感觉咋样? 紧张不?” 我一边脱鞋子,一边说:“我都不知道紧张了~ 就听主持人说,让干啥就干 啥!” 闺蜜帮我解开紧紧的白色礼服,化妆师跑也过来,又不补妆又弄头发,三下 五除二就让我换了个盘头的造型,果然是专业人士呢!闺蜜拿来旗袍,我忙摇手 说道:“等一下~ 等一下,让我先去下洗手间啦~ ” 说完,我就穿着内衣裤跑进洗手间里,悄悄插上门……稍后,我换上一套大 红的旗袍,来到来宾中,“谢谢大伯来参加婚礼!”“谢谢刘叔叔来参加婚礼!” 一桌桌的去敬烟,二百多个宾客,大半我都不认识,只能是一个劲的笑,然后把 烟递上去。 来到大厅角落里的,已经是最后几桌客人了,更是我一个人不认识,但忽然 间,我身子一晃,几乎要跌倒,我知道“他”一定在附近。老公吓了一跳,连忙 扶着我,我轻轻说道:“没事~ 可能有点累了……”老公很体贴的让我去休息, 自己独自给剩下的几桌宾客点烟,我和闺蜜回答更衣室里,脸色潮红的坐在椅子 上,一言不发。 闺蜜奇道:“你怎么啦?”我摇摇头:“没事,肚子有点痛,可能是痛经。” “哎呀,怎么今天来呢?”“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你去吃饭吧,陪我一上午 了,都饿了吧!” 闺蜜笑道:“没事的啦,我减肥中,不吃也行!”我道:“还是去吃吧!让 我自己休息一下就好了,你帮我和我家长说一声,我一会儿就过去!”送走了闺 蜜,化妆师也一起去吃饭了,我披着衣服,自己坐在椅子上,咬着嘴唇,脸上一 阵白一阵红,身子也轻轻的发抖。 老公和父母似乎都在陪着客人,我难得自己在更衣室,心砰砰的跳个不停, 还好,大概半个小时,终于停了下来,我牙咬溜进洗手间,撩开旗袍的前摆,褪 下内裤,一股女生特有的味道弥漫出来,滑腻的爱液早已经把内裤踏湿了,我咬 着牙从两腿间的rou缝中摸索了一下,终于捏住了外露的铁环,轻轻一勾,一个被 爱液浸染得晶莹剔透的无线跳蛋就从我的私密处冒了出来。我喘着气,把这个小 东西藏进贴身的小包的暗层里,然后匆匆跑出更衣间。 第二天,北京机场。新建的航站楼里,即使人头攒动,也完全不会觉得拥挤, 踏在自动传送带上,我兴奋的看着周围一家家的商店,有些目不暇接。 老公在一家大企业做销售,走南闯北的,见过很多世面。而我则一直在一家 小事务所做见习,梦想着有一天考中公务员,是经常发呆的天然系女生。这次能 够去普吉岛,完全是托老公的福气。 第一次坐飞机、第一次出国、许许多多的第一次,随着乘务员请收起小桌板 的提示声,飞机缓缓滑动,进而开始急速前行,略微的震感让我紧紧抓住老公的 手,而后只觉得身子一摇,硕大的飞机腾空而起,晃晃翅膀,平稳上升。客舱里 的旅客们似乎也松了一口气一般,从宁静变得有些喧哗,有人站起来,又有人摇 动身子要摆出一个舒服的姿势。 我也从开始的紧张,到平静,再到昏昏欲睡,直到一头靠在老公肩上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老公摇醒,然后有些迷迷糊糊的结束了我的第一次飞行。 躺在热带岛屿的酒店里,窗外吹来的是海水的气息,落日在海面上掀起红色 的浪花,我赤裸着身子,坐在窗口,红着脸,央求道:“老公,我们回床上吧!” 老公却没有答话,而且从后面轻轻抚摸着我的肩膀,低低的说:“薇薇的肩膀好 小,看起来很可怜的样子!” 我坐在窗台上,头依然抵不到老公的鼻子,扭着肩膀,让肩膀在老公两手间 滑动,却被一下子压住,然后被男人的胸膛紧紧贴着,老公问道:“身子怎么总 是凉凉的?冷吗?”我摇摇头,蓬松的头发甩出洗发水的香味,老公似乎闻到了 一般,嘿嘿笑着,两手自然的开始不老实起来,我用胳膊护着胸脯,说道:“老 公我们还是回去吧!” “怕什么,这边窗子的海滩是陡崖,没人会爬上来的!”“那外面万一有摄 像头什么的……呜”没等我说完,老公抬起我的下巴,从上面低下头吻在我嘴上, 抓住肩膀的一只手,顺着女生自然的曲线,从肩头滑到蛮腰,在转到前面,从小 腹向下。 我反射性的加紧两腿,护着胸脯的手却软了,任由着老公用另一只手抚弄着 我刚够填满他手掌的rufang……蜜月真的如同蜜汁般,我们就这样在一个岛上住了 七天,最后依依不舍的踏上了回程。 回到家里,我和老公都累得只想睡觉,第二天起来也有些没精神,但工作却 是不能耽误的,我们似乎是从梦境里苏醒了一般,又开始了每天循环往复的上班 生活。老公开车送我到单位,在同事的嬉笑中,我坐到办公桌前。 看着桌面上的QQ图标,下体忽然间一胀,有股想要小便的感觉,咬着嘴唇, 我登上了一个老公看了一定十分陌生的号码,然后对着好友列表中仅有的一个头 像,打下来一段文字:主人,您最卑贱的奴隶,给您请安!犹豫再三,还是发了 出去。 然后错错不安的等待着,头像闪动,对面传来了回答:婚礼不错,母狗很听 话,果然带着跳蛋结婚,你这个贱货!看到主人的回答,我脸一下子热了,身体 也热了,手有些战抖,慢慢的回复:母狗是贱货! 主人您哪天在哪啊?母狗不知道哪个是您,但跳蛋一下子震了起来,您一定 就在剩下的那几桌吧?没等主人回答,我又发了条信息:谢谢主人,没让母狗在 台上出丑! 过了半分钟,主人悠然的答道:把你一下子玩死了就没意思了!我随即回到 :主人,您玩死母狗吧!主人回答:母狗刚才怀疑主人的分寸,应当惩罚,不过 按主人命令带着跳蛋结婚,该奖励!你去建外家乐福寄存箱取一个包裹,这 个是惩罚,然后周末来建外号,给你奖励!随即,主人的头像灰了下去。 我傻傻的愣在那里,然后才慢慢想起来,结婚前我曾经告诉过主人,老公蜜 月之后就要出差的事情。 没想到主人早就计划好了,但……虽然我干得出带着跳蛋结婚的事情,但和 主人却完全是在网络是联系,既没见过面,也没有手机,现在主人忽然命令我去 见面,真的,有些怕呢。 有心不在焉的又在单位坐了一会儿,中午径直跑去家乐福,找到寄存箱,按 照主人说的密码,果然砰地一声打开了箱门,里面一个硬纸壳箱静静的躺着,我 拿出箱子,溜进洗手间,拆开来看,里面竟然是一个贞cao带。我一下子明白了主 人惩罚的意思,今天是周一,而我必须要穿着贞cao带生活一直到周末! 我有些犹豫,但那种渴望被虐待的感觉,犹豫毒瘾一般,婚礼加上蜜月,我 已经有半个月没有被调教了,我的身体疯狂的需要着那种被虐待的快感,而贞cao 带一直都是我幻想中主人对M宣誓完全拥有的一个象征,一直是我自慰幻想中的 “圣物”,而现在“圣物”就在我面前,我只需要带上它? 大脑还在犹豫,可身体已经不由自主的脱掉了底裤,把贞cao带穿上,像一个 皮质的内裤,只是在阴户的位置镶嵌着一条金属的钢片,钢片的中间有波浪形的 细缝,能够小便,但却完全没法自己触碰到敏感部位。 我把贞cao带紧了紧,钢片摩擦着蜜xue,让我心生荡漾,我有点开始喜欢这个 东西了。扣好带子,最后面是一个小铜锁,我很自然的把它锁上,然后扭了扭屁 股,觉得蛮舒服,只是……钥匙呢? 我忽然发现,箱子里根本没有钥匙,找了又找,直到最后我发现,我必须也 只能去见主人!就像我在自慰是幻想的那样,我现在穿着主人赐予的贞cao带,我 就是主人的私奴! 老公果然今天就出差了,我一个人回到父母家,我忽然感觉,母亲看我的眼 神有了些变化,仔细想想,可能是因为眼前的已经不是自己辛苦培养并寄予厚望 的女儿了,而一下子变成了另一个男人的妻子吧?当年母亲出嫁的时候,姥姥是 否也是这样的心情呢? 父亲也到门口迎我,看到父亲斑白的头发,我忽然有些心酸,小时候父亲是 最疼我的,我也很父亲最亲近,直到高中的时候,每次回家我都会亲父亲一下, 父亲也会轻轻亲我一下。现在,似乎过去了好久好久,我任由着心绪翻腾,哭着 扑进母亲怀里,然后错愕间又在父亲的脸颊上用力亲了一下! 第一次回家就在我的冲动中开场,母亲的饭菜虽然只是一周没吃到,竟觉得 有些陌生,但熟悉的味道回荡在嘴里和心里,我知道我又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晚上和母亲一起看电视,我习惯性的扭了扭腿,但贞cao带似乎有专门设计过, 阴蒂一下被刺激到,让我几乎叫出声来,我红着脸生怕母亲发觉我有什么不对, 但还好母亲刚才并没有转向我,而且在和厨房洗水果的父亲说话。 刚刚被我忽略的贞cao带忽然开始存在感十足了,我怎么换姿势都没法忽略它, 而它又时刻不在的刺激着我的身体,让我欲望腾起,不能自已。 我扭捏了一会儿,只好和父母说有些困了,早早跑进屋里睡觉。回到我熟悉 的屋子里,躺在床上,不知怎么回味起曾经在这个床上做出的种种不堪之事。在 结婚前,我就是在这个屋子里,完成主人的一道道命令。 用家里的擀面杖调教屁股洞、半夜里赤身裸体在客厅爬上几圈、像狗一样把 小便尿在自己的洗脸盆里、把脸埋在脸盆自己的小便中自慰……如此等等,越是 想越是想要自慰,但却只能忍受兴奋和刺激带给我的煎熬。 第二天起,贞cao带几乎时时刻刻摩擦着我敏感的阴蒂,让我的身体一直处于 兴奋之中,而我却没有一点办法来解决我不断积累的欲望和兴奋,我在QQ给主 人留言,不断哀求主人,哪怕早一天调教我也好,但主人始终不上线,就这样一 个星期过去了,我似乎慢慢习惯了这种难以忍耐的折磨,但我的内心却时时刻刻 盼望着解开贞cao带之后的调教!大mama转过头对耶利亚说话;耶利亚则以当地方言应答,在简短的对话过程 中大mama几次用手指指点着母亲 然后耶利亚把这些话原封不动地翻译给母亲听。「这个女人被称为大mama, 是这里最有权威的女人,现在她要你证实这个头目说的故事。就是你为了把我留 在你身边而喝下了他的jingye。」 听完耶利亚的翻译,母亲随后慢慢转过头看着大mama。她冲大mama点点头, 表明这个故事是真的。看到母亲的反应后,大mama又对耶利亚说了什么。 耶利亚满脸通红,十分愧疚地对母亲说:「她说她想亲眼看到这个好兆头, 希望你能向她的人展示你能做到这个。我很抱歉,夫人;她说这次你必须……你 必须……她说你得……喝下我的jingye。」 站在旁边的我们几个人听到这里如同五雷轰顶,所有的人都像掉进了冰窟窿 里,大家全身都在颤抖。这是什么样疯狂的世界和邪恶的想法啊!上帝啊!救救 我们吧! 耶利亚突然哭着大声地叫喊起来:「尊敬的夫人。您不能接受这个要求!没 必要这样做,我不希望你做这个。让那个下流的小头目把他的jingye射在你嘴里, 对您来说已经是奇耻大辱。我要告诉她根本就没这个必要。」 母亲喃喃着说:「她要我用嘴含着你的……jiba,然后在所有人面前喝下你 的……jingye?哦,上帝,不!耶利亚,如果我不这么做会有什么事?」 「大mama说,如果你不相信我是值得拯救的,她也不需要我。」 母亲沉默了一阵,然后说:「哦,上帝。等一下……耶利亚,告诉她,告诉 她我会这么做的。」 母亲随后再次看着大mama,默默而又坚定地点头示意她接受了这个条件。大 mama有些不耐烦地指着耶利亚,打手势让母亲开始。 母亲把胳膊从脑后放了下来,慢慢走向耶利亚,然后跪了下去。她犹豫了一 下,伸出双手,用两只手掌抓住了耶利亚半硬的jiba。 沉吟了许久,母亲突然俯身向前伸出舌头,开始在耶利亚那根半硬不软的rou 棒上用力舔舐起来,一下一下的舔舐着,感觉上就是在干一件非常要紧和仔细的 事情,母亲用力之大以至于很远地方的人都能清楚地听到那激烈地舔舐声。 随后母亲又停顿了一阵,好像在思考什么,决定着什么,突然之间,母亲以 一种异常坚定的神情猛地用力地,用嘴猛地含住了耶利亚那个像一个婴孩的拳头 大小,马眼里已经隐隐约约地泛起一丝亮晶晶地光泽的guitou。 耶利亚一下子就昂起头来,嘴里一下子就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喘息和呻吟, 这强有力的刺激让耶利亚整个身体都哆嗦了一下。母亲以一种不顾一切,已经完 全疯狂的态度猛烈地前后摆动头部,每次都让耶利亚的jiba进的更深一些。每一 次的摆动都让耶利亚的jiba更深更狠地刺入母亲的口腔,就像要把母亲的喉管穿 透一般。 我站在他俩旁边,可以看到母亲由于过度的用力,以至于的右脸颊不停地鼓 起来又凹下去。 耶利亚很明显抵挡不住母亲这样疯狂的koujiao,没几下就压抑不住内心发出的 愉悦的感觉,开始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大声地呻吟起来,肌rou异常发达结实,充 满了无穷力量的屁股就变得像岩石一般的坚硬,开始微微前后摆动着。没过多久 他就坚持不住了,他的臀肌猛烈地颤抖了一阵之后,突然松弛下来,耶利亚把他 的jingye射进母亲的嘴里了!出乎我们所有人的意料之外的是,这次母亲更加用力 地吸吮,我能看到她大口大口地吞咽耶利亚的jingye时整个喉咙在剧烈地抖动。这 次koujiao只持续了不到一分钟就全部结束了;然后母亲把耶利亚那已经变得软趴趴 的jiba吐出来舔干净以后,一点一点地慢慢的站了起来,神色坚毅地站在了耶利 亚面前。当母亲和耶利亚的目光相遇时,我发自内心地相信母亲希望耶利亚能明 白他是我们家庭的一份子,她可以为了让我们活下去而做出任何事情。 表情严厉的大mama对耶利亚说了些什么,然后又指着博格斯。 耶利亚以一种近乎崩溃的神情注视着母亲,语无伦次地尖叫着:「尊敬的夫 人,她说现在轮到博格斯了,如果你也想救他的话。我很抱歉,夫人。」由于过 度的激动,耶利亚已经是泣不成声了。 母亲扭过头看着大mama,微微颔首,随后步履坚定的走到博格斯面前,慢慢 地跪在了满脸通红,手足无措,但是两股之间的roubang又十分坚硬地高高斜举着的 博格斯面前,母亲在众目睽睽之下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给耶利亚做koujiao的全部的过 程。在母亲开始koujiao前博格斯的那根大roubang就已经完全勃起了,所以母亲她只用 了很短的时间就让博格斯一滴不剩的把jingye射进了母亲的喉管。母亲把博格斯那 根已经发射完毕,变得软趴趴的roubang完完全全的舔干净以后,又一次站起来走回 到她原来的的位置,与爱丽丝和伊丽莎白并排站在了一起。 大mama指着我又说了些什么。这次母亲不再需要耶利亚来翻译了。我们所有 的人都不需要任何翻译就已经明白了将要发生什么灭绝人伦的事情,上帝啊!这 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怎么会让这种颠倒人伦,灭绝人性,惨无人道的事情发生 在我们这些最虔诚的信徒身上! 母亲走到我面前,盯着我的眼睛看了一会,泪水夺眶而出。 母亲声音颤抖,一字一顿地说:「我非常抱歉,雅各布,我的好儿子!我无 法相信这种事会发生在我们身上。但是我们必须勇敢地面对这一切,这是上帝对 我们的考验!」说完,她第三次跪了下来。 在看完母亲给耶利亚和博格斯koujiao之后,我的那根男人的雄根也不争气地完 全勃起了,像一根高高举起的长矛一样举起在半空中。在这样的气氛下,看着许 许多多裸体的女人挑逗般地跳舞,我早就到了性高潮的边缘了。即使没有母亲的 那种近乎疯狂的koujiao,我也快射出来了,我怀疑自己连一分钟都坚持不到就会射 到母亲嘴里。作为一个虔诚的上帝的信徒,一个要尽其所能地保护她的所有亲人 的伟大的母亲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咽下她亲生儿子的jingye,就像与之前两个男人口 交那样。舔干净我的jiba之后,她站起来回去站在了我的meimei和妻子旁边,和原 先一样把手放在脑后。不管到目前为止都发生了什么,母亲仍然展示出一种桀骜 不驯的高贵和高傲;她不会让任何事物「击败她」,而且会为了保护我们大家的 安全而在必要时牺牲自己。 大mama赞许地点点头;俘虏我们的头目向大mama鞠了一躬,然后从V 字形中 退了出去。这是让巫婆们开始检查的信号。巫婆们从爱丽丝开始检查。一位巫婆 捏住她的rufang用力拉扯,通过手指的拨弄来检查rutou。另一位巫婆跪在爱丽丝背 后,分开她的两瓣屁股,把一根手指捅进了爱丽丝的屁眼。这个出人意料的举动 让爱丽丝尖叫着跳了起来。站在她前面的那个巫婆用力拍打了一下爱丽丝尖笋一 般的雪白坚挺的rufang让爱丽丝她老实点,又用力地把她的双手放回到脑后。第三 位巫婆跪在爱丽丝前面,伸手分开她的yinchun,贴近观察她的yindao。然后她把手指 插进了爱丽丝的yindao,拔出来之后闻了一下,又放到嘴里尝了尝。大mama蹒跚着 走过来,巫婆伸出手去让大mama闻闻爱丽丝的女性气息。站在爱丽丝身后的巫婆 也伸出手去,这样大mama也能闻闻从爱丽丝屁眼里抽出来的手指上的味道。大妈 妈伸手捏住爱丽丝的一只rufang,咕哝了一句,然后走到母亲面前。 巫婆们检查母亲也和检查爱丽丝的程序一样,大mama闻了闻手指上的味道, 捏住了母亲的两只rufang。她还强迫母亲张开嘴,检查了残留在嘴里的我们三个人 的jingye。然后大mama走到伊丽莎白那里。 伊丽莎白又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对于伊丽莎白的这种举动,巫婆们不仅拍 打她的两只rufang和屁股,而且还两次强迫她把手放到脑后。大mama转过身对耶利 亚说了些什么。 耶利亚给我们翻译,「她很高兴伊丽莎白……很胖。记住,安德烈告诉我们 体格大的白人妇女在这个村子里格外值钱。大mama说伊丽莎白必须乖乖地听话, 否则她在这会吃很多苦头。」 当大mama慢慢溜达回她的座椅上时,看守们把卷起来的草垫铺在了V 字形的 开口部分,就铺在我们前面。每张草垫的中央都有一个圆形的洞。三个看守在地 方挖洞,然后把某种陶器放到洞的底部,随后把草垫完全展开,把洞摆在罐子上 面。当鼓声再次响起时,他们就把注意力转移到我们的女人身上。 两个看守都开始轻轻揉搓爱丽丝、伊丽莎白和母亲的全身;看起来他们是在 给女人们按摩。几分钟之后,看守们把我们都赶到草垫上。我们被推倒在地,翻 过身来仰躺着。女人们被摆好位置,这样她们的胯部就正对着地里的罐子;男人 们被摆成一种倒Y 字形,冲着另外的方向——我们的脚对着她们的头。一些看守 按住我们,另一些人把我们的手脚都绑起来。我们的胳膊被绑起来,拉直伸到头 上,然后用木桩钉在地上,这样我们就只能勉强扭动头部了。我们的双腿被拉开, 也被绑在木桩上。 当看守们退开时鼓声开始加强了。然后刚才经过我们的那群黑人种畜里的一 个女人走上前来,站在我脚边开始跳着一种极其下流的舞蹈。她疯狂地撩起肥大 的rufang,一边还向两边弯曲膝盖,更加暴露出她的yindao。然后她把手伸到两腿之 间,扒开屁股;她那粉红色的屁眼与身体其它部分深黑色的皮肤形成一种强烈的 对比。她开始前后摇摆臀部,这是一种明显的性交的姿势。整个过程中这个女黑 人一直在对我笑着。 她转过身去,弯下身来,扒开两瓣屁股。这让我更加好奇了,于是我抬起头 看看她要向我展示什么。我可以看到她的屁眼,她肥厚的yinchun,以及她的,呃… …肥大的但坦白说相当漂亮的rufang前后摇摆着。然后我注意到她的脸,她正从向 下看着我笑,露出了雪白的牙齿。 我把头稍微抬起来一些枕到胳膊上,能看到在我两边还有其他黑人妇女以同 样的姿势在爱丽丝和母亲面前跳舞。从这个角度,我看不到别人的反应如何,但 我的jiba已经明显竖起来了。 鼓声停止了。跳舞的这些散发着浓烈雌性气息的母种畜们走过来站在我们头 边;我们可以直接看到她们的胯部。她们慢慢把阴部贴近我们的脸,这时鼓声以 一种缓慢坚定的节奏开始了。 我的头被固定在胳膊中间。实际上一个黑人妇女的yindao就压在我口鼻上。我 闻到一股汗味和尿味,还有她屁股上没擦干净的屎味,以及女人yindao独特的芳香, 都混杂在一起。她伸手开始就在我头上手yin!她的骨盆随着鼓声前后摇摆,yinchun 在我脸上上下滑动。过了没多久我就感觉她的yindao里流出的湿漉漉滑腻腻的爱液; 她很快就湿了。当她快要高潮的时候,她扭动的节奏加快了,呻吟声也逐渐大了 起来,最后她喊了出来,阴部被射出的阴精弄得我的脸上一片粘乎乎的。我不得 不吞下一部分阴精才能喘过气来。阴精有股土腥味,味道很刺鼻,咸咸的,还有 些滑腻。当然,在我的婚姻生涯中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在我们小小的两 人世界里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 黑人妇女在我脸上擦了几下胯部才起身走开。这让我听到了母亲和爱丽丝受 到同样对待时大口大口喘着剧烈的粗气的声音。 一个个子矮一些瘦一些的女人出现在我两腿间开始跳舞。这个女人的rufang很 小,尖尖的向前突起;事实上这个女人是非常的活泼。她的胯部颜色更深,阴毛 更茂盛,所以当她拉开yinchun时,颜色的对比甚至比第一个女人还要强烈。当她转 过身来弯腰对着我扒开屁股时,从我的角度只能勉强看到她的rufang。到了鼓声提 示女人们要坐到我们脸上的时候,她的阴部已经湿透了。她的雌性的气味盖住了 胯部的其它味道。从她充满激情的叫喊声和姿势,我相当肯定她在我脸上已经高 潮了好几次了。 第三个女人的体格异常粗大强壮。也许在体形上只能达到大mama的一半,但 是比例上都是相似的。她也有粗壮的大腿和屁股;肚子上的赘rou耷拉到胯部了, 而且她的rufang差不多有我的头那么大。但是,她看起来还是挺迷人的。她实在太 胖了,她扭动的身躯以一种不可言状的方式刺激着我。我觉得自己的jiba已经硬 的不能再硬了,直到她转过身来,我看到了她肥大的,几乎可以称得上诱人的阴 唇随着球状的rufang一起摇摆着,差不多要拖到她的膝盖上去了。 我有些担心她坐到我脸上时,这两片肥厚的yinchun会让我窒息。但是她很有经 验,在手yin时双腿分得大大的,离我的脑袋足够远让我能够呼吸。她的雌性气息 比前两位还要强烈许多。但是我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的rufang,已经无法考虑别 的了。 当她高潮时,她直接把yindao压在我的脸上,逼得我足足有一分钟一直屏住呼 吸。当她抬起身时,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她第二次坐下来时就完全不是那么回 事了。我在这个时候已经已经快要爆炸了,抬起头来开始舔她的yindao!显然这又 勾起了她又一次高潮;我的脸被她的阴精喷得更加湿漉漉的了,而且她喊叫的声 音更大了,甚至夹杂着一丝痛苦。我不停地舔着。 接下来的三个女人的面目就有些模糊了;我真的无法回忆起她们更多的细节。 除了第六个也就是最后一个女人看上去喜欢把屁眼和yindao在我脸上磨来磨去。至 少这让人很不愉快,所以当她站起来走开时我松了口气。 鼓声再次停止了。我能看到在我两边从母亲和爱丽丝那里离开的女人们。我 内心中突然产生了一种非常奇怪的想法,但又有些不合时宜,就是想知道她俩对 这种折磨有什么想法。但我一直找不到机会问问她俩,直到天色变暗,我们每天 的「例行公事」开始了。 无数的笑声和尖叫声从我周围传来,显然这些声音来自那群急着怀孕的母种 畜。其中一个巫婆让一个舞者站在爱丽丝的头边。另一个巫婆把一个舞者拉到我 头上,然后是母亲,依次站好。安德烈解释过,这是我们的「灌输」,是巫婆选 择那些最好的,最能挑逗的舞者与若干男人当众性交,这是舞者的荣誉。 这时鼓声再次响起,女人们把她们的胯部对准我们的脸,但这次脸冲着我们 脚的方向。这可以让我们更仔细地观察她们的屁眼,但巫婆们的想法是让她们的 yindao直接对着我们。女人们跪在地上,手撑着地,这样她们的yindao就不像刚才那 样正对我们的脸了。一名看守走过来站在这个女人旁边。然后我抬眼看到了一条 巨大的jiba就要插入在我头上抖来抖去的yindao里了。女人向后伸出手,一只手分 开她的yinchun,另一只手引导着男人的jiba插进她的体内。安德烈说这是他们文化 里的重要部分;可以概略地翻译成「向zigong致敬」。这些母种畜急切地邀请男人 们把他们的种子播散在zigong里,盼望着因为怀孕而有一种受人尊重的状态。 我的眼睛直勾勾地向上看着,能清楚地看到男人用力插进女人体内。沾满了 爱液而油光水滑的大鸡吧前后抽动着,她的yinchun被来回插进拉出。坦白地说,这 种景象真让人着迷。我听到女人粗重的喘息声,注意到她鼓励式的扭动着屁股。 我把头稍微抬高了一点,可以看到看守正捏着她的右rufang,用力向下拉扯着,好 像在挤奶一样。 不一会儿,这个女人就俯下上半身,用嘴唇裹住我的jiba开始吸吮起来。我 看着她的rufang就在我头上被看守玩弄着,以及她的yindao被看守兴奋和急速地不停 地重击着。她也同时越来越用力地吸吮我的jiba,直到我彻底爆发了。我已经分 不清现实与虚幻了,我用力抬起头,这样就能在jiba进进出出时急切地舔着她的 yindao和看守的jiba!我完全沉浸在整个充满性欲的环境中,在这里性交就是唯一 正常的事情可做。 当他最终射精后拔出来时,两滴jingye掉到了我的前额和脸颊上。另一个男人 迅速取代了他的位置,这个看守扶着他的jiba插进了现在已经泥泞不堪的rouxue中。 当女人再次被插入时,她又开始温柔地吸吮着我的jiba,舌头一圈一圈绕着我的 guitou打转。我又射在了她嘴里。她把我的jingye都咽了下去,还在不停地舔着。 在这个阶段的折磨期间,发生了一些刺激的事情。在别人在爱丽丝头上性交 期间,我都能听到她一直在大声尖叫,用力挣扎着企图摆脱束缚。到最后,两个 巫婆站在爱丽丝的双腿间,指着她的胯部哧哧的笑着,似乎对爱丽丝印象深刻。 在这天的晚些时候我就会知道这刺激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了;在畜栏里安德烈 向我解释了这种情况。爱丽丝,在他的职业生涯中,被称为「潮吹者」。根据他 的解释,在高潮过程中,爱液会从潮吹者的yindao中喷射出来。有两个在他的妓院 里做妓女的人向他和他妻子描述了这种经历。简短地说,她们的身体很敏感,而 且当她们处于「潮吹」的状态中时,高潮的感觉会更加强烈。安德烈和妻子当时 决定要通知他们的客人,这样嫖客们就不会再受惊或者认为婊子们在冲他们撒尿 了。 潮吹者比肥胖的白人妇女还稀少,而且会受到更多的重视。我从来不知道爱 丽丝会潮吹,我怀疑她自己在那天受到强烈刺激之前也不知道。 当我听着爱丽丝不停地达到高潮——显而易见,都是极其强烈的高潮时,在 我头上zuoai的jiba不停地换着。每拔出一根jiba,都会有几滴粘乎乎的jingye掉在 我脸上。 在鼓声停止之前,又有四个男人跪下来用力把jiba捅进我眼前的yindao里。到 了这个时候,jingye已经从她的yindao里大股大股淌下来,正好滴在我鼻子和嘴唇上。 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尝到了男人jingye的味道:有股麝香味,同样也有点咸,滑腻腻 的,还夹杂着些小颗粒。 看守们切断绑住我、耶利亚和博格斯的绳子,给我们松绑,然后强迫我们依 次冲着我们的一位妇女跪下。我跪在母亲和爱丽丝之间;耶利亚跪在爱丽丝和伊 丽莎白之间;而博格斯则跪在伊丽莎白的另一侧。我们挨着她们的小腿跪着,脸 冲着她们的上半身。我瞄了一眼爱丽丝的身体。她的yindao清晰可见,而且她「潮 吹」中喷出的爱液在两腿间留下了一道暗色的痕迹。她的rufang显然还处于极度的 兴奋状态,雪白的乳rou绷得紧紧的向上挺起;她那雪白娇嫩的rou体还在持续不断 地蠕动颤抖着,显然她有生以来第一次经历的多重高潮还没有消退。当她注意到 我正在注视着她时,她就立刻将眼神移开了,毫无必要地感到一阵羞愧。爱丽丝 丝毫无力改变这状况,因此她没有任何理由感到羞愧。 我接下来又转过头注视着母亲两条被最大限度地分开的雪白、丰满、粗壮的 大腿内侧。从已经大大的被分开的yindao口向里望去,她的yindao内也有些水光,阴 道口内侧那些千层百转弯曲交错的褶皱比以前更突出了。母亲在大口大口地喘着 粗气;我开始猜测起母亲以前是否经历过像这样剧烈的连续不断的多重性高潮, 但我想我不可能知道母亲以前的这些个人性经历了,母亲也绝对不会告诉我的。 母亲肥硕雪白的rufang沉甸甸地挂在胸前,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着。母亲发现我正目 不转睛地观察她赤裸裸汗津津的身体,但并没有任何害羞,难为情,愤怒或者责 难的表情,甚至连因为羞愧而把身子转过去的动作都没有。母亲和我一样,脸上 糊满了jingye,她的脸颊、眉毛、嘴唇和下巴上也沾满了半干的jingye,有些已经流 到了头发上。她尽量保持着镇定的神态,她故作轻松地看了我一眼,好像这是我 们必须经历的另一项考验。 一个男性看守跪在母亲的另一边,开始吸吮靠近母亲那一侧的rufang。他在吸 吮中几次停下来查看母亲rutou的情况,当发现母亲的娇嫩绵软的rutou已经开始变 得完全坚硬,直直地挺立起来的时候,他露出了十分满意的表情,随后他又接着 对母亲另一侧的rufang也照着这一侧的样子开始了进攻,完完全全地重复一遍。在 母亲另一侧的看守脸冲着我,他伸手摸到她的胯部,轻轻扒开她的yinchun,开始按 摩母亲的阴部。我发现母亲的yindao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开始蠕动起来以迎合着这 个土着黑人的动作,当母亲觉察到我又直勾勾地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时,她立刻 就就把目光移开了。 看守在母亲的yindao口上面发现了一个小硬核(我后来才知道那是「阴蒂」), 开始用手指轻轻地划着小圈拨弄它。母亲的雪白丰满的rou体的生理反应立刻就变 得十分的剧烈;母亲几乎是不可抑止地大声呻吟起来,开始剧烈地扭动起她那雪 白肥大的屁股。她的yindao莫名其妙地流出了更多的爱液。 看守冲着我后面的某个人示意。一个体格庞大的黑人跪在母亲的膝盖边;看 守扒开母亲的yinchun,扶着那男人的yinjing插了进去。yinjing一插进去,看守就退开了, 这个黑人开始狠命捅着母亲的yindao。对我们的妇女的惨无人道的轮jian正式开始了。 我们几个人都知道这一切早晚要发生的;而且我们心里也很清楚我们根本无力反 抗眼前发生的这一切。现在我正跪在母亲身边,眼睁睁地看着那个黑人的屁股前 后耸动,以及在我这边母亲的rufang随着每次冲击而不停地前后晃动着。母亲的呻 吟声变得异乎寻常的高亢,让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的是,母亲居然随着这个未 开化的土着黑人的前后挺动,而居然兴奋地挺起了自己雪白肥大的屁股去迎合那 一次次的穿刺。母亲的眼睛看着别的方向,这样我就完全没办法看到母亲的表情 了。很快的,母亲大声地叫喊了出来,「哦!哦!上帝啊!就是这样。我没有办 法啊!我受不了了!」 母亲缓缓地转过头来,眼神恍惚的看着我,对着我大声地叫喊着,「我控制 不住我的身体了;我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奇妙的感觉。我没法控制住我自己了!」 当我看着母亲的时候,有一个看守跪在爱丽丝身边。他吸吮着爱丽丝的rufang, 直到她的娇小粉嫩的rutou也变得坚硬了,然后用手接着按摩爱丽丝的阴部为男人 的插入做准备。 一个肌rou异常结实,浑身上下黝黑发亮,挺着紫红发黑的粗大的jiba的黑人 走到爱丽丝的两腿间,我和耶利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却无能为力。 看守用手扶着这个黑人的有婴儿手臂长短的yinjing插入了爱丽丝的yindao,这时 爱丽丝开始剧烈地向两边疯狂地甩动着脑袋,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摆脱这种耻辱和 给身体带来的巨大的痛苦。她猛烈地摇着头,嘴里低声喃喃道,「不,不,不!」 但是耶利亚和我知道对于眼前发生的这一切,我们想要做的哪怕是一点点反抗都 会给我们六个人带来灭顶之灾。 我们只能无助地看着这个土着黑人狠命地用他的那根坚硬如铁的雄具捅着我 妻子的yindao。 爱丽丝对于这一切根本就无能为力,眼睁睁地听凭第一个土着黑人吼叫着喘 着粗气把他那肮脏难闻的子孙液痛痛快快地射进自己的腔道之中。 紧接着第二个同样是身强体壮,肌rou发达结实,挺着一根粗大异常的jiba的 土着黑人又插进了爱丽丝那已经灌满地第一个土着黑人的黄黄白白的jingye的rou道 之中,没有经历过太多的性爱的爱丽丝再也受不了这样持续不断地生理刺激了, 第二个土着黑人的凶狠异常的冲刺没几下子就把她带到性欲的巅峰。我们能看到 爱丽丝的爱液从两个人交错的四条腿之间涌出;爱丽丝的高潮让她再次「潮吹」 了。她的高潮持续不断,但是喷涌的爱液慢慢成为流淌出来,然后彻底干涸了。 我猜想这样大的量爱丽丝体内的爱液应该已经流干了?但是,这并不能阻止 她上下左右地不停地挺动着娇小雪白的rou体去迎合着她身上男人的抽插,她的雪 白丰满的屁股随着他们抽动的频率扭动着,她雪白结实的rou体的反应正在发出一 种不容置疑的信号就是在无声地鼓励着那些黑人「快来cao我!我要!我要你们使 劲地cao我!快一点!再用点劲!再狠一点!」 当看守们走到伊丽莎白身边时,她开始歇斯底里地尖叫。一个女性看守冲过 去坐在她脸上用阴部堵住她的嘴,而且把伊丽莎白的上半身牢牢压在地上。男性 的看守开始吸吮她的rufang,以及开始用手按摩着她的yindao为插入做准备。另外两 个看守抓住伊丽莎白粗壮的大腿压在地上;伊丽莎白正拼命地踢腿挣扎着。她丈 夫博格斯跪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大块头的黑人以粗暴的方式把一根铁棒一 样的巨大无比的roubang硬生生地挤进了他的老婆伊丽莎白的yindao,可能是对她挣扎 的一种惩罚吧。当他一下一下开始在yindao里抽动时,我看到伊丽莎白肥大雪白的 rufang在胸前不停地无助地晃动着,泛起一阵阵白的发亮,让人睁不开眼的的乳白 色的波浪。现在所有的三位妇女,正如安德烈所说的,都已经正正式式地被「cao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