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言情小说 - 清纯 少妇 yin荡人妻 luanlunjian情在线阅读 - 始终不肯让男人弄她的屁股,缳英却最喜欢前后夹攻。

始终不肯让男人弄她的屁股,缳英却最喜欢前后夹攻。

    维忠和东明是小学时就很要好的同学,现在又是同在一间贸易公司任职。俩人相处甚久,可以说是很知契的好朋友。他们所在的公司主要是做内地生意,维忠是部门的主管。公司里除了男职员东明之外,另外还有几个女职员。

    有一天,放工的时候,东明对维忠说道:“今晚有空闲的时间吗?要不要跟我出去玩玩,可以让你看到一样非常有趣的事情哩!”

    “时间倒是有,到底是什么事情呢?”维忠不解地问。

    “去到就知啦!讲出来就没意思了呀!”东明故弄玄虚地卖着关子。

    维忠跟着东明走到一间公寓的楼梯口,东明走了进去,维忠停步道:“原来是带我来这种地方,我不进去了,你自己去玩吧!”

    东明连忙拉住他道:“你别误会,我不是拉你来玩女人啦!”

    维忠道:“那你带我到这种地方做什么呢?”

    “在这里拉拉扯扯不好看,你跟我进去再说吧!”东明不由分说地把维忠推进去。他和柜台上有一个年轻的女孩子打了个招呼,就和维忠走到最后一个房间。

    维忠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你不说我出去了。”

    “你先别急嘛!”东明熄了灯,把床后面的一幅布帘拉开。只见布帘的后面是一块大玻璃,玻璃的另一边也是一张床,从玻璃里可以看见隔壁房间的一切。房里另一边有一间垂着珠帘的浴室,隐约可以见到有一对男女在冲洗。

    “原来是带我来看人家洗澡,我先走了!”维忠的脸红到脖子,转身就要走。

    “你别急嘛!这是单向玻璃,我们可以看见隔壁,但是那边看不见我们的。好戏在后头哩!她们洗完,就会来床上性交。你一定还不知道男女交欢的事,难道你真的不好奇吗?”东明连忙拉住维忠解释。正说着,浴室里的人已经出来,一个三十几岁赤条条的男人,把一位年约二十几岁的女子,一丝不挂地抱到床上。那汉子站在床沿,举起女子两条雪白粉嫩的大腿左右分开。但因为女人的头部朝着玻璃,所以并不能看见她的阴户,只能见到她的小腹下有一撮黑毛。那汉子的阳具倒是看得很清楚。一条五六寸长的rou棍儿,guitou宛若一个乒乓球。他把guitou对准黑毛的部位挤进去,慢慢地就把粗硬的大阳具整条塞进女子的身体里。

    东明轻松地说道:“这就叫性交了,男人把他的阳具插到女人的yindao里,双方都会得到快感的。你看那个女人脸上的表情多么陶醉!那男人频频把粗硬的大阳具在她的yindao里抽抽插插,不但使女方兴奋,自己也很快乐哩!”

    维忠没有出声,他见到那女子媚眼儿半闭,小嘴一张一张,好像在叫。但是隔着玻璃,并没有听到声音。那男人抽送了一会儿,便倒在床上,由女子骑在他上面,把她的阴户套上男人的阳具上。而且让男人玩摸她一对羊脂白玉般的rufang。这时女子正面向着单向玻璃,她的阴户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只见黑毛拥簇的耻部,有两片嫣红的yinchun,此刻正夹住男人的rou棍儿。那女子忙着把臀部抬起放落,当她抬起的时候,男人的阳具便被她的阴户吐出,连她yindao里的鲜嫩的肌rou也被带出来;而当她把臀部放下的时候,她的yinchun凹陷下去,然后粗硬的大阳具也被吞没在她的yindao里。这样持续了一会儿,男人又翻身压到女子身上,双手捉住女子的rufang,随着他屁股腾跃,粗硬的大阳具在她的rou缝中狂抽猛插,最后他的身体忽然颤动了几下,就不再动了。过了一阵子,男人离开女子的身体,只见她嫣红的rou缝里的小roudong饱含着一腔白色的浆液。她依偎在男人身边,房间里平静下来了,大床上静静地躺着一对一丝不挂的男女。

    东明道:“玩完了,一定很舒服的。”

    “你怎么知道呢?也玩过了吗?”维忠有点儿不予置信。

    “那当然了,我就是知道你只顾埋头于公司的业务,一点儿也不懂人生乐趣。看在老朋友份上,才带你来这里见识见识呀!这里还有房空着,不如我帮你叫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来和你玩,让你尝试一下女人的滋味吧!”

    维忠道:“不要啦!我不习惯。我要回去了。”

    “就是因为不习惯,才必须习惯习惯嘛!不过看你怕成这个样子,我也不想太勉强你了。我送你回去吧!”东明说完就起身走出去。维忠也跟着他走出去。

    在走廊上,东明又说道:“以后你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叫我的女朋友惠芳,也就是刚才在柜台那个小姐,介绍一个懂事的女人给你,好让你从中学到一些这方面必要的经验。如果对这方面毫无所知,贸贸然去搞那些未开窍的小女孩,假定你有一天去和欣珠幽会吧!当她意马心猿的时候,你却不知所措,就会使她失望了。”

    东明所说的欣珠,乃是她们公司的打字员,是一个优贤淑德的纯情玉女。她和维忠互相倾慕,同事们已经人之皆知了。

    一提起欣珠,维忠的脸颊立刻飞红了。

    “你们之间纵使有过幽会,也恐怕未接上一个热吻吧!这可不行呀!女人总是比较矜持的,如果你不主动侵占她的rou体,她就不会确认她自己是属于你的。再说,这个世界上并非只有你一个男人,如果被别人捷足先登,你可就后悔不及了。”

    维忠觉得东明所说的话固然很没有道义,但也并非完全没有道理。他开始心动了。

    第二天,维忠精神恍怫,昨天在公寓里所看到的荒yin景像,又历历在目。尤其是当完事之后,男人滚鞍落马,那女子敞开四肢,表现出陶醉的倦态,玉体横陈无遮无掩,那一身雪白的肌肤、丰满的双乳,以及刚被roubang子椿捣过,尚未合拢的yinchun和洋溢着jingye的roudong……维忠的阳具不由自主地举起来。他恨不得那一对男女就是他和欣珠。

    已经快到午餐时间了,欣珠捧着一叠打好字的纸,向着他婀娜走来。那吹弹得破的俊俏脸蛋、丰隆坚挺的酥胸、短裙下露出两条丰满白嫩的大腿,本来已经司空见惯,今天瞧在维忠眼里却特别动心。他联想到在那双美腿的尽处就是可爱的roudong,如果他把自己那根粗硬的大阳具插进去,欣珠是不是也会像昨天所见到的那位女子那样兴奋呢?

    正在想入非非的时候,欣珠已经走到他案桌的内侧把文件放下。维忠见室内无其他人,一把搂住欣珠的纤腰,使劲拖过来。

    “哎呀!”欣珠冷不防受到袭击,不禁轻轻惊呼一声,侧身跌坐在维忠的大腿上。

    欣珠已经进入旺盛的思春期,常有自发的性需要,况且对维忠一往情深,面对他的调戏,自然半推半就。但是面前身处于公司的写字楼里,难免心慌慌浑身不自在。她举目四望,见室门紧闭,内外毫无声息,估计同事们都出去吃中饭了,才稍微定下心,绯红了双颊,不作挣扎。

    维忠大胆地把手伸到欣珠的酥胸,摸到她那一对弹性十足的rufang。欣珠浑身颤动,放软了手脚,任维忠把她短裙里的内裤褪去。接着拉开了裤链,让粗硬的rou棍儿解放出来。他牵着欣珠手儿去摸,欣珠轻轻握了一下就害臊地放开了。维忠把欣珠抱在桌上,然后把粗硬的大阳具挺向她的rou缝,欣珠并没有躲避,而且微微张开大腿,好让维忠的guitou插进去。但是维忠太紧张了,guitou顶了几下也没顶进去,刚好顶到她处女膜的时候竟喷出了jingye。结果,欣珠虽然还没有被破身,却弄得整个阴户都是白色的jingye。维忠的阳具颓然软小,再也没有能力冲破欣珠roudong口的天然屏障。他失望地拿出纸巾递给欣珠,欣珠胡乱地揩抹两下,红着脸跑到洗手间去了。

    “唉!没有经验真是不行!”维忠自言自语地嘀咕着,他想起东明曾经说过:“你应该体验几次,老练之后,才好和心爱的人幽会,否则会引起她的不满!”

    下班的时候,维忠主动去找东明。东明拍心口答应一定可以办到。

    晚饭后,东明果然打电话给维忠,叫他立即到上次那家公寓去。一路上,维忠心里“卜”“卜”地乱跳,毕竟这是他第一次和陌生的女人幽会。

    到达公寓的时候,东明已经在柜台跟惠芳聊天。老远见到维忠来到,便迎前来,在门口对维忠说:“对面街咖啡室靠窗口的一个独坐的女郎就是了。不知你满意不满意?你可别以为是妓女哦!她是惠芳小学时的同学,嫁到新加坡去了,老公是个海员,这次她是因为meimei出嫁而来香港。她出来偷食,只求大家快乐,不会收你钱的。如果你想对她了解清楚一点,我可以带你进去跟她坐坐。假如你脸皮薄,可以先进公寓开定房间,她随后就会进去找你的。”

    维忠道:“你介绍的,我当然满意啦!不过我和她素不相识,就算进去和她坐坐,也只是初次见面,怎么好意思就和她上床做那回事呢?”

    东明笑道:“这个你放心,惠芳已经向她说明了你的一切,并且请她开导你。我看你还是怕羞,不够大胆,不如先进去吧!我随后就叫她去找你。

    维忠低着头走进去,红着脸从惠芳的手里接过房间的锁匙,走到走郎尽头的房间。他开门走进去,里面虽然陈设简单,却也乾净整齐,他不安地在床边坐下。一会儿,有人敲门了,维忠赶快打开房门,一位年约二十来岁身穿运动套装的青春少妇从他身边飘进房里,并随手把房门关上。维忠呆呆地站在当场,一时不知道怎么做好。却是那少妇大方地问:“你是不是叫着维忠呢?”

    维忠腼腆地点了点头回答道:“是呀!请问你是……”

    “我叫缳英,是惠芳叫我来的。”缳英说完就把脚上的鞋脱掉,露出一对嫩白的脚儿。挨到维忠身边,伸手搭在他的肩膊上说道:“怎么啦!还怕羞吗?我都不怕,你还怕什么呢?不信你摸摸我的心,看看有没有像你跳得那么快。”

    缳英说完,就牵着维忠的手放到她的rufang上。维忠顿时觉得她的手掌接触到一团温暖的软rou,不由得一阵子冲动,阳具迅速粗硬起来,把裤裆高高地顶起来。缳英伸出手儿摸摸维忠那隆起的部份,笑着说道:“好棒哦!你一定憋得好辛苦,为什么不把裤子脱下来呢?不如让我来帮你吧!”

    说完,也不理维忠同不同意,就径自把他的腰带解开,然后把他的内裤和外裤一起褪下去,维忠那条粗硬的大阳具当场翘出来。缳英一把握住说道:“哇!你这roubang子又粗又硬的,比我老公那根还要强哩!”

    这时维忠的手还仍然胶着似的放在缳英的rufang上,他像着了魔似的,舍不得放手。缳英嫣然一笑,就把自己的裤子脱下来。露出两条白嫩的大腿和一个光脱脱的阴户。接着,缳英把维忠正在摸捏她rufang的双手移到她的阴户,然后把自己上身的衣服也脱去。这时的惠缳英的浑身上下都光脱脱了,她一丝不挂地显露出丰满白嫩的rou体。

    “喂!你怎么只顾摸我呀!帮你把衣服脱去好吗?”缳英娇媚地对维忠说。没有等回答,便伸手解开他的衣钮。维忠连忙动手把身上衣服剥得精赤溜光。

    缳英扑到他怀里,把丰满的rufang紧贴在他的胸前,娇嫩的小腹在他的阳具上碰碰磨磨,维忠面对着怀里的娇娃却一时不知所措,便说道:“我先到浴室洗洗吧!”

    “一起去呀!”缳英说着,便拉着维忠走进浴室。她先自己全身冲洗,特别小心地冲洗那光洁无毛的小roudong。维忠虽然和欣珠已经有了初次的接触,可是并没有祥细看到她的阴户。现在缳英在光亮的灯光下,抬起一脚,冲洗着她的阴户,那rou缝里的内容自然是暴露无余。那雪白的外阴、粉红细嫩的yinchun、嫣红的roudong是那么迷人,看得维忠意马心猿,恨不得立刻把粗硬的大阳具插进去。

    缳英细心地翻洗了他的阳具,然后叫他坐在浴缸边沿,接着张开小嘴,把他的阳具含入嘴里吮吸。维忠骤然觉得一阵温软包围着敏感的guitou,如果不是今天中午已经在欣珠的yindao门口出过一次,恐怕刚才缳英翻洗阳具时就喷浆了。然而现在他仍然逃避不了被缳英的小嘴吮出jingye。当他跃跃欲喷的时候,他曾经轻抚着缳英的头发出声警告。但是缳英却若无其事地继续吮吸。直至维忠喷了她满口浆液,她仍像小孩吃奶似的,把他的jingye全部吞下肚子里去。

    “真对不起!弄到你嘴里了!”维忠感激地搂着缳英浸在浴缸里。他不好意思地说道:“可惜我没能真正让你一起舒服啊!”

    “可别这么说呀!我知道你是第一次,所以容易射精,便故意把你吸出来。你发泄过一次,等会儿你到床上玩我的时候,就很能耐久了呀!”

    “可惜我已经软了,不能再和你玩了”维忠无可奈何地说。

    “你尽管放心啦!一定可以的,我帮你抹乾身上的水,一起到床上去吧!”

    维忠把缳英抱到床上。他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她珠圆玉润的rou体,他可以说只是第一次彻底地欣赏到女性全裸的肌肤。他觉得缳英仿佛像熟透了的果子一般诱人,她那饱满细嫩的rufang、那洁白丰满的阴户、那浑圆细嫩的大腿,都直接刺激着他的官能。那刚刚发泄过的阳具又不由自主地抬起头来。缳英握住那条半硬半软的rou,轻轻捏弄,维忠很快就感觉他的阳具迅速膨涨得非常坚硬。

    缳英放开维忠粗硬的大阳具,慢慢地把两条雪白的大腿张开,脸红眼湿地望着维忠媚笑着。维忠冲动地趴在她身上,缳英立即把他的rou棍儿导入她的yindao口,维忠用力一挺,粗硬的大阳具便轻易地插进缳英湿润的小roudong了。维忠感觉到他的guitou给温软的肌rou所包围,缳英的小roudong有节奏地抽搐,阵阵的快感不断地传来。

    维忠终于真正进入女人的rou体了,他油然满足。像他前一个晚上所见到那个男人一样,他腾跃着臀部,让粗硬的大阳具在缳英的roudong里深入浅出、横冲直撞,缳英也配合着他的动作把耻部一挺一挺地向他迎凑。yindao也分泌出许多阴水,使得俩人的器官交合时发出了“卜滋”“卜滋”的声响。这一次维忠把缳英玩了大半个钟头,成功地使缳英兴奋得欲仙欲死、如痴如醉,才在她yindao里射出了jingye。

    缳英紧紧地搂住维忠,不让他的阳具从她的roudong里抽出来。俩人亲蜜地交谈着,缳英告诉维忠许多zuoai前后女性的期望和需要,并教他将来在新婚之夜的时候,要如何为新娘子开苞。维忠听了感激万分,也对她表示了出自内心的喜欢,并要求她再次找机会再来这里幽会。可是缳英说她过几天就要回新加坡去了,恐怕要等下次来港才可以了。

    临走的时候,缳英又和维忠进浴室鸳鸯戏水,缳英浑身搽满了肥皂沫,和维忠赤条条地搂住,那饱满的rufang在他的rou体上下按摩,维忠的阳具又粗硬了。缳英背过身子,弯下腰,让维忠把粗硬的大阳具塞进她的臀缝。缳英吩咐他玩玩就行了,不必再射精。可是维忠舍不得和缳英这难逢的相聚一刻,还是在缳英的臀缝里抽送至射入jingye。

    第二天上班后,维忠收到欣珠夹在送来的文件里的一张字条,上面写道:“昨天被你匆匆调戏,夜里又找不到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今晚一定要到老地方解释清楚。”

    当天晚上,维忠和欣珠在尖东海傍酒店的咖啡厅见面。俩人默默地坐了一会儿,维忠说道:“阿珠,你是不是生我的气啦!”

    欣珠点了点头,没有回答。

    “是不是怪我昨天对你太鲁莽呢?”维忠捉住她的手温柔地问。

    “我们已经相熟很久了,你欺侮我,我倒不怎么怪你,但是你昨晚应该找我才对,起码也应该可以让我找到你呀!”欣珠委曲地说,眼眶都湿润了。

    “是我不好,你不要难过,让旁人见了不好看,我们找个房间到上面再谈好吗?”

    欣珠平时都是在这家酒店的咖啡座与维忠谈情,心里早就期待着维忠有一天会带她到楼上开房,现在听他这么说,当然心里暗喜。可是少女的矜持使她不得不保持缄默。

    维忠见她没有反对,便到柜台定了一个房间,然后拖住欣珠上去了。进房之后,欣珠的脸红得好像煮熟的螃蟹,扑在床上缩成一团。维忠看见她娇羞的样子,益加慾火炽燃。他先把自己脱得精赤溜光,然后扑上去,把欣珠的内裤扯下来。他摸到了欣珠细毛茸茸的阴户,低声说道:“阿珠,今天一定不令你失望了。”

    欣珠颤声说道:“维忠哥,你把我的衣服弄皱了呀!”

    维忠猛悟,立即飞快地把欣珠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来,直至她一丝不挂。欣珠的身材苗条,不像缳英那样多rou,但是她该肥的地方还是那么丰满。她的rufang、她的臀部在维忠手里的感觉是柔软而弹手,她浑身散发出一股处女的幽香。维忠按照缳英的教说,先是戏弄欣珠的乳尖。把欣珠逗得她芳心剧跳。接着,又轻轻拨开欣珠的yinchun,然后撩拨她的yinhe。他看到欣珠阴户肌rou的色泽要比缳英的浅一点,缳英的小yinchun有点儿发紫,而欣珠雪白的大yinchun里所包含的一切都是粉红色鲜美的嫩rou。他禁不住把头钻到她两条嫩腿中间,嘴唇贴在那迷人的yinchun上狂吻起来。

    欣珠被维忠一搞,浑身像火烧一样难受,她rou紧地揪住了维忠的头发,同时把双腿夹紧了维忠的头,一口阴水从yindao口冲了出来。维忠下地站在床沿,他握住欣珠的脚,分开两条嫩腿,把粗硬的大阳具挺到她的阴户,将guitou抵住roudong口。他见到欣珠本来隆起的rou蚌已经被顶得凹下去,紫红色的guitou渐渐没入欣珠的rou缝里。他开始觉得有些阻滞,也见到欣珠皱紧了眉头。他关心地问道:“阿珠,我要插进去了,你受得了吗?”

    欣珠已经痛得额头沁出汗珠,但是她倔强地说道:“维忠哥,你好棒啊!我很喜欢你,你用力……顶进去吧!我甘愿……给你……哎哟!”

    欣珠的话还未说完,“噗”的一下,维忠的guitou已经顶破她的处女膜,粗硬的大阳具整条插进紧窄的yindao里。欣珠觉得有一条火热的棍棒突破洞口,一直贯入她的yindao,虽然疼痛又有充实的快感,便把维忠紧紧地抱住。维忠也觉得他的阳具塞进了一个非常紧窄的洞xue,暖呼呼的,非常舒服。他静静地让阳具在欣珠的roudong里停留了一会儿,才慢慢地开始抽送。欣珠受创的yindao口传来阵阵的疼痛,但是她情愿接受维忠对她入侵。她咬着牙齿忍耐着维忠那条粗硬的大阳具,在她紧窄的roudong里磨进磨出。不过,她忍了一会儿,终于苦尽甘来了。随着她yindao壁分泌出滋润的液汁,她渐渐感觉到她期待的快感已经慢慢地产生了。开头还只是yindao里酥酥麻麻,后来她全身充满一种难以形容的快感,她忍不住呻叫起来。维忠听到她的叫声更加受到鼓舞,他使劲地把粗硬的大阳具往欣珠yin液浪汁横溢的roudong里狂抽猛插。当他往欣珠的yindao里喷出jingye的时候,两人都飘飘然,正所谓欲仙欲死、如痴如醉了。

    完事之后,俩人一起进浴室鸳鸯戏水。欣珠仍然是十分娇羞,但是维忠自认已经征服了欣珠,所以意气风发,他把欣珠抱在怀里百般调戏。一会儿摸捏她的rufang,一会儿掏弄她的阴户,大肆手足之慾。欣珠初试性爱滋味,就让维忠cao得欲仙欲死,心里自然十分满意维忠的性能力。她放软了手脚,一味任维忠玩赏她的rou体。俩人冲洗完了回到床上,仍然抱在一起。这时欣珠稍微不那么怕羞,也敢伸手摸捏维忠的阳具了。维忠到底正当年轻力壮,软小了的阳具被欣珠软绵绵的小手儿一摸,很快又再硬起来了,于是又把粗硬的大阳具插到欣珠的小roudong里去了。不过这次欣珠只让维忠把阳具静静地插入在她的rou体,因为怕他再射精出来而有伤身体健康。

    第二天,欣珠仍然照常上班。东明见她走路时便显得有些异样,便猜想一定是维忠已经把她开了罐头。便打个电话给维忠,问他是不是已经得手了,维忠也老实承认了。东明向他道贺,并对欣珠的美貌赞叹不绝。维忠开玩笑地说道:“你的女朋友惠芳也不错呀!以后我们都结婚生孩子了,学外国人搞个换妻游戏啦!”

    维忠言出无心,东明却是耿耿于怀。两年之后,维忠和欣珠为孩子的周岁摆酒,东明赴宴的时候,就向维忠故事重提了。维忠坦白地说道:“老实说,我对你太太惠芳也很有兴趣,不过我恐怕说服不了我的太太呀!”

    “这个你放心好了,只要你答应就行了。”东明胸有成竹地说。

    “你想怎样进行呢?会不会出事呢?”维忠对东明的自信表示疑惑。

    “我太太会主动联络你,你听她的就是了,我也会勾引你太太,你可别吃醋呀!”

    “那倒不会的,反正大家是平等交换嘛!”

    不久后的一个星期六晚上,惠芳打电话到维忠家,当时是欣珠接电话。维忠从她手里接过来听了几句,便匆匆穿衣外出,也没有向欣珠说去那里。欣珠一向很信任维忠,从来不怎么过问维忠的行为,这次她虽然觉得有点儿奇怪,也没有将什么摆在心头。可是大约不到一个钟头的时间,欣珠接到东明的电话。

    维忠应惠芳的约会,到达上次和缳英欢好的公寓,这间公寓现在已经是东明和惠芳顶来自己做的了。当维忠到达时,却见到坐在柜台上的小姐不是惠芳,而是阔别几年的缳英。她笑眯眯地对维忠说道:“惠芳在最后一间房等你哩!”

    维忠嘴张张,还想说什么,缳英却摆摆手说:“快点儿去哟!有话慢慢再说吧!”

    维忠走到房间门口,略一犹豫,终于还是推门进去了。惠芳穿着一袭半透明的睡衣斜依在床上,闭着眼睛,一副海棠春睡的模样。维忠仔细欣赏她迷人的身段,惠芳还没有生过孩子,她的样子和三年前差不多。她没有穿乳罩和底裤,一层轻纱里面若隐若现地透出两粒殷红的rutou和一片乌黑的耻毛。轻纱的外面是一双细白的小手儿,一对小巧玲珑的嫩脚,黑油油的长头发衬出一张娇嫩甜美的俏脸。

    维忠正呆呆地注视惠芳的胴体。她忽然慢慢地睁开眼睛,望着维忠说道:“既然来了,为什么还站在那儿不敢动我呢?”

    维忠赶快上前去,坐在她身边说道:“我去冲洗一下再来陪你好吗?”

    “一起去吧!我帮你脱衣服。”惠芳说着,就从床上坐起来,伸出纤纤玉手,为维忠宽衣解带。维忠被脱得精赤溜光,他也顺手把惠芳的睡衣脱去,把她一丝不挂地抱进浴室里。惠芳在维忠的身上涂满了肥皂液,然后把娇躯依入他的怀中,用一对尖挺的奶儿摩擦他的胸部。一会儿,维忠躺下来,惠芳骑在他大腿上,黑毛拥簇的阴户像一个鲍鱼刷一样,轮流刷扫着他的双腿以及粗硬的大阳具,却没有让他的rou棍儿进入洞xue。她把身体前倾,让维忠玩摸酥胸上一对温软而富有弹性的大rufang。维忠被她挑逗得rou棍儿坚硬如铁,心思思地想把粗硬的大阳具伸进惠芳的yindao里。可是惠芳只把她的纤细的腰际左摇右晃,总是不让他入洞。维忠正在心急,惠芳却挺起屁股,把白嫩的手儿握住维忠的阳具,将guitou抵在她的屁眼,然后慢慢坐下来,让粗硬的大阳具缓缓地进入她的臀缝里。维忠自从进入缳英的臀缝一次,就没有再插过女人的屁眼。有一次她企图玩太太欣珠的臀缝,但是还没进一个guitou,欣珠已经痛得泪水横流,昏了过去,吓得他从此不敢再打玩太太屁眼的主意了。现在,他的大阳具又再一次插入另一个女人的臀缝,使他空前的兴奋,惠芳上下活动着身体,让他的阳具在她狭窄的臀缝吞吐了几十下,维忠便忍不住把一股浓热jingye喷进去了。

    俩人清洁完了,就回到房里的大床上。惠芳软绵绵的手儿把维忠软小的阳具摸摸捏捏,三两下手就把他摸硬了。于是她仰躺在床上,粉腿高高抬起,让维忠面对面地把粗硬的大阳具插入她毛茸茸的小roudong里。

    就在维忠和惠芳俩人如鱼得水的之时,床后的大玻璃镜后面已经来了两位观众。这两个人正是东明和欣珠。原来维忠走出家门口之后,东明打给欣珠的电话就是向她告密的。他说他发现自己的太太和维忠偷情,想找她一起去证实一下。欣珠虽然对维忠这次的行踪感到奇怪,却不相信维忠会背着她去和另外的女人偷情。可是东明既然这样说,她认为跟他去证实一下也好,可以不便摆一件事在心里。

    她把孩子交托邻居,匆匆地赶到公寓,东明已经在附近等了。他带她从公寓的后门进去,悄悄地摸到维忠和惠芳幽会的房间隔壁,静静地从单向玻璃镜望过去。这一望,正好看见维忠和惠芳翻云覆雨的艳境。只见惠芳一丝不挂地伏在床上,让全身赤裸的维忠从她后面把粗硬的大阳具插到她的阴户里。欣珠亲眼看见曾经只属于她拥有的rou棍儿此刻竟插在另一个女人的rou体里,不禁又恨又妒。她浑身发热,呆呆地望着她丈夫一边把粗硬的大阳具往惠芳的roudong里抽送,一边捉住她嫩白丰满的大rufang又搓又捏,竟连东明的双手从她后面摸到她rufang上也没有察觉了。直至东明的手指头轻捏着她敏感的乳尖时,一种异样的刺激才使她清醒。但是,那种刺激又使她全身酥麻,她甚至不愿意躲避这种使她舒服的侵犯。这时东明手摸在欣珠软绵绵的rufang,眼看到自己的太太赤条条地和维忠jianyin,也已经慾火焚身了,他不管三七二十一,迅速把欣珠的裙子掀开,一下子就把她的内裤扯下,闪电般的掏出粗硬的大阳具,照着欣珠雪白的粉臀中间粉红色的裂缝插过去。欣珠的rou缝里早已yin汁津津,所以东明的rou棍儿很顺利地整条送入了。

    欣珠的rou体被东明突然的闯入,才使她从迷惘中惊醒,她回头一望,背后的东明双手紧紧地箍实她的腰际,使他的阳具牢固地插在她的yindao里。她觉得阵地已经尽失,况且自己的老公也正在和人家的太太大玩特玩,于是,她采取毫不抵抗。东明见欣珠一点儿也不撑拒,便放心地把粗硬的大阳具在她的roudong里冲撞起来。欣珠的阴户已经被东明的rou棍儿所充实了,她不再怨妒自己的老公和东明的太太在玻璃的另一边玩得火热了。她看见这时维忠和惠芳已经更换了花式,惠芳仰躺在床沿,维忠扶着她的双腿,舞动着腰部,把粗硬的大阳具往惠芳yin液浪汁横溢的小roudong里狂抽猛插。欣珠看着人家在玩,自己也正在让男人玩,那种感受特别兴奋。她的yindao里充满了水份,使得东明抽送的时候发出“卜滋”“卜滋”的声响。东明的阳具cao着欣珠的阴户,眼睛却望着她的男人cao着自己的太太,那种滋味也是无法形容的复杂和紧张。玻璃另一边的维忠还在慢条斯理地和惠芳摆出各种花式交合着,东明已经控制不住地在欣珠的yindao里喷射了jingye。

    东明带着歉意对欣珠说道:“我初次和你亲热,实在太兴奋了,可能使你失望了,不如一起到另一个房间的浴室里冲洗一下,再继续玩好吗?”

    欣珠虽然意犹未尽,可是心里的羞涩使她不能出声答应。东明见她没有反对,便拉着她走到一间套房。他先把自己脱得精赤溜光,然后把欣珠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地脱下来。欣珠虽然生过一个小孩子,但是她的身材仍然保持得很好。她的皮肤要比惠芳白晰细嫩。白嫩的rufang上点缀着殷红的奶头,茸茸细毛的大yinchun仍然饱含着东明刚才射入的jingye。欣珠见东明目不转睛地打量着她,不禁羞涩地低下头来,一副娇羞的模样却使得东明特别对她深感兴趣。因为平时他的太太惠芳和他相处的时候一惯都是爽朗而放浪,譬如性爱的方面,她想玩就要玩,就算她的阳具未抬起头来,她也即时用嘴巴舔吮得粗硬起来才与其交欢。而他现在面对的却是一位含羞答答的女性,使他充满了新鲜感。

    东明抱起她的娇躯,慢慢地坐在浴缸里。水温rou软,东明对怀里活色生香的小妇人爱不释手。欣珠也小鸟依人地让东明抚摸她的羊脂白玉般的rufang、莲藕似的手臂、细毛茸茸阴户、白嫩细腻的大腿。

    洗完之后,东明把欣珠光脱脱、香喷喷的身体抱到床上。他背向欣珠跨在她身上,捉住她一对小巧玲珑的脚儿,捧在手里玩摸了一会儿,便将她的双腿分开,把头钻到她的腿缝,伸出舌头去舐她的阴蒂。欣珠和她丈夫结婚以来虽然也玩过许多性爱的花式,却从来没有试过让他用唇舌舔吮过阴户。她被一阵强烈的刺激所袭,一口yin水从yindao里冲出来,几乎晕过去。正在如痴如醉的时候,她看见东明的阳具就在她面前晃动,便投桃报李,也把她的guitou衔入嘴里。欣珠的老公平时也有把阳具塞到她的嘴里,甚至把jingye射入她的口中。如果叫她说实话,她可是不太愿意做,只是觉得应该顺从他。现在她确实是心甘情愿地吮吸着东明的阳具,因为这时她的阴户的确被他舔吮非常舒服。

    俩人互相koujiao了一会儿,东明下床站在地上,他把欣珠的娇躯移到床沿,扶着她的脚儿,把粗硬的大阳具向她的阴户凑过去,让guitou在她的yinchun上碰触。欣珠伸出手儿,把rou棍儿对准了湿润了的roudong口,“渍”的一声,又粗又长的roubang子整条塞进了欣珠的yindao里。东明让欣珠的双腿交缠着他的身体,腾出双手玩摸捏弄着她酥胸上一对羊脂白玉般的rufang。他觉得她这对rufang要比他太太的饱满而且白嫩,可以说他这次提出和维忠换妻的原因,主要还是贪婪欣珠这一对美丽的rufang,他现在可以尽情地享用了。

    欣珠与丈夫之外的男人性交,也是特别刺激,她的高潮一浪接一浪,她完全陶醉在性接触的快感,并不知她的此刻的浪态正完全暴露在她老公的眼帘。原来维忠已经又一次射精了,这一次,他在惠芳的yindao里喷射,完事之后,惠芳便带他去欣珠和她老公zuoai之房间的后墙。俩人赤身裸体地躲在单向玻璃后面,静静地观看房间里一对慾火焚身的男女,正在rou紧地寻欢作乐。东明要欣珠摆出各种姿势让他插入,欣珠都一一照办,而且还主动舞动腰肢,来配合东明那条粗硬的大阳具在她yindao里的抽送。

    维忠虽然早先已经和东明的太太惠芳梅开二度,但是现在看见自己的老婆yin态百出地和他肆意行乐,心里既有点儿酸味,又不期然地被撩起熊熊的慾火。他的阳具本来就让惠芳握住,此刻更在她细嫩的小手儿里勃然壮大起来。他一手摸捏着惠芳的rufang,一手掏弄她的阴户。惠芳被逗得春心荡漾,她为了讨好维忠,便不顾手里的rou棍儿刚刚才从自己的yindao里拔出来,guitou上还沾满维忠的jingye和自己的分泌,就低头含入嘴里用力地吮吸。

    维忠平时虽然也有把阳具放入太太欣珠的嘴里,但是欣珠吮阳具的技巧比较惠芳起来就差得多了。欣珠只有像小孩吃奶似的一个单调的动作,惠芳却是横吹直吮、唇舌舐啜无所不至,弄得他的guitou痒丝丝的,浑身都酥麻了。再加上他目赌东明粗硬的大阳具在他太太欣珠的yindao里深入浅出,激起他浑身血脉沸腾。他终于把jingye喷入惠芳的小嘴里。惠芳紧紧地衔着维忠的guitou,并把他的jingye大口大口地吞咽下肚。

    另一边,东明把欣珠cao得如痴如醉,自己也痛快地在她yindao里喷出jingye,俩人仍然亲热地搂着回味刚才销魂的一刻。突然“伊呀”一响,床边的一块壁板应声而动,出现着一扇小门,惠芳和维忠先后从小门钻进来。欣珠大吃一惊,不知所措,东明却不慌不忙,慢慢地从欣珠的yindao里退出软软的阳具,对维忠说道:“维忠兄,你太太虽然养过孩子,那洞儿还仍然是紧紧的,箍得我好舒服哟!”

    维忠望着欣珠两条赤裸的大腿尽处,那饱含着乳白色jingyeroudong,没有出声。惠芳笑着对东明说:“你们男人呀!总是放着自己的老婆不玩,却要弄人家的太太才舒服!”

    东明道:“老夫老妻的,当然缺乏新鲜感嘛!维忠,你说是不是呢?”

    维忠笑道:“是呀!其实你太太多热情,她头一道和我相好,就把她rou体上三个洞儿一齐向我奉献,我真是受宠若惊呀!”

    欣珠气愤地说道:“原来你们一早夹计陷我,你们男人真不是人,老婆都可以拿来交换!早知道我就不来啦!”

    东明摸着欣珠羊脂白玉般的rufang笑道:“千万不可呀!你要是不来,我可就赔了夫人又折兵哩!我可是望着嫂夫人这一对美丽的rufang垂涎好久了呀!”

    欣珠道:“现在你得手顺心了,你就尽管摸个够吧!反正维忠都不稀罕我!”

    维忠分辩道:“我哪里不稀罕你呢?只不过当年我娶到你的时候,东明很羡慕,我戏言等我们有了孩子再进行交换游戏。现在我们已经有了孩子,所以我不能推脱嘛!”

    惠芳笑道:“欣珠,你就生维忠的气了,其实是我老公不该打你的歪主意才对。不过话说回来,他们把我们拿来交换,我们也有新鲜感呀!我见你刚才让我老公玩得多陶醉!你老公刚才也把我cao得好舒服哩!不然我怎么肯吃他的jingye呢?”

    欣珠道:“不生气也行,但是我可不能让你老公玩屁眼。维忠搞过我一次,痛得我第二天都不能走路,我可不愿意再试第二次啦!”

    东明把欣珠搂在怀里,一手摸捏她的rufang,一手抚摸她的阴毛,笑着说道:“你放心啦!我只对这两个地方有兴趣哩!”

    惠芳笑道:“有新鲜的,你尽管玩个畅快吧!我今天倒是玩够了,我去柜台替替缳英,让她也来和你们癫一癫。阿珠,你不会反对我找个替工吧!”

    欣珠道:“反正已经玩开界限了,我理他玩一百个女人?!”

    惠芳走了一会儿,缳英笑吟吟地走进来。她慢条斯理地把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地脱下来,直至身无寸缕。维忠对她仔细地看了看,觉得她除了肚腩稍微凸一点儿,其他一切并没有什么变化。肌肤还是那么雪白细腻,rufang还是那么丰满坚挺,特别是那光洁无毛的阴户也依然是那么逗人喜爱。她依在维忠怀里,微笑地对欣珠说道:“阿珠,借你的老公用一用,应该没有问题吧!”

    欣珠没有出声,东明遂将维忠结婚之前为了能和欣珠性生活美满,而先和缳英牛刀小试的前情由头到尾地说出来。欣珠才对缳英说道:“哦!原来你们早就是老相好了,看来我倒要对你说一声多谢才对了。”

    缳英笑道:“阿珠你太言重了,只有你不怪罪我就好了呀!”

    东明对欣珠说道:“我们先到浴室洗一洗,然后出来看你老公cao缳英好不好呢?”欣珠点了点头,东明便抱起她走到浴室去了。缳英让维忠仰躺在床上,然后把他的阳具衔入嘴里吮吸。东明双手玩摸着缳英的酥胸,胯间的阳具很快又在缳英的小嘴里发大变硬起来。缳英看来已经很心急了,她迅速骑到上面,把粗硬的大阳具吞入她两片光脱脱白雪雪的yinchun间粉红色的yindao里。东明和欣珠冲洗好从浴室出来,便坐在沙发上看着。

    欣珠看见缳英的yindao把她老公粗硬的大阳具吞吞吐吐,roubang与roudong交合,发出“卜滋”“卜滋”的声响,自己也被激起渴求充实的慾望。她把软绵绵的手儿握住了东明的阳具轻轻地抚摸,望着他说道:“要不要我再吻吻你这里呢?”

    东明感激地点了点头,接着就仰躺在沙发上,让她顺利地将嘴俯低凑近。欣珠先用舌头在guitou的周围略作舔触,而后再把整条rou棍儿吞入嘴里,并含着粗硬的大阳具taonong起来,速度时快时慢,使东明感受到强烈的快感。接着又以牙齿在guitou处轻轻啮咬,这些技巧都是维忠平时指点她的,但是她现在很乐意地施在东明的阳具上,使得他guitou暴涨,阳具坚硬如铁。

    欣珠在连续的taonong和研磨后,转为以唇舌舔吮茎部和卵袋,并延伸到他大腿内侧,甚至顺着睾丸后面细嫩的肌肤一直舐到他的肛门。在她的舌头舔抚屁眼及周围的时候,东明忽然感受到一股从未有过的奇异的强烈快感。

    “哇!shuangsi了!不要再搞啦!让我玩你吧!”东明嚷着,跳了起来,迫不及待地扑到欣珠赤裸的rou体上。欣珠粉腿高高举起,把东明那条粗硬的大阳具迎进湿润的yindao。东明卖力地椿捣着欣珠的敏感的洞眼。过了一会儿,欣珠的yindao乐yin液浪汁横溢,她痉挛似的把手脚紧紧裹住东明健壮的身体说道:“哎哟!我死了!不要再玩了,我用嘴巴来让你发泄吧!”

    东明从欣珠身上爬起来,欣珠立即爬起身来,反趴在东明身上,一口衔住东明涨红的guitou,让粗硬的大阳具在她的红唇出出入入。东明终于射精了,灌满了欣珠的小嘴。欣珠让东明的阳具退出一点儿,把满嘴的jingye吞咽下去,然后又整条地含入继续吮吸。东明的阳具已经明显地软小了,欣珠吸吮时就像小孩子吃奶一样。

    床上的维忠,因为刚才已经在惠芳的rou体上消耗了三次精力,所以尽管缳英不停地用她的yindao去taonong他的rou棍儿,那粗硬的大阳具却仍是金枪不倒、昂然而立。缳英终于不支而停下来了,她的yindao里仍然深深插入着维忠粗硬的大阳具,身体向前俯下,把一对丰满的rufang贴向他的胸脯。这时,东明的阳具被欣珠不停地吮吸下,又硬立起来,他的手沿着欣珠的细嫩的大腿轻轻地抚摸,一直摸到她的丰满的臀部。欣珠惊觉地说道:“可别打我屁眼的主意呀!最多我放你去玩缳英罢了!”

    “啊!你倒提醒了我,你暂时在这里看着,我到床上去和你老公前后夹攻缳英,好不好呢?”东明望着笑道。

    欣珠点了点头,东明随即抽身爬到床上,举着粗硬的大阳具,把guitou抵在缳英翘起的粉臀中间的裂缝,慢慢地挤进她的屁眼里。

    欣珠离远看得不清楚,也凑到人rou堆来,伸手摸到缳英被两根阳具插入的部位,觉得两条rou棍儿均已没入她的rou体,只余两个卵袋在外边。

    维忠笑着对欣珠说道:“老婆,刚才好玩吧!”

    欣珠道:“当然好玩啦!东明吻我的阴户,好舒服哟!我都嫁给你几年了,你还没有吻过我的阴户哩!”

    “你去冲洗一下,我现在就吻你吧!”维忠对东明笑道:“你把我太太宠坏了。”

    “你不用怕吃到东明的jingye嘛!东明第一次玩我时所射入的jingye,他已经帮我冲洗得乾乾净净。刚才在沙发上玩的时候,他的jingye被我吃下去了,所以我的yindao里现在还是清洁溜溜的呀!”欣珠说着,就蹲在维忠头部的上方,把阴户凑到他的嘴唇。

    维忠伸出舌头舔抚着欣珠肥厚的yinchun和嫣红的阴蒂,东明也趁机捉住她饱满的rufang又搓又捏。一会儿,维忠嚷道:“老婆,你的yin水流了我一嘴啦!”

    欣珠说道:“你再叫,我就往你嘴里尿尿。”

    东明和缳英都笑了起来。缳英叫东明先把阳具抽出来,她转了一个身,让维忠的阳具进入她的屁眼,再叫东明把粗硬的大阳具从正面插入她的yindao里抽送。维忠因为躺在下面,所以他只是把粗硬的大阳具保持在缳英的屁眼里,而享受东明抽送时传来一松一紧的快感。缳英身受前后夹攻,但是,有东明粗硬的大阳具在她yindao里抽送,现在的处景要比刚才好得多了。不像刚才肛门被抽送得隐隐作痛,yindao却得不到应有的抚慰。

    维忠首先在缳英的屁眼里吐液了,接着,东明也在她的yindao里喷射jingye。当两个男人的阳具离开了她的rou体,她有气无力地瘫在床上,红红的屁眼和光脱脱的阴户均饱含着白色的jingye。欣珠打趣地说道:“英姐现在像个浆糊罐头哩!”

    缳英忍不住一笑,两个roudong里的浆液便随着她的笑声一起溢了出来。

    欣珠因为放不下托邻居照顾的小孩子,就穿上衣服准备回家,维忠拖着疲惫不勘的脚步陪她回到自己的家里。因为在今晚一连四次在两过女人的rou体里射出jingye,他累得没有再冲凉就倒头便睡了。

    过了一个星期,东明又打电话来邀请维忠夫妇过去玩交换的游戏。这一次,欣珠把小孩子也带去了。开始的时候,惠芳帮欣珠看孩子,好让她可以尽情地和东明在圆床上翻江倒海,而维忠就先由缳英服侍。俩人交合的时候,维忠问缳英道:“阿英,上次你和我做之前,有没有和东明玩过呢?”

    缳英笑道:“没有呀!我和你发生rou体关系之前,并没有和其他男人相好过。那次我来香港,惠芳知道我和老公很少有机会亲热,所以叫东明制造机会让我在临走之前和你zuoai。但是我们那次亲热的过程,全部让惠芳和她老公在隔壁偷看了。我回新加坡之后,惠芳坦白对她老公说,她也想和你玩玩。惠芳的老公对她说,他也很想和你太太试试,但是你表示要等有孩子之后才可以。这次你们在这里进行夫妇交换,惠芳就叫我过来帮她坐柜台。我初到的第一个晚上,惠芳还大方地让我和她及她老公同睡在一张床,我才第一次让东明进入我的rou体哩!”

    “那一次一定很精采啦!是不是呢?”维忠顿时睁大了眼睛。

    “和一个男人第一次亲热当然是比较刺激的了,就想我和你头一次一丝不挂地搂在一起,虽然表面上故作镇定,其实心都快要跳出来了。跟东明第一次zuoai更紧张,因为惠芳就在旁边看着我们玩。当时我甚至没有勇气自己脱衣服,是惠芳和她老公一齐动手把我脱得精赤溜光,然后把我推倒在床边,惠芳蹲在我上面,捉住我的脚,举起我的双腿左右分开,让她老公挺着粗硬的大阳具从正面插入我的yindao里,那过程就像被强jian似的。我被cao得欲仙欲死的时候,惠芳也浪起来,她也想挨cao了。她伏在我身上,昂起大屁股,东明的阳具从我的yindao里抽出来,插到她的阴户里;抽送了一会儿,又插回我的yindao。就这样来来回回,直至他在惠芳的yindao里射精,才安静下来。”

    “那你岂不是得不到他jingye的滋润?”维忠笑着说道。

    “惠芳那个鲍鱼吃饱后,就睡得好像死猪一样。东明又爬到我身上,把rou棍儿塞进我yindao里。我又被玩得如痴如醉,呻叫的声音把惠芳都吵醒了,不过这次她没有再和我争,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老公粗硬的大阳具在我的阴户里横冲直撞。东明叫我骑在他的上面,用yindao把他的阳具taonong了一会儿,又叫我趴在床上让他从后面插入。我使劲地收缩yindao,夹得他连声叫舒服,就把jingye喷入我yindao里了。”

    维忠笑道:“东明有没有在你的嘴里和屁眼里射精过呢?”

    “上次被你们前后夹攻的时候,东明cao过我的屁眼。但是他没有在我的屁眼里射出jingye,后来反而是你在我屁眼射精了。前两天,东明把我绑起来再cao我,就有在我肛门里和嘴里射入过jingye。”

    “为什么要把你绑起来呢?”维忠好奇地问:“是不是你不听话呢?”

    “什么不听话嘛!你都不知道,绑起来,玩的时候更加刺激呀!”

    “那我将你绑起来再玩吧!”维忠笑着说道。

    “你喜欢的话就绑嘛!不过可要顾着我的小命,可别把我玩死哇!”缳英把一双粉雕玉琢的手儿伸到维忠的面前。维忠却没有把她的手儿绑在一起,而是用俩人的三角裤把她的左手对左脚、右手对右脚分别扎起来。

    “你真刁钻,早知就不让你绑住了。”缳英悻悻地说道。

    “你后悔已经迟了,好戏还在后头哩!”维忠把缳英的rou体翻了个身,让她面向着床俯卧着,然后慢条斯理地用手戏弄她的阴户。缳英服侍男人的时候,可以说是淋漓尽至,没有什么做不到的。但是她的阴户却是太敏感了,实在经不起男人的调戏。现在手脚被绑缚,全身动弹不得,维忠肆意地抚摸她光洁无毛的yinchun,撩拨她的细嫩的yinhe,挖弄她红润的yindao,她不由得浑身颤抖,yin水如泉般涌出。缳英嚷道:“哎呀!痒死了呀!我让你绑起来玩,怎么你把我绑起来了又不玩呢?快把你的棒棒给我吧!”

    维忠没有理会缳英的叫嚷,继续用指尖戏弄她的阴蒂。缳英“咿咿哦哦”地哼了一阵子,竟虚脱似的,一动也不动了。维忠大吃一惊,连忙到隔壁房唤来东明,欣珠也赤条条地跟着东明过来。东明见到缳英的状况,不禁笑道:“哈哈!缳英又被玩死了!她呀!又贪玩,又不堪玩,上次让我绑起来玩,也是弄成这个样子。维忠你放心吧!你继续插进去弄一会儿,她就又醒回来了。”

    “我见她这个样子,已经吓得软下去了,怎么还插得进去呢?”维忠不好意思地摸摸自己软小的阳具,低声地说道:“不如你来玩她吧!”

    东明笑道:“我难得有机会和你的太太亲热一下,当然要专心地玩你太太啦!你如果硬不起来,叫你太太用嘴帮你含住阳具吮吮不就行了嘛!”

    欣珠道:“才不哩!他那条刚从缳英的洞里拔出来。”

    维忠急忙说道:“我都还没插进缳英的yindao里,我只用手指去戏弄她的阴蒂,她就受不住地晕过去了。太太你就帮帮手吧!救人要紧哪!”

    “帮手就行吗?帮口才行嘛!”欣珠说玩,就把头凑过去,张开小嘴儿,一口衔着维忠的guitou,并且不停地吮吸和啜吻。

    东明见欣珠的屁股翘得高高的,遂挨过去,从她的后面把粗硬的大阳具插进她滋润的yindao里一出一入地抽送起来。维忠的阳具被欣珠两片温软的嘴唇一夹,一条灵巧的舌头儿一卷,再加上亲眼看见自己太太的阴户插入了东明粗硬的大阳具,情绪即时迅速兴奋起来,阳具也迅速在欣珠的小嘴里膨涨发大起来。欣珠把他粗硬的大阳具吐从来,娇喘地说道:“行啦!你快去救缳英吧!”

    维忠赶快把缳英被绑缚的手脚解开,举着她嫩白的大腿,将粗硬的大阳具塞进她的阴户。缳英的roudong里早已yin液浪汁横溢,维忠抽送时“卜滋”“卜滋”地发出声响,和东明的小腹和欣珠的屁股发出碰拍的响声互相呼应着。

    缳英慢慢睁开眼睛,她兴奋地把维忠紧紧搂住,直到维忠在她yindao里射精还仍然不肯放开。东明一边抽送着欣珠的阴户,一边对她说道:“阿珠,你看缳英快活成那个样子,我也把你绑起来玩好吗?”

    欣珠说道:“才不哩!我已经被你弄得酥酥麻麻的了,我想让你从正面弄一会儿,你让我翻过身吧!”

    东明把粗硬的大阳具从欣珠湿淋淋的roudong里抽出来,帮她翻了个身,让她的臀部坐在床沿。欣珠向后仰躺下去,把两条雪白细嫩高高举起。东明握住她一对小巧玲珑的脚儿,把粗硬的大阳具向她的阴户凑过去,欣珠牵着东明的rou棍儿,把guitou引到她的roudong口,东明使劲一挺,欣珠手儿还来不及缩走,粗硬的大阳具就整条塞进她的yindao里了。

    维忠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心想,其实这个世界上并不只男人喜欢拈花惹草,女人一样喜欢不同的男性去侵入她的rou体,以得到新鲜的刺激呀!

    从此,这两对夫妇对互相交换,乐此不疲。大被同眠的活动,一发不能停止,每个月至少总要玩一次至两次。缳英也经常从新加坡过来,和她们分享性爱的乐趣。公寓里特别装修了一张特大的软床,大家狂欢之后,可以五个人睡在一起。缳英往往是睡在中央,维忠和东明睡在她的左右,维忠的身旁是惠芳,而欣珠自然是和东明睡在一起了。欣珠始终不肯让男人弄她的屁股,缳英却最喜欢前后夹攻。惠芳也一样,不过因为她不育,所以她的yindao一直是三个女人中最紧窄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