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丰满成熟,奶大毛多的
美芳叫道:「亲哥哥!你真要搞死我了……真不知被搞会有这么痛快……亲哥哥……你再用力一点……使妺妺……更痛快些好吗……亲哥哥……」 文邦听她叫着,再用力点,于是猛力抽插,口中道:「亲妺妺!你真sao!真浪!哥哥要搞得你叫饶不可!」 美芳道:「哎呀!哥哥!我被你的大jiba搞得快要上天了……你的jiba顶顶顶死我了……好酸呀……我……我又要xiele……」 文邦听她说又要xiele,拼命加紧猛抽猛插。说道:「呀!亲妺妺!快把屁股挺高一点……我……我要射精了……啊……我……我射了……」 美芳道:「哎啊!烫死我了……」 两人同时大叫一声,互相死死搂紧对方的身体,四肢酸软无力的昏睡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两人才醒过来。 美芳一看,自己赤裸着身体和文邦相搂着,想起刚才激烈的zuoai情形,真是美死了,不觉羞红着脸说道:「哥哥!妺妺已把处女童贞给了你,希望你日后要好好爱我,别辜负了我对你的一片爱心!哥!好吗?」 文邦道:「亲妺妹!放心!哥哥会把你当成太太一样的爱你!」 文邦又道:「我也好爱你!等我大学毕业后,娶你做太太!好妈?」 美芳说道:「亲哥哥!我好高兴哦!」 她抱紧文邦是又亲又吻的,实在难形容她内心的喜悦。 文邦道:「亲meimei!你爸妈不知是否会搭应我俩的婚事呢?」 「亲哥!没问题!我爸爸他很怕我mama,只要mama说定了,爸爸是不敢反对的。」 「那有什么方法才能说动你mama呢?」 「让我想想看!……」美芳一阵沈思后,说道:「哦!有了!拿你这个去打动她,一定成功。」说罢用手握住文邦的大jiba摇一摇。 文邦听了心里一震,难道她叫自己去jianyin她的mama不成?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亲哥哥!是这样的,我爸爸一个月有二十七、八天不在家,我常看见mama在睡不着觉时,或是在洗澡时,用手摸奶挖阴阜来自慰,以便解决性苦闷。mama要是得到给她无限痛快后,一定会答应我们的婚事。你看怎糜样?亲哥!」 「亲姝妹!你在开玩笑吧,这是在试我对你是否真心吗?这件事怎么可以做呢?那不是luanlun了吗?再说你妈是否愿意还不知道呢?要是真的成了事实,你不吃醋吗?」 「亲哥哥你放心!我和mama母女情深无话不谈。我爸爸又年老体弱,根本已房事无力。mama又那么爱你,恨不得投怀送抱,和你真个销魂,只是放在心里不好意思说出来。而且是我自愿孝顺母亲,让她嚐嚐你的异味,怎么会吃醋呢?」 「好吧!既然你这样说,我就照你的话去办了!」 于是两人又温存一番后,才回自己的住处去。 星期六晚饭后,文邦和她们母女三人在客厅沙发了检红点。美芳一面打着一面用暗示文邦,她的意思叫文邦今晚下手。玩到十点多她先回房去睡,文邦看美芳关好房门后,移坐到她mama的身边说道:「mama!你困不困,是再玩呢?还是想睡觉?」 「算了别玩了,困是不大困,就是睡嘛:也睡不着,心里觉得闷闷的怪不舒服!」 「那这样好了,mama!你觉得心里不舒服,让我替你揉一揉,顺一顺就不闷了。」说罢把她扶靠在自己的胸前,半躺半坐的,双手就在她的胸乳之间,来回的摸揉起来。 陈太太紧闭着双眼,醉在这舒适的摸揉中,还不时的张开媚眼,一阵娇笑。说道:「啊!文邦!想不到你还会按摩呢!真舒服!」 文邦答道:「mama!我会的还有很多呢!你慢慢的享受吧!」 陈太太道:「那妈嚐什么呢?」,「那你需要妈赏什么给你呢?」 文邦道:「嗯!到时侯再说吧!你把眼睛闭起来享受吧!」 陈太太闭起双眼,仰躺在文邦的怀抱中,文邦轻轻的解开她衣衫前的纽扣,再把乳罩的扣勾打开,她的一双丰满肥白的大rufang赤裸裸的展现在跟前。 文邦正要去摸玩时,陈太太忽然双手扪住双乳的道:「文邦!你怎么把乳罩的钮扣打开,这多羞人嘛!」 「mama!你别大惊小怪好不好!我是让你轻松一点,按摩起来更舒服些!」 陈太太道:「嗯!我是觉得轻松得多了,但是……」 文邦又道:「但是怎样?mama!你怎么不说下去呢?」 陈太太被文邦问得脸羞红红的答道:「我从没有在男人面前脱光外衣,除了我丈夫外,这多羞死人嘛!」 文邦说道:「哎呀!你别想得那么多嘛!你我已认做母子了,在自己儿子面前怕什么羞嘛!」 文邦不由分说的拉开她的双手揉摸起来,不时的揉捏几下那两粒特大rutou。奶头被文邦揉捏得硬了起来,陈太太被文邦抚摸得不停的颤抖,全身酥麻酸痒。 陈太太喘息的叫道:「啊!乖儿……mama被你揉得好难受……啊!你……你停一停……不要再揉呀!我……」 文邦问道:「怎么啦?我亲爱的mama!是不是很舒服呀!」 「舒服你的头啦!我……我都被你整死了……求求你把手拿开……我真受不了啦……」 文邦不听她那一套,俯下头去含住一粒大奶头,又吸又吮又舐、又咬的玩弄着,这下使她更难受了。 果然……她上身又扭又摆的叫道:「不要!乖儿……不要咬我……我的奶头……哎啊……痒死人了……mama……真给你整惨了……哦!我……我完了……我……哦……」她说完全身猛的一阵颤抖,两条粉腿一上一下的摆动着。 经验告诉文邦,她已达第一次高潮泄精了。 文邦问道:「亲爱的mama!舒不舒服?」 「死小鬼!还问啦!我都难受死了还来调笑我!真恨死你啦!」 「哎啊!我亲爱的mama!真是好人难做,你说你心情烦闷!我好心替你按摩按摩!没想到被你骂了一顿,真是吃力不讨好!你好难待候啊!」 「你这个要命的小冤家……你可如道你那一双手有多利害,弄得我全身难受死了,尤其……尤其那个……那个……」她娇羞的说不下去了。 「那个什么嘛?亲爱的mama!快说嘛!」 「羞死人了!我说不出口嘛!」 「让我来说好了!是不是mama下面那个大肥xue痒得受不了啦!是吗?」 「要死的!讲得难听死了!」 「我的皮最厚,才不害羞呢!亲mama,要不要我来帮你止止痒?我这个大宝贝插进去,保你不但不痒,而且快乐无穷呢?」 文邦说着就站起身来,解开再拉下拉链,将长裤及内裤一并脱掉,站在她的面前,把那条大jiba挺着给她观赏。 陈太太一看,心中一阵乱跳,粉脸红血过耳。陈太太看过一阵之后,芳心还真有意思想想嚐嚐这个大男孩的青春之气,但是又羞于启齿,嘴里说出赶快穿上裤子,但是那一双媚眼不舍得离开他的大阳具,而呆呆的凝视着。 文邦看时机成熟,双手抱起她的娇躯,往她的卧房走去。 陈太太道:「文邦!你要干麻?快放开我!」她一面挣扎,一面叫着。 文邦答道:「干嘛!还用问吗?让儿子来替你止止痒啊!」 陈太太叫道:「我不要!我不要!那怎么可以呢!」 文邦管她要不要,到了房间将她放在床上,动手为她脱解衣服及三角裤,她挣扎着来阻止文邦的双手,可是阻止的力量太微弱了,使文邦台不费力把她全身的衣服脱得清洁溜溜。 其实陈太太看见文邦的大阳具时,也很需要男人的玩弄。刚才被文邦一阵抚吮rufang和奶头时,已使她心中有一鼓强烈的冲动,慾火高张,yindao里已经湿润润的,急需要男人的大jiba猛插她一阵,方能发泄心中的慾火。可是她又害怕……没理由的害怕。 女人的心里真奇怪,又想要,又不敢要,其实她心里想要得很。文邦已在玩过的妇女身上得到以上的经验,只要把大jiba插入她的洞里,使她充实,满足,就万事ok! 但是话又说回来……你需要有一条粗长硕大,持久耐战及性技高超的大阳具否则就万事休矣! 文邦就是天生异资,所以才能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浪妇yin妇只要被他攻破她的城池,无不俯首称臣。 文邦用手弄开她的那双肥白粉腿,仔细欣赏她下体的风光,只见她肥凸如大的阴阜上,生得一片浓密细长的阴毛,她的阴毛只在两片肥厚的大yinchun边,生得很浓厚。两片肥厚多毛的大yinchun,包着两片粉红色的小yinchun,红色的小阴帝突出在外。文邦知道生有这样突出大yinhe的女人,是天生奇yinsao荡的像徵。 文邦先用手捏揉她的大yinhe一阵,再用嘴舌舐吮吸咬她的大yinhe和yindao。 陈太太叫道:「啊……文邦……乖儿子,我被你……舐得痒……痒死了……啊……别……别咬……哎呀!……小宝贝……mama好难受呀!你……舐得好难受……啊!我……我就要不行了……」 陈太太被文邦咬得全身颤抖,魂飘神荡,娇喘喘的,xiaoxue里的yin水像陈河决堤一样,不断的往外直流,浪叫道:「小心甘!你真要了mama的……的命了……啊……我xiele……哎呀……我真受不了……啦……」 一股热烫的yin水好似排山倒海而出,文邦张开大口,一口一口的舔食入肚。 陈太太又道:「啊!mama的小心肝……你真会调理女人……把mama整得要死了……一下子xiele那么多……现在里面痒死了……快……快来替……mama止止痒……乖儿……mama要你的大……大……」 陈太太说到这里,娇羞羞的说不下去。 文邦看她那sao媚yin荡的模样,故意逗着她说道:「妈,你要我的大什么,怎么不说下去呢?」 陈太太道:「死小鬼!你真坏死了……明明知道还故意使坏,装不知道,我真恨死你了。」 文邦道:「亲爱的mama,叫我一声好听的,我就替你止止痒。」 陈太太问道:「叫什么嘛?你这个整人的小冤家。」 文邦道:「叫我亲哥哥、亲丈夫。」 陈太太道:「不要,羞死人了。」 文邦道:「好,不要,那就算了。」 陈太太道:「好!好!我叫……亲哥哥、亲丈夫。」 文邦道:「嗯,我的亲meimei,亲太太,亲丈夫替你止止痒。」 说完,文邦的大jiba对准她的桃花洞口用力一挺,「哔唧」,一声,插入三寸左右。 陈太太叫道:「哎呀!乖儿……痛……痛死了……别再动……」 陈太太痛得粉脸变色,张口大叫。 文邦不是怜香惜玉之辈,她也不是处女,三不管的再用力一顶,又插入两寸多。 陈太太又大叫道:「啊!乖儿……痛死人了!别再顶了……你的太大了……我的里面好痛……我吃……吃不消了……呀……乖……别再……」 文邦觉得她的xiaoxue里是又暖又紧,yindao嫩rou把jiba圈的紧紧的,真舒服,真过瘾,看她那痛苦的表情,只好温柔的安慰她一下。 「亲mama,真的弄得你很痛吗?」 「还问呢!你的那么大,也不管mama吃不吃得消,猛的直往下挺,差点挺得我快要痛死了过去……你真狠心……小魔星……」 文邦道:「对不起嘛!亲mama,我是想让你痛快舒服,没想到反而把你弄痛了。」 「没关系,等一下别再这样冲动……乖儿……你的太大了……」 文邦道:「妈,你说的什么太大了?」 陈太太道:「羞死人了……乖儿……别问了……」 文邦说道:「妈,叫我一声……大jiba丈夫好吗?」 陈太太道:「不要嘛!多难听,多羞人,我……我叫不出口。」 「叫嘛!我叫你……小肥xue的亲太太……快叫嘛。」 陈太太道:「你呀!真磨人,大jiba的亲丈夫,真羞人。」 她叫完后,马上闭上那双勾魂的媚眼。 渐渐的,文邦觉得包着guitou的嫩rou松了些,就开始慢慢的轻送起来。 陈太太又叫道:「啊!好涨……好痛……亲哥哥……大jiba的亲丈夫……meimei的xiaoxue花心……被你的大guitou顶得……酸麻……酥痒……死了……乖儿……快……快点动……mama……要你……」 陈太太感到一阵从来没有嚐过的滋味和快感,尤其是文邦那guitou上的大涯沟缘,在一抽一插时,削得阴壁四周的嫩rou,真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滋味。媚眼如丝的哼道:「小乖乖……mama……哎呀……美死了……大jiba的亲哥哥……大jiba的亲丈夫……你用力搞吧……我不行了……喔……我又……又xiele……」 陈太太被文邦领入从来没有过的境地,更何况她又是虎狼之年,当然很快又泄身了。 文邦的大guitou被她guntang的yin液一烫,舒服无比,尤其她的zigong口,将他的大guitou圈得紧紧的,还一吸一吮的动着,那种滋味真是美极了!再听她叫自己用力干…… 于是文邦抬高她的双腿,架在肩上,拿一个枕头摆在屁股下面,使她的阴阜突挺的更高翘。 文邦再不答话,挺起屁股猛抽猛插,只干得她全身颤抖。 她受惊般的呻吟浪叫,两条手臂像两条蛇般的紧紧抱着文邦的背部,浪声叫道:「哎呀!小宝贝……mama……要被你干死了……我的xiaoxue……快……快被你弄穿了……亲丈夫……你饶了我吧……我不……不行了……」 文邦此时改用多种不同方式抽插,左右插花:三浅一深……六浅一深……九浅一深……三浅两深……研磨花心……研磨阴蒂……一浅一深……猛抽到口……猛插到底……等等招式来调弄着她。 她这时的娇躯已经整个被慾火焚烧着,拼命扭摆着肥大的臀部,往上挺……往上挺的配合着文邦的抽送。 「哎呀!好儿……我的小亲亲,妈……可让你……玩……玩死了……啊……要命的小心肝……」 陈太太的大叫,sao媚yin浪的模样,使文邦更加凶猛的狠抽猛插,一下比一下强,一下比一下重……真想插穿她那个小肥xue,方才甘心似的。 这一阵急猛快狠的抽插,yin水好像自来水一样的往外流,顺着臀沟流在床单上面,湿了一大片。 陈太太被弄的欲仙欲死,不停的打寒颤,yin水和汗水弄湿了整个床单。 「大jiba的儿子……妈要……要死了……我完了……啊……泄死我了……」太太猛的一阵痉挛,死死的抱紧文邦的腰背,一泄如注。 文邦感到大guitou一阵火热、酥痒,一阵酸麻,一股阳精飞射而出,全部冲入她的zigong去了。 她被那又浓又烫的jingye射得大叫一声:「哎呀!小宝贝,烫死mama了……」 文邦射完精后,一下伏压在她的身上,她则张开樱唇,银牙紧紧的咬在文邦的肩rou上,痛的文邦浑身一抖,大叫一声:「哎呀……」 两人精疲力尽的,紧紧搂抱着,一动也不动的云游太虚去了。 一场生死决战经历了一个多小时,才告结束。 两人一觉醒来,已是午夜十二点多了,文邦计划开始游说她了。 「啊!糟了!已经这么晚了,我要回家去睡觉了。」 陈太太不听,急忙把文邦搂抱得紧紧的,并且把她那个丰满性感的胴体半压在文邦的身上,娇声的说道:「小宝贝,不要回去了,就在这里陪mama一夜吧!让mama好好的亲你、爱你,好吗?」 「嗯……好当然好,可是被美芳知道了,那怎么办呢?」 「嗯……」 「办法是有一个,说出来不知你答不答应。」 「那就快点讲嘛!乖儿。」 「我看把她叫醒了,到你房间来,让我把她玩过,就不怕啦。」 「不行,她还是个处女。」 「是处女有什么关系?早晚还是要给男人开苞的。」 「那也不行,她要不是处女,以后谁要娶她呢?再说我终归是她mama,那有母女共事一夫的,那多么羞死人啦!」 「亲mama,我先问你,刚才你舒不舒服、痛不痛快?」 「舒服,好舒服,好痛快。」 「那以后还要不要我来给你舒服和痛快呢?」 「当然要呀!mama以后不能一天没有你。」 「所以啊,我也是少不了你,但是纸包不住火,要是给美芳知道了,对你丈夫一讲,你想,后果是如何?」 陈太太被文邦这一讲,半天答不上话来。 过了好一阵,突然压在文邦的身上,猛亲吻文邦的嘴唇,一双大rufang压在文邦的胸前揉磨着,xiaoxue也在文邦的jiba上揉擦着,yin声浪语的道:「小心肝,我为了你,什么也不在乎了,可是便宜了你啦!」 「亲mama,你别忘了刚才舒服痛快的时候呢!」 「死小鬼,都是你害我的,还来取笑我,恨死你啦!」 「别恨啦!我的亲太太,那我去叫她。」 「不要叫,我的乖儿,不然我会羞死的,毕竟我们是母女,和一个男人在一起zuoai,太难为情了嘛!」 「这有什么关系?母女俩同侍一夫多得很,住在一个家里面,早晚都会知道的,不如公开,更方便的多。」 「小心肝,暂时不要公开,好好的陪mama睡几晚,让我多多享受乖儿子大jiba的美味,然后你再去找美芳玩,希望乖儿多陪我几天好吗?」 「好,我就先陪你几夜,等美芳弄到手以后再说服她,以后我们三人同床,除了你丈夫在家以外,mama你随时须要,我就随时来侍候你,好吗?」 「好吧,mama都听你的,谁叫你这小乖儿长得如此英俊健壮,将来不知那个福气的小姐,若嫁给你做太太,真是幸福不浅了。」 「那还不简单,只要你答应,我娶美芳做太太,我就可以给你这位丈母娘爽快爽快,岂不一举两得,你说好吗?」 「真的,小乖乖,mama好高兴啊,我真没有白爱你。」 「妈,满身臭汗,我们先去洗个澡,比较轻松有精神,等一下再给你一顿丰盛的宵夜,好吗?」 「好极了,我先去放热水。」 不一会儿,陈太太来卧房,对文邦说道:「小宝贝,洗澡水弄好了,去洗澡吧。」 「妈,你陪我去洗个澡好吗?」 「我从来没有过和男人一起洗澡的,那多羞人啊!」 「来嘛,来嚐嚐洗鸳鸯澡的滋味吧。」 说完也不管她要不要,一把抱起了她,走进浴室去。 文邦先替她脱了衣服,再把自己也脱光,两人又再赤身相对着。 「来,妈,我来为你洗小肥xue。」 「嗯,不要嘛,我自己会洗。」 她羞红着脸,扭动娇躯,看得文邦下面的大jiba,又开始硬翘起来。 「来嘛,mama,让儿子帮你洗洗小肥xue,好吗?」 「嗯……真羞死人了,都给你看得清清楚楚的……多难为情嘛!」 「有什么关系,刚才也不是给我看了、摸了、也玩了吗?」 「死小鬼,讲那么难听,我……我真……」 「好嘛,别再刁难我了,可以吗?」 「嗯,好吧,随你便。」 「啊,你真是我亲爱的mama、亲太太。」 「你啊,脸皮真厚,真不害臊。」 于是文邦叫她蹲下来,双腿分开,文邦盛了一盆热水,蹲在她的面前,用手拨开二片红色多毛的大yinchun,rou缝内的嫩rou还是粉红色的,美艳极了。 看得文邦不觉感叹的道:「亲mama,你丈夫一定很少玩你,是不是?」 「嗯,你怎么知道的,小乖乖?」 「xiaoxue若是常被玩弄,大yinchun会变得黑紫色,小yinchun会变成红黑色,而且翻出在大yinchun的外面,难看死了,你的大yinchun是紫红色,小yinchun和yindao还是那么红红嫩嫩的,这表示你的丈夫很少玩你,真是太可惜了。」 「你这个小鬼头,懂得还真不少,你老实讲,玩过多少女人了?看你刚才的一切,一定是玩女人的高手了。」 「我玩过不多,连你一共才五个。」 「啊!你这小鬼,年纪这么小就玩过五个女人?你呀!真是个小色狼,那你从几岁开始的?玩的都是些什么样的女人?多大年纪?是小姐,还是人家的太太呢?」 「我从去年十八岁开始,玩的女人嘛,第一位是我同学的mama,四十二岁;第二位是我mama的牌友,叫蔡mama的四十九岁了;第三位是我的家庭老师三十四岁;第四位嘛,是个女学生才十七岁;第五位就是mama你啦,四十岁。一共是四位太太、一位小姐。」 「哎呀!我的妈呀,你这小鬼还真厉害,玩了这么多的女人,还都是人家的太太,连四十九岁那么大年纪的太太你都去玩。她大你三十一岁,你不觉得她老吗?」 「mama,那你就不懂了,女人从十岁开始到六十岁止,都可以玩,老、中、少、小、各有各个不同的风味,各有各个不同的妙趣。比如说:小女孩和少女,她们不懂性交的乐趣,就好像吃青苹果一样,有点涩口。已婚生子的少妇和中年妇女,她们都有多年的性爱经验,玩起来能使我尽兴,回味无穷,就好像吃水蜜桃一样,香甜可口。再以那个四十九岁的蔡太太来说,她的丈夫快六十多岁了,根本不能干她了,所以她每天以打牌来消磨时间,我真没想到年近五十的她,玩起来还那么热情yin荡,浪水还真多,完事后她对我说,女人只要身体健康,就是到了六、七十岁还是一样可以性交。自从和蔡太太玩过以后,我觉得好像吃冰淇淋一样,香甜而透心凉,真过瘾。」 「哎呀!你这个小冤家!把我们女人都当成水果来品嚐,你真是个标准的小色狼,照你的口气,好像还要玩不知多少各个年纪的女人不可,那我的女儿要是嫁给你,还有什么幸福的嘛?」 「亲mama,请你放心,我娶了美芳以后,一定专心一意的只爱着你们母女两人,目前要是有机会,让我多嚐嚐鲜味,你可不能吃醋啊!好吗?」 「死相,叫的rou麻死了,好吧!谁叫我爱你呢?你真是mama前世的冤家。」 于是文邦替她把阴阜里的yin水和jingye都冲洗乾净,两人互相冲洗着对方的身体,擦乾水渍,文邦把她抱回卧房,慾火又燃烧起来了。 文邦仰靠着坐在床头,把陈太太搂过来,面对面的坐在他的大腿上,叫她握住自己那高翘的大jiba,要她慢慢的,小心的套坐下去。 陈太太叫道:「啊!小宝贝,不行,你的那么粗长,我会受不了的。」 文邦道:「不要怕嘛!你慢慢的往下套,我不动就是了。」 陈太太道:「嗯!我……真怕受不了……你可不许乱动呀……」 「你放心吧,我不会乱动的,你叫我动时,我再动,好吗?」 「嗯,就这样说定呀!」 于是陈太太的手握着文邦的大jiba,对准她的小花洞套下去,一连套了好几次,才使大jiba全根尽到xue底,她才大大的喘了一口气。 她感到阴户之中好充实又酥又麻、又酸又痒,舒适极了,急促的把个肥xue,用力的套动起来。 「啊!亲丈夫……美极了……呀……我的小心肝……你的大jiba……真要了mama的命了……啊……你快动啊……」 文邦双手揉捏着她的一对大rufang,张口含着另一粒大奶头吸着、吮着,屁股一挺一挺的往上顶着。 她嘴里yin声浪语的叫着,肥臀上下的套动着。 「哎呀!我的亲哥哥……大jiba的亲丈夫,快……快往上顶……顶深点……顶死你mama吧……我好舒服……啊……美死了……mama……要……要泄给乖……乖儿了……哎呀……」 她像发疯似的套动着,动作越来越快,还不时的在旋转那丰满的大屁股,使她阴户深处的花心,摩擦着文邦的大guitou,吻着文邦的面颊和嘴唇及眼、鼻。 把文邦的小腹和阴毛上面,弄得像被水弄湿一样。 「哎呀……小心肝……你别……别咬我的奶头……痒死人了……」 「mama……实在是受不了啦……啊……泄死我了……哦……哦……」 陈太太鼓起余勇,拼命的套动,累得她猛喘大气,说有多yin荡就有多yin荡。 文邦望着她那媚荡至极的粉脸,抚摸着她那雪白润滑,丰满性感的胴体,实在不敢相信,她会是一个十七岁女儿的母亲。 文邦还未出生时,她就已经有了性爱的女人,现在正和她在翻云覆雨的缠绵大战呢! 她快乐的浪叫声,和阳具抽出插入的「仆滋!仆滋!」的yin水声,使人陶醉其中。 「哎呀!大jiba亲哥哥……我真爱死你了……不行了……我……我又要……要xiele……啊……小乖乖……mama……要……要死了……」 陈太太又xiele,全身无力的压在文邦的身上,文邦正被她taonong的无比舒畅,她这突然停止,使文邦难以忍受,急忙一个大翻身,把她压在自己的身下,下面的大jiba狠命的抽插着。 「哎呀……你这样的狠干……我受不住了……」 陈太太已连泄数次了,口里娇叫着:「哎呀……乖儿……饶了mama吧……mama实在受不了儿的……大jiba狠干了……妈……够了……求求你……快……快点射……」 「亲mama……快挺动你的屁股……我……我要射……射精了……」 陈太太知道文邦要射精了,摆动着肥臀,使xiaoxue一夹。 「啊……亲妈……你的xiaoxue夹得我好爽啊……我……我xiele……」 陈太太被浓精一射,如登仙境般的大叫出来:「哎呦!乖儿……你射得我好舒服……好畅美……啊……mama……好痛快啊……」 银牙紧紧咬住文邦的肩头,咬得文邦也「哎呀!」一声叫了起来。 陈太太紧闭双眼,云游太空去了。 二人都已达到热情的极限、性慾的顶点,紧紧的拥抱在一起,又亲又吻的,才相拥而眠。 这一觉直睡到隔日,方才转醒过来。 陈太太睁开媚眼,呆呆的注视文邦一阵,猛的搂紧了文邦之后,娇声嗲气的说道:「小心肝……mama无法不钦佩你那一股干劲,你真是男人中的男人。你使我嚐到了从来没有嚐过的性爱高潮的滋味。mama活到了三十八岁,第一次才知道性爱的美妙,是这样的舒服,是这样的畅美,总算我这一辈子没有白活了。心肝宝贝,真谢谢你把我带到极乐的境界里,mama真不知要怎样的来感谢你啊!」 陈太太说着说着,竟哭了起来。 「mama……你这是怎么了嘛?」 「是不是我伤害了你?」 「没有嘛!是我太高兴了。」 「我真给你吓了一大跳,mama,这是你我双方都能享受到的乐趣。」 「好了!小宝贝,我问你是真心爱我吗?嫌不嫌我老呢?」 「哎呀!我的亲mama,其实你不老,这样还像十八、二十的少女一样美,我怎么会嫌你呢?要不要发誓给你听呢?」 她听文邦要发誓,急忙用手捂着文邦的嘴唇,娇声说道:「行了,不许你发誓,mama相信你就是了。以后给mama多一点安慰和快乐,我就心满意足了。mama是不会独占你的,说不定以后找个漂亮的太太来给你玩呢!」 「你赐给我如此美好的享受,以后我更爱你,更疼你的。」 「小宝贝,有了你这一句话,mama就是为你死也甘心了。」 文邦真想不到,一个女人只要能够满足她的性慾,连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其原因就是喜欢男人要有一条粗长硕大、经久耐用、技术精良的大jiba而已。 「小心肝,你在想什么心事啊?」 「嗯,没有想什么心事啊!」 「我问你,小乖乖,我比你以前所玩的三位太太,你觉得是那一个好?你最喜欢那一个?不许骗我要说老实话。」 「嗯……我觉得各有千秋,不过凭良心讲,她们三个都没有你好。」 「真的?你不是为了讨好我才这样说的吧!」 「是真的,因为你只生了一个孩子,xiaoxue又肥又紧,尤其你的花心,每次都把我的大guitou咬得紧紧的,一吸一吮得我好舒服。你那个小肥xue就像会吃人的嘴一样。」 「死相,讲得难听死了。」 陈太太被文邦讲得粉脸羞红。 「亲mama,这有什么难听的,男女在zuoai时,越yin荡才越有情趣,你那sao媚yin荡的模样,要是用照像机照下来,那才棒呢!」 「多羞死人,我可不许你有这种念头,知道吗?」 「哎呀!我的亲mama,你别大惊小怪的嘛!」 「你没有这种念头我也放心了。」 「我问你,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有机会mama介绍几个给你玩玩。」 「我喜欢丰满成熟,奶大毛多的一切都从那闷热的夏天开始,那时李明才刚过生日。 李明自从念完小学后,家里就不能再负担他的继续升学了。李明对此也毫无怨言,说真的,他在学校的成绩是非常的一般,尤其是数学,逃学旷课几次以后,和教学的进度一脱节,从此数学老师教的东西他就一直再也无法完全明白和理解了。 李明白天在农田帮手干活,晚上就骑部自行车,到镇上叔父的小面档做打杂,为的是挣多几个钱。李明最喜欢看到的是当他把挣来的钱拿出一半交给mama的时候,mama眉开眼笑的样子。 每天晚上他从镇上回来,都已是深夜了,平时回村子的路是不用经过小寡妇家的,那晚有点特别。因为村口的旧炮楼正在重新铺地上的路,水泥还没乾,李明就绕了一个大弯,从后山那边走。当他经过小寡妇的家时,李明看见了她家的窗户透出了灯光。 小寡妇其实是外号,她是有个活生生的老公的,不过就常年的在外地混,一年回来不到几次。小寡妇以巴辣出名,平时无论是对着男人或者是小孩,她都是凶巴巴的。村中的顽童都不太敢惹她,有一次李明和一班顽童在村中游荡,看到她家园子的一棵「凤眼果」树果子长得实在好,那些凤眼果掉了一地都是,她也不捡。于是趁她出了门,他们就地上捡,树上摘的帮她收拾了个乾乾净净。后来不知是谁走露了风声,小寡妇知道这好事李明也有份,哭闹着在小明mama面前告了一状,结果李明是挨了一顿结实的板子……说起来,那是前两年的事了,那时李明还是半大孩子一个,也不觉得小寡妇有甚么动人之处。也不过是眉毛弯弯,眼睛大大,脸蛋白白,还有就是两只奶子耸得特别的高。不过听说村里村外的男人,看到她往往就痴痴迷迷,一副灵魂儿出了窍的样子。 那天晚上,李明有点奇怪,差不多所有的人家都已熄灯上床睡觉了。这小寡妇在发甚么姣?难道是想老公想到睡不着觉?他一时好奇,偷偷爬了上那棵「凤眼果」树,想看看她到底是在干什么? 小寡妇果然在屋里。李明见到了她,眼睛不由的发直起来,他现在才有点明白为什么这样多的男人为她着迷了。她的sao浪样子简直是大出李明的意料之外。那长长的,起波浪的柔顺秀发,被束成了一个马尾,再用一只大夹子夹了在脑后,露出长长的细白颈项。最刺眼的是,小羔羊一般雪白的身子,只穿了奶罩三角裤,而且是耀眼的鲜红色! 李明那时发育不久,刚刚有了性幻想的习惯,也学会了手yin。每天睡觉之前,醒来以后,都会细细的回味一下白天所遇见过的各式女人。如果是那些搔首弄姿,特别风sao的俊俏女孩,自不免就成了李明手yin时幻想的首选对象。不过她们多数都是和李明差不多年龄的少女。他从来没有想过会和小寡妇有甚么瓜葛,除了上次偷她的凤眼果。现在看到小寡妇成熟女性的前突后凸的身材,加上她雪白粉嫩的皮rou,看来在这个令人激动的夜晚之后,她在李明心中的位置要重新评估调整一番了。 李明慢慢的爬到更为靠近她窗户的位置,他的心开始急速的跳了起来,因为小寡妇正在解开她的奶罩。突然她的两只坚实诱人的大奶子就跳了出来,两颗枣子大的鲜嫩奶头好像撒娇似的往上翘着。李明估计了一下她的rufang的大小,得出的结论是一只手无论如何也不能完全的抓牢住。当小寡妇的纤纤小手往那紧紧的绷着屁股的小三角裤伸过去时,李明的双眼像金鱼一样的突了出来,今天晚上要大开眼界了!他激动得差点从树上掉了下来,在他全神贯注的瞪视下,她很爽快的拉下了那条鲜红的小布料,李明第一次看到了女人黑茸茸的阴毛,李明的东西在裤裆里突然的发起怒来,胀得快要撑破裤子了。 天气实在是太热了,小寡妇手里拿过一把扇子摇了起来。李明看到她把一条白白大腿高高的抬了起来,然后朝着屁股缝大力的摇着扇子。李明的脖子伸长到最大的限度,可惜的是,他想再看清楚一点的时候,她就扭着屁股走了出房间,在李明的视线内消失了。李明本来想再等一下,估计她会很快回来,因为她还没有熄灯。但是这时候他想起来自行车就放在路上,别人经过就会产生怀疑,如果被人发现他夜晚偷看女人的光身子,那就太糟糕了。李明悄悄的从树上爬了下来,在一种梦幻似的感觉下,推着自行车回了家。 这天晚上李明洗澡的时候,他猛烈的taonong自己的昂首跳动的阳具,差不多接连着射了三次精,心里就光想着刚才看到小寡妇赤裸着身子摇扇子的样子。 那晚以后,李明对其他女孩子的兴趣似乎减少了很多。小寡妇的的身体,成熟得就像是透红的苹果,好像在邀请李明去啃咬她一口。李明觉得那些十多岁的女孩子那些刚长了一点rutou的奶子,比起小寡妇那一对极品美乳来说是相差得太远了。 以后接下来的每天夜晚,李明都会爬上树上欣赏小寡妇。偷窥她成了李明最大的乐趣,也是他头等重要的事情。开始的时候,李明还是非常的小心,一有风吹草动,他就伏下,然后从树上慢慢的爬下来,一溜烟的逃回家。但是慢慢的,李明知道远处的狗吠声并不是冲着他叫的,而小路上偶然的人声也很快会过去。于是李明偷窥的时间越来越长了,说明白一点,李明是非要边看边手yin,直至痛快的射出jingye,然后才会满足的离开。 每当李明一爬上树,坐到那惯常的老地方,他就会把裤链拉下,掏出阳具来。他一边欣赏屋里的旋丽春光,一边不由自主的用手在拉弄yingying的阳具。几个星期下来,小寡妇的身上的每一部份李明都差不多看过欣赏过了,始终,最令李明激动的还是那诱惑的rufang,大腿,和那神秘的屁股缝。 如果想像力稍为再丰富一点,也可以这么说,小寡妇已成了李明的老婆了。每天晚上,她就准时脱得光光的像只刚出生的小羔羊,乖乖的让李明从她的身上得到射精的快乐……所缺的只是真正的身体接触而已。 慢慢的,甚至在白天,李明也特别的留意起他的「老婆」来,如果有谁在他面前谈起小寡妇,他会特别的敏感,竖起两只耳朵专心的听。有时听到一些针对小寡妇的露骨猥亵的说话,他会无缘无故的发起脾气来,就好像他们调戏强jian了他的老婆一样。 李明决定白天要找个机会,真正触摸一下小寡妇。他有一种迫切的需要,要实实在在的接触一下她的身体,那怕只是手和脚,来增强晚上偷窥的情趣。来证明他晚上的视觉享受并非是太虚无缥缈,不着边际的幻觉。 问题是,李明是个害羞的少男,所以他的机会迟迟才到来。 童身(二) 李明开始像猎狗一样的打探起小寡妇的行踪来,不久他就得到了一个重要的情报。每到中午的时候,都会有小贩在村头摆卖,村里的婆娘都喜欢围拢上去,拣选一些便宜的东西,小寡妇也常常去。 这天中午,在卖女人衣服、奶罩、三角裤的摊子旁,李明发现了小寡妇弯着身子正在专心的翻弄着。李明看见围着摊子的都是女人,自己如果也走过去,在女人身上揩油的企图好像是太明显了,不过他还是装成想看看在卖甚么的样子,慢慢的凑了过去。很快他放心了,在小贩的响亮叫卖声中,女人们都在热烈的挑选着东西,唯恐慢了一步,让别人拿了自己喜爱的衣物,对后面偶然的轻微碰撞,根本就一点也不关心。 李明终于挨到了在小寡妇的旁边。迟疑了一下,他凑了过去,侧着脸轻轻的贴上了她裸露在衣服外面的又白又幼滑又多rou的手臂。 「啊!」 一阵浓烈的快感涌上他的心头,他陶醉在年轻异性手臂传过来的凉快感觉中。他的鼻子忍不住像小狗一样的耸来耸去,深深地吸索小寡妇身上的汗sao味。隔了一会,看看小寡妇还在专注地看她的奶罩三角裤,他的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她的屁股,触摸到手是充满弹性的肌肤,那绷紧在她浑圆大屁股上的红色三角内裤,隐隐约约的透了出来。这情景对自己来说真是感到有一种又熟悉又陌生的刺激。 慢慢的他胆子大了起来,他的身体伏了在小寡妇的屁股后面,周围发生甚么事情也和他无关了,他感受到这年轻女人身上的体温,她随着呼吸而起伏的身体,小寡妇任由他在后面放肆,使到李明的痴情受到很大的鼓舞。他好像感觉到正被自己紧迫贴住的年轻小寡妇其实是知道李明在她的后面爱着她的,而她也爱着李明……他的手不自觉的伸向了小寡妇高耸的rufang……触手是软熟弹手的rou团……那两颗鲜嫩嫩,老是淘气地翘起的小枣子呢? 小寡妇正在沉迷的翻弄衣服,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她还以为有小孩想偷她的钱包,正想破口大骂,斜眼望去,看到是后面站的是个英俊少年,心里不由一动,忍耐住不出声。很快她就认出那是本村的少年李明,而且她也醒悟到后面的少年正在偷偷摸摸,色迷迷的揩她的油。怪不得刚才就觉得有条yingying的东西老是在翘起的屁股上顶来顶去的。这久渴的年轻小寡妇意会到那硬东西就是少男的阳具,而且还是个刚长大的男孩子,心中不由又好气又好笑,也有一点点春心荡漾。她悄悄的把一只小手伸到了自己的屁股后面,有意无意碰了那东西一下,当她感觉到那阳具的跳动,一种对男性的饥渴感觉触动了她的心灵。小寡妇心头一阵乱跳,血流加快,两颊绯红,她突然害羞起来,水汪汪的桃花眼撩人的盯了李明一下,东西也不买了,突然的转过身,一声不响低着头往村子走了回去。 这天晚上,李明在镇上显得特别的焦虑,中午时和小寡妇的身体接触大大的增强与刺激了他对小寡妇的爱意。那洁白晶莹,曲线起伏分明的裸体,甚至那高耸的rufang他都摸过了,还有那令人陶醉着迷的体香,那微带着sao味的体香……李明一边想阳具一边硬了起来。 时候一到他就急急忙忙的镇上赶回来,往小寡妇的家里跑。当他爬上那棵树,坐在老位置上的时候,他急不可待的褪下自己的裤子,手握住迅速硬起来的阳具。 小寡妇的窗户仍然是透出灯光,令李明感到非常失望的是,每天晚上他都要对着来手yin的那玲珑浮凸的胴体,那中午的时候乖乖的让他放肆地抚摸过屁股和rufang的风sao意中人始终没有现身出来。 突然,小寡妇的声音从下面传了过来,把李明吓得要掉下树来。 「小杂种!乖乖的给我下来!」 李明看见了小寡妇叉着腰站了在园子里。他知道自己的末日到了,他慢慢的爬了下来,胆战心惊地开口想向她求情。 「不用多说了!乖乖的给我进去!」 小寡妇眼中射出两道光芒,严厉的低声喝骂着,打开了门把李明推了进屋里。李明不知道小寡妇要怎样对付他,他只知道如果他偷看女人这件丑事张扬出去,那么他就完了。他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哀求小寡妇放过他。 小寡妇会放过他吗?! 童身(三) 李明懦弱的站在小寡妇的面前,低着头不敢出声。 「小杂种!白天趁人多的时候偷偷地摸捏我的奶子,晚上爬在树上想偷看我换衣服?哼,你以为我会让你看见我光脱脱的样子?让你用你那双不老实的小贼眼来强jian我?」 她轻蔑的嗤着鼻子说。但是,当她看到李明脸上露出奇怪暧昧的表情,她觉得事情可能没有她想像的简单了。 「变态小杂种,你老实告诉我,你究竟偷看了多少次?用你的贼眼强jian了我多少次?啊?你说呀?」 小寡妇的声音奇怪的颤抖了起来,伴随着急促的喘息。 李明结结巴巴地说:「有……好几次了。」 「好几次?」小寡妇又惊又怒:「这么说你已经看过我脱光了的身子?用你yin慾的眼睛强jian了我的身子好几次了?你这该死的变态小杂种……,你想我怎样处罚你?告诉村里的人,告诉你mama,说你强jian我?」 李明最担心的就是这件事,他可怜的望着小寡妇,连连的低声哀求,保证以后再也不敢来偷看她,用眼睛「强jian」她了。并且说如果小寡妇如果能放过她,那么他可以为小寡妇做任何的事情,做牛做马,决无怨言。 小寡妇好像是骂人骂累了,她静默下来,开始上上下下的打量这位站在她面前惊吓地发着抖,完全被她掌握住了的俊朗少男。突然她有了一个好主意: 「好!既然你用眼睛占了我的便宜,我也要你脱光了让我看看!脱去你的脏衣服!」 李明开头有点犹豫不决,但是他很快就明白到不照她的说话去做后果是难以想像的糟糕。他一边忙乱的脱,一边希望小寡妇只是开开玩笑,让他脱掉外衣就会放他一马算了。望着被捉弄而脸红耳赤,脱得只剩下内裤的少男,小寡妇心情愉快极了,她慢悠悠地说: 「不够!我要你脱光!我要看看你白天用甚么可恶东西在我的屁股上揩来揩去的!」 当李明弯腰脱下最后的内裤,他羞愧的用双手遮蔽捂住了大腿的分叉处。他心里十分希望小寡妇能马上放他走,他发誓以后再也不去偷看女人,再也不趁人多去摸捏女人的奶子了。 「拿开你的脏手。」小寡妇完全控制了气氛,她的说话充满了一种权威的,不可抗拒的声调。 李明慢慢地放开手,他软软的阳具当着小寡妇的面前完全的暴露了出来,李明在浓厚的羞耻感中闭起了眼睛。他想像小寡妇会说一些羞辱他的话,例如说他的东西太小太短太可笑,或者是说他的阴毛不够长? 但是她没有说这些,小寡妇接下来说的大出李明意料之外。 「现在你用手玩一下它!」 「啊?!」李明惊吓得差点傻掉了 「你没听到我说甚么吗?我说你现在用你自己的手玩一下它!你一边偷看我的身体,不是一边在打手枪吗?我要看看你一边偷看我的时候,心里想着强jian我的时候,你的脏手是怎样玩自己的东西!」 李明低头望向自己的阳具,虽然刚才在树上的时候还是耀武扬威的钢铁般的硬,现在一副死蛇那样软软的,绝对没有要抬起头来的意思。李明尝试着拉了几下,还是不得要领。 「怎么啦?」 李明低下了头,想不到要怎样回答。 「到底怎么一回事?你要我脱光了在你面前扭屁股才能硬起来吗?」 小寡妇一边恶意嘲弄,一边走了过来。她忽然伸出手握住那软软的阳具,把包皮往后褪,露出了粉红色的guitou,然后她俯下头去,细致的检视起来。李明不知道小寡妇为甚么刚才还是凶神可恶煞的,现在却忽然对他两腿间的东西发生了这么大的兴趣。只是觉得小寡妇的头好像是越凑越低,而自己的东西到了她温暖的手中,马上就恢复了生气。突然他觉得下面一热,他那根东西已经被小寡妇含了在她的小嘴里,那只柔软的小手轻轻的扫着他的yinnang,快乐的感觉波浪一样的涌上他的头脑,使得李明愉快的闭上了眼睛,细细地享受这从未曾试过的乐趣。 突然小寡妇把李明的阳具吐了出来,大声的责问李明: 「你的手怎么变得老实起来啦?白天不是一下一下扭我的奶子吗?恐怕我的雪白的奶子早已被你这变态色情狂扭捏到青瘀一片了,帮我解开衣衫看一下!还有我的裤子,你的硬东西白天在狠狠的顶撞我的屁股,帮我看看我娇嫩的皮肤有没有损伤!」 望着李明乖乖的帮她剥去身上的衣裳,小寡妇满意的笑了,急不可待的重新吸吮起李明的阳具来…… 当李明看到小寡妇只穿奶罩和内裤,跪了在自己的面前,再被她的小舌头绕缠着,李明的阳具在小寡妇的嘴里狂怒起来,他伸手抚摸那饱满的rufang,扭捏那翘起的rutou。突然他的腰板一直,他不由自主的大叫了一声,双手抱紧小寡妇的头,jingye开始源源不绝的射了进她饥渴的口里。 当小寡妇把李明的阳具剩下来的jingye舔得乾乾净净的时候,李明的阳具又示威的昂首硬了起来。小寡妇虽然仍然装得好像怒气冲冲,余气未消的样子,不过脸上透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她显然很满意李明那么快又硬起来。 「现在爬上床上去!」当她看到李明躺了在床上,她就又大声的命令: 「现在拿毛巾盖着自己的眼睛,不许偷看!」 李明躺在床上,有点紧张,他不知道这女人又要搞甚么花样。不过他虽然看不见,却感觉到小寡妇骑到了他的身上。跟着一只灵活柔软的小手taonong他的阳具,李明真正地感到了十分的紧张,因为他猜到有甚么事情要发生了。无论如何,他现在的感觉是非常的美妙,在自己的阳具上活动着的手,跟自己用手是完全不同的感觉。过了一会,一种软软的东西开始轻轻的磨擦他的roubang,李明感受坐在自己身上的重量突然减轻了,同时一种紧迫的感觉围绕住李明整条的阳具。湿的,但是很温暖的。 李明不知道那是甚么,但他的感受是比刚才的小手还要舒服,然后李明感受到小寡妇在他身上上下下的移动,她在急促地喘气,大声的呻吟,还有,小寡妇身上的汗sao味,而自己的阳具就不断的被一团rou紧包着在磨擦。 然后李明眼上的毛巾被小寡妇一把的扯掉,小寡妇翻了个身,全身赤裸裸的,蛇一样的在床上扭动,她大字型的分开了四肢,yin荡的喘着说: 「小杂种!便宜你了!快爬上来把你的东西插进来!」 看到李明犹豫的望着她,她的声音柔和了不少: 「你喜欢我的身体吗?嗯?」 李明静静地点了点头,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一刻他竟然又有点怀念起和他同年龄的那些清纯的女孩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