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言情小说 - 女配她昏迷十年的丈夫被群穿啦!在线阅读 - 双修到一半昏迷的丈夫醒了(哄她吞精/xiaoxue被舌头cao到喷水/自己坐上来)

双修到一半昏迷的丈夫醒了(哄她吞精/xiaoxue被舌头cao到喷水/自己坐上来)

    “哈啊……唔嗯……”

    蔺维已经不是第一次为自己的丈夫口了。

    明明昏迷了那么久,却依然能够只靠她的主动吸吮就无意识地勃起。蔺维偶尔也会怀疑自己的丈夫是否过于yin荡了一些。

    ——但她喜欢这样的yin荡。

    一年多的双修让她逐渐适应了这种特殊地性爱,从一个青涩的处女进化成了能骑在男人的roubang上主动为自己谋求快乐的人妻。

    她努力把丈夫相当雄厚的本钱含住,吸吮着让对方向空腔内部开拓。没有人会逼着她深喉或是如何细致地服侍这根roubang,一切都是自发主动地,这种压迫感使蔺维快乐,略微窒息的阻塞,加上guitou上散发的腥膻气味都刺激着她的花xue逐渐湿润。

    这是她的roubang,只属于她的,赋予她无限的快乐,又任她为所欲为。

    直到roubang真正的主人突然醒来。

    最先感受到的是覆盖在了后脑勺上的大手。原本平躺的男人微微支起上身,就这么注视着她在自己的胯间动作着。

    温暖坚实的手只是覆在那里,也许因为她已经把那玩意儿含得足够深,那只手并没有给她额外的压力,而是奖励安抚似的揉了揉她顺滑的发丝。

    蔺维并没有因为这个意外而打乱自己的节奏——对于此刻的自己来说果然嘴里的roubang才是最重要的吧。

    她依然小心地收好自己的牙齿以免磕伤roubang,湿润又殷红的小舌舔舐着,卷走马眼里不断溢出的前液。她像是在品尝什么琼浆玉露,把一根roubang吃的滋滋作响,油光水滑。

    崇衍被吸得闷哼一声,下意识顶胯,感受到女人被刺激的喉头肌rou收紧,却依旧努力含舔着roubang,忍不住笑着夸了一句:

    “乖孩子。”

    “含好了,本座赏你的。”

    男人手下微微用力,就着这个姿势顶胯cao弄着她的小嘴,过于猛烈的攻势让蔺维根本无暇继续舔弄,只能被动地依男人的话含紧roubang,是不是泄出一两声呜咽。

    有一点意外,这个从未交流过的丈夫原来是这种强势的性格吗?一醒来就对着陌生女人用roubangcao弄小嘴什么的,丈夫果然是个yin荡的人呢?

    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才已经成长为一个更为yin荡的存在的蔺维这么漫不经心地想着,被男人危险地戳了戳腮帮子提醒她的走神。

    “要接好哦。”

    依然是这么没头没尾的一句话,roubangcao弄的频率愈发急促,终于,几股浓稠腥膻的液体被射入口腔,射的又多又慢。

    ——这还是蔺维第一次让这玩意儿射在自己的嘴里。

    从醒来起一直表现乖巧的女人微微皱眉,roubang从小口里脱离,她抿着嘴,看向崇衍的眼里有些不满和疑惑。

    他刚刚让她接好。

    崇衍也不知自己怎么就读懂了蔺维眼神里的意思,忍不住闷笑。

    太可爱了,这种直白又纯粹的yin乱和天真交织在一起,几乎让他瞬间又升起了欲望。

    他把手抚上对方瓷白的小脸,用粗糙的拇指在嫣红娇嫩的唇瓣上摩擦。

    “乖孩子,吞下去。”

    皱着眉的小家伙和他对视了两秒,还是迫于男人强大的气势,委委屈屈地吞下了满口苦涩的阳精,而后被崇衍奖励似的揽到怀里,交换了一个绵长而涩情的吻。

    小家伙吸舔roubang是那样的熟练,却似乎是第一次接吻,连换气都磕磕绊绊,被一个吻憋红了脸。

    但她又直白地过分,把身体的快活都写在了脸上,巴巴地把小脸凑上来主动讨来了第二个吻。这回她可熟练多了,湿软的小舌还试探着钻进男人的嘴里攻城略地,被后者压倒性的席卷吃得一干二净。

    崇衍脸上挂着点笑,嘴里还能尝到那股子奶甜味,垂着眼把注意落在了小姑娘泛红的眼角。

    这般孱弱,是凡人吗?不,或许更像是失去灵力的修士。但是二者对他来说……果然还是弱得毫无区别。

    “夫……夫君。”

    小家伙嗓子还带着点沙哑,却依然因为话里满满的乖巧怯懦显得甜得过分。

    崇衍可有可无地应了一声,又问:“夫君……是叫本座?”

    蔺维默默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上叹了口气生硬地解释。

    凌家次子凌肃十八年前在秘境里意外受伤昏迷,被家族其他子弟勉强带回,养在深院里。赶巧了前两年蔺维闯下大祸众叛亲离,好好一个金丹期修士又给废丹绝脉,沦落成个家族弃子,又因着好歹占了个蔺家嫡长女的名头,可不给巴巴地送到凌家来名作冲喜,实则政治联姻。废人配废人,倒也算天作之合。

    去他妈的天作之合!

    崇衍能感觉到眼前小家伙提到这事儿时的些许暴躁,却又诡异地发现对方的暴躁似乎只冲着两大家族,对自己附身的这正儿八经废人丈夫反倒没什么恶感。

    魔尊大人把自己苏醒在昏迷的凌肃身体里这件事定义为附身。

    这事儿发生的蹊跷,无缘无故,他老人家闭了个关,一睁眼就附到了个废人身上。但崇衍又觉得有意思,这附身不像夺舍,他能感觉到真正的凌肃就在这身体里,但却怎么也捉不着对方,而自己也在这身体里待得踏实,没一点儿排斥反应。

    这不年不节的,来都来了,崇衍也不在意到底有什么蹊跷,真要是被算计了,他也得等那刀子窜到眼皮子前了再做打算。

    ——魔尊其实也是顶懒得动脑子的一个人,欸,一个字,就是玩儿。

    而这会儿,崇衍要做的唯一一件事儿,就是演好凌肃这个角色。

    怎么演呢?当然是cao他媳妇儿。

    蔺维被男人掉了个个儿压在身下,这是她头一次和意识清醒的异性离得这般近。崇衍能看到身下的小姑娘脸上的绯色就没下去过,又大又水灵的眼珠子都蒙上了一层雾,偏生还直愣愣地冲着他眨巴。

    她并不觉得害羞,反倒满脸的好奇与期待。

    意识到这一点的崇衍没忍住又把小姑娘吻了个七荤八素。

    “乖孩子。”

    他好像格外喜爱这个称呼。

    修长的,白嫩的两条大腿被抬起,分开,暴露出两腿间那朵娇嫩的小花。蔺维只觉得一股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下体,自己便被仿佛被包覆在一个guntang的、湿软的地方。

    灵活得像蛇一般粗粝的舌狠狠地在两片花瓣间的小豆子上刮荡了一下,就逼着小姑娘绷紧了脚尖,失控地泄出一声喘息。

    “好、好奇怪……”

    之前的性事——或许更应该称作双修——主动权从来只在蔺维的身上,她也试过抚摸自己给予身体一点快乐,却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仿佛一道细微的电流贯穿全身,从下身传达到四肢,叫她手脚发软,失了意志。

    小姑娘太敏感了。崇衍恶趣味地反复舔舐那粒逐渐硬起来的小豆子,在蔺维咿咿呀呀的喘息声里把薄唇敷了上去,吸吮起来。

    蔺维从碎丹后就不能再辟谷了,虽然在凌家到底也被灵气滋养着,凡人的那点腌臜事却是避不开的,她只好每日用香胰子仔仔细细清洗自己的全身,玉露药膏涂抹着,日子久了浑身都带了股清淡的药香。崇衍叼住那颗豆子厮磨吮吸,竟也觉出一股子软滑香甜来。

    男人吃的起劲,蔺维却到底算是半个雏儿,小手颤巍巍的学着男人落在了他的后脑勺,略显硬质的发丝温顺的在她指尖游动,却不知该推开还是按住,只感觉全身那股子电流愈发强烈, 隐隐约约生出点热劲儿来,又没一会儿便僵住了身子,连喘息都窒住了一刹。

    崇衍抬起头,凌肃原本正气凌然的俊脸在这表情下也透出点邪性来。晶莹的花液喷了他半张脸,这会还顺着菱角分明的下颌往下滴,整个人浑身上下都是一个欲字。

    小姑娘也不知臊,不知是热还是累得红了脸,额头和腮边都出了点香汗,胸口还因着喘息不断起伏。她撑起绵软的身子,小手一拉崇衍便顺她意凑过来,赏了一个湿漉漉的吻,顺着那张薄唇往下,一点一点舔掉还在下渗的体液。

    崇衍必须承认自己被这又纯又欲的小东西刺激到了,偏生蔺维还糯糯软软地冲他撒娇:

    “夫君,维维还要。”

    这叫的她刚醒来除了yin水还滴水未进的丈夫嗓子一下更干涩了,只好把小妻子按在床上,大舌一遍又一遍扫荡着两片花瓣,舌尖挑弄着,钻进中间那个小孔,企图挤出点水来润润自己干涸的欲望。

    好在这朵小花相当善解人意,涓涓细流不断顺着小孔漫出,又被贪婪的舌卷走咽下。但很快,男人又不满足这缓慢的小溪了,大舌勇猛地挖掘深入这个洞xue,试图开凿到溪流的源头,把它拓宽。

    细窄的甬道迎来了陌生的访客。凌肃的舌不及roubang坚硬,却更加灵活,它刮弄着xiaoxue里的每一处缝隙,顺着小姑娘无措的呻吟飞快地cao弄着她的敏感点。

    蔺维那里遭得住这种疯狂的快感,很快就在崇衍的亵玩下又一次xiele身,听着对方唇舌在自己身下发出的滋滋水声只觉得愈发敏感空虚。

    她细细地喘息,努力随着崇衍的抬头坐起身,爱娇地揽住高大丈夫的脖颈。

    “维维想要,大东西进来——”

    顺着这话,小家伙主动抬起臀瓣,让男人早已勃发到青筋虬结的roubang抵在了不断翕张渴求着的花xue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