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骑乘、多重性高潮(rou彩蛋:裙子可以粗暴地撕碎哦、射奶play
下午茶时间。 细嫩的叶尖在热水的温养下舒展开,正娴静地上下飘舞。 小指托住杯底,有鲜活的浅黄绿色从盛着茶汤的透亮玻璃杯中折射出来,在素手指间点上高光。 揭开杯盖,金银花茶的甘醇香气融进雾气,氤氲缭绕在唇齿之间。 “多谢了,我很喜欢。” 白君颖置放下手中的笔,端起茶杯欣赏掌中的艺术品,为这份小小的美丽向双胞胎抿唇一笑。头顶和腿边铺开一大片的花卉同时微微摇摆作为无声的回答,同样用精神力代替指尖一寸一寸抚过被甘露滋润到格外红润饱满的唇瓣。 摘掉染上白雾的方框眼镜,朝远方的一片绿意望去,酸涩的眼和疲惫的大脑一下得以舒缓。阳光、清茶、微风、以及安静陪在身边的人,使这个周日下午显得格外悠闲。 触手游来,按上肩胛骨中央的xue位,揉开僵硬的肩颈肌rou。又酸又痛的爽意让女性舒适地哼出声,着实诱引到本就不安分的怪物,使它们用轻柔的花瓣暧昧地扫过天鹅颈和小腿,慢条斯理地落下湿吻。女人被舔得眯起眼侧过头,下巴轻抬,显得脖子愈发修长。 “哼,真是一刻机会也不放过……嗯……手艺真不错……” 莹白的大腿夹住掀起裙摆探过来的枝蔓,坏心的不许它插进来,只能用rou花抵住阴蒂打转。她像摸小狗脑袋一样,隔着布料捏了捏腿间的凸起,随即勉强抬起因舒爽而变得乏力的手臂,将桌上的平板重新打开: “话说,不久后会有一场晚宴,你们帮我选一条礼服吧……啊!” 腿被扯着抬起来,露出股间薄薄一层蕾丝内裤。湿意令它变得略微透明不说,还贴在yinchun上,完美的将外层花瓣的形状勾勒出来。被触须一提,中间那一小片布料就扭成一股绳卡在肥厚的唇瓣之间。继续揪着屁股那块拉拉扯扯,布料磨过rou缝的爽意让白君颖手一松,不慎将平板掉落在花丛上。 二人的性欲是真的很旺盛,每每一到休息时间都要见缝插针地让女主人高潮几次,弄得她没辙,只能天天在家也穿舒适的裙装。 “啊、别、别再把我的内裤撕碎了、哦……我快要没得穿了、哈……让你插就是了……” 太会了……以霏磨得好棒,磨到sao点了、哦……继续、继续…… 满面潮红的太太手撑在椅子上,不断地拱起上身,挺着奶子摇晃。下身摆成芭蕾舞者的姿势,双腿微曲,膝盖向两侧打开将里层的花瓣也曝露出来,赤裸的脚还夹着粗壮的蔓藤来回搓弄。 她感到有好多根小触手绕过内裤带子,插进xue里四处刮挠内壁,让里面愈发春水泛滥。它不知疲惫地顶着肿胀的红豆,粘湿的扫来扫去,给女主人带来悠长的快乐。 这样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床上还这么会伺候的仆人,当初怎么就饿晕在我家门口,求我收留它们呢…… 果然是、嗯……想要碰瓷我的美貌,所以故意装可怜来勾引我吧……? 正这么想着,肩膀被搂住,触手从身后黏黏乎乎地抚上锁骨和颈顶,再缱绻地扣住下巴。耳边响起大提琴般丝滑柔和的询问:【让我们挑自己喜欢的没关系吗?不然夫人和我们一起选吧】 闻言,半阖着眼享受的人嗤笑出声,低吟和娇喘中夹杂了调侃的笑意。这人惯会装模作样了,一边揉着我的胸和下面,一边在那装成彬彬有礼、无事发生的样子……嗯、快、啊…… 似痛苦似欢愉地颦眉,顺着下颚的力道扭头看向耳旁的白色花朵,被偷袭成功。花蕊色情的吸住舌头,又伸出触角在滑嫩的口腔内舔了个遍,让女性不禁绷起长腿和脚尖,从花xue中喷出一大股爱液。 “唔唔……哦、霏、哦、嗯嗯——哈—— 好棒啊……呼、呼……嗯…… 嗯,那个系列里面,随便选一条都挺好的……” 得到许可,腿间的舌头细致地舔净泛滥的yin水,才慢吞吞的答道: 【啊,可以的话,我觉得白色——】 【您觉得这条墨绿色的怎么样呢?沉稳大方又神秘……但说实话,是在下私心想和夫人穿同一色系的衣服呢】 看着再次被掐住脖子的小可怜,以及背地里残暴地提着花朵像西部牛仔那样甩来甩去,同时用文雅的声线说着情话的人,白君颖又被逗笑了。她的头靠在脑后的枝桠上,伸出无力的手缓缓覆上坚硬的触手,使掌下的力道一下松懈下来,变得软趴趴的: “以霏,不要再欺负以霜了。真是的,让你们选个礼服都不能省心……” 也说不定是这两个人太闹腾了,被前雇主戳穿真面目后赶出家门流落街头的吧? --- 被女主人温柔的训斥后,怪物听话的退了一步,选了一条银绿相间的长裙。白君颖也没仔细看,扫了一眼就下单了。 然后她发现自己需要追加一条披肩。 晚宴当天。 “哦呀,哦呀。快看看以霏你做了什么好事。” 低缓沉稳的音色中缀着些许慵懒的尾音,使庄严的人带上几分随性和恬静。充满质感的裙摆在每一次迈步时都会绽开蓝海松茶色的波浪,她就这么踏着浪花徐徐走来,秀颀的体态如坚贞不屈的松柏。 森之巫师自刺骨的寒风中苏醒,发间还带着少许湿气。胸口到脖子到手臂全部铺上了一层银色蕾丝,像往年妄图掩盖盎然生机、却让松本身愈发傲然、到最后只能沦为装饰的霜雪。 这样典雅的服饰让双胞胎看得目不转睛,刚想回答说这个礼服很衬夫人的气质,就为接下来的美景呼吸一窒。 转过身来,宽大的披肩自圆润的肩头慢慢滑下,一大片玉肌袒露在晚风下。布料一点一点的下坠,洁白的背也逐渐展现在二人眼前。时间放慢,仿佛没有尽头一般,直到衣料掉落在地的声响让它们回神。 这才发现,除了腰侧是镂空的,让正面看不出异样之外,从后颈到腰窝的肌肤全部就这么优美的显露在视线之下。皑皑白雪也不忍吞噬那对纤弱的蝴蝶羽翼,晶莹的花纹就停留在肩胛骨中央,不再往内延申。 更暧昧的是,凑得近了从上往下看去,性感的股沟在阴影中若隐若现,真的很让人想要剥开这层层不可亵渎的白霜和松叶,细细品尝掩盖在其下的娇嫩花朵和蜜汁。 “喏,要不是我检查了一下,宴会上的老头子们就要一饱眼福咯。” 看自己把二人迷得死死的,白君颖得意的撩了撩垂至耳边的一缕秀发。刚想迈开步子坐到椅子上,从包包里拆出新的丝袜让以霏帮她穿上,顺带先给它们一点福利,就发现脚踝被蔓藤紧紧缠住。 “……唔,想要玩的话,要等我回来才可以哦?” 【先来一次,不然我可能等不了那么久】【抱歉,我们会弄得快一点……】 “……呵。” 被迫待在原地的女性保持着得体的笑容,嘴角却不受控制地抽了抽。 一次一次,一次什么的,你们以为我还会信这种鬼话吗?! 黑影不依不饶地掀开裙摆,一阵风似的动作让女主人一个踉跄,坐倒在涌入腿间的触手上。内裤带子被拨到一边,满是黏液的尖端蠕动着想要钻进两个带有湿气的xue内。敏感的xue口方被刮过,就引来一阵战栗,使优雅的太太惊慌失措的叫出声。 【夫人刚洗过澡吧,不做就太浪费了】【里面也洗过了吗?】 “什、什么?!歪理!噫啊、好酸!轻一点,我到时候还要跳舞,你轻一点我就让你弄一次……” 闻言,身下的魔兽愈发激烈的耸动,吸住阴蒂又扯又揉,性器已经在yin水的润滑下进去一大截。另一根触须抵住后xue,蠢蠢欲动地开始扩张紧致的那处。白君颖的腰又不受控制地开始弹跳,让她慌乱地挥舞手臂,抓住伸到胸前的枝蔓,就像扯住缰绳一样,东倒西歪地开始驯服胯下的烈马。 【啊,是呢,夫人还要与您的丈夫共舞呢】【这也没办法呢,毕竟还是名义上的夫妻】 等能动了就去把他变成花肥 x2 嘴巴忙着呻吟,而且本来就有点心虚的女性一时没有反驳,被醋意上头的怪物用两根roubang破开xuerou,cao得她心口重重一跳,更是张大嘴喘不过气来。腿边的小触手怪本来在专心致志的吸吮yinchun和阴蒂,眼见衣服要被乱踢的长腿揉得不成样子,还贴心的做了个裙撑,再重新把脚踝绑在地上。 她好似骑在奔跑的马儿背上,要不是被扯住,恐怕要被甩下去。湿润的屁股啪啪打在蔓藤上,被拍得通红也只能再被脚下的力道拉着重新坐回两根roubang上,继续来回颠簸。泪花被顶得溅出来,使眼尾原本庄重的妆容显得脆弱撩人。 “啊唔!呜呜……又不是我想要的、哦!插慢点、慢点……等我回来再随你们怎么玩、啊、好酸啊!太深了!” 颇有弹性的唇瓣大张开口,将整根性器吃下去吸着。隔着薄薄一层rou壁,另一根正撑开菊xue的每一条褶皱,被紧箍在体内艰难地蠕动。 yindao内的rou刃狠狠抽插了上百下,从来没有这么粗暴过,sao水流得小怪物差点没接过来。终于,guitou狠狠打在zigong口,再旋转着用力往里塞,使xuerou酸爽地一缩,从里面喷出水来。 还没等眼冒金星的人松口气,里面的小嘴咬着顶端的rou花,吸得铃口一张,射出jingye冲刷内部,在最私密的地方打上独属于它的印记。 【夫人就含着我的种子去宴会吧,跳舞时要想我哦】【以霏,我也要射种子进去】 【啧,你不行】【……啧】 身下的动作逐渐平息,巫师以为自己暂时驯服了魔兽,刚晕头转向地想松一口气,就感到还在抽搐的xue口又被按住。触手抵住耻骨,在刚高潮过的前提下重重捏住阴蒂,再次将情人抛上云端。 这么一直压着凸起,飘飘欲仙的缥缈感觉不似往常,持续了很久才落下。期间,白君颖就一直睁着失神的眼,断断续续地高吟出声,如同在哼唱一首不知名的小调。 服侍着瘫软无力的女主人穿上丝袜和鞋子,捏着她的下巴来了个临别前的深吻,再趁她没注意,在腰窝处吸出一个嚣张的小草莓。 回过神来的女性气急败坏地踹了怪物一脚,再狠狠踩上花丛用脚尖碾了碾,这才略有些不稳地走向前院那等了她些许时间的车子。 司机刚开始阴阳怪气,就被她用凌厉的眼光扫过,不再言语。她坐在后座轻轻抚过小腹,哼笑出声。 --- 金迷纸醉,锦衣华服,低声细语。 演一场夫妻情深,听一场主人家的宣言,去结识拜见有价值的人,得到一些确切的情报。 就跟往常一样呢。 今晚的任务都完美完成了,可以坐在沙发上稍坐片刻,缓解一下脚后跟的酸楚。 唔,夹腿的时候又有感觉了,zuoai就是这点不好,食髓知味。 白君颖端起一杯香槟,透过清亮的麦秆色想起那天的甘茶、以及在家等着她的两个人,轻抿一口。 唔…… 爱欲似酒,蚀人心,腐人骨。 灵魂都能被浸泡透了,散发出与之前判若两人的气息。 是成为瘾君子凋零成泥,还是被浇灌得愈发艳丽,全看自身是否得上天眷顾。 …… 倒霉了这么多年,也该是我转运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