炫耀
周临沉默不语。 “要不然这样吧,我可以把腿借给叔叔用。”小少爷跨坐在他身上,凑过来耳语。 细腻如丝绸的肌肤零距离贴在成年男人的大腿上,周临还能感受到一种奇异柔软而冰凉的触感,他甚至想用为数不多的艺术细胞把那些形状画下来挂在墙头,他原本不具有这么强烈的性欲,但在今天剥开了那层迷雾见到了衣服下面的绝顶景色后,所有的遐想都有了具体,所有曾经龌龊下流的想象都变成了现实,开关只有开没有关,他的发情次数可悲地变成无限多了。 小少爷,下半身光溜溜的,没穿内裤。 他能预见到,只要他接下来对性事一无所知的侄子做了什么,小少爷就会变成他的yinjing的朝圣对象。 周临掌着他的腰,男孩的腰让他明白古书上说的楚腰蛴领是什么意思,这么小的身体,可能重重顶几下就坏了。 周临把男孩的长长的会遮住腿的睡衣撩上去,撩到肚皮的位置,他觉得这具身体像羊脂玉一样,他看到那片圣洁之地里给他下了蛊毒的花苞,下面他可以让自己下流的对着侄子发情的yinjing在花朵面前肆意出丑,最后被拒之门外。 “我可以亲一口吗?”原谅他吧,他是真的想亲一口,或者亲任何一点私密的地方也行。 “叔,不行,不能干其他的。” 周临把guitou怼在小少爷的双腿中间,小少爷配合地夹紧了双腿,尽力给它一个贴近yindao的环境。 周临恶意地紧贴着他的下体来模拟性交活动,因为欢倾让他不能干别的,所以他只能搞点其他的来报复。yinjing粗犷的质感在滑嫩的器官上来回磨蹭,强硬地抽插,把那多小花蹭得红通通的。周欢倾浑身跟着摇动,只觉得有点痒,以及双腿间被抽插得酥麻无力,和一种把这个骑在他身上自慰的下流叔叔踢下去的想法,他叔一定没放弃做别的,如果他是狗现在口水已经全滴在他肚子上,胸口上了。 周临也是这样做的,他亲上少年的胸口,含住右胸小小的rutou,使出浑身上下所有的口部性交技能来讨好红珠。周欢倾抬腿踢他的大腿,说:“停下。” 周临去舔他的纤细的脖颈。 说起来,小孩子的后庭插进去会怎么样…… “停!” 然而周临现在疯狂的舔舐已经是他奋力克制的结果,他就是女娲造人时被甩到臭水沟的泥点子,他对他的侄子哀求道:“求你了,欢欢。” 他在腿间奋力抽插了半晌,周欢倾的头发都散在枕头上,腿也被蹭出一道道红痕,积蓄的快感才终于勉强到了巅峰的及格线。周临射在被他折磨了半天的花苞,涂满yinchun和阴蒂。 周欢倾不想理他叔,踢他一脚,翻了个身下床,一瘸一拐地去浴室。 “欢欢?” 小少爷不理他,自顾自关上门。他没有听小少爷的话,小少爷真生气了不理他。 有脚步声自楼梯口传来,是刚刚应酬完宴会简单卸了妆的元向月。她看见新儿子的房间灯还亮着便走过来看看,如果可以的话就适当表示一下自己的拳拳爱子之心。只是她看见自己的小叔子从儿子的房间走出来,穿着睡袍,头发凌乱,看起来总觉得有点色情,像是刚做过什么。 不是她想法太龌龊,只是周家人真的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她目前已经连续几次撞见半疯不疯的周常以为元霓玉还在,每晚对着他老婆躺过的枕头说“我爱你”然后干一些有的没的。 当然,要是说周临这副造型是他们抢遥控器闹的,她也能相信。 她露出微笑,说道:“小叔子好。我看到欢倾的房间灯还亮着,还以为是他的朋友来了,就来看看,没想到是您。” 小叔子也笑了,扯了扯睡袍领子说:“小少爷跟我最亲了,生日肯定会跟我一起过。” “您跟欢倾关系好,我刚来这个家就发现了。”元向月看到他刻意显出来的,脖子上有几道被挠的痕迹,红色新鲜的,这里可没有猫,那么是谁挠的呢?这人也……太过狂妄。 “哪有,还在生我的气呢。刚刚跟他闹着玩,惹到他了。”他的嗓音很低,元向月却觉得像是一条尖锐的毒蛇。毒蛇的眼睛里都是对某个人的疯狂的情欲。 元向月始终是一个普通女子,不由得对那位周家神童生起一点诡异的怜惜,但这事实在挨不着她,别人的家事,万一是她理解错了呢,只是这位小叔子习惯性走路时散发荷尔蒙。万一周欢倾也是乐意的呢?虽然这不大可能,十四岁的男孩哪里有成人的思考能力。但压倒她所有想法的还是那位表妹的死。我是一块石头,她想,她说:“说起来我也给欢倾准备了生日礼物,还没来得及给他呢,要是他今天晚上心情不好,倒是可以明天给他。” “我帮嫂子转交吧,生日礼物还是要当天送才好。” “不,不用了谢谢您,”元向月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一步,这个俊美的小叔子总给他一种恐怖片boss的气场,“我自己给欢倾就好,主要就是想跟欢倾多了解沟通一下。” “嗯,”周临点头,“您挺有心的。不过礼物还是对的人送才会更好。” 周欢倾洗完澡没见到他叔叔,又听到门口有女人声音,于是随手套上件长睡衣就出来了,就看见他叔和他的后妈正在嘘寒问暖。 “母亲,晚上好。”他的脖子上也有一个吻痕。 周临把他抱起来,似乎情绪有所好转,他笑着说:“不生我气了?” 周欢倾不想理他,只是半拉着眼睛:“我困了。” 这是万众瞩目的周家嫡系,未来的接班人。 虽然在嫁过来之前就听说过他们的疯狂并在心中有着大量黑暗的想法做准备,但万没想到真实还是给她脑袋上来了一拳,叔叔和十四岁的小侄子,这算什么事儿啊……现在天天在元霓玉的房间里发疯的周常相比之下就是个圣人。 元向月来到这个新家快有一星期,她已经切实感觉到自己陷入了一个什么样的泥潭,她感觉自己在深渊底下,又在深渊旁边。万众瞩目人人艳羡的周……她宁愿出身时就毁了容,这样倒能既享受家族福利又不用嫁到这个地方胆战心惊。 “那我就不打扰欢倾了,快去睡吧。”她做出慈爱的声音。 “嗯。” “您和欢倾一起睡吗?” “对啊,我们比许多夫妻还要亲近。”这“许多”里面显然包括元向月和周常。 周临去亲周欢倾饱满的额头,然后……吻了一下他的小侄子的嘴唇。 房门被关上,但元向月并没有被隔绝在外。头一次,她脑海里的呼喊压倒了她身上的枷锁,她已经被拉入黑暗中了,以往所有的利己想法在这里也是黑暗。元霓玉到底是怎么死的?这里的供暖系统24小时运作温度精准到小数点后一位,但她却觉得发自内心地冷。她是一个想法很多的人,但父母告诉她,你必须得平庸,才能在这里过得好。她平庸了,却被打发到这里来。 必须得……先告诉周常,让这个永远在缅怀亡妻的疯子族长知道他亡妻留下的儿子已经陷入到某种令人作呕的情景中了,要是这些人拿她开刀,她就连夜跑回老家,跑到老家警察局,那里有她的发小…… “夫人,小姐刚刚哭了,您要去陪陪她吗?”女佣有点焦急地从楼上赶下来,手里还拿着一截拼图。 她回过神:“对,快点……快点带我去看看,珞月怎么哭了呢?” “拼图多出来一块儿,然后小姐就一直哭,怎么哄都没用。” 元向月抱着六岁的小公主细心哄了半天,小公主才终于不哭了,瞪大着眼睛看着她,奶声奶气地说:“我要跟母亲一起睡。” 身边女佣乐见新主母和小姐关系好,开口说:“小姐很喜欢夫人啊,最近老爷工作忙,都有一个多星期没来看小姐了,幸亏有夫人。” 对,她还有这个……六岁的,还没有被周家完全影响的小女孩,小女孩还会哭,她身上还有着周常的爱。 元向月温柔笑着说:“珞月也可以喊我mama啊,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