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言情小说 - 童颜巨乳清纯少妇的诱惑在线阅读 - 脱掉衣服,还有乳罩和三角裤。她想用自己的肌肤直接去感受宫田的肌肤,只有赤裸的拥抱

脱掉衣服,还有乳罩和三角裤。她想用自己的肌肤直接去感受宫田的肌肤,只有赤裸的拥抱

    美那子一面听着淋浴的声音,一面准备酒菜。把蒸鱼的篮子放在玻璃桌上时,只在腰上围一条浴巾的宫田龙夫从浴室走出来。

    「嗨,打开电视,有运动新闻吧。」

    美那子打开电视,不停的更换频道。找到一个报导一般新闻的电台。

    看一下墙上的挂钟,晚上十点二十分。

    「也许在这个节目后吧。」

    宫田在对面坐下,拿起美那子为他准备的酒杯,一口气喝了一半,放下酒杯点燃香烟。

    「我的选手们究竟是怎么回事?打得被三振,投手投的都是四坏球。就是我再认真努力,他们不好好的干有什么用……」

    宫田是东京天使职棒队的教练。今年从开幕就八连败,到第三十场时,已经是九胜二十一败,造成从没有的坏成绩。这也是因为主力投手早川,和去年度的盗垒王木内,在开赛前,因为赌博被检举,被处分禁赛一百天。宫田认为这是最大的原因。

    「你担任教练就是太勉强的事。从选手时代就很任性,引起队友的反感,你只有做一匹狼的分。」

    美那子也喝酒,口红沾在玻璃杯上,用手指轻轻擦拭。

    她不久就到三十三岁。也许是发型和浓装的关系,来的客人都认为她更年轻。用手撩起垂在胸前的长发,上身也随着向后仰起。从肩口到rufang上部,都暴露着黑色T恤,随着rufang波动。

    开始报导运动新闻。

    「我也要去淋浴,啊,有一点累了。」好像要避开宫田的怒气,美那子起来走进浴室,从头上做热水淋浴。

    在店里喝的酒,好像在这时候出现醉意。自己还以为年轻,可是过卅岁以后,常常会感到疲劳。

    许多女性在二十五、六岁时结婚,到她这个年龄时,都会有二个孩子,变成贤妻良母。现在结婚实在不情愿,做妻子和母亲在分期付款的地狱里痛苦,不如打扮成花枝招展,在男人们的围绕中生活,不知愉悦几十倍。就是项炼或是戒指等珠宝类,也比一般家庭主妇多,还有很多贵重的东西。

    看到牵着孩子的手、提纸袋的女性时,美那子每次都会在心里那样说。

    洗完头发后,把香皂的泡沫抹在身上,用手在身上摩擦。她的身上开始出现多少脂舫,但皮肤还是细腻光滑。

    「已经是过时的女人了……」美那子那样在嘴里念着,用手在下面抬起rufang,产生松弛的感觉,弹性好像也不如以前了。rutou的颜色从以前的粉红色,好像有一点褪色。

    浴室的门打开,里面的水蒸气向外散去。宫田把红红的脸伸进来︰「你要洗到什么时候!」

    「马上就出去,不要这么大声吼嘛。」sosing.

    宫田用力关上浴室的门,发出很大的声音。

    「这也鸡怪他,输成那样,当然要发脾气了。」

    美那子把身上的泡沫洗去,用毛巾包头发固定在脑顶上,再披上浴袍。宫田已经在卧房里,在双人床上形成大字瞪着天花板。

    「快点来。」

    美那子把剩下的酒喝一口,关掉客厅的灯,走进卧房坐在宫田的身边︰「时间还早得很,不是还剩下一百场的比赛吗?」

    宫田的手抓住美那子的手腕︰「你舔。」解开浴巾,仍有肌rou的下半身,出现在美那子眼前。

    从职棒的第一线退下来时三十七岁。担任十五年的投手,胜一百六十二场,可以说是一流选手,以后十一年来做球队职员、电视解说员,到去年担任总教练。这段时间里头,大概也锻练身体,身上的肌rou也还有弹性。在茂密的丛草上倒着像巨大海参般的东西。

    美那子弯下上身,用双手捧起宫田的东西,先揉一揉,把头部含进嘴里,用舌尖刺激guitou下面的沟。

    「去年是联盟的第五名,这样下去今年是最后一名了,气死我了!」

    男人的东西逐渐开始膨胀。从根部向上舔,开始慢慢抬头。

    「不要这样气忿。比赛都已经过去了,明天加油就是了。来来来,球棒大起来吧!」美那子用开玩笑的口吻说。在上面吻一下,同时用手掌一强一弱的揉搓着rou袋。

    yinjing成直角的立起,头部膨胀发出带有湿气的光泽,躯干上冒出紫色的血管。美那子的下腹部感到sao痒,有火热的东西向zigong四方发射。

    「好了,从上面来吧。」

    美那子骑在男人的裸体上,膝盖跪在床上,撩起浴袍的下摆,把勃起的东西扶直,屁股在那里慢慢落下去。

    「唔……」

    上身要倒下去,宫田从下面伸出很大的手进入浴袍里,抓住rufang揉搓,这样也支撑美那子的身体。强烈快感使美那子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快要溶化,zigong壁受到到压迫时,眼前好像下雾一样开始朦胧。

    安西美那子是五年前认识宫田龙头。

    在家乡的高中毕业后来到东京,在一家电脑公司上班做职业妇女。第二年和广告公司的男人恋爱,可是他有妻子,就是所谓的畸恋。

    二个人偷偷来往,可是后来被公司的上司发现,男人被调职,美那子不得不辞去工作。失业的美那子暂时在一家咖啡厅打工,认识来这里的吧娘,经她介绍去五反田的夜总会做吧娘。

    开始时抱着试试看的心情,可是几个月后,觉得这个工作适合自己。比起每天做相同工作的职业妇女,要应付不同客人的工作,觉得非常有趣。同时觉得凭自己的像貌,更高级的地方也会用她。

    半年后利用客人的关系进入银座的夜总会。银座究竟和五反田不同,客人大都是大企业的高级干部或名人。可是美那子周旋在他们中间,丝毫没有萎缩。为掌握自己的客人,拿身体做代价。夜总会是禁止的,但她积极主动的和客人发生男女关系。同事也对她产生反感,因为美那子把她们的客人抢走。

    在夜总会来说,也不希望客人集中在一个吧娘身上。因此经理提醒她注意时,美那子就把客人带到其他的夜总会。这样在第三家夜总会时认识宫田,那是到这家夜总会的第五天。

    他是在夜间比赛结束后和电视台的人一起来的,介绍说他是棒球解说员。好像在那里看过,但她对棒球完全没有兴趣,所以也不知道宫田当年是怎么样的选手。

    就是身材较高的美那子看他的脸时,也需要抬头。肩膀宽大,有结实的肌rou,像貌又相当英俊,据说年轻时,常常和电影明星传出艳闻。但现在有稳定的感觉。他看时,美那子产生自己被他吸过去的感觉。

    据说宫田在一年前,就常来这家夜总会,他是这里吧娘和代的客人之一。因为这一天和代刚好请假,所以美那子代她。从此以后,有几次指名美那子陪酒。

    美那子找到机会就引诱宫田,很可能和这里的和代吵起来了,最后要离开夜总会,但美那子的身体需要宫田。美那子并没有特定的男人,只要适当的和客人们一起玩,就不需要那样的男人。

    眼前就要到三十岁,而有生活能力的女人,现在觉得不需要请一个男人来摆出一家之主的态度。也许在内心深处,已经放弃结婚,所以才说这样的话。

    宫田和过去的其他男人有不同的魅力。在职业棒球界生存的男人,美那子在他身上闻到像赌博师的危险气息,那也是雄性的味道。宫田是雄的,我就是母的,希望顺着本能,互相把慾望暴露出来缠在一起。有这样的念头时,美那子已经把诱惑的话说出来。

    宫田的家是住在小田原,每周回家二、三次。除此以外就到各地解说棒球,或在设在市区的事务所睡觉,有时也住在旅馆里。他在事务所是写报章杂志的棒球文章。

    美那子去宫田指定的旅馆,是打烊后瞒着和代去的。在此以前美那子和几个客人睡过,他们虽是有地位有钱,但却是肥胖丑恶的中年人,当然不可能产生恋爱的感情,只能看做是工作的一部分。可是对宫田的感觉就不一样,美那子的rou体为他感到sao痒。

    在旅馆的房间里,只因他的舌头在rufang上舔,吸吮rutou时,美那子的下半身已经达到湿淋淋的程度。

    (快到三十岁才真正恋爱,而且和一个年龄大一轮的男人……)美那子在宫田的怀里有这样的想法。

    二个月后,和代发现了。夜总会打烊就开始吵架,然后二个女人就打成一堆。从此宫田就不再来这家夜总会。和代去他的事务所,可是宫田不理她。

    一星期后美那子也辞职,然后立刻见到宫田把她带回自己的公寓。

    「我不想做夜总会的吧娘,就是小一点也想要有自己的店。」在激情过后,美那子在自己的下半身仍感到宫田留下的余韵,像自言自语的说。

    「如果不多,我可以援助,就从事务所的经费提出这笔钱。」但宫田又再补充说︰「对外绝不能说出是我和你共同投资。」

    不久之后,美那子在新宿有了一家店。是只有吧台和三个厢位的酒吧,不过还是请了三名吧娘。

    宫田没有到店里来,但常常去美那子的公寓。不过怕媒体的记者,所以偷偷的来偷偷的走。

    就在去年,东京天使职棒队突然聘请宫田做总教练。他对事情不是太多思考的人,立刻答应,完全没有和美那子商量。

    「你真的行吗?你能做总教练吗?」美那子对异常高兴的宫田说。

    「这是我的梦想,我要在三年以内使球队得冠军,我这样向老板保证,你只要把那家店经营好就行了。还有我们的事要比过去还更要保密,只要被周刊杂志的记者发现,立刻就会被判出局。」

    但第一年的成绩是联盟的第五名,天使职棒队过去虽然没有得冠军,但一直保持A级,但现在跌落在B级了。

    新闲媒体报导总教练无能,可是球团方面再给宫田一年的机会。

    对宫田来说,今年是决胜负的一年。结果到开赛前,主力选手因赌博被判停止出赛。开赛后二个月,球团已经入不敷出了。

    宫田受到严重打击。

    「老板娘,今天晚上你可要陪我罗。」一家品公司的业务经理,伸手搂住穿和服的美那子,把嘴靠在耳朵上说。

    「你喝醉了……不要开玩笑。」美那子带着笑容说。

    「我说真的,我想我们二个人单独好好谈一谈。」

    「那么,在这里就可以了,来,我们喝酒。」拿起酒杯送到男人的嘴边,然后把男人的手拉开。

    在隔壁的席位有二位客人,分别有吧娘陪酒。客人从洋装的裙下,伸进手去抚摸吧娘的大腿。吧台上也有二个客人,有一个吧娘紧贴在客人的身上,不知道在悄悄的说什么话。

    最近二个多月来,营业额大幅度下降,完全没有新客人上门,常客来的次数也少。只能认为是因不景气,大企业的应酬、交际费大幅度削减的影响。

    美那子没有办法,只好在客人的帐单上做手脚,在看不出来的程度增加金额。明知是坏事,但只有硬着头皮去做了。不想失去以前努力存起来的钱,想经营更大的酒吧。

    今天在开始营业前,也对三名吧娘说︰「对客人大胆一点,也要增加营业额,不然连你们的薪水也付不出来了。」

    这样说过之后,就开始电话找常客来捧场。经过这样的努力,虽然没有客满,但营业额还说得过去。

    十一点过后,坐在吧台上的客人准备回去,陪他的吧娘真美和美那子送到店门口。

    送走客人后,真美冲进大厦间约二公尺的小巷道里。「唔……」把手放在墙上弯下上身呕吐。

    「怎么啦?你喝醉了吗?」

    她恨少喝醉,想起来这二、三天来,她脸色苍白,好像没有精神的样子。

    「难道……」美那子把说到一半的「怀孕」二个字又吞回去,想替她抚摸后背的手,伸到一半也停下来。

    「对不起……」真美用手背擦擦嘴,慢慢抬起身体。

    「你是……」

    「好像喝多了,已经不要紧了。」

    「真的不要紧吗?」

    绝对不是喝醉,刚才那种样子是怀孕的现象。

    慎美在回去时,走路也不稳的样子。在店门口遇到二个吧娘出来送客人,真美大概去洗手间,没有看到她的人。

    送客的吧娘回来了。

    「今晚打烊吧!辛苦了。」美那子坐在吧台前,手肘靠在上面。

    今天晚上是靠打电话给常客,总算过去了,但这不是长久的辨法,将来该怎么办?立刻觉得全身都很疲倦。

    今晚也许宫田会来,他的球队是在市内的球场比赛。希望在他身上好好发泄一下,然后忘记一切。

    拿起一支香烟点燃时,在后面整理东西的二个吧娘说︰「老板娘。」

    回头时看到真美也从洗手间走出来,大概是重新化妆的关系,看起来多少恢复一点精神。

    「有什么事吗?」

    美那子看面前的二个吧娘,一个二十五岁,另外一个二十四岁,都是从其他酒吧挖来的。

    「我们有话要和你说。」

    「哦,好吧。啊,真美,你可以先走了,其余的事我们来做。」

    让二个吧娘坐在沙发上,叫真美先回去,准备明天再问她,是不是怀孕了。

    「你们二个有什么事?」美那子坐在对面的沙发上问。

    「我们……做完下一周就想辞职。」年纪大的说,二个人都低下头。

    「要辞职?」美那子把手里的烟丢在烟灰缸里熄灭,自己都感觉出眉头吊起,脸色紧张。

    「是。」

    「又有什么不满吗?」

    她们的薪水比以前工作的地方多。

    「……」

    「究竟有什么不满,薪水也比以前多啊。」

    现在有一个可能是怀孕,另外二个说要辞职。

    「有人来挖你们了,是那一家?告诉我。」说话的声音变粗暴,心里好像有一团怒火。

    「……」

    「你们说啊,说明白。是哪一家要你们去。」

    「请原谅。那是说好不能说出来的。」年轻的女人说,偷偷看一眼美那子,用很小的声音说对不起。

    可能是已经拿到签约金,就是追问下去,大概也不会说出来了。

    「你们是以仇报恩。好吧!就到今晚为止,你们给我滚吧!」美那子从吧台下拿来自己的皮包,从里面抽出几张钞票。

    「老板娘……」

    「这是到今晚的薪水,另加上离职金,你们快走吧!」把钞票丢在二个人的面前,拿出威士忌酒瓶倒在酒杯里。

    「再也不要回来!」瞪着二个走出去的吧娘,美那子一口气把酒喝光。

    没有加水就直接喝威士忌的关系,很快就醉了。走下计程车时双脚不稳,面前的大门好像在旋转。

    美那子抬头向上看,从一个窗户露出灯光,好像那里就是她的房间。好像有闪光,回头看时,只有黑暗什么也没有看见。走进公寓的大门,坐电梯到达自己的房间前,把钥匙插在锁孔里时,在走廊那一端,好像又有闪光。

    推开门进去,玄关有一双男人的鞋。

    「你已经来啦。」

    锁好门走进里面的房间,宫田拿着威士忌酒杯站在窗边。

    「你看什么?」

    「在公寓的大门,有没有看到什么人?」sosing.

    「没有。有事吗?」

    美那子解开腰带丢在卧室的房角,脱下和服,身上只剩下一件围裙,就像倒一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可恶!一定是被拍去了。」

    「被拍去?什么事?」

    美那子也给自己倒一杯加水的威士忌。宫田从窗帘又向外面看一看后,回来坐在沙发上说︰「一定是周刊杂志的人,在进入公寓大门和进入这房间的门时,被拍照了。」

    「那么,就不是我的错觉了,我也觉得有闪光。」

    「在公寓下面看到汽车,一定是等我出去。」宫田拿起一支烟,用暴躁的口吻说。

    「我要去淋浴然后睡觉。我这里也不得了,有二个要辞职,营业额直线下降,你能不能拿点资金给我?」「现在不是说那种话的时候,我这个总教练也许保不住了。」宫田双手抱头倒在沙发上。

    美那子走进浴室,把水开热一点。热水淋在身上很舒服,明天要找过去的同事来帮忙,真是叫她头痛的事。

    脑海里出现那二个吧娘的脸。

    「你们滚!不要再来!」

    宫田赤裸的推开浴室的门走进来,从背后抱紧美那子,用舌头舔脖子,同时关水,几乎粗暴的揉搓rufang。同时腰向前挺,有一个滑溜的东西,顶在屁股的沟上。女人的身体向后仰,有从开始突出的rutou产生电流,在下腹部的深处有火花爆炸。

    「我够了!不管那个店怎么样,现在狠狠的把我弄死吧。」美那子用脚把胶垫拉过来,慢慢坐下去。

    「周刊杂志的家伙们,若让我发现,非杀了他们不可。」

    「快抱我!快插进来……然后我从后门送你走!」

    美那子仰卧,宫田推倒她的上身,以六九式的姿势压下去,把脸靠在女人的下腹部上,伸出舌头在花园的门口舔。

    美那子一面抚摸宫田的大腿,一面想︰(如果真的被周刊杂志拍到宫田在我这里进出的情形,我会变成什么样呢?因为是宫田总教练的爱人,成为新闻媒体的话题?)

    如果真的在周刊杂志上登出她和宫田的关系,我就一定要好好的利用,就是因此使宫田失去总教练的职务,也不在意!

    另外一个美那子在心里大叫。

    美那子的耻丘被卷毛覆盖,那里的倾斜度也很大,以前发生过关系的男人中,曾有人把roubang插进去后,用感动的声音说︰「啊!你的这里是高坡堤,是少见的名器。单被你的耻骨摩擦根部,就快要射精了。」

    因此美那子也在男人插入后,尽量挺起屁股,用耻骨压迫男人的roubang。

    宫田的手指把女人的洞口打开,从里面溢出粘粘的蜜汁。膨胀成小姆指大小的rou芽被宫田玩弄时,美那子不由得抓住胶垫的边缘,赤裸的身体弯曲成弓形。宫田继续在rou芽上舔,也顺着rou缝上下活动舌头,把嘴对正洞口,发出啾啾的声音吸出蜜汁。

    「还要……把肚子里的东西,也吸出去吧。」美那子沉闷的声音,在窄小的浴室里响起。

    像征投手的修长手指进入女人的roudong里,然后在里面的每一处rou襞上摩擦。美那子双手抓住面前勃起的东西,抬起下额伸出舌头,在红黑色的guitou上舔。有一点甜酸的味道。黑色压在脸上,眼前变成漆黑。

    宫田的手指在roudong深处搅动,手指尖找到洞顶上的粒状部分摩擦,然后手指用力进出压迫zigong的环部。

    舔roubang的美那子表情变了,眉毛颤抖,鼻孔胀大,呼吸急促。从半张开的嘴里露出雪白的牙齿,红红的舌头在里面蠕动。

    宫田把美那子的身体翻转过去,然后拉起她的腰,让她扶在浴缸的边缘,做出狗爬姿势,宫田从后面把火热勃起的东西猛然刺入。

    「唔……」挺高屁股,仰起头时,电流从后背掠过。

    不久后,宫田把充满rou慾的东西,在美那子的身体里用力进出的同时,射出火热的jingye。

    东京天使职棒队的总教练夜访爱人!连战连败的原因是在总教练的私生活!

    周刊杂志上登出宫田进入公寓,和在美那子房间时的照片。

    当天的比赛没有看到宫田,而是由代理教练指挥作战。

    第二天报纸的运动版,都同时报导「宫田总教练被停职!」

    新闻记者也来到公寓找美那子,可是她不肯在这里和任何人见面。因此记者们都来到她的酒吧,还有专门为她而来的客人。

    「我和宫田先生的关系,无可奉告。」美那子重复几十次同样的话。

    宫田好像躲起来了,没有任何联络。

    找来过去的同事才能勉强应付众多的客人,美那子很久没有那么充实的感觉。但这种情形也只有一星期,新闻记者不来了,客人也不来了。

    打电话给过去的常客。

    「以前我常去是想追你的,没有想到你是宫田总教练的爱人……而且经过新闻媒体那样报导,实在不方便去了。」

    大部分客人都这样回答。

    来帮忙的朋友也到今天为止,明天只有二个应徵的女人来,她们以前都是在咖啡厅工作,还是第一次到酒吧工作。

    唯一留下来的真美果然是怀孕,因为和好几个客人来往,不知道孩子是谁的。给她手术费用,勉强留住她工作。

    打烊后,美那子一个人在吧台前喝酒。这时候宫田打电话来说,就在附近的宾馆。美那子关上店门,摇摇摆摆的去找宫田。

    虽然只有一星期没有见面,觉得好像有几年没有见面了。宫田赤裸盘腿的坐在圆形的床上喝威士忌。他们的视线相遇,碰在一起好像冒出火花,美那子在心里感到火热。

    宫田的身体看起来没有精神,表情迟钝脸色苍白,眼下看起来好像黑黑的。

    「在这种地方不要紧吗?」美那子尽量做出冷静的样子说。

    「哦,每天换旅馆,累死了。」

    「没有回家吗?」

    「有记者等在那里。」

    「这样,要到什么时候?」

    美那子在床边坐下,看到宫田大腿根上黑黑的一块rou,软绵绵的没有朝气。

    「和老板谈过了,下一周我就可以回去了。」

    「那样就好了。」

    宫田拉美那子的手,美那子上床倚偎在宫田的身上,从宫田的手里,把空酒杯拿过来放在床头柜上。二个人的嘴合在一起时,酒杯也滚落在地上。

    宫田的手在美那子的背后拉下拉炼,美那子站起来脱掉衣服,还有乳罩和三角裤。她想用自己的肌肤直接去感受宫田的肌肤,只有赤裸的拥抱才能安慰他。

    我是他的爱人,不是他的太太。可是他现在需要的是我……

    美那子感到眼睛里,一股酸痛的刺激,身体被转过去,宫田的身体压过来,舌头进入她的嘴里,双胸被粗暴的揉搓。可是美那子觉得那是他把做教练的痛苦分给她,想和她成为一体。

    「啊……我以后要特别小心,不要被记者盯上。可以换一处公寓。」sosing.

    抚摸rufang的手转到丰满的大腿上,雪白的双腿逐渐分开,散发出甜酸的芳香。在肩头、脖子、锁骨上舔的宫田,把美那子的手臂拉起来,开始吻腋窝。女人的侧腹抽搐,身体成弓形,宫田的嘴唇找到已经充血的rutou,同时手指摸到rou缝进入里面。美那子产生身体飘起来的感觉,麻痹感以zigong为中心向四周扩散。

    「我马上换公寓,以后还是到我那里来。」

    「可是……」

    宫田说了什么话,可是美那子快要爬到高潮的绝顶上,没有听清楚,只顾把宫田的头抱在胸前,扭动裸体拚命摇头。长发缠在一起,断裂的头发掉在床单上。身体反转,rufang被压在床上,感到呼吸困难。美那子把脸转向侧方,好像勉强才能呼吸的样子。床单上有口红和唾液溶化的东西沾在上面。

    「要从后面来吗?」美那子准备那样问时,在肛门感到一阵巨痛。好像有火热的铁棒,塞进去的感觉,美那子刹那间昏过去。可是强烈的压迫感,又很快使她清醒。

    宫田的手抓住美那子的肩,摆出兽交的姿势。

    「美那子,答应分手吧?」

    「啊……不要动。好痛,求求你不要动。」

    屁股的rou丘以一定的旋律紧缩,也感觉在下腹部深处,有一股麻痹感向四周扩散。

    「美那子,分手吧!我已经答应老板了……」

    宫田倒在美那子的背上。

    「啊……」美那子从嘴里冒出哼声,同时冒出唾液的泡沫,又昏过去。我叫谭胜雄,家里有母亲,一个体弱多病且中轻度智障的哥哥谭胜勇,一位美丽、聪慧又温柔的嫂嫂,许珠敏。

    1970年代,我们住在高雄县的一个乡下,父亲过逝后,留给我们两笔总共约两甲八分地的水田及香蕉园和一间独立盖在田园间,占地一分多的四房两厅的瓦房。这在当时,算是一个小有余裕的中等家庭了。

    话说,1966年(民国五十五年,当时我廿四岁)四月,我刚从当满三年兵的海军陆战队退伍下来,准备到正在蓬勃发展的高雄加工出口区找一个固定的工作。为了代步,我买了一部当时极为流行的80CC 机车。待业期间在家里,我尽力接下大部份的田间工作,让身体一向羸弱的哥哥及已经很辛苦的母亲与大嫂能多休息。

    哥小时候因感冒发烧过度致痊癒后,有中轻度的智障,加上体质单薄,一向是村里同龄小孩子欺侮的对象。我比他小一岁,哥俩从小就感情很好。由于我体格一向强壮,都是由我照顾哥哥。平时不喜欢念书,打起架来彪悍又俐落,却从不主动惹事生非,但只要谁欺负哥让我知道,一顿拳打脚踢狠K回来是起码的回应。逐渐的,村内人都知道有我们兄弟这一号人物,而且少惹为妙。从此,才省掉一些无谓的麻烦。

    嫂是邻村人,比我小一岁。小时候因家境不好,所以初中毕业后就留在家里帮忙家事而未继续升学。是妈打听到她是个好女孩,托人上门提了好几次亲才给娶了回来。嫁入我家才一年多。妈对她就像亲生的女儿一般,疼得不得了。大嫂长得很漂亮,身材挺健美,个性又温柔,田间的工作几乎一肩挑,从无怨言。对家里的成员非常柔顺。多了这个嫂子,家里的气氛活泼了许多。

    刚退伍回来,由于跟嫂子还不太熟,难免生份。但由于责任感,加上有意表现,我几乎接下了所有繁重的工作,因此妈及哥、嫂都高兴得不得了!

    不定时的,妈会送些自家收成的作物到嫂子家。我回来以后,自然而然地接下了这个工作。有时也会载着嫂子回去。而无论白天黑夜,我总是随叫随到。因此,我们的关系也无形中拉近了许多,而更像一家人。

    「阿叔,我看你就留在家里工作,不要再出去了。」

    「不!男儿志在四方,我想出去闯一闯。」

    「那,家里呢?」

    「有你跟哥在,有什么好担心的?」

    「妈就只有你跟阿勇两个儿子,你哥又担不了大任,我一个嫁入门的女人家能够做什么?」

    「嘿 …… 大嫂,你可别这么说。妈说你一向果断而有主见。再说,她可疼你得紧呢!谁当你是外人?」

    「无论如何,我还是希望你能回来主持这个家。」

    「嫂,妈说过,哥身体较弱,要我多辛苦些。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也因为哥身体较差,我宁愿把家里的都留给他。我体强力壮,另外去打拼,饿不到我。果真有一天,我万一混得不好,回来只要还有个地方睡觉,就够了。」

    嫂的脸上飞过一抹异样的光彩。

    从此,每天大清早五点左右,我就起床,到离家不远处的水稻田巡视田间水位,大概在七点钟左右回来吃完早餐。稍做休息,八点半到九点钟再到田间工作,十二点左右回家吃午餐并休息,两点左右。

    由于香蕉园、水稻田、菜园、苗圃等散布在家的周围,随时有粗重及较轻松的工作要做。我是家里的超级动力源,每有较吃重的工作,都由我接下来,妈跟哥会去做较轻松的工作。而除非另有他事,否则嫂会留在我身旁准备帮忙。慢慢的,我们之间如姐弟般,不再有隔阂,也几乎无所不谈。

    「阿叔,我看你在家里多待一段时间,妈最近身子不是太好,年纪又大了些,让她多休息。阿勇自春节以来,动不动就感冒,不宜多吹风。田间除草就要开始了,你一走,我一个人怕忙不过来。」

    「嗯,好吧。不过,不要再叫我阿叔,我不习惯。叫我阿雄就好了。阿叔留着以后让侄儿们叫。」

    「你没正经。」漂亮的脸上飞过一抹红霞,好迷人。

    「谭家要有后,恐怕得靠你了。」垂着头,声音越来越低。

    「怎,怎么?」

    「没、没什么,不提这些。阿,阿雄,我帮你介绍一个对象好不好?」忙着转移话题。

    「谁?你可不能让我的福气比哥差喔。」

    「你,又来了。是我们邻村的,叫良慧,我们一起长大的,蛮好的一个女孩子ㄡ。」

    「我看,等一阵子再说吧。我现在还没找到固定的工作。再说,要挑对象,我心中已有标准,差一点的,免谈!」

    「是喔?标准很高啰?」

    「那 …… 当然!不过,我哥已经娶到了一个。」

    「你老是不正经,小心妈知道了,骂你。」脸更红了,嘴边的笑意浓得化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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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此,我们在工作时,不知不觉的就会凑在一起,且两人之间更有默契,也更无所不谈。

    一天正午时,农会的货车送了配销的肥料过来。太阳正大,他们又赶着卸货,因此,一包三十公斤的肥料,我一次扛了三包,飞也似的搬到屋内,大嫂等在那里,卖力地帮我把肥料从肩上卸下来,以免摔破了纸袋。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