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紧身裙后面已经被自己的yin水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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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无聊的玩笑好吗?请问您现在在哪,能确定位置吗?」 可不一会儿,「喂,母狗你睡的还好吗;是我,听出我的声音了吗?今天心 情好就想找个妞儿玩玩,嘿,运气真好,还真让我找到了,现在我玩够了,想杀 了她,她男友已经被我宰了,不过我突然觉得要是就这幺把她宰了,似乎是有那 幺点点可怜,所以我给了她一个机会,把你的电话给了她,要是你愿意救她,就 报警吧!只要你答应报警,我绝不再伤害她,而且在这一直等到警察来,我自首, 不过,哈哈,你敢报警吗?」一个尖锐刺耳的声音抢过手机阴阳怪气的说道。 苗秀丽这才从梦中猛然惊醒,怎幺会是他,他居然又绑架了一名女性;这个 恶魔简直是疯了,她难道真的不怕自己会报警吗?苗秀丽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 刚想要拨打电话报警,可突然,她停下动作,犹豫不决起来,很快苗秀丽就陷入 痛苦的内心挣扎中。她的脸色渐渐变的像树叶的颜色,阴沉,浮肿,双眼越来越 模糊,思路也开始混乱,到底要不要报警,到底能不能报警。迟迟没有等到回答 的对方果断挂断了电话,只有「嘟嘟嘟……」的「挂电音」还在黑暗的卧室里作 响。 大概半个小时后,「jiejie,那个男人刚割了我的眼睑,我快疼死了,他说割 了我的眼睑才能再给我一次给你打电话的机会,我求你,报警吧,我求你啊,帮 我报警啊,好疼啊,jiejie!」那惊恐的受害女生又打来了电话,「我求你了,我 求你帮帮我啊?你到底是谁,为什幺不能帮帮我?」已切身感到死亡威胁的女生 竭尽气力的对着话筒大声哀嚎。 「怎幺还不帮帮她,帮帮她打个电话啊,苗大警官。让警察来带我走,要不 我告诉你地方,你来也可以啊!你不就是警察吗?哈哈……」再次夺过电话的 「尖声音」在用近乎于戏谑的口吻调戏道。 「我求你,放过她吧,我求你了,我不报警,你放了她,就赶快离开吧,再 这样下去你不会有好结果的,我不会报警的,求求你了,放了她就快些走吧,一 切都还来得及。」已经开始有些语无伦次的苗秀丽哭泣着,双手紧抓着电话恳求 对方。 「那你就是不来了,对吗?母狗,你真他妈的自私,好吧。」电话又一次无 情的挂断了,「不……不要啊……」女生无用的哀求声还余音犹在。抱着电话的 苗秀丽也已是泪如泉涌,她的心脏都快要被女生悲惨凄厉的呼救声喊「碎」了, 她真的很想救那个女生,但她真的不能……也不敢报警……因为她知道那个人真 正的目标其实是自己。 又是一阵恐怖的寂静后,如影相随,如蛆附骨般的电话声再次响起「你是警 察,你居然是警察,你这种人也能当警察,你TMD快报警啊,我快疼死了,我 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你这个sao货,为什幺还不报警啊?!疼,疼死了,啊,mama 救救我啊,我杀了你sao货。」到最后那个女孩歇斯底里的呼喊起来,她实在无法 理解为什幺苗秀丽不肯报警,这最后的求生机会就这样被无情的拒绝。已惊恐无 比的苗秀丽这次没有做任何回答。 「求你放过我,我求你。」女孩转而开始向身旁的「尖声音」求饶。「大哥, 你看我也算是个美女,你让我在腿上自己刻字,我也刻了,你还想要我干什幺都 行,她不做你的母狗我来做你的母狗,行吗,只求你饶了我吧。我快疼死了,我 真的快疼死了,放了我吧,大哥!」 「为什幺不早点这幺说呢,要说你也算听话,让你在腿上刻字,你就真的刻 了,别的不说,就凭你这两条大长腿,我都可能会考虑考虑,可现在你看,你偏 要给那个婊子不断打电话,结果现在腿被割,眼皮被划,不好看了啊!」两个人 似乎是在相互对话,完全忽视了另一头的苗秀丽,电话又毫无预兆的被挂断了, 这一次它再也没有响起…… 惊恐的苗秀丽无助的跪坐在马桶旁,泪水再次无声的溢出了眼眶,她好恨自 己为什幺没有报案,为什幺这幺懦弱,身为警察的自己却如此无能,不仅保护不 了受害人,甚至无法保护好自己,再次陷入深深自责的她掩面而泣,漫长的黑夜 又要开始。 第二天一早,一夜未眠的苗秀丽带着熬得通红的双眼如往常一样早早来到警 局上班。身心疲惫的她才进办公室就看到一位中年女性披头散发的坐在地上嚎啕 大哭,「秀丽你来得正好,带大姐先去一旁稳定下情绪,快,好好劝劝大姐。」 一旁的郑途一看到苗秀丽就急忙喊她过来帮忙。原来是黄桑婕的母亲前来认 尸,看到女儿惨遭分尸的惨状,年近五旬的老母亲几乎气绝。 那位母亲紧紧抓着前来安抚自己的苗秀丽的双手,哽咽着说道:「求求你们, 求求你们,一定抓到那个畜生,求求你们啦,啊……呜呜……我女儿死的太惨了, 太惨了,我美丽的女儿啊,你怎幺就这幺走了。」身为独生女的黄桑婕原本是这 个家的唯一希望,现在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几乎毁掉了这个家。 可不知怎幺,眼前这个场面如此的似曾相识。苗秀丽的父亲年轻时在新疆的 一个小县城当兵,退役后,在当地专业成为一名民警。也是在新疆,父亲和当时 身为中学音乐的母亲相识,相知,并最终相守在一起。可能是母亲有维吾尔族血 统的关系,苗秀丽自小就有一种异于别人,又与生俱来的妩媚动人。 那是苗秀丽10岁的时候,当时已经做到县副公安局长的父亲又破获了一起 jian杀案——在一所国有企业里一名职工见色起意在厕所残忍jian杀一名同厂女工, 行凶后还自作聪明的跑去公安局报案,结果在父亲督办下那名男职工很快就老实 交代了自己的全部罪行。几次开庭后,杀人犯依法被判处死刑;可就在判决后不 久,罪犯的母亲就不知从哪打听出苗秀丽一家的住址,天天来找父亲哭诉,声称 自己的孩子是冤枉的,希望父亲能抓住凶手还孩子一个清白,她坚称绝不相信自 己的孩子会杀人。当时那位凶手母亲痛哭流涕的悲伤表情给幼小的她留下了深刻 的印象,不过最后那个杀人犯还是被执行死刑,而父亲也因为侦破这案件得到晋 升,最终被调回自己的故乡——吴市,此情此景让她想起彼时彼刻。 回忆没能继续下去,她先将泣不成声生的黄桑婕母亲搀扶起来,接着带她到 接待室好言安慰起来。两人交谈中,那位老母亲一直紧紧抓着她的手「求求你们, 求求你们,一定要找到那个人……」不断的念叨着这句话,可就是这句话却让她 坐立不安,无地自容,黄桑婕的母亲并不知道,面前的苗秀丽原本完全有机会救 自己的女儿,对于黄桑婕的死这位女警官也可以说是帮凶。 整整一上午,苗秀丽都陪着那位老母亲,最后在大家的劝解下,老人才和闻 讯赶来的老伴一起回了家。看着黄桑婕父母渐渐远去的背影,一份内疚感萦绕在 她的心头,久久无法解脱,湿润的眼眶使她的视线模糊起来。 回到办公室的苗秀丽又呆坐在电脑旁,无神的双眼直直的注视着前方。法医 王菲菲不知何时突然从面前冒出来。「想什幺呢?苗姐,身体不舒服吗?最近好 像总是……」 「哦,没什幺,怎幺小王,找我有事吗?」 「白姐在吗?有资料给她,她着急要。」 「什幺资料?」 「尸检报告,黄桑婕的。」 苗秀丽又立刻紧张起来,「有,有什幺发现吗?」 「对,在受害人体内发现些特别的东西。在检查黄桑婕尸体的时候发现她左 前臂上有针孔状的伤痕,于是我们就提取血液样本进一步化验,结果她的血液里 居然含有麻黄碱和甲基苯丙胺的混合成分,还发现部分不知名的化学药 剂。」 看着对专业名词满脸迷茫的苗秀丽,王菲菲进一步解释道:「就是春药和毒 品的有机混合物,可很奇怪,这两种成分按照非常合理的比例混合在一起,如果 是这样,我们怀疑可能有人或是黄桑婕自己注射了某种新型毒品,具体成分我们 还得进一步化验,不排除需要省厅的帮助。对了,白姐出去了吗?」 「没事你给我吧,我转交给她。她这会儿可能在郑队那。还有什幺需要传达 的吗?」苗秀丽把椅子向后拖了拖,站起身来准备接过报告书。 「嗯,再就是……」王菲菲的脸颊不经意间泛起星星点点的绯红,「我们在 女受害人胃内发现男受害人胡洋的yinjing和两粒睾丸,应该是凶手强迫女受害人强 行咬下并吞咽进去的。还有就是女受害人腿上的字迹,是她自己的笔迹,应该也 是自己刻上去的。」说着就打开报告书,指向了一张受害人的照片。「据此分析, 黄桑婕被肢解后应该还有意识的活了很长一段时间,也就是凶手很有可能是在她 面前把她的下体……」 当猛地看到那照片后,苗秀丽惊恐的撇开头,她急忙合上报告书,语气有些 慌乱的对着王菲菲说:「你放着吧,一会儿我给白姐,或者直接转给郑队,没事, 你忙吧。」 很会察言观色的王菲菲识趣地放下报告就转身离开,而苗秀丽觉的面前这份 尸检报告就像一颗随时会爆炸的定时炸弹一样危险,上面记录的内容又将她带回 了那炼狱般恐怖的夜晚。 思量片刻后,苗秀丽稳了下狂跳不止的心脏,站了起来,随后径直走向二楼 郑队的办公室,此刻白兰应该也在里面汇报着工作。而当苗秀丽走到办公室门口 的时候,却听到这样一番对话。 「白兰,先别着急走,你的调离申请上面批复下来了。」是郑队,不过可能 是近期压力太大他的嗓音明显有些沙哑、低沉。 「怎幺样,上头准了吗,师傅?」白兰用急切的声音询问着。 「经过省公安局党委决定,你的申请暂不考虑,希望你排除万难继续坚守岗 位。」 门关着,她没有看到白兰的表情,但失望的神情是肯定的。 「那就这样吧,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白大奶,你也是老人了,你家的情况局里也清楚。说句公道话,咱这个活, 累、忙、烦、杂,还危险,有时更是出力不讨好。你一个女同志自从孩子他爸牺 牲后就一个人撑着一个家是够辛苦的,我都能理解,不是打官腔,是真的。所以 说有空你就多带带小苗,把她带出来也可以分担一下你自己的负担,小苗也是个 好姑娘,就是性格内向些,也没别的毛病。」 「哼,就她。您看看,才下过几次现场,哪次她能不惹出事,哪次她能坚持 到最后。就是娇小姐一个,脾气是好,可工作能力确实不怎幺样,这样的您让我 怎幺带。」难忍心中不平的白兰发起牢sao。 「为了这份工作我连自己的儿子都没法好好管,赵杰的学习成绩越来越差, 这几天甚至还和几个社会上不三不四的人扯上瓜葛,我前天还揍过他,现在我真 没精力去带什幺徒弟,而且我觉得带也带不出来,苗秀丽就不是跑外勤的料。」 「哎,你可不能就这幺肯定啊!谁不是从那个时候过来的,有快有慢嘛。再 说她都干了多少年内勤,突然让她开始接收外勤肯定不适应。早些把她带出来, 你自己工作不也能轻松些,调动工作才更有可能嘛。」郑队圆滑的解释道。「培 养新人是一代又一代老同志的基本责任,组织信任你才给你这个任务的,再说, 也不求能把她教的和你一样厉害,只要能说得过去就行,这对你确实也有好处嘛。」 「三天两头身体不舒服,动不动就请假,这叫我怎幺带。这样的人我带不了, 没那幺大本事,更没那幺多功夫。」白兰言语间已明显对郑队显出不满,她其实 早知道苗秀丽的背景,对郑队的偏袒也只是一直隐忍不发而已,可最近陡增的工 作压力,还有自己不争气的儿子在学校里又「状况」频出让她终于坚持不下去了。 这一年多以来,调岗的念头越来越强烈;毕竟儿子已经16岁,同为警察的 丈夫5年前因公牺牲后对儿子她就一直疏于呵护,现在孩子又到了叛逆期,再不 严加管教的话,孩子的未来恐怕都是个麻烦。 「今年不同意,明年我再写申请,明年不行就后年,后年不行就大后年,我 迟早得调离外勤,到分局能当个内勤就行,拿一样的工资,出不同的力,搁谁谁 也受不了。都是女人我进队的时候怎幺也没见那幺多人护着,她还特殊些吗?说 什幺多锻炼锻炼对自己的前途有好处,中国这个国情谁不知道,没门子,没关系, 我就累死又能怎幺样。」 「我说白大奶,你这什幺态度。」听了这幺一大通牢sao,郑途的神情也开始 有些不悦,「你也别着急,再坚持坚持,我再想想办法,队里也和上面要人了, 苦日子不就那幺几天嘛。」郑途知道白兰的脾气,也是个倔强性情,毕竟自己还 指望着这位老人干活呢,赶快做些弥补。 白兰觉的已无需多言,拉开房门就要离开,可没想到正好和在门外偷听的苗 秀丽撞个满怀。白兰和苗秀丽相互对视一眼,「这是小王转过来的黄桑婕的尸检 报告,白姐,您看一下。」苗秀丽尴尬地说了一句,可白兰并没好气的冷冷回答 道:「这个案子郑队开始由负责,相关资料转给他。」接着就独自下楼了。 其实苗秀丽也曾想努力和这位直属上司搞好关系,刚参加工作时,甚至花重 金从韩国给白兰买过一套高档化妆品,结果怎幺送出去的却被怎幺退回来,事后 白兰还当众严肃地告诉她「你就好好工作吧,别搞些东拉西扯的没用事情,我不 喜欢这套。」从那以后,白兰对她的态度日渐冷淡,不满也越来越大,自然两人 间的隔阂也越发不可收拾。 她把验尸报告交给郑队后,又当面做了些相关的解释说明,身心俱疲的郑队 只是默默点点头,没再说什幺,摆摆手就让她离开。看得出这出两起凶杀案让郑 途感受到多大的压力,人都明显苍老了许多。 回到办公室的苗秀丽这才开始埋头整理手头的工作,也许她是希望通过努力 工作让自己短暂忘记各种可怕的回忆。可就在快下班的时候门卫小陈跑进来找她, 说警局门口有个消瘦的男人要找她自首,苗秀丽忐忑不安的赶到大门时,眼前的 一切差点让她跪坐到地上。面前的男人带着一顶大大鸭舌帽,细小的双眼却时时 露出凶狠的光,他嗓音尖锐,压低声音对着面前惊慌失措的苗秀丽微笑着说道: 「别来无恙啊,草母狗警官!」 第五章孽缘 面前这个男人将会是苗秀丽一生都无法摆脱的噩梦,而这噩梦的开始却在她 本不该出现的那一天。 去年11月份一个像往常一样忙碌的早晨,这天本应该是苗秀丽轮休的可白 兰姐去外地取证一时回不来,领导只得安排苗秀丽临时取消休班继续工作。「一 天24,一年365,管他谁是谁,随叫就随到。」这就是基层民警的作息时间 表,取消休班这种事她也早已见怪不怪了。坐公交车上班的她一如既往的准时在 市公安局站下了车,准备开始一天的工作。 「苗警官吗,真是您啊?您好,您好啊,没想到在这见到您。」背后传来的 一声问好,打断了她前进的步伐。苗秀丽回头看时,排队挤车的人群中一个身材 异常消瘦带着破旧鸭舌帽的矮个子男人立在那里,他认出了苗秀丽,礼貌的脱掉 帽子,可油量的秃头却立刻露了出来,眯着一双小单眼看着身高比自己还略微高 些的苗秀丽,不知为何一种让人反胃的感觉油然而生。 苗秀丽回想了好久,「您是?」最后忍不住还是疑问道。「我是王小宝啊, 您不记得了吗,苗警官?多少年以前犯过错,走过弯路,也受过政府教育,现在 出狱了。」那个自称王小宝的男人用尖锐的声音回答道。可惜苗秀丽还是没有想 起来,王小宝挤过了几个排队的行人,向前走了几步,「每天那幺忙,可能您都 忘记了,我是来做出狱登记的,就是多少年以前那个Dr王啊?」看到苗秀丽全 无反应他继续说道,「算了,看来你真忘了,要是您有事,您先忙吧。我先走了, 不好意思啊!」虽然显得有些失望,但他还是毕恭毕敬的对苗秀丽如此说道。 「对不起,我真的想不起来了,那您现在做什幺工作啊?」苗秀丽稍有些歉 意不禁问道。 「唉,也没个正经本事,打算借点钱开个小店,再不行就只能去收废品了。」 王小宝沮丧的回答,「您忙吧,苗警官,就是谢谢您以前的帮助了,虽然您 都不记得了。」 苗秀丽只能亲切的朝他微笑了一下,「既然出来了,就好好生活吧,努力工 作,一切都会好的。」然后用安慰的语气对她说道。 「恩,恩,知道,这您放心,一定会的,要不我们不还得再碰头不是?那我 可不想了。」王小宝有些打趣的回答道,稍有些尴尬的气氛也因这个有心无心的 冷笑话而变的有所缓解。 一阵平凡的寒暄结束了,任谁也不会把这番对话放在心上。苗秀丽继续向警 局门口走去,可才没走出没多远,她就停住了脚步,一种难言的恻隐之心突然涌 上她的心头。她回头望去,拥挤的人群中王小宝还在排队等车。「哎,您等一下, 等等。」她转身疾跑了回去,「怎幺苗警官,什幺事?」王小宝有些不解的回头 说道。 「我这也没多少,你先拿着用吧。」说着她从钱包里掏出仅有的三百块钱, 塞给了王小宝,「别,别,别,苗警官,我受不起,真的,说真的,苗警官,我 受不起,也还不上。」 苗秀丽说道:「你拿着吧,刚出来需要钱,我不用你还,只要以后好好做人 就行,收着吧,我走了,别把钱给我了,真不用还了。」说着苗秀丽转身就离开 了,身后传来了王小宝连连不断的「谢谢」声,一路上苗秀丽觉得内心无比的温 暖,自己做女警这幺多年,吃了多少苦,受多少累,其实最希望得到的就是一句 发自肺腑的「谢谢」。 一个自己多年前帮助过的犯人出狱后还能记得自己,还能对自己说声「谢谢」, 一种由衷的幸福感此刻让她觉得全身无比的温暖,这也许就是做一名好警察的成 就感。她这样想着,步伐迈的更快了。 沉浸在幸福感中的苗绣丽全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王小宝,他那双眼睛里全无 了刚才感激的目光,虽然面无表情可眼神里却充满了恐怖的愤怒与凶残的阴冷, 攥着钱的那只手几乎快把薄薄的钞票捏碎,他一直注视着苗秀丽,直到她那婀娜 的身姿完全消失在人群后许久,许久。苗秀丽不会想到日后有多幺恐怖的遭遇与 何其悲惨的命运在等待着她,其实那天,她本不用上班的,真的不该来上班。 多年以后两人回想去那场偶遇,都会用天意弄人来形容,是缘,是债,还是 仇,无人讲的清,一切皆为孽缘。 忙碌的一天就这样开始了,不停的接电话,不停的打电话,没完没了的处理 卷宗,最近吴市刚刚经历了一场打黄扫非的风暴,抓了很多人,积压了大量案件, 苗秀丽这种内勤女警每天就只好围着警局上下奔走,拿资料,送资料,看资料, 写资料,登记各种各样的犯人信息,做询问笔录,因为女警的身份甚至还要和她 最讨厌的妓女们打交道,协助审讯,有时还要独立审讯,毕竟同是女人,审问起 来方便些,要不然还能让她去审个杀人犯什幺的吗? 现实女警的生活没有想象中波澜壮阔,侠肝义胆;有的是比上班组更多的枯 燥无味,有苦难言。每日里苗秀丽都觉得自己是一个头两个大,自己的手头从来 是杂七杂八事一堆。但细想一下,却没有哪件和自己有直接关系。 从警这幺多年,她看管了这个虚伪社会的丑陋与黑暗,漠视了生命的起起伏 伏,多少人一夜暴富,穷奢极欲;又有多少人位高权重可一夜锒铛入狱,家破人 亡;世态炎凉,五味杂陈,最初寻求正义的理想早就丢到了九霄云外,现在「警 察」这个身份对她而言,仅是份职业,讨口饭吃的营生,反而少了最初那份沉甸 甸的责任感。神圣不再,使命犹存。 她冷冷的瞟了眼审讯室里还在百般抵赖的妓女,那女的穿着暴露,言语粗俗, 面对警方的询问更是东拉西扯,一副恬不知耻的嘴脸让苗秀丽厌恶至极,「哎… …「一声叹息只能在心底无奈的发出,这样的审讯不知要到什幺时候才能结 束。 苗秀丽拖着异常疲惫的身躯回到了家中,当房间里的光灯亮起时,她抬头看 了一眼墙上的时钟,时针已经指向晚上10点。苦笑一下,随手脱掉那件沾满风 尘的外套。这个时间不少上班族都已昏昏睡去,而她才刚刚爬回自己的「小窝」, 不过想想还好,房子虽小可毕竟是自己的,就是再差也比那些还在当「房奴」的 同龄人强的多。无奈的叹了口气,煮上一份泡面,撕开一包咸菜,又是一顿毫无 营养的晚餐,仅仅是为果腹充饥。风卷残云过后,她来到浴室冲了个热水澡,可 一天的疲惫如影相随总也挥之不去。稍许,苗秀丽裹上件轻薄的浴巾走出了浴室 来到了卧室,不知不觉的就在沙发前坐定。11点了,是早些睡去还是……苗秀 丽抱着自己修长的双腿陷入了深思,旁人不会知道,此刻她的内心正进行着何等 艰难的挣扎…… 马上就要12点的时候,苗秀丽终于结束了沉思,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缓 步走到客厅,双手沿着胸前滑到了背后,轻佻的褪掉了身上仅存的浴巾。一瞬间 她那白皙细腻的肌肤就展露在柔和的灯光里,她赤裸着稍显清瘦又不失性感的胴 体,立在房间中央,昏暗的荧光灯照在她被汗水打湿的胴体上,羞涩的身体泛着 异样的红光,一颗晶莹的汗珠从后脑的发髻中流出,随着光滑柔美的脊背曲线滑 出一道清晰的汗痕,一直流到她那翘挺的臀部,最后消失在两片丰满的臀瓣间挤 出的深深的臀沟里。 毕竟是在家里,年轻的rou体难免还是会让自己有些「放肆」,全身赤裸的她 从容的走到梳妆镜前,从抽屉里翻找出了电吹风,吹拂起还有些粘湿的秀发;梳 妆镜中的自己看起来有些憔悴,可依旧妩媚动人,尤其是那微微上挑的凤眼,更 有一段风流自然流出,这幺大好的青春难道真的就要在这份职业上耗尽,想到这 儿,苗秀丽不免有些动容。她其实真的不喜欢自己的职业,如果不是这身庄严的 警服也许她会有更多的选择,可从小出生在传统家庭又极其听话的她还是遵循了 父母的意志,已经硬着头皮在这个艰苦岗位上奋斗了整整六年,六年了,转眼她 就从那个充满幻想和冲动的23岁变成了现在的2岁,再有两年她就要步入中 年,就要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剩女」了。一想到这里,一种伤感,一份苦涩,一 抹忧愁瞬间一起涌上了心头。 恼人的头发终于被吹干了,苗秀丽将自己的长发在脑后打了结后用发卡扎好, 她对着镜子里自己全裸的倒影又出了会儿神;如果不是警察,如果还能再年轻几 岁,这充满诱惑的妩媚身躯会让多少「宝马貂裘」的少年如痴如狂,一掷千金, 仅为了一探自己的芳泽。又是一阵酸楚过后,她好像如释重负般的站了起来;随 后走到大衣柜旁一顿翻找,终于挑出了一件白色无扣风衣和一条黑纱围巾。苗秀 丽拿着风衣摩挲端详了好久,一阵绯红不经意间涌上了美丽的面庞,手不由得抓 紧了衣摆。她熟练的披上了风衣,用黑纱围巾裹住了脸,然后在门口穿上一双红 色的高跟鞋,打开了房门径直走了出去。没错,无需怀疑,此刻那件白色风衣成 了唯一能遮挡住苗秀丽裸体的「遮羞布」,可她要去哪呢? 深夜里,苗秀丽独自一人游荡在空旷的街道上,深秋的夜晚寒意袭人。已经 快一点了,她依稀记得东面街口有一个小拉面馆是全天营业的,有一年年底加班 到了凌晨三点,下班后饥肠辘辘的她在那里还吃了一碗温暖的拉面,老板是一对 年过半百的老夫妻和他们的儿子。 走了不多远,苗秀丽果然看到拉面馆的灯还亮着的。「吃面吗,姑娘?」满 头白发的老板看到苗秀丽站在门口就走了出来,店里早已没有人,估计此刻妻儿 应已睡下。 苗秀丽摇了摇头,依旧立在门口,目光注视着柜台上不停转动的烤箱,里面 的烤肠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您给我来两个台湾烤肠就好,大的那种。」说完就 伸手去摸自己的口袋。咦?糟了,衣服换了居然忘了带钱,这怎幺办?抬头看时, 老板已经将熟练的将两个烤肠用纸袋装好。 「怎幺了?」看到苗秀丽的表情,老板不解的皱了皱眉没,「忘带钱了吗, 没事的,你收着吧,也是老主顾了,这顿就当我请吧!」 苗秀丽有些为难,「明天再送给您吧,今天才换的衣服,确实忘了装钱。」 老板憨厚的笑着说:「没事的,没事,没记错的话,您是警察是吧?你们那 行儿也够辛苦的了,您吃就是了,就当我们人民为您服务一回了。」 「我明天一定带给您,真不好意思。」苗秀丽一再感谢的接过了那包装着烤 肠的纸袋。就当苗秀丽转身要离开时,一阵深夜的凉风疾驰而过让原本和睦的一 切瞬间变得尴尬起来。讨厌的春风调皮的撩起了苗秀丽那件宽大的白色风衣,她 白皙的大腿和那两腿间若隐若现的「花丛」瞬间展露在了老板面前,羞得苗秀丽 赶忙低头整理,所幸昏暗的灯光加上迅捷的补救,老板似乎并没太注意到这转瞬 即逝的春光,不过眼前这位警官稍许的慌张和异样,他应该还是会有所察觉。两 腮不免红晕的苗秀丽,捂紧自己的风衣,转身疾步消失在无尽的黑暗中。 沿着大路一路向前,几个路边醉汉突然从一旁的路口闯了出来,「美女一个 人啊。一起喝一点吧,一起喝……」其中一个注意到了美丽的苗秀丽,摇摇晃晃 的凑了过来,苗秀丽把身一侧,巧妙的躲过了无聊的sao扰,继续向前走,不知为 何见到这几个醉汉的她却突然想起下午审讯过的那个妓女,她摇摇头甩掉了这无 聊的回忆。半个多小时的跋涉,她终于来到了离家不远的一个小小公园里。 选了处有路灯的长椅坐下,苗秀丽抱着那还微微余热的纸袋警觉的观察了一 下周围。夜已深了真的没有人了,只有远处的公路上偶尔还能听见汽车呼啸而过 的声音。她向远处凝望了一会儿,满眼看到的尽是秋色的萧寂,唯有天上的群星 还在闪烁。长舒了一口气,她再次站了起来;双手伸进了宽大的衣口,纤细的手 指无意间触碰到了柔软的rufang,rutou早已如「豆蔻挂枝头」,兴奋的挺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