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言情小说 - 童颜巨乳清纯少妇的诱惑在线阅读 - 此时虽然极欲渴望他能填补我的空虚,但我仍然强忍着内心不断燃烧的慾火

此时虽然极欲渴望他能填补我的空虚,但我仍然强忍着内心不断燃烧的慾火

式男人都尝试过了,就让她满足一次吧!

    我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柳仪先在我面颊上一阵狂吻,双手则忙不迭的在乳峰上探索,接着又向桃源洞游弋,十足一头饥饿已久的色狼!

    「小巾,你怎可以抛弃我呢?你是世界上最美丽的,你看,双峰微垂但充满弹性,廿四寸不到的纤腰,丰美的肥臀,象牙色的肌肤,尤其是那个三角地带,厚rou高耸,阴毛整齐而又卷曲地排列住桃源两旁,裂口处泛着桃红色,红唇微露,简直是魔鬼的杰作,任何人面对看你都会意乱情迷,我真不明白……你为何要奉承那些臭男人……给他们任意糟塌……」

    这时,她一边手口并用,一边喃喃自语。

    「魔鬼的杰作?」我忍不住睁开眼啐了她一口:「我岂不是变了魔鬼?」

    柳仪的吻暂时停止了,只见她倏地撑起身子,跨了下床,一手提起我的左脚,指着那五根「玉趾」道:「看呀,我看过不少女人了,又有哪个女人的脚趾能有你这样完美的……修长、均匀,简直如雕塑出来的一样。」

    说着,忍不住低首轻轻地吻在我的脚趾上,一派陶醉模样。

    那根粗糙的舌头舔舐在嫩嫩的表皮,令我有一阵麻痹的感觉。我忍不住,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因为,从来没有男人替我这样做过。

    我的那一阵呻吟,令柳仪的慾焰进一步被挑起,她放下了我修长的玉腿,手指向着我的桃源探索,开始进一步行动了。

    柳仪的指功,不知师自何处,简直令人无法抗拒,上次我已经领教过了,就凭那两个指头,已把我弄得死去活来,床单湿了好大一片。

    如今,她又在施展指功了。

    首先是两只手指温柔有致的插入,我的yin洞紧揍而窄长,粗皱的阴壁所分泌的黏液,好像要将她的手指啜着不放。

    柳仪先是停顿了一会,时轻时重,时快时慢,似是在搜索什么,又如两枝昼笔,要在我yindao壁上绘画上美丽的图案。

    我禁不住轻轻的喘息,那处明显地湿润起来,酥麻的感觉惭扩张,全身的神经也渐渐紧张起来。

    终于,我那处由湿润变成潮涌了,身体狂野地颤动着,呼叫声一浪接一浪排山倒海而来。

    我哀求她迅速占有我,重重地蹂躏我,然而,她又怎可能做到?

    柳仪改变了动作。手指退出来了,嘴巴凑在我双腿之间,仍是满不在乎,慢火煎鱼般轻吻着,温柔得像一只猫,先吻遍胯下整块草原幽谷,然后用舌头去进攻我那一处神经末悄的小点,不断地舔着、刮着,接着,又用鼻尖摩擦那敏感的小粒,这是最要命的一招,我的山洪暴发了……

    片刻间,我的额角、鼻尖都流出了汗水,除了不断大声呻吟、呼叫之外,躯体也如长蛇般蠕动起来,双脚不停地摆动,深xue里的熔岩已熔化而爆发,双手不由自主地把柳仪抱得紧紧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淌了多少yin水,柳仪那「魔术之舌」才离开我的胯间,躺在我的身旁,轻声地问:「舒服吗?」

    「舒服……」我说的是真心话。虽然,柳仪不能做到充实我、摧残我,但她给的是另一种享受,另一种刺激,吻我的脚趾,舔我的阴户,又有几个男人可以做到?(除了吴先生,猪仔也仅用鼻子碰触而已。)

    「我们去洗个澡吧?」柳仪提议。说罢,首先光着全身入浴室。

    我也不必装什么神圣女作者了,无遮无掩地跟着进入浴室。

    「柳姐,我真如你所形容般的美丽吗?」说着,两手抚摸豪乳,身体向两边摆了摆,就像模特儿在表演似的。

    「小巾,你真的很美。」她又走过来拥吻着我。

    被温水一冲,我变得出奇的理智和冷静。我轻轻推开柳仪,微笑着向她:

    「我很想知道,你为什么为何憎恨男人,可以告诉我你的故事吗?」

    柳仪突然脸色一沉,语气中充满愤怒:「男人会有什么好人?」

    「你被男人欺负过?」

    柳仪眼中涌出点点泪光,向我倾诉了她的故事……

    柳仪读书成绩不好,国中时就辍学出来社会工作,一个既无学识年纪又轻的小姑娘能做些什么?她当时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女工或售货员,于是,她选择了售货员。

    那时做的柳仪,新鲜嫩口,青春无比,人人都想吃这口肥rou。

    夺去柳仪初夜的,是百货公司的经理刘耀。

    这位经理,表面看来非常诚恳和充满爱心,但却是一头大色狼。他靠着职位上的方便,终日周旋在各售货员中择女而噬。已不知骗过多少漂亮女孩,却总要大声叱一些炫耀自己滚过无数处女的男工,暗地里被称之「少女杀手」。

    柳仪年轻无知,初涉社会,一则没有听过「少女杀手」的大名,甚至连同事也认识不清,马上被经理视为追求对象,乘虚而入。

    少女杀手对她关怀备至,嘘寒问暖,而且不断的增送礼物,使她的芳心暗喜。而且,经理只有卅岁左右,堪称年少英俊,在她心目中有如白马王子。

    幼小的心灵,怎敌得过对方排山倒海的攻势。

    有一天晚上收工后,少女杀手邀她游车河,车到海滩之后,就在车箱内拥着她热吻,这甜甜的初吻,使她陷入迷糊状态。

    由那天晚上起,她认定刘耀是她最爱的人,愿意为他付出一切。

    献出初夜之时,柳仪年纪轻,下部分外紧窄和细小,色狼刘耀与她抚摸之余,突然出其不意地拉起她的双脚,作深入的长驱直进。

    这突如其来的突袭,令迷糊中的柳仪痛不欲生,哇然大叫。岂料这尖叫声不但不能遏止少女杀手的举动,反而刺激了他的英雄感,毫不怜香惜玉,更加疯狂地向柳仪展开进攻抽插。

    柳仪在他胯下不断尖叫、惨叫,到最后痛苦狂叫,她那娇嫩的xiaoxue,终于渗出殷红的鲜血……

    自那一次受创甚深的初恋之后,柳仪便对zuoai有一种莫名的恐惧,发展到后来非常憎恨男人。

    一代乱世情(五)

    柳姐到日本去了,猪仔虽然已经来上班,但脸部肌rou严重扭曲,变得面目狰狞,他似乎自惭形秽,没脸见我。我见他的样子,也失去性慾,不敢恭维!

    然而,最近我好像对老公之外的男人特别有性趣,于是,下班时我选择搭公车,藉人流的拥挤,享受一下被陌生男人挨傍的快感!

    「又是他!」虽然年纪大些,但那张脸就颇为熟悉,而且十分英俊。

    坐在公车上,对面的中年人向我露出一个善意的微笑之后,我心头有些慌乱,却又极力希望勾起回忆。

    他的模样,酷似萤光幕上的罗大佑,年纪则比罗稍轻,年轻时一定是玉树临风、迷死女孩的美男子,即使到今天这个年纪,那英雄的轮廓,那迷人的浅笑,仍是令女士们陶醉。

    我记起来了,就是他,这些日子来,我乘坐公车,至少有四五次之多,是他坐在我对面的,并经常目不转睛地瞪着我,每当我们四目交投时,便主动向我展露友善的微笑。

    我对他充满好奇,但绝不反感,不过,我表面上却表现得相当冷漠,对于他的微笑,只是略为点头作一回应。

    以我女性应有的敏锐触觉,深信他对我己经注意了颇长一段日子,迟一会对我采取进一步的行动,绝不只是对我「多望两眼」那么简单。

    这种充满中年魅力的男性,偶然和他zuoai应是不错的,大可以享受到另一种情调。」

    我心中一边想着,不自觉的下了车,期望他也可以跟着出来……

    果然,他也跟着走出车厢,就跟住我的背后。在一段长长的走廊,我一边走,一边回头偷看。

    只见他双手插在裤袋中,走得十分潇洒悠闲,又在向着我微笑。

    我并不害怕色狼,也相信他不是色狼。于是,我索性站在原地,看看他究竟想怎样。

    他也并没有怎样,只是一直向我走来。

    「如果你不反对,我们上餐厅喝杯咖啡,交个朋友如何?」他充满自信地说,那迷人的微笑,令我无法抗拒。

    「你跟了我多少天了?」我和他并肩走着,问道。

    「有大半个月,但并不是每天都能碰上你。」他说得十分老实。

    「为甚么要这样?」

    「你的吸引力!还有,坐下时再说。」

    他说得并不轻佻,我也没有不快,反而沾沾自喜地。

    他趁机把手褡在我肩搏上,我感到一股热力传了过来。

    十分钟后,我们坐在舒适的咖啡座,天南地北,无所不谈,有如老朋友一般。

    他告诉我,他叫波彼,是个浑血儿,一家私家侦探社的小老板,无意中发现了我和早些时候在网上得到的女作者照片很相似,对我很有兴趣,所以一直希望和我认识。

    他说得那么真诚,那么动听,任何一个女人听了都会感动和动情,我也大大增加了对他的好感,但我还是没有向他承认我就是那个女作者。

    以后两天的黄昏,我们都是十分斯文地在餐桌上度过,到我确认了他不是无赖之徒之后,第三天晚上,我终于跟他回到他在酒店所租的房间。

    「我明天便要回公司了。」波彼告诉我。

    我主动投入他的怀抱。

    他有点愕然,但不由自主地伸出双臂把我拥住了。我不顾一切地吻他的脸腮、吻他的胸、吻他的肩,有如热恋中的少女。

    他也抚摸着我的秀发,没有进一步行动。

    「今晚让我留下。」我情不自禁地,在床上坐了下来。

    他仍是无语,站在床边,对我的要求不作任何表示。

    「一定要征服她!」我心中这样想着,把玉臂绕过他的腰部。我这个动作做得很自然,但已经防止了他的逃脱,一会就把他弄到床上。

    我把面颊轻贴在他的肚际,温柔的蠕动着:「这个男人真不可思议,千方百计要结识我,却又没胆把我占有!」

    他显得十分陶醉,不断轻抚我的秀发,我蠕动的方向逐渐下移,突然一个快动作移到他的要害。

    我有点失望,他那宝贝是软绵绵的。

    他有生理缺陷?我心头掠过一丝讶异。

    但是,我已无法控制自己了,丹田处一股热气上升,两腿间一股清泉涌出来,两颊发烧,口乾气喘。虽然,我感觉到他很软,但同时感觉到他很大,如今我一定要令他硬起来,要用他的冰棒来冷却我的热焰。

    我不顾一切脱去了波彼的皮带和裤扣。

    他半推半就的,并没有刻意阻止我。

    我再进一步,要褪去他的内裤。

    主动地脱男人的内裤,记忆中我还是第一次,我感到十分刺激,这是一种带有挑战性的刺激。

    我看到他的草丛很茂盛,草丛中长了一棵小树,树身黑黑的向下垂着,我有信心,我用我温柔的口,口腔中的温暖,令这棵缺乏阳光的小树回复生气,茁壮成长。

    我轻轻地把小树纳入口中,开始做着有节奏的吞吐动作,一只玉手,则不断地梳理着他的草丛。

    波彼既陶醉又兴奋,先是闭上眼睛享受着,不久便发出「哼哼哈哈」的声音,双手也开始不老实地在我胸脯乱抓。

    我很高兴自己有一张「魔法之嘴」,波彼的小树,长得十分快,开始变硬变粗起来!

    逐渐地,我的口腔只能容纳下他的二分之一,小树有一半要露出外面。那二分之一已经把我塞得满满的,尖端部份几乎顶到我的喉咙,有点阻碍我的呼吸。

    而且,我发觉它仍在膨胀。

    我的天,想不到它快高长大得那么快,小树变成了大杉。

    波彼兴奋得双手紧箍着我的头,像要把我整个人塞在他的胯下似的。

    我有一种难以形容的自豪感,这时,我又有新的想法,我觉得自己的任务还没完成,我应该让它发射变软,才算完成整个医疗程序。

    波彼的大杉仍然被我温暖的口腔包围吞吐着,并且有了自然反应,变得有了生命,在我口腔内蠢蠢欲动。

    面对着波彼的抽插,我更加不甘示弱,用我的樱桃小嘴紧啜着茎身,使它的进出要承受更大的摩擦,同时,又用我的舌尖不断围绕茎身转动摩擦,给它一个以柔制刚。

    波彼的双手,开始乱抓着我的头发,我也顾不得疼痛,双手紧按着他的屁股。

    如今,在我口中进出的,已经是一条不小的毒蛇!它不但生气勃勃,而且想要喷射毒液了。

    我感觉得到,波彼开始支持不住了,几次都想冲入我的喉咙,但却被我用舌头化解了。

    我已经暗中发誓,不但要令它回复生气,还要它运作正常,我不能功亏一篑。波彼已经彻底被我包含着,我一定会是一个胜利的征服者。

    为了加强功力,我把右手移到他胸前的两粒小花生米上,轻弹浅压,还不时用手指刮着。

    我的左手仍然绕着他的屁股,推动着他的下身配合我头部的摆动。

    波彼已径完全被我控制,他放弃了退出的念头,动得越来越快,直至崩溃前的刹那,他简直如一头睡醒的雄狮,大吼一声的同时,彻底地向我奉献了体内的精华,整个人再软弱地躺在地板上。

    我君临天下般压在他身上,嘴巴贴着他的嘴巴,使出浑身解数,把他的精华灌回他的嘴内。并令他吞下,依照南美洲人的说法,这会令男人很一快恢复体力。过了不久,波彼果然又虎虎生威了,这时,我在他面前已不再需要扮演甚么淑女了,马上代他脱裤。把内裤外裤一齐脱个清光,十分奇迹地,波彼的宝贝已经自动地竖起小于九十度角。

    我兴奋得将他推在床沿坐下,自己则半跪在他跟前,将这条宝贝塞入嘴中,如品嚐奇珍异果一样又啜又吮,时而银牙轻咬,一时又有节奏地吞吐。

    很快,波彼有点支持不住,有火山爆发的冲劲,拼命抓紧我的秀发,用力把我往他的胯下压去。

    我不想他再浪费宝贵的子弹,及时放他一马,说道:「波彼,我不舍得你这么快就发射?我要真刀真枪的zuoai了!」

    说着,我便「刷刷」他剥光自己,走进了浴室,波彼并不放过机会,也跟了进来,我们互相冲洗着。

    波彼似乎对我那浓密的、黑嘛嘛一大片的芳草兴趣特浓,不断地扫着摸着,口中喃喃自语道:「真是天生尤物,好一个床上荡妇!」

    我用肥皂轻柔地清洗他的宝贝,它不但没有泄气变软,反之挺得更高更硬朗,看得我心花怒放,一喜之下,又用小嘴将它衔住,更巧妙地尽情吞吐,啜啜有声。

    波彼看到我媚眼如丝,sao劲十足,十分满足地说:「光是看你面部表情已是一大享受了,别说搂着你抽抽插插。」

    我则自豪地回答他:「怎么不称赞我的口技?没有我的技术,你能起死回生?生气勃勃?」

    波彼用力把我抱紧:「为了答谢你,今天非把你喂饱不可……」

    ……

    过了一会,我们竟身处一过山崖上。

    极目蓝天大海,清风习习,好一个男欢女爱的最好场所。

    我也不明白,我们明明是在酒店的房中,怎么会变成是山之顶峰的?

    不过,我并不理会这些,我祗求两人快些回复原始,波彼的巨棒早些令我充实。

    在光天化日下zuoai,是另有一番刺激的!

    「波彼!快些插我,用力一些!」我拚命捉住波彼的宝贝,往我那桃源洞口塞去。

    波彼却要玩新花样,将我手脚着地,背向着他的大炮,向前趴着,他则从后面向我进攻,一只手伸向胸前的圆球,捏弄着被风吹得有些僵硬的rutou。

    「啊!过瘾极了……从来没有试过加此刺激……用力……」

    这时,我突然在床上惊醒,才知道刚才的一切,仅是南柯一梦,一个好醉人的绮梦,事实上,波彼已经离我而去。

    从此,他离开了台湾,我们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再续前缘的机会。

    我的下身是湿濡濡的一片。

    我努力在追忆、在回味梦中的美妙境界。

    台湾有句俗话:「杂种仔好滋味!」

    波彼这个混血儿,的确让我滋味无穷啊!

    这天深夜,突然听到电话铃响个不停。讨厌,电话铃声惊破了我的好梦!

    已是深夜二时了,是谁打来的电话?

    拿起听筒,传来了柳仪的声音,原来是她自日本打来的长途电话。

    柳仪是早几天被公司派去日本的,一听到她的声音,我的睡意全消。

    「小巾,我明天便回香港了!」

    她显然是刚在街外回到酒店,说话没有半点睡意。」

    「是要我去接你吗?」不用她说下去,我已明白她的意思!

    「小巾,我很想念你啊,你知道吗,我那么心急,真想马上拥着你又摸又吻啊!」

    哇!好rou麻的情话。

    我恼海中不禁又浮现出我们亲热的情景,她吻我的rufang,舔我的桃洞。

    想着,想着,我那处湿得更厉害。结果,一个晚上失眠,脑海中尽是波彼和柳仪的影子,翻来覆去等待着天明。

    翌日中午,我提前一个小时到达机场,日航班机准时于下午二时降落。

    柳仪的公司是经营日本玩具生意的,我见她推着两个大皮箱步出禁区。

    这个女人,在日本把头发剪得更短,又穿了壹套笔挺西装,远远望去,和男孩子无异。外人看来,还以为我在接男朋友呢,想到这时,我不禁一阵脸红耳热。

    我飞步上前,柳仪兴奋得吻着我的耳鬓。我帮她推着行李车,十分沉重。

    「都是玩具?」

    「是的,都是玩具,而且有不少成人玩具,有男用的,也有女用的……」柳仪特别将女字加重语气。

    一回到寓所,我便急不及待地打开她的皮箱来看。哇,好刺激呀,有不少电动阳具。长的短的、大的小的应有尽有,还有一些绿色软膏之类,看得我又惊又喜。

    「没有给我买日本时装吗?」我故作不满地问。

    「还有另一个箱子嘛!」柳仪顺势在我胸前抓了两下。

    我打开另一个箱子,果然有长裙、短裙、三角内裤等等衣物,正当我取出一件来欣赏时,柳仪已经冲动得突然从背后抱住了我,癫狂地吻我的粉颈,一只手则伸到裙子下面,一下子将我的内裤扯脱了。

    我还未来得及有甚么反应,她已经把我推到了床上,不断用手指挖弄着我,弄得我湿了好大一片。

    「喂,死鬼,不要这么用力嘛!」她像一条饿狗般压得我紧紧的,我几乎透不过气来。事实上,此时我们两人都是香汗淋漓,我不想与她太快纠缠在一起。因为我此时的最大兴趣,是那些新款时装与那些成人用具。

    柳仪被我推开之后,幸悻然走入了浴室,我没有理会她,拿起一件新衣试穿着。

    又过了五分钟之久,柳仪才将门打开,原来,她躲在里头玩那个男性人体塑胶模特儿,我顺手抓起一看,好家伙,模特儿的棒子,竟湿了好大一片,也不知是柳仪的唾液还是那个人体塑胶模特儿会出水。

    「如真人一样,任何人都会玩上瘾的。」柳仪满脸通红地解释着。

    我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热吻着、研磨着。我的rufang,我的小洞,都被擦得奇痒难耐,可是,柳仪双手祗把我紧抱着,不能为我止痒。

    于是,我想起了那些成人用具,那些塑料阳具!此时不用,还待何时!

    虽然,日文的说明我看不太懂,但仍会看「大」、「中」、「小」这些简单的汉字!我挑选了一个「大」码的,急不及待往自己那个湿滑的地方插去。

    另外,我又挑了一个中码的给柳仪。一按开关,我们不禁同时「啊」了起来,我感到里面又热、又疼、又麻,震动得异常厉害。呼叫声要比柳仪的大得多!

    柳仪发觉有些不对劲,马上伸手将我的那根「阳具」的开关按停。

    「傻巾妹,这些电棒都有两个震动速度,可以调节的,一下子就用那个最快的,任你如何yin荡也受不了。」

    我们俩拥抱着,狂笑着,电棒的开关又开动了。

    一代乱世情(七)

    ??新历过年时的舞会特别多,相对之下,就较容易出些艳事。

    ??我的初夜并非在狂欢舞会失去,但如果时光能倒流,我也愿意,因为在以后的日子裹,偶然可以勾起一串串美妙的回忆。

    ??去年十二月的下旬已是寒冬,深夜已带着nongnong的凉意,那天晚上,老公出差去。闲来无聊,偶尔独自一人踟躅街头,沿着公园漫步,举头之处,四周依然弥漫着浪漫的假日气氛,璀灿的灯饰互相辉映,构图美轮美奂。

    ??天气有点冷,但始终不减游人及情侣的雅兴。我漫无目的地漫步前行,不知不觉已来到附近的广场。

    ??稍后,我选择一张石椅上坐下。正当我看得入神,突然有人轻拍我的肩膊,我从空白中的一片惊醒过来,回头一望,眼前面孔并不陌生,他竟是我求学时期的同学,我曾经一度暗恋他,是当时心中的白马王子,但自从毕业后,我俩就没有机会遇上过。

    ??「喂!阿力,真巧呀,几年没有见面啦!」我禁不住内心的喜悦道。

    ??他笑着说:「我已经站在你后面一会啦,但又不敢打招呼,怕认错人,被人当我是色狼。」

    ??「嗯!看你的样子倒是有点像哦!」我挖苦道。

    ??他被我逗的不知所措,我连忙转过话题:「毕业好几年了,出国留学或者进社会大学呀?」

    ??「我倒希望重过校园生活,虽然并不多姿多采,但实际上值得怀念。咦!毕业之后,有没有见过我们的旧同学呀!」

    ??「没有呀!毕业后,各有各忙,我都很少跟大家联络,渐渐就好像失散了似的。」我解释道。

    ??「可也是!大家一到社会,都为职业奔驰,正所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已!这几年虽然我都有见到些旧同学,但相聚的次数都有限。」

    ??说着,阿力跟我沿着海旁而行,那期间,他脱下他身上的外衣给我披上,我感到丝丝暖意,不禁流露出惑激的目光,男人是较粗心大意的,我相信他没有察觉到。

    ??不多久,阿力说:「小巾,元旦有没有节目呀?」

    ??「已经不是年青人啦!难道还去参加那些疯狂舞会。」我说。

    ??「被你一言惊醒,以前,我们班的同学都约好疯狂一个晚上,今年不如就利用元旦假期约大家出来欢聚一下,你意思怎样呢?」

    ??虽然这些日子正是我的黄金时间,但既然阿力开口了,我也没有理由推辞,我唯有点头答应,并询问他有何建议,阿力见我答应非常高兴,他略顿一顿说道:「以往,我们都是在柳仪的姑妈那间别墅搞,但现在她姑妈去加拿大,地点的方面相信有些困难。」

    ??「我相信地方的事不成问题,但约同学的事就要你全部负责,有没有问题呢?」

    ??他并没有异议,我立即将乾爹阿昌叔那间别墅的地址写给他。我此刻的脑际在盘旋怎样兴乾爹借地方,我们其后再谈一会儿就分手。

    ??新婚以来,节目对我来说根本扯不上任何关系,但今年就有多少例外,因为学生时代的憧憬可以重温。

    ??元旦毕竟是年青人的节日,只见街头巷尾,个个盛装,相信是准备参加舞会吧!

    ??乾爹阿昌叔待我可算不薄,这根我平时给他点好处有关系吧!一句说话,他已经为我准备得妥妥当当,我傍晚抵达别墅时已发觉无一或缺,除了美仑美奂的布置外,各式食物饮料亦一应俱全。

    ??阿力由于是今次舞会的半个召集人,他比其他人早到,稍后其他的旧同学亦陆续鱼贯抵达。由于我们已经有数年不见,见面后自是有一番热闹。

    ??我跟阿力是今晚舞会的主人及搅手,晚会自是由我俩的第一曲慢四步开始,其他同学不久亦纷纷进入舞池,幽暗祥和的环境,配合着醉人的音乐,实在令人陶醉。

    ??伴舞已是我生命中的一部份,我应该非常习惯不觉是什么一回事,但我此一刻的感受完全两样,我是在享受着眼前的这一刻。

    ??我差不多整晚跟阿力共舞,每次我都紧偎在他怀里,更有意无意之间敢意挑逗,我的腿更不时刻意在他的两胯之间摩擦,男人始终是男人,他有强烈的反应,手心更不断冒汗。

    ??「阿力,你好热呀!你的手出汗了。」我故意在他耳边说。

    ??「没有呀,不过有点兴奋而已。」

    ??「我们跳了那么久,不如出去走走好不好。」

    ??他没有反对,我于是挽着他的臂弯,绕过屋后迳步前往一处僻静的草坪,我俩就在草坪上蓆地而坐。

    ??「小巾,你舞跳得那么好,一定经常和上司去cao。」

    ??我不知他是否语带相关,连忙抢白道:「cao你妈啦,你代理化妆品一定经常接触女人,那你也一定近水楼台啦!」

    ??「哗!别当我那么滥交才好,况且并没有感情,不行啊!」

    ??他说时,我刻意将身躯倚近,并仰头瞟着他笑道:「什么叫做不行呀!」

    ??他想了一会然后半吞半吐说:「即是不可以灵慾交流,你明白的!」

    ??「骗人!除非你不是男人,是圣人啦!」我抢白道。

    ??他为之语塞,我得势不饶人,接着说:「跟你你打睹!」

    ??「怎睹法?」

    ??我说着,立即用行动表示,首先搂着他并作出诸般挑逗,我毕竟是老手,而他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男人,面前的诱惑又怎能抗拒呢!不到一盏茶功夫,我已感觉他的心跳加速,双手更情不自禁地在我身上摸索。

    ??我故意将他的手放在我胸前,他搓弄的手法虽然有点生硬,但对我来说也颇为受用,我故意发出轻微的呻吟,且低声在他耳边说:「啊!阿力,不玩了,当和局了,你搅到我湿晒啦!」

    ??这几句说话更加增添他那份英雄感,他闻言更加卖力,未几更沿着我的胸腹往下移,最后触及的地方已是一片湿濡,这游戏已没法终止了。

    ??我只有反客为主,替他解除那唯一的束缚,一头昂首怒蛙应声而出,我此时虽然极欲渴望他能填补我的空虚,但我仍然强忍着内心不断燃烧的慾火,我故意捉弄他道:「阿力,看来我和你都应该有点感情啁!否则你都不会这样的表现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