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狗狗吃醋了
这是美人和狗狗们HE好几年后,发生的事情。 月光如银,洒落在柳烟阁大门前,下一瞬就被来往客人的脚步打散,融入到精致小楼的灯光阴影下。 初入江湖闯荡的少年,被同行的朋友煽惑着,刚踏进去一步,转身就要离开,“各位就别捉弄我了,让家兄知道我来了这个地方,非得打我一顿啊。” 众人一阵哄笑,“你都多大人了,还顾忌自家哥哥?再说了,这里面大多是清倌,不过是喝喝小酒,哪有什么龌蹉事?名门正派也有不少人来这等地方呢,你哥绝对理解的,有啥好担心?” “兄弟们饶了我吧,我家家风严谨,这个地方是万万不能进去的。”少年的头跟拨浪鼓似的死命摇,好像一停下来就又被人拖进去。他还想再说几句,却被一个男声打断。 “各位少侠,还打算堵在这多久呢?” 几个人转过头,只见声音的主人是个身形高大的男人,身着玄色外袍,正带着浅笑等待着他们把道让开。 “抱歉。”少年下意识道了声歉,视线向旁边一移,惊呼道:“沐庄主!” 男人身后,正是追影山庄的庄主沐修鹤。这位庄主跟他哥哥年纪相仿,却早已凭借一己之力,把门派发展得有声有色,近几年更是成为江湖中令人瞩目的几位后生之一。他也只是在酒宴中见过这个沐庄主几次,甚至连话都没怎么说过,但这并不妨碍他景仰对方多年。今日一瞧见,他下意识就叫了出来,话音落下,才后知后觉感到羞涩。 少年刚想补充介绍一下自己,怎知对方已向他微微点头,“容少侠,怎不见令兄与你同来?” 少年简直受宠若惊,完全没有想到对方这等大名鼎鼎的人物居然会记得自己,随后才磕磕巴巴道:“家兄……仍在沧州处理些门派的事情。” “哦?我前两日倒是在临近的城中见到令兄,想必是来寻你吧。”沐修鹤的神态看起来有些冷淡,但说出的每一个字都让对方激动不已:这么一个从他孩提时期景仰到现在的,名声响当当的人物,竟然记得自己,还如此温柔地跟自己说话,简直就像做梦一样啊! 少年呆呆地注视着他,忽然想起自己还挡着对方的道,连忙闪到一边,“抱、抱歉,我还挡着沐庄主的道,谢谢沐庄主的提醒,我明天就去找自家兄长,也请沐庄主千万不要告诉他,我差点进了青楼这件事啊。” 沐修鹤微微点了点头,“好好历练,后会有期。” 说罢,也没怎么看其他人,带着身旁的护卫,跨过大门,很快便消失在夜色当中。 留下了一个被钦慕之人鼓励而满心欢喜的单纯少年。 而这个在无意中就搅乱少年心神的罪魁祸首,刚走进客栈的房间内,正准备跟身后的护卫说些什么,只听房门被锁上的声音,下一瞬,一只充满力量的手臂紧紧箍着他的腰,将他带到房内的椅子旁。 男人单手紧箍着心上人,自己坐在椅子上后,分开脚,让对方坐在了自己一边的大腿上。“少爷刚刚好温柔。”男人暗自加大了力度,制止住对方的微微挣扎。“不喜欢这个姿势?少爷是更想分开腿,跨坐在我身上么?” “胡闹。”沐修鹤的挣扎只是担心这样坐着会累着身下的男人,毕竟自己并不像女人那般轻盈,见对方这样说,也嗅出了些许不同的味道,倒是顺从地坐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刚刚,是指在门口的时候?” 沐十一也没有说是不是,“那家伙在门口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而且连拒绝的话都扭捏说不出,简直就是废物。”他还带着笑,可眼内却透不出任何笑意。 听到这话,沐修鹤微微勾唇,“十一哥哥这个姿势,也见不得有多正经。” “面对自家小心肝,理智都没了,还能有什么正经?”沐十一牵着对方的手,“看在我都被迷到这个份上,小心肝能不能行行好,奖励一下你家十一哥哥?” 多年的相处下,沐修鹤早就不是那个听不懂男人们暗示的迟钝青年,他不说话,双手却是温顺地环在沐十一的颈间。许多江湖后生的景仰对象,在江湖里响当当的冷淡美人,就这么温驯地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一副投怀送抱的姿势,哪还有对待外人时的那份淡漠。 沐修鹤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离开山庄了。白日处理庄内事务,接见访客,夜间就跟这几个护卫颠鸾倒凤……好吧,很多时候也白日宣yin,或者就这么腻在一起,看本书、下几盘棋,话不多,却是度过一个温情的下午。 即便他们与他已经共处了十余年,正式确立关系也过了好几年,几个男人待他仍旧如最初,感情浓烈而缠绵,少有分离的时刻。若不是这次恰逢山庄暗卫选拔,沐七和沐五全权负责,分不开身,而沐十四又恰好在前两天又是不得不暂时离开,今日在这客栈中,就不止他们二人了。 也是因为这样,沐十一难得拥有独占的机会。就算只有一两天,对他来说也是很大的惊喜,恨不得把心上人时时刻刻锁在床上,极尽缠绵。 “小少爷真乖。”由于此时的姿势,两人的面庞相距不过几公分,可偏偏谁都不再主动靠近一些,而是保持着这种暧昧又充满遐想的距离,柔声说着话。“又乖又温柔,但却是个悄悄地把其他人的心给偷走的小坏蛋。” “嗯?”沐修鹤不解,“门口那个么?他不过是敬仰而已。”说罢,他又有些紧张:该不会他又会错意了? 跟这四个男人一起这么多年,对他们四人的每一个眼神,他都很是熟悉,基本都是一看就知道对方的情绪变化。但对于那些并不过多关注的外人的爱慕,他反而比以前更迟钝了。毕竟他也有了自己的爱人们,其他人的情绪根本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久而久之,也不知道关注了。 “我知道。”沐十一很喜欢美人这种稍稍紧张的表情,但还是在心里忍不住说一句:但谁知道那小混蛋以后会怎样呢。 “心肝继续再猜,猜错了可是有惩罚哟。”男人置于主人后腰的手稍稍往下,掐了掐那挺翘结实的臀瓣。 相爱多年,沐十一和沐五两兄弟对沐修鹤的占有欲有增无减,曾经被两人极力隐藏的它,在沐修鹤温柔的包容下,简直呈直线上升,闪瞎旁人的眼。 也曾有友人看不下去,悄悄提醒沐修鹤不要过分纵容,得到只有对方的反驳:“可他们对我的纵容才是更多。”当时那个喝醉酒的友人也觉得看不下去了,轻摇着头,醉倒在了桌子上。直到第二天醉宿醒来,才发现自己仿佛回到小时候,被一脸冷笑的沐十一丢在演武场的中央,拿着小树枝追着来打,边打还边对外围的弟子做讲解。 自此,那位嘴多的副庄主总算是见识到了沐修鹤的护短,也深刻领悟到了沐十一的功力到底进展到哪,人家恩爱夫夫的事,无论什么都不敢再说了。 而此刻,被副庄主腹诽多年的沐修鹤,闻着身旁男人的独有气息,还真的认真去回想了一下,“房内的那位?他只是多年未见的好友。” 话音刚落,沐十一就在他的脖颈处留下了一个明显的吻痕,“还剩一次机会了,少爷。” 沐修鹤这才后知后觉道,“还要限次数?” 对方这呆呆的模样明显取悦了沐十一,“不然,怎么有机会好好欺负一下小心肝?” 说到欺负这词,沐修鹤似想起什么,瞳孔微扩,道:“可你今天早上才欺负过我。”明明昨天艹了那么多次,早上的时候还趁他刚睡醒,还整根插了进去,把他抱在怀里顶弄。 男人轻笑,“谁让少爷在早上的时候那么可爱,双眼还没睁开,就往我怀里钻,缠着我的腿,低声叫哥哥。”在他的注视下,沐修鹤的脸果不其然又染上了红晕,“是个男人都忍不住自家可爱的小少爷这样软软地叫唤啊。少爷早上是梦见了什么,嗯?在梦里,我也是这般cao弄着你么?” “没有。”不过是把他抱在怀里,一遍又一遍地亲吻着他的唇。 “少爷又说谎了。”沐十一的鼻尖轻碰对方的鼻尖。 沐修鹤自知说不过他,也不再纠缠于这个话题,“那……是那个拿着酒进来,差点倒在我怀里的那个侍女?” “心肝真厉害。”沐十一的手掌下移,五只手指分开,包住了沐修鹤的一边臀瓣,色情地揉捏着,“可是还猜少了一个,所以还是要接受惩罚哦。” “啊!”沐修鹤抿了抿唇,“可你没说有两个答案啊。” 男人胸膛微震,说出的话也带着明显的笑意,“少爷吃喝与我们差别不大,怎会有如此可爱的性子?”他唇角扬起,露出一个稍带邪气的笑,“美食在前,哪还有心思遵守什么规则。从少爷坐在我怀里的那一刻起,我满脑子,都在想着怎么把你这碍事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来,张开你的双腿,用手指探寻那处销魂地,然后再拿大roubang,狠狠地侵犯你。” 在说荤话这方面,沐修鹤是无论如何都说不赢这几个男人,他红着脸,说起另一件险些被遗忘的小事,“那,还有一个,是谁?” “小心肝连转移话题都生硬得可爱,”沐十一将怀里的美人再拉近了些,“那等无关重要的人,说不说都不要紧。”他当然不会告诉他,楼里那个久负盛名,不轻易出来弹奏助兴的花魁,刚刚是如何透过帘子,偷偷观察怀中的这个人,最后甚至在他们离去时,情不自禁地向前走了几步。 当然,花魁的一见倾心,马上就被某个占有欲极强的男人用眼神警告了,直至他们完全离去,那位姑娘都不敢再向前走半步。 男人暗道:他家爱人还是太有魅力了,总有人不自量力,想成为他眼里最特殊的存在。 真是碍眼。 想把他们全部除去,再也没有机会看到他怀里的珍宝。 “我们都快到而立之年,可少爷还是当年那个迷倒不少小姑娘的美人,无论过多少年,依然风采不减,让人见上一面,就再也忘不掉。” 沐修鹤自是不会再被对方这充满主观臆想的话语迷惑,可他的的注意力,还是被男人的某个词转移了。 他微歪着头,真诚道:“都说是无关紧要的人,无论对方看我多少遍,就算是不着片缕跌在我怀中,我的眼里也只会有你们。我都还是只属于你的啊。而且,”他深深望了对方一眼,温柔地抚上了男人的面庞,“你也长得好看。无论是你的容貌,气味,还是爱欺负人的性格,我很喜欢。” 十一听罢,哪还有什么吃醋不吃醋的,当场就想把眼前这宝贝紧紧抱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油嘴滑舌的小心肝。”沐十一伸出舌,舔上了沐修鹤的下唇,“趁我不留意的时候悄悄吃了蜜糖么,怎么小嘴那么甜。” “试试,”沐修鹤的视线从对方的双眼处逃离,“不就知道了。” “主人这样说,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话音刚落,沐十一就吻了上去,一只手扣着对方的后脑,给了美人一个缠绵的深吻。他的舌头勾着沐修鹤的,紧紧缠在了一块,还咽下了对方的津液。 “果然好甜。”一吻完毕,沐十一的唇还轻贴着美人,轻轻厮磨,不肯离去。 沐修鹤的情欲也被男人的吻给挑逗了出来,他瞥了眼沐十一鼓胀着的下半身,右上隔着布料,搭在上面,感受着对方的热度,“还有其他地方。” “哦?其他地方怎么了?”沐十一明知故问。 美人手下的阳具,在他的触碰下变得更为硬挺。 沐修鹤情不自禁地握住了某根即将给他带来欢愉的roubang,“其他地方也是那么甜。” 男人这个时候偏偏就爱装傻,“例如呢?还有哪些地方,能比心肝这小嘴更甜?” “例如,”沐修鹤轻声回答,殊不知自己耳朵都红了,“下面的小嘴啊。” “是下面那张娇滴滴的,碰一碰就流满了yin水的小yinxue?”男人勾起一丝坏笑,“还是那个一把大roubang插进去,就紧紧咬着不让它出来,不吸尽最后一滴jingye都不罢休的小馋嘴?” 沐修鹤轻轻点头,“你昨天不是才尝过?” 须臾间,年轻的庄主就被再也忍不住的男人横抱在怀里,一步步往床榻的方向走去。 “少爷如此盛情相邀,今夜就让十一哥哥好好疼你。” 在被放在床上的那刻,不知为何,沐修鹤想起方才在那小楼的门口,那群人嘲笑少年的那句话——“多大人了,还顾忌自家哥哥。” 他凝视着床上这个哥哥的,满含爱意的双眸,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容:何止顾忌,他的这个哥哥,简直就把自己吃得死死的。 不愿他们再受到任何轻视,也不愿他们感到委屈和不甘,想让他们在生命余下的时间里,将曾经遭受的痛苦淡忘。就像他们待他那般,极尽全力地让他们四人回想起共度的这一生时,只有说不尽的幸福与甜蜜。 “十一哥哥……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