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主人的rutou这么快就立起来了,真敏感
“什、什么?”沐修鹤的嘴被沐十四那还在断断续续射精的yinjing填得满满的,口齿不清得问道。 倘若在平时,他定是能听清房内每个人说出的每一个字,但也不知道身下的青年有多久没发xiele,射在他嘴里的阳精不仅浓稠,量还非常多,带着咸腥味的精水分了好几股打在美人敏感的上颚处,再加上他自己也在享受着射精后的余韵,一时无暇分心。 沐十四感觉心上人把自己的jingye都咽下去了,才恋恋不舍地示意沐修鹤把嘴里那还射完处于半硬状态的yinjing吐出来,而后把美人放在床的里边。“我方才说,少爷也呆。”他动作轻柔地把美人额间稍显凌乱的头发拨到一旁,也不忘自己承诺过的事情,对自己的言行没有一处隐瞒:“不然少爷应该知道,我是绝对,绝对不会骗你。” 沐修鹤还没有从方才的快感中完全抽离,唇上还带着水光:“我知道……但床笫间的话,哪有什么可以当真。”他的视线落在一旁,如此慢悠悠地说着,试图掩盖思绪回笼后的害臊与不自在。 沾着白色液体的嘴唇随着这软软的话语一张一合,极为刺激沐十四的感官,他想用指腹将自己留在美人嘴边的浊液抹去,手刚抬起,才想起自己的手也是湿淋淋的。 “少爷说的每句话,我都会当真的。”沐十四耿直道。他知道自己此时应该像书上所说的,把心上人身上的污迹都擦干净,这才能让对方更加舒服,此时却又偏生不舍得离开自己的主人,哪怕只是从床上离开。 “少爷还觉得渴么?难受么?需不需要我拿些茶水过来?”然而对自家主人的珍视还是掩过了沐十四的那点小愿望。 这么一提,沐修鹤也想起来适才在那股躁动的驱使下说出的yin话,但说来也怪,这次yin毒发作起来比之前几次都缓和了许多,后xue的空虚感没那么强烈,只有干渴燥热的感觉,意识中只有一个想法——不要水,要十四的jingye。 所以,在床上虽然容易害羞但一直很坦率的他,当时就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而也正如他所想,把青年的阳精都吞下去后,那股躁动的确降低了不少。 如此强迫自己去想想体内的yin毒,沐修鹤觉得似乎已经没那么害臊了,才看向沐十四,“我……”话音一顿,由于诧异而睁大双眼,甚至要支撑着坐起来:“你这血迹是怎么回事?哪里受伤了?”同时在心里责怪自己被情欲影响,竟然连房内淡淡的血腥味都一直没有察觉到。 “少爷别急,”沐十四止住了美人的动作,还顺手拿起一旁的枕头,垫在对方的后脑处,让美人更舒服地躺在自己的身旁,“我没有受伤。”他不知道自己此时是什么模样,比起受伤,更担心他心上人会觉得自己不够成熟稳重。 “少爷太香甜了,我刚刚一时没有忍住,流了鼻血。”沐十四板着那副娃娃脸,老实地把事情说了出来,“少爷一直用嘴吸着我的阳根,不仅说了那么可爱的话,还把囊袋含到嘴里,爽得我差点就xiele出来。” 沐修鹤真是太不习惯对方用这种正经的语气,说出这么色情旖旎的话。 “可少爷还没泄,那我也不想这么早就泄出来。”沐十四抿了抿唇,“我想跟少爷一起,所以拼命在忍,但少爷在床上实在太甜了……就、就一时没忍住。下次、我下次不会再这样了!!” 沐修鹤望着青年这认真的神情,最后的那点不自在也烟消云散了,甚至还笑了出来。 听闻美人这略显沙哑,又极为悦耳的笑声,沐十四立马也把那点小纠结甩到一边,跟着扬起嘴角。如果他有狗尾巴,估计早就兴奋地甩动起来了。 “那少爷是对我的表现满意吗?”沐十四的喉结动了动,还没等对方的问答又继续问道:“还觉得渴么?难受么?需不需要我拿些茶水过来?”当然还是谨记着书上教导的内容。 “满不满意,你自己去想吧。”沐修鹤说完才发觉自己近来也学了些沐十一的坏心眼,对于青年这满怀期待的问题,故意不去正面回答。然而话音刚落又生硬地补充一句:“水也拿过来。” 想学着去欺负人,偏偏又容易心软。 沐十四裸着精壮的身体下了床,把一旁早就备好的茶水和擦洗身体的温水端过来,心里暗自计算着适才开吃到真正射精所耗费的时间,再对比了一下沐七和沐十一两人第一次分别持续的时间,满意地点了点:在这方面,他没有输给他们了。 而另一边,沐修鹤的视线落在青年的背部,心道:说我呆,可他这不是更呆更傻? 腹诽了好几句后才意识到自己就跟被传染似的,也变得稚气十足,竟然在这方面跟青年不断比较。 傻傻的。他如此对自己说道,却又抑制不住上扬的嘴角,和愈发柔和的神情。 有了这么一个小插曲,两人都觉得跟对方的距离似乎又近了一些。沐十四将沐修鹤脸上和小腹处的浊液都仔细擦干净,柔声劝他喝了些茶水润喉,而后就着沐修鹤喝水的位置,把剩余的都喝了下去。 “虽然我很喜欢少爷的味道,可呆会还要吻少爷,只能先冲散它了。”沐十四还特意解释了一下。 青年坦坦荡荡地把自己的身体暴露出来,在服侍床上这赤裸的美人期间,逐渐恢复精神的yinjing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晃动,沐修鹤花了好大的精力才忍住了看它的欲望,故作镇定道:“嗯,到床上来吧。” “好!”沐十四听到自家主人的话,随手把杯子摆在一边,大步一跨,就这么上了床。他从身后紧紧拥着沐修鹤,两个人就这么侧躺在床榻上,灼热的气息随着说出的话打在美人的耳廓处,“少爷又想要了?” “……嗯。”沐修鹤本来只是不想那勃起的yinjing一直在自己的眼前晃荡,可被对方这么一抱,就这么直接把锅甩给了那yin毒。“但还不是能强烈,这次可以慢些来。” 身后的大狗一听,把人箍得更紧了,他张口把美人的耳垂含进嘴里,用牙齿轻轻咬弄,一只手则缓缓往上,抚上美人胸前的红点。 “我在很久很久之前,就想在现在这样摸摸少爷了。”对外沉默,对着沐修鹤也时常口拙的青年感叹道,“久到我自己也记不起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因为自幼习武,沐十四的手上也布着薄茧,而当那跟柔软滑嫩完全沾不上边的手掌碰到沐修鹤裸露的肌肤时,反而更能勾起他的欲望。 美人的乳粒因为被不断触碰而逐渐挺立,随即被青年用两指夹住,朝外一扯。 “少爷的rutou这么快就立起来了,真的好敏感啊。”沐十四不带任何色情意味地感叹。 “还不是因为你们几个。”沐修鹤从后颈到小腿几乎都跟身后的男人紧贴在一起,对方逐渐发硬的yinjing自然是第一时间被他察觉,可也许是因为他的那句“慢慢来”,沐十四的心思都放在挑逗他上边,没有理会自己的欲望。 青年挑逗人的手法跟另外三个人相比,明显很青涩,可他真诚,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对身边这人浓重的爱意。 “少爷现在说的话也好软好甜,”沐十四低下头,像巨型犬一般咬住了沐修鹤的后颈,拇指与食指捻弄着他左边的rutou,不断揉搓,隐约有种爱不释手的感觉。“刚刚对我笑的时候,也很好看。” 身后是成熟男人的火热身躯,而耳侧是那人呼出的热气,再加上左胸被人如此玩弄着,饶是经验比沐十四丰富的沐修鹤,此时的气息也有些不稳,“我……我也会有不好看的时候。” 沐十四在美人的后颈留下一个吻痕,就着那个深色的痕迹不断舔舐,就像只公狗在确定自己的配偶,同时执拗地坚持着自己的想法:“无论少爷变成什么模样,笑起来的时候都是最好看的。” “我就是被少爷的笑容吸引,才这么拼命来到你的身边。” 沐十四记事早,许多人以为他不记得的事情,其实他是记得的。 例如和沐修鹤的见面。 他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那个漂亮的院子里住着一个跟他年纪差不多大的小团子,团子看起来比自己还小,大部分的时间都在睡觉,他想跟对方玩,可娘亲每次都紧紧抱着他,不让他去sao扰那个小团子。 小的时候,他们的见面并不频繁,虽然他的娘亲与小团子的娘看起来总有说不完的话,但因为他总在睡,他身边的大人们也永远都把他保护得好好的,不轻易让其他人靠近。 可还是没用,小团子的身体好像从来就没有健康过。 渐渐地,娘亲不再带他去见小团子。随着年岁渐长,他的世界也愈加广阔,每天都能接触新鲜的事物,结识不同的朋友,充满各种乐趣。而那个小小的团子,同样在他的记忆中逐渐褪色,慢慢转变为一个冰冷的名称。 直到有一年,他跟着娘亲去拜访庄主夫人,久违地见到了当年的小团子。 不得不说,当时他已经快忘了幼年的事情,但当庄主夫人笑着跟他介绍那个人时,他一下子就把眼前那人与曾经的小团子对上号。 “庄主夫人,我记得他!小时候我是见过他的!”年幼的十四相当活泼,当即对那长相精致得跟小女孩似的人扬起一个大笑脸,但那穿着碧蓝色衣裳,肤色苍白得跟娃娃似的小少爷只朝他淡淡笑了笑,点头打了招呼后就没再主动说些什么。 十四年纪小,坐不住,见自家娘亲跟庄主夫人又聊起来了,就打算偷偷挪到那人身边,问他要不要跟自己一起去外边玩,却是被默默站在那人身侧的男孩止住了,“抱歉,少爷风寒风寒初愈,身子还虚着,不便与您太过接近。” 男孩比他们两个人都高大,说话的时候带着笑,即便是制止的话语,听起来也丝毫不会令人感到不适,也在那一瞬间说服了他。于是平时一下子都坐不住的他,老老实实按男孩的要求坐在那人的不远处,兴高采烈地跟那小少爷聊着自己遇见过的趣事,虽然大部分时间都是他在说,对方认真聆听。 “……他们爬树可厉害了,一下就能窜上去,跟猴儿一样快。可惜我年纪太小,他们都不让我……那你懂爬树吗?那棵树能爬上去吗?” “不能。”对方摇头。 “那你喜欢玩秋千不?我家有个好大的,可以飞得好高好高,玩起来特别带劲。” “还好。”长相精致的小少爷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 他一连问了六七个问题,最后自己也有些口渴了:“你平时最喜欢做些什么事啊?我就特别喜欢出去玩,还喜欢看我爹打拳舞剑。悄悄跟你说啊,我爹已经答应要教我基本功了,我很快就能像他一样,一蹬腿就飞上树,还可以保护我娘,”他陡然想起自家娘亲说过的话,又补上一句,“如果有空的话,也可以保护你的。” 长得跟女孩似的小少爷,声音软软道:“谢谢,我很期待。”对比起刚见面,他整个人放轻松了些许,“我身体不好,平日多在房内看书。” 十四实在没想到对方有这等爱好,有些夸张地“哇”了一声,心里暗想:不出去玩,只呆在房间里看书,那得有多无聊啊。 他有许多年纪相近的小伙伴,但没有一个是像这个小少爷一样喜欢静静坐下来看书的。外边的世界太广阔,对于刚接触世界的他们来说,更是绚烂多彩,充满令人无法抗拒的吸引力。要放在平时,他更喜欢那些能陪着他一起疯的伙伴,而不是老老实实坐在房里的书呆子,可看到眼前长得跟娃娃一样精致可爱,又脆弱得惹人怜爱的小少爷,他的内心又不断驱使他再找些话题,跟对方说多一些话。 “呃……看书也好啊,我也看过那么一两本……”却又实在说不出看了些啥。 “起风了,少爷披一件衣裳罢。”小少爷身侧的男孩缓和了这短暂的沉默,他熟练而细致地替那小少爷整理衣物,眼神里全是关怀爱护。 其实十四也悄悄观察这个男孩好久,对方一直垂眉敛目地站在那小少爷身旁,不到必要时候不会说出什么话来,多数时候是替身旁的人添点茶水,或递上对方想要的东西。两人之间几乎没有什么言语上的交流,可十四总会觉得,是不一样的。 然而年幼的他说不出是什么不一样,也说不出是跟谁比较的不一样,只是单凭直觉。 “你叫什么名字啊?”当时的他并不觉得这种不一样会对自己有什么影响,反而饶有兴致地问道。 “我是沐七,少爷的护卫。” “你平时要做些什么的?” 男孩颌首低眉,“保护我唯一的主人。” 十四的余光好像看到那小少爷笑了笑。 十四不懂什么是护卫,可他明白只保护一个人是什么意思。他想:我是要做一个跟爹一样的大侠,长大以后保护好多好多人的。只保护一个的话太浪费了,而且还要看着他,不能经常出去玩,我才不要当什么护卫呢。 几个小孩子简单聊了这么一会,由于沐修鹤风寒初愈,小脸也没什么气色,不久就在两个女人温柔的劝说下先回房休憩。 十四还坐在亭子里,视线悄悄跟着那对主仆移动。他看到叫沐七的男孩正低着头,跟他的主人说些什么,还打算把手里的小暖炉递过去,可对方摇了摇头,似乎是在拒绝。男孩蹲在身子,也不在意下摆触碰到地面,他与小少爷贴得很近,面对着面好像在说着什么悄悄话,随后对方才点了点头。 可当他再把手里揣着的小暖炉递过去时,还是被拒绝。小少爷推开了那死物,低着头不知道在寻着什么,但因为距离有些远,十四也看不清,只知道当沐七起身时,两人的手是牵在了一起,而后一起慢步离开他的视线。 当时的他不懂得为何那对主仆的互动会跟自己的不一样,也不明白外表冷淡的小少爷为何不用那个更暖更舒服的暖炉,直到很久很久以后他才明白,这是那两人幼年相互陪伴而产生的,其他人都无法比拟或取代的默契与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