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心灵调教师之二次调教在线阅读 - 1_3koujiao和深吻。蛋:洪湖之不啪啪就不能出去的房间

1_3koujiao和深吻。蛋:洪湖之不啪啪就不能出去的房间

    言鹊强是冯老师从事调教事业以来,见过的最堕落的受虐狂。

    或许这才是受虐者的原本应该有的样子。只是冯声从前遇到的都是所谓上流社会。

    就算被吊在小黑屋里,踮着脚尖,撅着被抽红的屁股流着yin水,穿上衣服之后,他们还是能够挂着疏离的假笑同你握手,礼貌地说:“在接受过您的治疗后,我感觉好多了。谢谢您,冯老师。”

    冯声被他的社会地位拘束在“心理医生”的困境里。他的患者都是像弗青这样,嘴上说着自己需要接受心理治疗,实际上只是到他这来寻欢作乐的伪君子。

    或许学界那些人有一点说的没错,他是哗众取宠的跳梁小丑,恬不知耻的,提供SM服务以换取有钱人的施舍。拆开心理治疗师资格和文凭,这些能够让他在上流社会通行的精美包装,冯声不过是挥舞着小皮鞭的牛郎罢了。

    如果把冯声的调教比作金色大厅里的小提琴独奏,那么言鹊强这场,则是红灯区小巷子里的underground,混合着辱骂、滥交,只展现欲望最原始真实的形态。

    粗鄙而污秽的画面,病态地刺激着感官,却是优秀的性爱表演,甚至让冯声这种身经百战的调教师都为之勃起。

    当然,弗青温暖的口腔也功不可没。

    制片人弗青根本不关心舞台上的戏码。他口中的朋友,言鹊强的身上正在上演什么好像与他毫无关联。

    他眼里只有冯老师的jiba。

    和弗青这个人本身的sao浪相比,他的口技显得……有些质朴。

    弗青之所以愿意做bottom,就是躺着享受的。享受别人费心卖力的讨好,咿咿呀呀地攀上顶点。

    享乐主义不会强迫自己去做不舒服的事情,除非有更有趣的推动力。

    玩弄冯老师,对于弗青来说,就是那个有趣的推动力。

    比如现在,弗青想让冯老师在他的患者面前露出失态的样子。

    冯老师在弗青面前,一直是翩翩公子人如玉,不管他再怎么sao,冯老师只会用些小玩意来应付他,端庄得仿佛他下面根本没有男人那根原罪。

    这是弗青第一次看见冯老师的roubang。

    冯老师苏醒的欲望,与他外表的儒雅随和大相径庭,却是可怖的尺寸。粗壮的柱身上隆起遒劲的血管,给大jiba加了天然螺纹buff。比柱身还粗了一圈的guitou扬起一个危险的弧度。只吃进去一半的话,得益于这个弧度,guitou恰好可以刮在G点上。

    还真是天赋异禀……

    弗青边吃边想。

    一开始弗青只浅尝辄止,含住冯老师的guitou,用舌尖在上面转着圈挑逗,像是坏小子生涩的初吻。

    冯老师的注意力却不在他自己这根guntang的jiba上。

    他全神贯注地看着言鹊强。

    那个婊子。

    弗青愤懑不平,于是更加卖力的吞吐起来。全然忘记了若非如此,他也不可能钻到冯老师的空子。

    舌面在冠状沟上来回摩擦,凸起的味蕾对于柱身顶端的嫩rou而言,粗砺得恰到好处。

    可惜弗青自知koujiao技术的拙劣,只能勤勤恳恳地把jiba含得深一些,再深一些……

    guitou直顶到他心形的扁桃体上,终于磨蹭出一些腥臭的汁液。不由得弗青拒绝,大jiba堵在他嘴上,口水想吐也吐不出,咸腥的直接灌进食管里。

    嗓子因为吞咽一收紧,冯老师的jiba就更加兴奋地往弗青喉咙里灌水。弗青被堵得眼眶愈发红艳,喉头半吞半呕,一颤一颤地收缩。guitou食髓知味,还想往更深处钻营。

    生理性的泪水涌出来,弗青那张漂亮的脸缀着破碎的泪痕,粉嫩得让人施虐欲爆棚。

    冯老师这才注意到自己的jiba正被伺候得妥妥帖帖。

    言鹊强的调教表演给冯声带来视觉感官上的冲击,弗青的koujiao则持续刺激着冯声的roubang。一时之间,他的脑海里茫然得只剩爽。

    从一般的取向来看,现在的情景很像小情侣做前戏,调了个现场直播出来看。调情的佐料放完,冯声只要把jiba从弗青嘴里拔出来,把人推倒在床上,就能把进度条直接拖到正戏开始。

    然而弗青却对节奏有着截然不同的把控。

    他在他的大jiba上咬了一口。

    不轻不重的,像是顽皮的玩闹。jiba被咬得有点疼,有点爽的那种疼。

    冯声jiba一爽,醒悟道:“抱歉。”

    弗青吐出jiba,头也不回地走了。

    那件不知道属于谁的白衬衣被他随手扔在地上。

    弗青只穿了一条紧身的三角泳裤,气势汹汹走到言鹊强面前。就好像他在冯声这里赔掉的,都要从言鹊强那里讨回来一样。

    可是他只俯下身,指腹轻柔地在言鹊强脸上,像荔枝果酱一样的jingye里涂抹。最终捧着言鹊强的脸,对着他的唇吻了上去。在koujiao时笨拙的舌,在言鹊强的口腔里如鱼得水。两条舌头是两条交尾的鱼,在滑腻的,各种体液混合物中纠缠不清。

    两人被弗青这个莫名其妙的吻搞得上气不接下气。

    湿吻过后,弗青气势汹汹地离开。

    言鹊强径直向这面暗红的单向玻璃走来。在这背后呆坐着不知所以的冯声……

    这是什么展开?

    弗青的随心所欲冯声是有所领教的,他的行为向来不能用一般人的准则去衡量。但他至少是自恋的。弗青的其他朋友,分明对言鹊强百般羞辱却又避之如蛇蝎,而弗青却含情脉脉深吻那张沾满精斑的脸。

    弗青口中的“朋友”,是什么成分?

    高中同学?gay蜜?恋人?性伴侣?……主仆?

    不论如何,——冯声看着自己那根恬不知耻的jiba,铃口还在汩汩往外渗着精水,他不加修饰的欲望叫嚣着有多么渴望一个温暖的甬道!——一个事实摆在他面前:如果言鹊强进来就会知道,在这个房间里,有只鸵鸟因为偷窥他被凌辱而性奋勃起。

    或许他会因此被当做变态偷窥狂,从而与了解、治愈言鹊强的机会失之交臂。

    他仍是一个心理医生,言鹊强仍是不可多得的病例。或许把言鹊强研究透彻,他的调教心理治疗法就能再上一个台阶,离学术的认可更进一步……

    可是冯声现在已经分辨不清,有病的到底是言鹊强,还是他自己。抑或这个世界。

    言鹊强来到单向玻璃转门前。

    冯声思考了片刻弗青对言鹊强可能的交代,以及言鹊强到这个房间来的目的。他在这个房间里环视一圈,眼神定格一瓶润滑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