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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架的正确哄法

    吵架了。

    吵大架了。

    他回到家后,那人坐在沙发上,对他不理不睬,油盐不进,直接当做空气一样冷处理。

    但是与冷淡的态度相反,她的穿着倒是相当清凉惹火,系带睡衣和系带内衣。若隐若现的肌肤躲在丝带和宽松的衣物里,白皙中透着淡淡的红色。

    会不会感冒啊,他担心地想着。

    这样的态度和打扮,应该是因为今天早上的吵架吧。

    他叹了口气,知道今天的一顿哄是逃不过了。

    他伸手去抓眼前人的手。

    “啪”一下,手被狠狠甩开,她盯着电视节目,连正眼都不给一个。

    他眼神一暗,仿佛确认了暗号一样,解开了腰间的皮带。

    对面的人听到皮扣解开的声音,身子微不可查地一抖,但是依旧不理他。

    这次,他用了真力气,强行把人拉到身前,把她双手牢牢抓住,狠狠掐在一起,用皮带绕了几圈,扣得牢牢的,把白手腕捆出红痕迹,微微勒出一些rou。

    他有些心疼,但是想哄好她只能通过这种方式,这点他明显是经过多次失败才记住的。

    等手捆好了,她才正眼看过来,狠狠瞪着他,准备开始闹了,又是踢又是咬。

    一点都不疼,真是明显的暗示啊,他无奈的想着。

    他一压,制住那扑腾个不停的两只脚,右手往她屁股底下一捞,直接横抱起来就走。

    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总之先抱到卧室,没错,不能亏待自己,他毕竟也是个男人,自己女友的便宜不占就是傻了。

    把她扔到床上,无视她的反抗,他转身拿出藏好的钥匙,打开从上次吵架后就没打开过的底层抽屉。不藏好钥匙她就会自己偷偷玩啊,真是没办法。

    他慢悠悠地拿出一样样的道具,在她盯着的渴望眼神下,一个个摆在床上,洗干净消好毒,整整齐齐放在她身边。

    清洁这么多道具也是体力活,他想要一些甜头。

    他试着俯下身,像座山要罩住她一样,慢慢靠近她的嘴唇。

    她头一扭,脚一绷,想要直接踢他胸口,但是脚刚伸出来就被他抓住了。

    他手抚上那细细的脚腕,用力卡住不让她动,然后继续俯下求吻,又被躲开了。

    亲也不给亲,看样子,今天得折腾到很晚很晚了。

    圈住她的脚腕,缓缓摩挲几下,拿起摆在旁边的脚铐,给她咔嚓一声戴上。

    “怎么样,再敢踢一下,另一只也戴上。”

    他像是在提议……或者说是威胁,但是却迅速就给另一只脚也扣上了漆黑油亮的束缚。

    然后不等她做出回应,把她的被皮带捆住的双手往后放,用一根链条栓在床头。

    哗啦啦的金属链条碰撞声,并不是特别响,也不是特别有反抗意味。

    “亲一下?”铐完双脚和双手,他试着缩短距离,也期望能缩短她闹别扭的时间。

    她依旧扭头,嘴角却比之前软化不少。

    唉,看来只能哄到底了。

    他认命的拿出又一个丝质的眼罩,覆在她双眼上,然后绕过她的耳后用力系上结。

    现在应该能亲了,他有点开心。

    用力掐住她的下巴,他低下了头,轻柔地一下一下地亲着,像是啄米的雏鸟一样。

    越是温柔,越让她恼火。

    她挣扎起来,扭头想逃开这种恼人的亲吻。

    他知道她不喜温柔,另一只手不紧不慢地深入系带睡衣里面,开始到处点火。

    她恼地很,以为他又忘记了自己生气该怎么哄。

    她正打算咬他舌头,让他停止这样的吻,没想到还没咬,他就很干脆地离开了她的嘴唇。

    一个冰凉,柔软,但是又很难一口咬住的球塞了进来,然后嵌入她的嘴中。

    他的双手在她脑后快速动作,狠狠一勒,把这个球的固定带也扣上了,耳朵也被什么覆盖住了。

    然后,她感觉周围完全没了动静。

    手脚被捆起来,视觉和听觉被剥夺,她兴奋起来了,肌肤泛起一层淡红,呼吸声也重了一些,只是呻吟依旧被压抑着。

    一双大手在她身上游走,有些粗茧,但是guntang,温柔又热情。

    大手时不时在身上各处掐一下,让她抖上一抖。

    系带变得松弛,她腰也在抚摸下渐渐软下来,整个人凌乱地躺在床上,露出大片肌肤。

    他低下头,举起她的小腿,一点点从下往上亲吻,蜻蜓点水一般前进。

    明明是很轻柔的动作,却撩拨得她心痒难耐,看不见听不见的状况让她十分受用。

    慢慢的,她的内裤开始有可疑的水渍渗出

    上面的嘴也因为口球留不住津液,滴下一丝丝清液。

    耳边忽然有一股热气,她缩了缩。

    一条温热又湿答答的舌头灵活又耐心地舔着她耳廓。

    偶尔在耳道里抽插两下,又不舔到底,撩拨得她不上不下。

    “嗯……”她终于忍不住了,漏出一两声压抑的呻吟。

    手指在内裤里揉了几下,一手的粘腻,他知道撩拨地差不多了,把她剥了个精光。

    系带睡衣和系带内裤,从一开始就很容易脱,跟手铐脚铐的相性未免太好,你笑道。

    他把头埋下去,舌头舔上了另一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