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你不愿意,我不会动你
第十八章 秦镇口中的“不过分”,和他说的“不过分”,恐怕隔着一个大洋吧?! 从山上下来、回到家之后,池容光着屁股站在全身镜前打量自己的身体:嘴角是破的,下唇那儿有一道清晰的口子,一看就知道是让人咬成那这样的;胸前小rou粒肿得有原来两倍大,红得让人怀疑是不是沾了鲜血,旁边儿结痂的地方更加深了这种怀疑;腰间有两个清晰的手印儿,是秦镇掐着他的腰抱他在怀里亲的时候留下来的——当时他居然不觉得疼,只记得秦镇暖融融的体味儿很好闻,让他喝醉了酒似的,只想离他更近。 难道他中了秦镇的毒? 池容转过身,回头看镜子里自己的屁股,那儿更是重灾区,不止又青又肿,还有好几个牙印儿。牙印很深,几乎见血,在浴室的白炽灯灯光下,青紫的瘀痕显得尤为触目惊心。 这哪儿像“男朋友”留下的痕迹,分明是命案中让受害人一命呜呼的暴力殴打。 这不是在山上弄的吧? 池容回忆好一会儿,想起前几天一起洗澡的时候,秦镇把他按在浴缸边儿上啃他的屁股。 他不停挣扎,却怎么都挣脱不了秦镇的手,那双手把着他的腰臀,让他动弹不得,而秦镇就像是上瘾一样,把头埋在他胯间,对着他的屁股和大腿又啃又咬,让他恨不得把头埋进晃来晃去的水里。 他好几天没能正常走路。 因为大腿内侧让秦镇咬得痕迹斑斑,青肿不堪,与任何东西碰触都无异于酷刑,就算涂了再多药膏也用了几天时间才好起来。 池容腹诽道,他是狗吗?这么喜欢咬人。 过年的时候,他明明和秦镇约法三章,不许他把手伸到内裤里边儿去,秦镇也答应了。 不是他抗拒性事,对上床zuoai有恐惧,他也想起了自己说过的话,男朋友、炮友、柏拉图什么的,那是真心话。问题在于秦镇年纪太小了,小到让他松不开抓着内裤的手。就算不管心理还是生理,秦镇都已比许多成年人还成熟,可他就是绷着一根弦。 秦镇在这方面却肆无忌惮,一次次挑战他的极限。 最开始的时候,隔着衣服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又揉又捏。 后来,又把手顺着衣摆伸进他衣服下头,没有任何阻碍地玩儿他身上每一寸rou。 再往后,居然不仅敢把他脱得只剩一条内裤,对他裸露在外的地方又舔又咬,还更进一步,连内裤都给他扒下来,捧着他的屁股连啃带咬,过分极了。 除了后边儿的那朵小花儿,池容不知道自己身上哪儿还没让他玩儿过。 “池叔叔,你还没洗好吗?” 浴室薄薄的玻璃门外,出现了一个高大的模糊人形,是秦镇,见池叔叔久久没出来,过来敲门。 池容下意识地抖了一下儿,又觉得自己很可笑,隔着一扇门呢,难道秦镇还能闯进来吃了他?再说,就算他进来了,又能怎样? 想是这么想,池容还是赤着脚,小心翼翼地走到门边,确定门是反锁了的,又退回去,说:“还没,有事儿吗?” 秦镇顿了顿,“池叔叔,你不会是怕我,才躲在里头的吧?” “笑话,我为什么要躲?”池容一下把门拉开,恼羞成怒道:“我也不怕你!” 秦镇顺势走进浴室,拖着池容的屁股把他放上盥洗台,在他锁骨处亲了几下,说:“池叔叔,爬了一天山,你一定很累了,我给你按一按肌rou,放松一下。” 池容听了,心里多少有点儿感动,这个未成年也不是成天只想着摸他嘛,还是有良心的,反而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然而没过几分钟,池容就知道自己大错特错。 “嗯……唔……疼……你、你轻一点儿呀!” 浴缸中,池容趴在秦镇怀里,身体随填满浴缸的热水起起伏伏,而口口声声说要给他按摩肌rou的秦镇,却抓着他的屁股不放。 池容心里恨自己心软轻敌,秦镇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别看他平日在外人面前又懂礼貌又正直的,可一关系到“性”这点事儿,只要能达到目的,说再多瞎话秦镇也面不改色。 秦镇一边儿揉池叔叔的屁股,一边道:“太轻就没用了,要把肌rou按开就得使劲儿。池叔叔,你先忍着点儿,一会儿就好了。” 池容心里道,听你胡说八道,我信了才有鬼! 可在他屁股那儿作乱的手让他心有顾忌,秦镇最会打蛇随棍上了,万一又找到他话里的漏洞,还不知会做出什么事儿来呢,池容只好委曲求全,说:“秦镇,池叔叔疼的受不了了哇,嗯……你记不记得,我那儿,我那儿还有伤呢,是你咬出来的,还没好呢,一碰、一碰就疼得厉害,你先松开手,好不好?” 秦镇“哦?”了声,说:“池叔叔,你别诬陷我,我怎么会咬你屁股呢?我又不是茹毛饮血的野人。” 嘴上这么说,他的手却往下,往下,往下,触碰到池容隐蔽的那朵小花儿。池叔叔把它守得太紧了,总不肯让他碰,就像那有多大逆不道似的。 池容咬着嘴唇,呻吟一声,手抓着秦镇的上臂,指甲陷在他的肌rou里,皱着眉,小声道:“不是你,难道是我自己咬的吗?秦镇……秦镇,别弄那儿,那儿不行,不行……再等等,池叔叔、池叔叔求你啦!” 那是他浑身上下最敏感、最隐秘的地方,此时秦镇两只胡作非为的手拉开了他的臀瓣儿,温热的水亲吻他xue口的褶皱,还想再往里,秦镇长着薄茧的手指已经按在了那儿,虎视眈眈的,想破开他的xue。 秦镇的声音听上去比平时更低沉,更沙哑,一点儿都不像个还没满十六岁的高中生,燃烧着的yuhuo让他的每个字儿都充满侵略意味:“池叔叔,你还要我等多久?” 池容两瓣儿屁股又酸又疼,让秦镇揉得想夹紧都没力气,他的yinjing也翘了起来,随水流荡来荡去,而秦镇的大家伙顶着他的小腹,硬邦邦的,让他清楚地知道,秦镇已到了忍无可忍的边界。 “等……”他想说等你成年,可连他自己也知道那不现实,只好退而求其次:“等你、等你十七岁。” 秦镇的手指嵌入他的后xue,粗糙的指腹磨得他xue口发痒,痒意经由后xue向上传导,很快让他整个人从里到外都难受起来。 他是个正常的成年人,对性当然有需要,更何况他都这么久没做过爱了,怎么可能不想分开双腿,让秦镇的大家伙插进来,狠狠干他,把他cao上天。 可不行,不行,池容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行。 “啊……”池容惊喘一声,不可置信地扣紧秦镇的手臂,秦镇的手指,居然还在往里顶,第一根手指埋到深处,第二根也试探地在xue口徘徊,蠢蠢欲动。 “池叔叔,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想让我cao你。”秦镇不悦道:“就因为你莫名其妙的道德感?” 池容都快哭出来了,第二根手指已撬开他的xue口,跃跃欲试地沿着第一根往里挤,有水流进了他的后xue,烫得他脆弱的黏膜疼极了,“不是,不是……秦镇,别冲动,现在……啊……还不是时候……” “那是因为什么?” 第二根手指进来个一个指节,还不停深入,那么敏感的地方,池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后xue是怎么一点点被顶开的,不疼,有点儿涨,很奇怪的感觉,秦镇手指上粗糙的硬茧摩擦着他的黏膜,让他心生恐惧。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还不是……嗯……还不是时候……再等等,秦镇,再等等……”池叔叔用哭腔叫他的名字,被猎枪顶着头的小鹿哀求猎人的怜悯。 不要放过他,cao了他,他会愿意的,只要你狠下心……那他就完完全全是你的了…… “秦镇,不要,把手拿出来……” 秦镇喉结滚动,心跳如雷,一道诡秘的声音在他耳畔低语:cao了他,他只是害羞,他想要的,他说过,他不喜欢柏拉图……你不cao他,要谁cao他呢?难道是他的前男友们?还是和他一起吃饭、摸他脸蛋儿的那个男人?池叔叔为他还去弄了头发。把手指拿出来,然后把你的几把塞进去,他会满意的,让他忘了他前男友们的玩意儿,记住你的大家伙…… 池容跪坐在秦镇怀里,可他的手指还在里头,“再等等,秦镇,池叔叔求你啦……” 恶魔般的低语在秦镇耳边徘徊不去,它说中了他的欲念,让他几乎听不见池叔叔的哀求,只看得到池叔叔嘴唇开阖,眼角似有泪珠。 秦镇舔去那滴泪珠,看见池叔叔眼角的小痣。 cao了他……cao了他……让他哭……让他叫你的名字…… 秦镇逼自己将手指从世上最柔软、最火热、最让他心驰神往的地方拿出来。 “池叔叔,”他说,“你不愿意,我不会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