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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妓馆老板亲身下场接客,情色表演,与客人们轮流交合

    金陵城的角落,有个叫寄梦楼的地方,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是所有喜欢男色的男人的天堂,甚至有人在里面醉生梦死超过一年的,再也不愿意归家。

    熟客都知道,寄梦楼的老板名叫沈恪,外表冷清,也很少来店里坐镇。虽然年华不再,却有令人惊鸿一瞥的资本,毕竟传言沈恪就是当今圣上同父异母兄弟,金陵城地头龙闯王曾经的外室,两人恩爱不再后,闯王与沈恪也好聚好散。

    这天楼里来了一对尊贵的兄弟,其中一人是闯王,另外一人相当年轻,身份不言而喻,连沈恪都亲自到场。年轻的客人是玩世不恭的昭德帝,却让内侍奉上八张万两金票,还有一对价值连城的鸳鸯白玉,要求沈恪当众被yin玩。

    “这有何难。”

    看似冷傲孤清的沈恪,让人收起昭德帝的赏赐,当即就脱下印了无数银白唐草的锦袍,媚眼一转,走到昭德帝的座位不远的大圆桌躺下,解下最后一层宽松的里衣,释放出自己漂亮的分身与微微鼓起的胸膛,张开自己两条修长的大腿,展示给大厅的所有人看,便开始手yin与自慰。

    一边沈恪轮廓圆润饱满的大白屁股yin荡地摇晃着,另一边都不必昭德帝的人动,寄梦楼里的黑衣人就已经拿来了无数工具,让昭德帝挑选。然后一个狰狞的玉势就开始被绑在一根横贯大厅的红绳上,

    “嗯…啊…圣上……sao货这里美吗?”

    一切都是有条不紊的,面对着昭德帝的靠近,沈恪嘴唇轻轻张开着,搓弄着自己胀大的分身,另一只手撑开迷人的yin荡rouxue,来回搅动,展示自己被玩弄得sao媚的下体,浅淡的xiaoxue里面,层层叠叠的yinrou半隐半露,昭德帝从未如此近距离地观察过男子那处,只觉得很美,也很yin荡,食中二指伸入,在分泌出肠液的里面浅浅抽插,。

    “啊啊啊好痒,sao逼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圣上…sao货就是圣上养的母狗……嗯啊,欠干的sao货只有粗壮的大roubang才能满足,求您干得深一点…想被圣上射满满一肚子…”

    沈恪配合地随着他的抽插轻轻颤抖,雪臀难耐地蠕动着低吟,毫不害羞地将自己saoxue扒开得更大。

    “呵呵,真是个sao浪的小蹄子,这是朕看过最美的风景了,不过沈老板就只有这些小把戏吗?”昭德帝笑呵呵的,眼中闪动着yin邪的光芒。

    沈恪瘦削的身体明明没有任何女子的特征,却有一种特殊的柔美,身体像覆盖了一层牛乳似的,光是脱去衣物就足以看的人心旌荡漾,下身发热发紧,而听着他急促婉转的喘息,yin靡的水渍声,不一会大厅内的男人下身都支起帐篷,有些心痒难耐。

    得不到昭德帝的进一步侵犯的沈恪就被黑衣人架起来,放到了红绳上的玉势上,沈恪的saoxue紧紧地吸着圆润硕大的玉势头部,一点点往里吞,露出和羞辱令他的身体变得更加艳丽,saoxue开始往外冒水。

    “啊嗯——”

    屁股一个劲的乱摇,yin水涟涟的saoxue终于将头部吞了下去,皱褶被撑得光滑,沈恪满足地sao叫了一声。黑衣人将他的xue口轻轻分开,裹着yin水的sao红rou壁呼吸的样子便展示得一清二楚。

    昭德帝的眸色也变暗了,眼神示意了两个内侍上前,这两个少监都是昭德帝yin玩男宠时的好手,抚摸着沈恪的身体,以舌尖撩动他白皙胸膛上诱人的两点,让又嫩又软的乳尖渐渐变得更红,不过上面好像因为用了什么药似的,一直硬不起来,两个内侍便着迷地吸吮个没停。

    而沈恪的雪臀也终于将玉势吞到了底部,随着被舔乳,腰部sao浪地扭动着,腿间重新淌满了湿滑的肠液。

    两个意犹未尽的内侍识趣地走开,让圣上看到沈恪的表演。

    “啊……啊哼……”

    溢满的湿滑沿着两条雪白大腿落下,一滴滴的落在地上开出花似的,沈恪闷闷哼吟,快速的上下抬动腰部,嘴唇上泛着诱人的水光,好似待人亲吻疼爱,见昭德帝眼睛直直地望过来,他刻意直起身体用xue口顶着玉势的头部,然后又扶着玉势根部贯穿了自己,嘴里啊地发出诱惑呻吟,像真的在伺候男人一样。

    “你们想去就去吧。”昭德帝对两个侍卫说。这两人都是世家子弟出身,到昭德帝面前刷资历的,平时也是欢场老手,可他们觉得以前真是白过了,京师到金陵也不远,怎么他们就没来享用这个艳名远播的尤物呢。

    “啊啊……嗯……啊哈……”

    得到了火热粗长的roubang的贯穿,沈恪长叹一声,修长的大腿紧紧夹住英俊侍卫的狗公腰,rouxue舒服地痉挛紧缩,蠕动着、挤压着男人分身的头部,侍卫甲猛然再度突入,毫不留情地狂干猛送,把沈恪干得进气少出气也少,几乎都呼吸不过来。

    侍卫甲用指尖轻按着他翘起的rutou,几下后,大手又不紧不慢的揉搓着他的胸膛,下身不忘贯穿,反复几次,沈恪的红唇微微张开着,被这又酥又麻的感觉冲的溃不成军,胸膛不由自主上挺着,好似一个荒yin的rou奴隶。

    侍卫乙也恰在此时走上前来,笑眯眯地说:“听说沈老板最善双龙密戏,不如我们三人行乐一番如何。”

    沈恪被侍卫甲的撞击撞得失了魂,断断续续地说:“都…都听你的……”

    很快,调整了姿势后,沈恪的双腿无力而自然的分开来,两个硕大的龙头粗暴的在他体内进出,两个男人享受着他那紧窄xiaoxue吮吸的快感,狠狠地撞击那些收缩夹拢的saorou,搅拌着,让他不断高潮着,肿胀的分身终于射出一股浓稠的男精。

    “沈老板这么久没有出过货了,是在等我们吗?”

    “是……呼……想被好多,像哥哥们的大鸡吧干,想当圣上的sao母狗啊啊啊哈……”火棍般的roubang塞满了xue心,沈恪被烫得阵阵失神,yin荡的话想也不用想就说出了。

    “那好吧,我们哥俩一定能满足你。”

    沈恪yin浪呻吟的同时,还没忘了他真正的大主顾昭德帝。侍卫甲侍卫乙对视一眼,侍卫甲抽出去,让侍卫乙抬起他的双腿开始奋力的冲刺。男人实在太猛了,被折叠着抽干摩擦的沈恪受不了地大声啜泣呻吟,快感让他翻起了白眼。

    然而侍卫乙全根抽出后,再也没插进来,沈恪觉得身体一空,下意识就扭动着大白屁股求cao,换了侍卫甲粗壮挺翘发烫的roubang在他xue口摩擦,带出阵阵的yin液。

    “说,你是谁。”

    “我…是谁……”情欲把沈恪全身的肌肤染成一片绯红,双腿打开着,saoxue难耐的不停蠕动吸吮着,乞求着和男人更深入地结合。

    侍卫甲毫不容情地打他雪臀好几个响亮的巴掌后,狠狠cao了一下才说:“说你是发春的老母狗!”

    “是啊啊啊……我是发春的老母狗,沈恪是发春的老母狗……”

    刚刚顶弄xue心的那一下让沈恪食髓知味,情欲的火点迅速的成了足以燎原的火焰,四脚朝天的沈恪的sao逼被侍卫下身凸起的青筋磨豆腐般不断摩擦,磨到浑身都在剧烈抖动,软热湿润的xue口软软地舔吻大roubang,好像魂都丢了。

    此时昭德帝终于起身上前,递过一个青花瓷瓶给沈恪,邪邪一笑,“这是大内秘药,名叫醉生梦死。沈老板吃了它,我就让他们动如何?”

    为了得到快感的沈恪不由自主地轻轻张开口,让药液倾泻而下,昭德帝唇角勾起,亲用袖角给他擦去唇边药渍,才对侍卫们说:“好了,不用管朕,都享受去吧。”

    醉生梦死这味药的确十分有效,沈恪趴伏在地上,被强壮的侍卫骑着一边cao,一边被用力拍打雪臀,得到的仍然是源源不断的高潮与快感,浪xue时刻不停抽搐着。另外一个侍卫在他身前手yin,雪白的jingye都叭哒叭哒落到他脸上,让他整个人显得更加yin荡无比。

    “哈啊…呜啊……大roubang嗯…好好吃…好粗……又顶到sao心了啊…好棒……啊啊……好麻…”

    侍卫cao翻他最敏感最sao浪的地方,不停摩擦搅拌,沈恪的腰毫无廉耻地扭动,被cao到无法合拢的红艳xiaoxue吮吸着大roubang,每一刻都是yin汁四溢的,有时还被刺激得直直喷出一大股蜜汁。

    “呀…shuangsi了……啊……好爽……”男人在里面射精之后,沈恪就被转手了,沈恪禁不住强烈的快感刺激,美好的一双长腿另一个侍卫的肩上颤动,屁股鼓鼓的向上翘,迎接着更加凶猛的cao弄。

    “老母狗好爽……啊啊……婊子老板好爽……shuangsi了……哈啊……啊……”

    男人粗黑耻毛一下一下摩擦着水淋淋xue口,随着侍卫九浅一深有力的抽动,沈恪不停颤抖摇晃,yin艳的呻吟更加不堪入耳,一个男人在他身后包围着,拉扯捻弄他的rutou,让他架起的长腿痉挛的更厉害。

    “好哥哥用力cao我…啊啊啊贱货婊子老板喜欢被千人cao万人插……”

    随着凶猛抽插而来的是更加强烈的快感,白臀被好几双手狠揉,沈恪已经sao得忘记自己,手还摸上不断抽插的大鸡吧感受它带给自己的充实,顾不得羞耻舒爽地呻吟浪叫,全力去取悦体内的粗壮性器。

    待他肚子又被射满,抽搐着呻吟的时候,沈恪眼睛上便被绑了一条布条,无数大roubang涌了上来干他,沈恪只知道自己被男人们架着,不断出汁的屁眼始终都是充实的,然后他听到了喧闹的人声,外面已经从下午过度到夜晚,大街上非常热闹,车水马龙的。

    昭德帝的声音带笑地响起了,“老母狗,你把这街上男人都伺候一遍,朕就带你入宫吧。”

    虽然神智还陷在高潮的舒服感觉中,沈恪有点想反抗了,可是身体是麻痹的,丹田一点力气都没有,整个人又被人用四马攒蹄的姿势倒吊捆绑,嘴也被一块巨大的布塞塞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然后他听见无数男人的yin笑,感觉了很多手在他sao逼上摸了起来,还有人用牙齿咬住他sao红的奶头一阵猛吸,随后身体被固定住,粗壮得可怕得男人roubang不断地撞击他底部。

    “呜——呜呜——”

    下体有一阵阵酥麻窜流,沈恪的yinrou不断收缩蠕动,彻彻底底地失神了,身体里吐着温暖的蜜汁,紧紧的裹着着坚硬粗壮的guntang,每一下每一下都是把他撑坏的快感。沈恪就这样被cao弄了整整一夜,寄梦楼里两个尊贵的客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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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o我…快来…sao逼的水堵不住了……”

    “——嗯……进来了啊……太深了…”

    一个月后,还在寄梦楼门前接客的沈恪xue口都有点发黑了,身上都是男人的jingye,被挂在门边的他迷茫地呻吟着,街上的乞丐都能干一干他,在里面射出发黄的jingye,因为他身上挂着个母狗任干的牌子,身体里面随时都是被射满流出来的jingye。

    寄梦楼里的每个男妓也是随时随地在接客,有官差看管他们,还有一个巨大的黄符在天花板镇压着,让他们无法逃脱。

    实际上,寄梦楼不知道害了多少男人,闯王派去查验的人也一去无踪影,沈恪曾经还亲身勾引过闯王,闯王险些就被他迷惑了,后来发现身上护身符已经发黑烧焦了,这天底下恐怕只有昭德帝的真龙之气才能镇得住这头yin兽,于是便有了一切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