忤逆一次:偷窥父皇调教父妃,绳缚niao入体内塞玉势堵塞控制排泄,甘油灌肠父妃
真龙有四子,李适然因他的父妃是最受宠爱的。 其余的子嗣都是真龙同龙族生下的后裔,只有李适然是真龙同鲛人繁衍的后代。 鲛人貌美且没有雌雄分别,要真的去理论也只是某极个别稀少的拥有强大生殖能力的鲛人的体魄更像普遍的雄性那样比雌性强健。 只不过这一类鲛人的容貌也更加美丽阴柔,身体容貌称得上世间难得的极品。 雌雄同体的鲛人,生殖的器口在下腹肚脐六七寸以下的位置,长有花芽样能伸长进入腹腔徘徊的细长yinjing和多片粉嫩rou片包裹的生殖口。 那些嫩rou片在鲛人兴奋生殖器口绽放张开的时候就像是一朵粉嫩的rou花。 李适然是真龙最小的儿子,真龙虽种姓强韧却没有强到改变自己同鲛人的孩子。 出生的时候稳婆一声惊叫,慌慌张张抱起孩子复而对上真龙转来巡视的目光慌忙跪地求饶,把孩子高高托起给真龙端详这个生殖奇异的孩子。 李擎灏手指挑开幺儿生的有些过分细小的嫩芽,目光垂落逐渐黯淡了下去。 临走他只扔下一句:“还是当男孩儿照顾吧。”随后顶着一张发黑的脸此后好多年再也没进过顾玉轩的寝宫。 但他仍宠爱李适然,因为幺儿雌雄同体李擎灏下意识把幺儿当成女儿宠,甚至动过给他物色夫婿的主意。 不过那主意因为李适然和顾玉轩越长越像的脸,很快打消了。 李擎灏不想李适然嫁出去后,有人对着那张脸升起他cao了自己老婆的快感。 “哈啊......李擎灏......” 房间变调的嗓音掺和着铃铛的声音传出,李适然在门前驻足,漆黑的檀木大门没有关紧,开了一条缝。抵上门缝又推开了些,从外面往里偷窥,看清了里面的景象少年像被烫伤一样匆忙收回了目光。 然而又忍不住偷窥...... 顾玉轩双手被缚在背后,又和捆绑住脚踝的绳子连接在一起收紧,这样顾玉轩只能反弓着身子。 红绳从胸前穿过勒的寡薄的双乳挺起,一根细绳从中间对折连接在胸口的绳子上,往下打了五六个挤在一起的绳结,向下交汇在腿弯...... 那两根细绳被李擎灏勒紧在顾玉轩的囊袋上缠了好几匝,红绳挤着里面的卵蛋顾玉轩rou粉的囊袋被压迫到憋胀成紫色反光,粉白的精卵在里面撑的囊壳薄到透亮。 然后打了个绳结垂挂下去,又有一根细绳穿过前面连接在囊袋前的细绳嵌进股沟勒紧。 往前从手肘回折分别绑在脚踝上,保证这两股细绳仍能活动又因为顾玉轩挣扎的动作勒紧。 绑缚身体的红绳最后交汇在一起,拧成一股从房梁穿过拉着人吊起,顾明轩反弓起身子挂在屋子正中。高度刚好悬在在寝宫走来走去的李擎灏胯间。 扭动白花花的身子,双腿在空中挣扎没着落,只能无力的用膝盖蹬着空气在空中扭动。 他这样从侧面看就像是挂了个人彘在寝宫中。 李擎灏恶劣的用红绳牵引他的长发,顾玉轩只能顺着力道仰起头绷紧脖子。这样的姿势既方便了顾玉轩用口舌侍候又能给他带来窒息的压迫。 jiba堵着顾玉轩红润柔软的嘴唇,不一会儿顾玉轩就因为窒息而挣扎。 很快窒息带来的高潮和快感使得下面被红绳缠绕几匝的囊袋鼓胀发硬,顾玉轩眼角疼出泪水含含糊糊的喊疼。 见李擎灏不理会,他只能无力的扭动挣扎试图摆脱捆绑起他折磨人的束缚。 李擎灏在那两根细绳绳尾挂了纯金的铃铛,总共四个,两个一长一短垂在囊袋下方,两个分别贴着两边脚踝。随着顾玉轩因不适挣动,铃铛就跟着晃动发出响声。激烈的时候囊袋下面那两枚金铃就像拨浪鼓一样敲打着鼓胀饱满绷紧的囊袋。 金铃敲打的力道并不重,但每打一下就能带起顾玉轩的闷哼和呻吟。 寝宫里含含糊糊的暧昧声音和铃铛的响声听的李适然脸红心跳。 他忍不住把门缝推的更开向里面张望。 李擎灏从前面换到了后面。 硬挺的jiba只插入了半根,顾玉轩就挣扎浪叫了起来。因为他的动作金铃被摇晃的哗啦啦响。 李适然看见自己父妃的肚子越来越鼓,顾玉轩也挣扎的也越来越激烈。 等李擎灏把jiba头拔出去,失去堵塞的屁眼里头淡黄的液体顺着股沟勒紧的红绳往前,从顾明轩硬起笔直向下的jiba往下流。 “夹紧,要不你流出多少,待会儿灌进去多少。” 李擎灏开口声音有些沙哑,他笑着拍了拍顾玉轩的屁股。修长的手指挤进了柔软粘手的臀rou中扣着中间那个小屁眼,故意往外拨开。 顾玉轩听他要给自己灌水吓的收紧了花褶不敢放松让李擎灏的手指进去。 男人掰开他的臀瓣故意揉弄其中敏感的小花。 下面被手指戳刺的sao痒难耐顾玉轩忍不住口中发出浪叫呻吟。 李擎灏手指幻化出龙爪尖利的指甲,用对抗猎物的凶器戳刺顾玉轩的屁眼。 眼看快要收缩不住,失去防守一泻千里。 顾玉轩怕的哭叫求饶。 “求求你了,我会含好的,你不要......啊!” “你别挤了!” “我......我......我要夹不住了......” 大手揉着白嫩的臀尖,李擎灏道:“是吗?玉轩你这就坚持不住了,看起来是我太久没宠爱你了,你这里都松懈了。” “这都坚持不了,今天一天玉轩你可怎么办呢......” 男人笑着蹲下去跟顾玉轩脸贴脸,颇为慈悲的跟顾玉轩商量道:“玉轩心肝儿,你说应该怎么办?” 顾玉轩对上李擎灏含笑的眼突然一声不吭的别了开头。 被如此对待过往的不忿又上心头,李擎灏阴沉着脸,本身心情大好现在瞬间降到了谷底。 “我忘了,只要是个男人你就能张开腿给cao。” “这么看起来我不应该推了适然的婚事,我应该把他嫁给那些想上他的男人。” “你生的儿子应该同你一样下贱。” 闻言顾玉轩慌张望向李擎灏,却因头发的牵扯不能转动。 李擎灏拿起酒壶不停给自己灌酒,听到父皇和父妃争吵,李适然愣在了门边。他本来是有事来找李擎灏的,结果刚巧撞上这一幕,这时候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他倒是想赶快走,可他双脚发软迈不开步子,眼睛移不开目光。 他就怕待会儿李擎灏气到推门而出他还动不了。 李适然盯着里头巴巴张望,李擎灏只着了件中衣还穿的松垮,他刚把自己的凶器从顾玉轩身体里退出去,去端了桌上的酒壶。 还没发泄的jiba就坚挺着,带着粘液和水光在他身前随着动作一跳一跳。 盯着那根笔直粗大水光发亮的jiba,李适然吞了口口水。心中叫骂对着自己父皇自己也能发sao心痒。 他从来没被干过,但他的身子早已尝过饥渴是什么滋味。 他已经大了,但李擎灏就像知道他成年就会变的又sao又浪一般,派去的宫人侍从每天从早跟到晚,还有看守教习的嬷嬷,李擎灏立志不让李适然变的跟顾玉轩一个模样。特地叮嘱了那些嬷嬷把适然看紧,即使是夜里躺在床上自渎片刻的功夫也会被打断。 李适然早憋的不像样子了。 早察觉了门边的心跳,也就混血法力低微的李适然全然不知自己已经被父皇发现。他动不了的原因是李擎灏给他施了定身咒,看那小呆瓜还懊恼自己脚软。 李擎灏心情稍微好了一些,走去把壶嘴抵上顾玉轩的嘴唇往里灌酒,凑到他耳边压低了声音说道。 “玉轩你看你给我生的好儿子,看一眼我干你就巴巴的想张开腿发sao发浪了。” “他可真是像你啊......” 指尖从弯下的脊骨划动抚摸。 趴在顾玉轩耳边如鬼魅低语般说道:“要不要叫你的好儿子进来一起玩......” 对峙了片刻,顾玉轩终于败下阵来,他顺从的开口说着李擎灏想听的那些话。 “求主人......” “求主人把奴的......” “求主人用最......最大的假jiba把奴的saoxue堵......堵上......今天一天、奴......奴......奴才能把主人赏赐的圣水一滴不漏的含在身体里。” 顾玉轩说的断断续续,李擎灏真的在托盘里挑了起来。 他倒没挑最大的,他挑了一个玉石镂空了花纹中间含着两颗石珠的假阳具,每颗珠子分量都不轻。 其中一个珠子被绳子吊在jiba里面,能来回晃荡。堵上之后在人前走路,里面的石珠来回撞击,除了自己别人根本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样的光景。 在玉石jiba下面还有个小孔堵着玉塞,看起来能用软管灌水。 看见那东西顾玉轩打了个哆嗦。 这是李擎灏最喜欢的玩意儿,也是他最怕的玩意儿。 柔软的臀rou夹着打了两个绳结在xue口留了个洞,不影响塞东西又能勒紧堵住xiaoxue的细绳。 扒开臀rou,假jiba抵着xue口被缓缓推入,过了最难过的地方,里头吸力拉着石棒啵的一声吸了进去。只留了一两寸在xue口不能完全进入结圈由xue口夹紧含着。手掌压着底端用力推了进去,整根没入李擎灏拉着红绳抵住将玉势固定在顾玉轩的rouxue中。 看着白花花因为快感颤抖的屁股,李擎灏摩挲着整根抵入rouxue的玉势底端。 顾玉轩意识到他要干什么,顾不得被牵引的头发,忍着疼痛用力挣扎。 在顾玉轩开口前,李擎灏拿了他的亵裤塞住了那张烦人的嘴。在呜呜咽咽的呻吟中打开了玉jiba底下的塞子。 地上淅淅沥沥淋着淡黄的液体,被绑缚吊在房间正中的人双腿大开,从开合的双腿间滴滴答答往下落。 “洒出来可不行,数数有多少滴,待会儿还要全都灌回去。” “唔......”顾玉轩哭着摇头。 看见他还拿了根软管,顾玉轩用力摇头,挣扎激烈。李擎灏拿这个出来就意味着他要被灌各种水。 下到普通清水,上到令人发情yin浪的药水。看样子今天是准备给他灌...... 看清楚了坛子上写的字,顾玉轩呜咽叫的更大声。他怕极了李擎灏准备给他灌的液体。 甘枝露...... 那是一种如同水一样略带油脂感的甜水。医生用在久病不泄的病人身上,挤进身体后不消半盏茶的时间,排泄不受控制。 即使浣肠清洗的很干净,只需注入一酒盅的量就能让人腹痛难忍满床打滚想要去出恭排泄,而现在自己排泄的权利控制在李擎灏手中,他绝对不会让自己好过...... 李适然看的脸红心跳,小心脏越看越扑通扑通的响。 瞥了眼门口少年映进来的身影,李擎灏怕自己这宝贝儿子再看一会直接暴毙当场。 一上来不能教太刺激的。 他解了李适然的定身咒,少年发觉自己双腿能动之后,李适然红着脸急匆匆的跑回了自己的寝宫。 回去趴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下身贴着床面不住磨蹭。 两股间湿漉漉的都是水,李适然这会儿发觉下面瘙痒难耐他特想伸手去摸摸扣扣。 但屋子里的嬷嬷面无表情的盯着他,他连在床上的磨蹭都是偷偷小幅度间歇蹭蹭去纾解。 瘪着嘴憋的难受,李适然突然想起自己那个不着调的三哥说,去了人间就特自由了。 他突然麻利的爬了起来,无视了嬷嬷巡视的目光忍耐着下身的瘙痒,李适然准备寻个借口去人间自由自由。 “唔唔......唔!唔啊!” 吊起的人随着竹管推挤从小羊皮软管进入幽门的液体剧烈挣动。 李适然走后李擎灏还是给顾玉轩上了甘油强灌了进去,大约一酒壶的量。甘油混着尿液使顾玉轩的小腹微微隆起了一个诡异的弧度,轻轻拍着让膀胱里面鼓胀的水球震荡,顾玉轩挣扎起来金铃乱响。 之后把玉塞堵上留顾玉轩自己吊在房间里,进出的宫人早被遣退,忍耐着腹痛汗珠在金铃的响声中在地上汇聚起水光。 双腿挣动着带着绳结摩擦会阴,卵袋磨的坚硬像两颗紫色的石子在yinjing下面坚挺凸起。 口中堵的亵裤是顾玉轩还未来得及换的脏亵裤,上面还有前天晚上自己扣弄流出yin水的腥臊味道。这时压在鼻息上更加让人难耐。 李擎灏临走前给他点了一柱香,说等香烧完他就回来放顾玉轩下来。 瞥了眼燃烧着有半人高手指粗的高香,现在连五分之一都没烧完,顾玉轩只求能再烧的快些,再烧的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