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H 继续桌下舔xue(赵子矜)自渎(范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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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小姐,我们又见面了。”钱邵成居然真的举步来到我的身边,想要一探真相。真是好奇心杀死猫。 此时,我正舒服的身体后仰,整个靠在沙发背椅上,臀部向前,几乎只搭在沙发的一个边缘。 这个姿势,如果身下没有东西支撑,是会掉到地上的。不过,显然我不会掉下去。 我把很大一部分重量交给了赵子衿,双腿分开,搭在他的肩膀两边。我施加给他的重量,令他的动作增加了难度。而我就是想让他的动作困难,因为我正在懊恼,自己怎么会这么轻易的被他诱惑。 看到钱邵成,我没好气的懒得理他。虽然这个时候,有人出现,会使我感觉更加刺激。 他见我没回话,也不恼。只是眼睛不住的往我身前瞄,因为他站在桌子对面,并不能看到桌子底下的任何东西,可我的表情很快透露给他了答案。 “嗯。。”我微微咬唇,低吟出声。身边刚才还一直小心的喂我吃东西的范侯,也已经停止了动作。 他有些迷恋的盯着我的表情发呆,也完全没有打算理会站在对面,面色颇为尴尬的钱邵成。 半响,余韵过后,我才懒懒的开口道:“钱先生,是准备为了上次的车祸,诚意的来跟我道歉的吗?” 或许桌下的赵子衿听到外面有人说话的声音,所以没打算现在出来,于是唇舌继续覆在那里,只是动作较比之前要轻柔许多,这是余韵后的安抚,也是另一波高潮前的前戏。 “不,我是为了来跟司马小姐讨论上一次的‘强吻’。”钱邵成怎么说也是身经百战的花花公子,还是很快从震惊中强自镇定下来。想把这几天一直压在心里的话,说出来。 “哦?你是想要跟我探讨接吻技巧吗?”我也回给他一个花花公主的暧昧表情。 讨论这种话题,对此时此刻的我来说,还算应景。就像边互说情话,边受到爱抚一样,令我很是舒畅。虽然说着情话和做着爱抚的分别是两个人。但这并不影响我的好心情,附带着对钱邵成的态度也好转许多。 见我给了他好脸色,钱邵成瞬间信心倍增。他换上一副自信的笑容,继续道:“我想知道司马小姐那天,为什么会如此亲睐钱某。” “因为我喝醉了。。还因为我喜欢Tequi的味道。。”我据实相告,只是声音稍显低哑妩媚。 钱邵成不自觉的吞吞口水,用上了他平时搭讪的小手段,“哦?原来司马小姐也喜欢Tequi啊?看来我们还真是有缘。”他不能说其实那天,他喝了许多种酒,只是幸运的是最后的那一杯,正是Tequi。 “或许你可以说些别的。。你也知道我现在的情况。。恩。。或许并没有心情同你搭讪。”第二波的感觉比第一波更加强烈。 没想到相隔两年多,赵子衿的技巧居然还是这么好,我突然有些嫉妒,不知道这两年多里,他用同样的方式为哪个女人做过服务。 钱邵成显然没有想到,我居然如此厚脸皮的,坦然承认当前正在做着的龌蹉事情。 “你!。。”他缓了口气,降低了声音道,“这里可是大庭广众之下,而你应该知道自己的人气,不知道那些人里有多少双眼睛,正在看着你的一举一动呢。” “我喜欢宽敞的空间。”我避重就轻的回答。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钱邵成有些泄气的说。 他转头看向一直坐在我身侧看着我的表情的范侯,说道:“范先生,你就任由司马小姐这样?” “恐怕我姐的事情,还轮不到你钱少来管。”范侯终于从我脸上移开了痴迷的目光,扫了一眼钱邵成。 就像在看什么鼠类一样,淡淡的继续道:“小时候,就是只没有吃到天鹅rou的癞/蛤/蟆,长大了更别想吃到。” “你说谁是癞蛤蟆?”一句话刺激到了钱邵成的痛处。 他激动的也有些口无遮拦,“你才是个有恋姐癖的可怜虫!一辈子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别人与你的心爱的人厮混!就算我吃不到天鹅rou,可是我还有机会!而你,你永远也没有机会吃!” 钱邵成的话,字字诛心。范侯的脸色一下变得非常难看。 见到范侯难看的脸色,我自然心疼。赶紧搂过他的头,让他倚在我的胸口,安慰道:“别听那只癞蛤蟆瞎说,他才是永远都没有机会的人。而你,范侯,你永远都是我那个最最亲密的人。” 我的安慰很快见效,范侯在我胸前拱了拱,脸色又恢复如初,甚至还带了些许红润。 这时,我才抬眼看着那愣愣地站在桌子对面的钱邵成,不悦的道:“还站在这干什么?以后少出现在我眼前!”然后就没再理他,直到他不知道站了多久后,慢慢离开。 桌下的赵子衿不知道是太过用心的服侍,根本没听到外界的动静,还是听到了却并不受外界影响。 总之,他的口舌动作始终没有停止,而且连续已经把我推上了三次顶峰。 当我又一次微微喘息着的时候,范侯有些担忧的温柔说道:“姐,还是不要次数太多了才好。虽然没有真正的进入,可是总是要费神的。” 我点点头,范侯总是比我自己更加了解我的身体,连续三次已经到达极限,我已经感觉身体酸软了。 范侯见我点头,貌似无意的掀开桌布一角,往里面扔进一包纸巾。 赵子衿看见纸巾,自然明白了我的意思。于是,小心的将那处细细的擦拭干净,然后把用过的纸巾,放到了裤兜里。他的腿早已经跪麻,稍微动了动,一阵针扎似的疼痛,但这并不能影响他此时满足的心情。 我感觉已经被清理干净,内裤也被小心的穿好,于是向后挪了挪臀部。示意他从桌子底下出来。 赵子衿得到示意,迅速从我身前钻出来,然后坐到我身边。一脸期待的看着我。 我有些无奈,见他刚才如此卖力的服侍,而且还不顾自己国际巨星的形象,在大庭广众之下,可以做到这样。实在有些不忍心,爽过了就一脚把人踢开。于是,在康施文之后,我又破例的准备再一次接受过去的情人,还是个丢掉了两年多的情人。 不过在这同意再次接受他之前,我有些漫不经心的问他:“这两年多,你还和谁在一起过?”如果是还跟了别的女人,我自然是不会再要他的。 “没有别人,自始至终只有你一个。”我得到了赵子衿的答案,好像是满意的在满分卷纸上签字的家长一样,绽开了一个肯定的笑容。 当晚,赵子衿如愿以偿的来到了我的住所,奉献了他保留了两年多的精华。 而在另一个房间里,范侯也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嘴里低吟着喊着:“姐——”之后,喷射而出。 在又一个夜晚的独自自渎过后,一阵空虚随之而来。 范侯把头埋在枕头里,脑海里不断显现着今天下午时,我脸上享受的表情。他起身,打开床边用密码锁锁住的保险箱,里面只摆放着一个女用按摩棒。他小心翼翼的把它拿出来,放在嘴里,细细的舔着顶端。时隔十年,那里好像还存留着当年我的味道。 那一年,我十五岁,范侯十四岁。 我已经到了拥有情欲的年龄。于是找来范侯,让他去给我买来一件女用的按摩棒。 当范侯红着脸,拿着那个长东西,进到我的卧室的时候。我留下了他。 先让他用唇舌帮我弄湿,然后指挥他慢慢的将手里的东西推进去。他听见了我疼痛的低喊,有些不知所措。 “继续。女人第一次都会疼的。”我安慰他。 他真的继续了手上的动作,而且自学成才、无师自通。 事情过后,他看着按摩棒顶端的一丝血迹,在我耳边低低的问道:“为什么找我?” 我只回他:“因为你是我最最亲密的人。” 那一夜的每一个细节都被范侯小心的保留在回忆里面,那是我们两人共同的秘密。除了我们两个之外,再也没有别人知道。 而从那天开始,我就正式的开始了自己的猎艳生涯。先是身边的玩伴,都乖巧的一个个被我拉到房里,在他们身心之上,都打上自己的烙印。 之后,无论是学校里,还是公司里,到处都有被我采摘过的小草。直到现在,其实不得不说,如今的我,已经比当年收敛了许多。 范侯继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能自拔。 他回忆着我的味道,舌头在那曾经进入过我身体里的按摩棒上舔弄着,品味着。似乎还在留恋上面的味道。 他嫉妒现在正躺在我床上的赵子衿,甚至连钱邵成他都嫉妒。因为他说的没错,他就是个有着恋姐癖的可怜虫,他永远也得不到我。因为我是他爷爷的亲孙女,是他父亲的亲侄女,也是他的亲堂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