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二
格拉维尔阴xue窄小,zigong更是半个拳头的大小都不如。男性粗壮的yinjing干进去,不过挺动几次便被收紧的水腔包得严严实实,颇像小巧的口腔,软软嫩嫩裹在敏感火热的guitou之上吸吮。 yinjing和女xue都高潮过了一回,喷出的jingye和yin水不仅将赛西的小腹淋了个透彻,连一旁堆着的睡袍和底下的床单都一同湿了个彻底。格拉维尔两腿绷紧着发抖,眼睛几乎要闭上那般垂着眼帘,浓密的睫毛阴影底下露出些浅淡的蓝色,像掩在盒子里的两颗蓝宝石。他自高潮后便半天没法动弹,全靠赛西好心好意抓着腰侧,缓慢沉重地挺胯cao干他的女xue。 不知是出于本该自给自足的愧疚,还是偏向一旁的视线将自己下体喷水射精的场面尽数收入眼中,格拉维尔低着嗓子喘息哼吟了好一会儿,竟是道起歉来。 “抱歉……总是……”格拉维尔眨了眨眼睛,一只手搁在旁边犹豫不决,甚至不知道是否应该替赛西擦去他小腹上的稀疏jingye,“忍不住……太舒服了、嗯……” 赛西没有答话,只是用手指描摹格拉维尔下腹上红光愈省的花纹,觉得这片地方确实要比骑士身上其他地方温度要高上不少,甚至有些烫人。他双手冰凉,抚摸在发烫的皮肤上便令人相当惬意,格拉维尔还未反应过来究竟是为何感到舒爽,便已经半眯着眼睛放松下来,甚至挺着肚子朝赛西的手里凑,希望能获得更多的抚慰。 他这小狗乞怜般的动作十分令人心痒,即使是赛西,也不由得搂着腰坐起身,一手压着格拉维尔的后腰,另一只手继续按在那片发烫的光滑肌肤之上来回摩挲。赛西犹豫了会儿,打算这次放过格拉维尔的肩颈,转而用鼻尖和嘴唇亲吻般地轻轻蹭着对方的眼睛,长而浓密的睫毛翅翼一样快速扇动,赛西实在无法否认自己对格拉维尔这双眼睛的喜爱。 只要见到格拉维尔,直视他的双眼,看到它们清澈透亮的颜色,赛西就会想起十三年前的夜晚: 大而圆的满月悬挂在头顶,仿佛近在咫尺,那个吞吃了小半个森林活物的魔兽几乎与针叶林一般高低,身上融合了大量不同生物的肢体,左脸支出一根鹿角,右脸便是野猪的獠牙,这头怪异的大杂烩柔软又坚硬地蠕动着,浑身支棱着数百上千个形态各异的眼睛,胡乱转动。那时候赛西手上并没有自己制作的指环,使用魔法自然需要吟唱咒语甚至绘出阵法,他还没能念完聚集火球的咒文,便被格拉维尔持剑挡在了身后。 同样年龄的少年刚才被一掌拍中脑袋,直直飞出去十几米才撞在石头上停下,却又在短短十几秒内跑到了赛西面前,重新将长剑竖在面前。格拉维尔那张漂亮年轻的脸蛋已经被毁了小半,血rou模糊,小半个眼球像生生被挖出的蚌珠般暴露在眼眶外,甚至破裂开来,原本青白的眼球被红色充满。他肯定伤得不轻,鲜血淌了半张脸,呼吸也粗重,肺音浑浊,大概肋骨都断了,插在肺中。但格拉维尔表情不变,——他甚至是笑了笑,用手掌抹开了滴在眼前的血液,将浓稠的红色在苍白皮肤上铺开成一片鲜艳的画作。 “污秽之物。”格拉维尔嫌恶地评价道,视线朝赛西偏了一瞬,便下定了决心,身上如火焰般燃起了光芒。那股力量笼罩下来,格拉维尔身上的伤口便如数恢复,只剩脏污的鲜血还挂在皮肤之上。 赛西之后才知道,因为那次事故,格拉维尔爆发出来的力量被科利玛利察觉到,才提前与其接触,第二年便让格拉维尔加入了科利玛利的中心骑士团。而事后及时格拉维尔几次强调自己完全没落下病症,赛西仍控制不住地在意那只在自己面前几乎裂开的眼球。 他靠近,察觉到格拉维尔绷直了身体,连带着柔软湿润的雌xue也绞着软乎乎的嫩rou裹缠,把插在里面的硕物吞吃得更加快意。赛西本性冷淡,甚至体温也不高,此刻却呼出一口暖气,将嘴唇更加贴上格拉维尔薄薄的眼皮,几乎想要咬下一口。 赛西按着格拉维尔肚皮的手渐渐使力,感觉便也渐渐改变,先是只感觉到光滑的皮肤,然后是发烫的纹路,再来是格拉维尔小幅度绷紧腹部后柔软却又硬实的肌rou,最后——赛西用力按揉,摸到凹凸不平的硬块,这里不应当是任何一块肌rou,自己插在友人嫩生生的zigong当中的yinjing也感受到了压力,他便心灵福至,知道自己是摸到了地方。 赛西还未从心中生出任何情愫,只是又向下一揉,被他半搂半抱在腿上的格拉维尔便一僵,喘着口气软下来,本就勉强支撑着不彻底坐下的双腿直接卸了力气,浑圆的屁股直直往下落,两瓣充满弹性的rou团拍在了赛西的腿根。 “不行……别!”格拉维尔急急喊停,被yin纹烫得酸麻不堪的zigong本来被粗壮的菇头带着痛楚生生捅开,才让他松了口气,现在又被散发着热气的yinjing压着外面的皮rou碾弄内部细嫩的宫壁,百倍的酸楚麻痒反馈回神经,几乎带着心脏和头皮都绞做一团。他扶着赛西的双臂,支在两旁的双腿蹬动不停,显然想将自己从友人硕大的阳具上拔开,以免被那根guntang笔直的rou棍jian个透彻。 只是他既放不开力道去彻底抵抗赛西,又被男人的jiba直插在弱点处,到最后也没能挣脱,反倒是让两边rou贴rou地又磨蹭几遍,从脆弱湿滑的宫壁上碾出几分汁水,淋在了那颗圆滚炽热的菇头上。 赛西依旧按着格拉维尔的小腹,丝毫没有放松力道,甚至又用掌心搓了搓那块红亮的yin纹,同时摆腰cao干起来,仔细感觉着皮rou之下缩回又凸出的rou块:“不是你凑上来想让我摸摸的吗?” 格拉维尔祈求他更多抚摸的动作其实并不明显,更多是下意识的举动,完全可以否认,可格拉维尔此人实在过于自觉,对着赛西也惯不会撒谎,在他意识当中,更是自己在求法师的帮助,对方根本大发慈悲,看在彼此长久以来的友谊上才愿意亮出jiba插进他那口畸形的女xue灌精,替他解围,因而自己完全没有任性拒绝的资格,此时被指责,甚至只能呜呜咽咽地安静下去,缩着xue,轻轻抬着屁股晃动,堪称乖顺地让赛西随意动作。 又这么被赛西从外面按揉zigongcao了半晌,下面的yinxue像是被干坏了般,连带着射过却又再度勃起的yinjing一起不断流水,到最后潮吹的时候更是如同尿了一样喷了大股清澈的阴液。等赛西终于放过,硬烫的yinjing抖动着往雌巢里灌满阳精,格拉维尔已经被干得两眼涣散,雪白的两排牙齿当中无力的趴着rou红的软舌,张着嘴不知闭上了,到微凉的jingye冲刷在被cao得软烂的zigong壁上,才惬意地轻哼着放松身体,然后像只被喂食的狗,讨好地朝赛西蹭过去,嘴唇几次蹭过友人的唇角。 察觉到赛西的目光,格拉维尔拉开距离,面上显出些笑意:“你不喜欢的话,我不会亲的。”他语气中有些果然如此的意思,不等赛西有任何表示,就又换了神色,变得殷切又柔软。“可以再做一次吗?之后有好几天会在路上的话,一次大概不够……” 格拉维尔放软态度,眼睛便也一起像春湖那样化冰而开,露出底下粼粼柔波的湖水来。赛西顿了会儿,只是回答可以,格拉维尔便如同妓女那般满足的微笑,然后就着姿势,用黏腻湿润的下体一点点将含在xue中的rou棍再度伺候得挺立。大概被阳精灌过一次后感觉便好了许多,格拉维尔又找回了主动的节奏,一下下抬着屁股给jiba干xue,搅动着yinxue里的浆液发出阵阵咕叽咕叽的响动。甚至连口中的声音也控制得当,只剩下细微的喘息。 他自给自足了会儿,却又突然停了下来,似乎终于想通了什么,抬眼盯着赛西的脸。——望了片刻,染着潮红的双眼便弯了起来,也发出了极为细微的哼笑。 赛西不知道他为何这样表现,心中只觉得不甚美妙,还未有所动作,便被格拉维尔靠过来捧住了脸,那双饱满柔软的嘴唇覆了上来。 插在湿软雌xue当中的roubang霎时饱胀几分,又比原本的更粗大了两圈,铁棍般硬热。赛西头脑一热,不管不顾地支腿坐起,就着姿势抱起格拉维尔的双腿反压过去,将人按在床铺上,两条长腿也被握着膝窝折在脸侧,整个人折叠着躺在床上,朝他大大敞开yinxue。 他做完这些,两人相接的嘴唇便也分开。赛西蓦地两眼通红,盯着格拉维尔的目光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他抿了抿唇,下身用力撞入湿软雌xue的同时,嘴上也再度亲了回去,将格拉维尔被干出的yin叫尽数堵回了喉咙里。 格拉维尔同他吻了两下,便张开嘴,让对方的舌头像干xue一样干进自己的嘴中。 赛西只觉得愤怒,又觉得无可奈何,在无可奈何之上却催生出更多的愤怒。——他像挥刀杀人一般用力cao干身下的好友,只恨不得将yin乱的女xue捣作一滩软烂的rou泥才好。 原本还能叼着菇头嘬吮的宫口被粗暴的捣弄干得无法合拢,只能肿着rou瓣,颤颤巍巍地敞开xue窍任其jian干,时不时痉挛地收缩,挂在rou棱上被剐蹭得几欲破裂,一根半勃的yinjing也随着cao弄的动作来回晃动,格拉维尔没了显性的yinnang,射过两回便不再有jingye,只能时时流下无法控制的透明腺液。 格拉维尔被干得双眼水汽茫茫,却仍不知悔改,鼻腔哼出的全然是拔高后的欢吟。他zigong不能忍受如此暴力粗糙的对待,自然是在爽快之上更有钝刀割rou般的细微痛楚,但即便如此,这女性的器官仍旧yin乱地分泌着水液,被粗大的rou棍干得四处飞溅,甚至在xue口磨出了白沫。 等再度被好友的jingye灌入几乎坏掉的宫囊,格拉维尔两条腿都快没了知觉,酸麻不堪,底下的女xue也肿得像要滴血。赛西发泄完,慢吞吞将软下的粗大jiba抽出xue外,拔出瓶塞般“啵”的一声,被堵在当中的满满水液便随着rou棍一同涌出xiaoxue,将两人身下的床单湿润得更加彻底。 被友人的jiba干得凄惨,格拉维尔却全然不在意,只是嘴唇红润地静静看着对方。赛西缓缓呼吸几回,平静片刻,又再度俯身下去,咬住了格拉维尔的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