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加布尔雷斯公爵将要娶妻了。 这消息很快传遍了亚兰考王国。要说加布尔雷斯也不过是个名望稍大的贵族,虽然上一辈倒是出了两个争气的儿子,与亚兰考的皇室埃利诺结了亲,却也断不该这点儿八卦也到了乡下农夫关心的地步。毕竟算到底,仍然只是加布尔雷斯而非埃利诺娶妻。但这消息还有后半段:要娶的是格拉维尔·奥尔本。 单单说到加布尔雷斯公爵——德里安·加布尔雷斯,或许还有人不认识,格拉维尔·奥尔本却不一样。在神教盛行的迪亚维努斯大陆,这位神殿骑士可以说是比其信奉的多米纳斯教的教宗本人还要有名:十二岁便在母国奥洛拜尤着名的全国骑士赛上取得头筹,被早早征入自己国家的神殿骑士团,十五岁因为罕见天赋而直接成为团长,而十六岁更是去了科利玛利,多米纳斯教庭的中心,那个以教为本而建立出的城市,一年后任职中央骑士团的团长,在那里侍奉主神——阿顿——十年。 他有名的程度远高于德里安,所以每个嚼舌的人也都清楚一个事实——这位骑士长是个男人。不论是若干年前他陪着教宗巡视各地,还是这两三年亚兰考国内信仰改变而引起的各种战争,这位骑士长的样貌、声音和体型都毫无疑点地宣告世人:格拉维尔·奥尔本是个纯正的男人,长相英俊,五官精致到漂亮,四肢修长,身材高挑,浑身覆盖了一层饱满的肌rou,有着卷曲的金发和天空蓝的双眼,二十几岁,健康充满活力,正是一个人最完美的状态。 那现在这个消息算什么笑话? 端着一个苹果派上门和邻居聊天的妇人们百思不得其解,听到了无数别的传言,既不知道这荒谬的消息究竟从何传出,又不知道是不是传消息的人实在孤陋寡闻,把将某位望族的小姐名字和格拉维尔·奥尔本的混淆了。可日子一天天过,理想中加布尔雷斯公爵真正要娶的贵族小姐却迟迟不露面,不是格罗瑞娅,也不是格瑞塔,没有任何消息。传来传去,还是头一个也是最荒唐的那个被当做不存在的笑话留了下来。 ——加布尔雷斯公爵要娶格拉维尔·奥尔本为妻了! 格拉维尔本人也同样认为这件事相当荒唐,可他认为荒唐时,整件事已经尘埃落定了。 从被德里安抓住那一刻起,这位曾经的骑士长就被魔法和草药熏得神志不清,浑身发软。他在潮湿的地牢里待了几周,在胸口被德里安贯穿的伤口快要化脓恶化后,终于得到了温柔的对待,其后又在明亮温暖的屋子里躺了大半个月。他被熏香灌得更加无力,进食或是清洁都有人代劳服务,只需要保持着那副目光空荡荡的废物模样躺在软乎乎的床铺上,连婚礼也是被人扶着进行的。 那日的场景现在想来依旧像场迷幻的梦境,他仿佛回到了科利玛利的神殿。雪白的石柱耸入云霄,地摊上铺满了散发新鲜香气的花瓣,踏上红色的绒毯时,两旁零零落落站了些人,他们的目光从房间的尽头转到格拉维尔身上,充满探究,其中潜藏的恶意更是让他情不自禁蜷了蜷指尖。 在过程模糊的仪式最后,终于有温暖的躯体朝他靠拢。那份温暖当中也夹带着黏糊糊的、污泥一样让人不适的成分。 格拉维尔发觉自己无法说话,头脑更加混乱且空白,好像一切可以交给他判断和思考的信息都融化了。 从这场梦中醒过来时,他正躺在一张完全陌生的软床上。 格拉维尔艰难地对比了半天,才最终确认下来自己的确被换了一间房间安置。 这间屋子更大,装饰更加华美,有更多的落地窗,只是现在都被厚厚的窗帘遮盖住了。他还发现自己身上又被换了一件雪白的礼服,如果不是上面的花纹和装饰都另有所指,他简直以为自己的的确确是回到了科利玛利。 在格拉维尔试图继续推理一切的时候,一个人影慢悠悠地从壁炉旁晃到了床边。 那是个长相颇为美丽的男人,穿着一件明显和格拉维尔成对的礼服。无论是单看他五官的哪一部分,都有着雌雄莫辨的柔软弧度,放在一起却又锐利过头。这男人原本毫无表情,眼神也冰冷,直到在床边立住,又半跪下来盯着格拉维尔看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绽出一个阴寒的笑容。 “你终于醒了,”他伸出手,替格拉维尔拂过垂落在眼前的发丝,语调柔和得仿佛格拉维尔仍在睡梦中,而他不想吵醒任何人,“我还以为今晚得浪费掉。” “……什么意思。” 格拉维尔虽然依旧无力,却感觉情况比之前好上太多。几天前他甚至无法分辨是否真的有人在接触他,而现在,自己甚至可以顺利流畅地说话,显然这也是眼前这个人——德里安·加布尔雷斯的安排。 但他一切的记忆都停留在许久以前被这个人关进画着黑魔法法阵的地牢时,长久以来最担心的事情是自己究竟还能否恢复清醒,完全无法得知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告诉过你,”德里安一下又一下用拇指蹭过格拉维尔的脸颊,“我要娶你为妻,不记得吗?今天是我们的婚礼呢。虽然那些东西的威力是有些大,但你应该也有一些模糊的记忆呀?今天的典礼你没有感觉吗?冈特那傻小子为了扶住你,把自己憋得脸都红了,满头大汗,发型也乱了,实在给我丢脸……” 他絮絮叨叨地倒了一堆话,才反应过来般地停下,弯下上身朝格拉维尔更加靠近过去。他简直快要情不自禁地吻上格拉维尔一样,却只是直直盯着对方的眼睛。格拉维尔的眼睛终于又恢复了清明,过去几个月的时间里,他一直被保持在昏迷和清醒之间,目光无法聚焦,视线也总是落不到自己身上,这会儿倒是清清楚楚的倒映着德里安的样貌。 格拉维尔有一双相当漂亮的眼睛,颜色浅淡。德里安这才发现他的虹膜当中连褐斑也没有,仿佛一块人造的宝石,和他整个人一样,漂亮完美,但是纯粹到令人生疑。 这位骑士若是不做表情而凝视着什么人,很容易带给人过于冰冷的体验,仿佛被冰剖开了躯体,脑浆、心脏脾肺、甚至肠子也流到雪地里去。 格拉维尔这才察觉到今天的一切体验并非梦境。 “为什么?”他实在想不通这怎么可能是现实,“怎么可能?” 德里安脸上绽开一个更为灿烂的笑容:“因为我告诉他们你是女人,你有女人的器官,”他刚才还尚且算心情平静,现在却陡然因为这句话而浑身血液沸腾起来,甚至脸颊微微泛起红色,“你可以给我孕育子嗣,所以没人反对。这真是奇迹,对不对?” 他尚未说完这句话,格拉维尔的脸色就变得雪白。 德里安说得没错:他有女人的器官。 这并不是天生的,但格拉维尔也实在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在他的意识当中,事情比和德里安的婚礼还要荒谬而无从寻踪,就仿佛他前一秒还是个完完全全的男人,下一秒的认知中,yinnang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会阴处的女性花xue,还总是流着透明的水液,连不曾情动的时刻也未停下。他甚至花了近一天的时间去回忆,确定自己曾经的确没有过这个东西。 在他认知里,也因为这个,他才在十年的期限到来后没有再继续待在科利玛利,而是旅行各地,想要找到恢复的办法。 看见格拉维尔这般表现,德里安终于忍不住吻住了他。 德里安特地在这几天换了屋子里的熏香,就为了让对方闻起来和过去一样。虽然被施展黑魔法所留下的血腥味依然残留在格拉维尔皮肤上,但比过去几周任何时候都好多了。这个前骑士长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干净漂亮的时候,再想到这具身体上此刻有着一枚脆弱的雌xue等着自己去灌满,德里安简直兴奋到呼吸不稳。 他是我的了。 德里安从未如此感到自己就是一条发情的畜生,满脑子只剩交配,只想着要如何把自己插入对方的rouxue里去灌满白精,要直到确保格拉维尔受孕成功才会停止。——或许到那个时候也不会停止,子嗣只是拿给家族的说辞,究竟有没有都无所谓。 德里安从七年前见到格拉维尔第一面开始,就想将对方放到自己的床上去。 或许那时候只是少年人懵懂的憧憬和喜爱,经过这么几年也早已变味。而如今这个隐秘的愿望终于实现了。 他自晚宴结束后一直待在屋里,等格拉维尔醒来,因而身上已经被壁炉烘烤得相当温暖,贴近时连彼此之间的空气也变得炽热且干燥,像一枚火炭。青年紧贴过来的嘴唇和身体都让格拉维尔无所适从,甚至又恍惚了片刻,等被德里安的舌头舔着口腔上膛时,才终于发现自己的手脚仍然是相当无力的。 他推拒德里安胸膛时手部的酸涩甚至让整个人都神经酥麻,好像后颈被什么人捏住了一小块皮肤,直接威胁到了自己的生命却不得反抗,这滋味令格拉维尔极为难受。 德里安整个人像块高温的金属一样陡然融化在格拉维尔身上覆盖着,他恨不得自己的确是一块铁,或是黄金,融化后能将对方完全包裹起来,铸成一尊美丽的雕像。他抚摸着自己新娘的皮肤,只觉得它们柔软光滑,比铺在床褥上的绸缎还要美妙。——格拉维尔明明是个骑士,他参加战斗,曾经在严厉的条件下训练。光是在德里安认知里,就有过两次以上被人刺穿身体、生命垂危的时刻。但当德里安剥开礼服,迫不及待地撕裂轻薄的内衫,抚摸他的腹部时,却发现那里除了肌rou的轮廓再无其他,皮肤完整洁白,像晚宴上递到自己面前的那一碗奶冻。 连味道也像。 德里安舔上去的时候终于因为这个而欣慰不少。他本来想着即使有治愈魔法,格拉维尔身上至少也得有自己留下的那个伤口才对,可现在对方的腹部空无一物,这令他失望不已。格拉维尔是该有优秀的自愈能力,他本身就是被神眷顾的那一个人,可毫无痕迹?还是太过了。 德里安用舌头耙过那几块形状完美的肌rou,又想尽办法在腰侧留下两块牙印,这才终于满足了。 他觉得自己像个毛躁的小孩儿,什么前戏也不想做,便已经开始想着把硬挺的yinjing插进格拉维尔的rouxue里去,草草满足了自己恨不得生吞对方的欲望。他的几根手指划过胯骨,不做任何停留,直接来到了对方的两腿之间,指尖蹭上了挡在雌xue外面的两瓣唇rou。 虽然已经看过几次这地方,甚至给自己的亲人展示过它,可德里安还是放轻了呼吸,直到确确实实感受到自己的指头按在了两块软乎乎、黏黏腻腻的软rou上,他才吐出一口浊气。 格拉维尔的女xue相当敏感。或者仅仅说是敏感也不对,这块脆弱柔软的地方和骑士本人完全是两个方向。它从被德里安看见的头一次开始就在发情般的流着黏稠的yin液,两瓣小小的、rou红的唇rou任何时候都是潮乎乎的,即使在睡梦中,在痛苦时,它依旧不受影响地吐着水液,大概时时刻刻都准备好了被男人干。 德里安想可真不愧是格拉维尔,连这方面也是完备的。明明各方面都是个男人,底下却有个比所有女人还完美的屄xue,不仅外观是男人喜欢的那种,yinchun像小巧柔嫩的花瓣,颜色粉嫩,连里面也是个让人随时都能插进去的、sao货一样的模样。 德里安直接怀疑格拉维尔是否被人睡过,又是不是前十几年都靠底下这口水xue才换来的顺风顺水。——他完全有理由相信那些穿着祭司长袍的老头子们愿意为了把jiba插进这里而提供任何东西。 而格拉维尔直接被他的动作吓得有些愣住了。 从十二岁进神殿骑士团时,他便开始过清苦的生活,即使之后对这方面了解了不少,却依旧是要禁欲。现在被德里安直接用指头摩擦底下完全陌生的器官,他只觉得酥麻瘙痒的感觉像电一样略过脊背,直接麻痹了整个后脑勺。等察觉到体内的女xue产生更加陌生的反应,他第一反应就是夹紧两条腿。 德里安则是在被两块温温暖暖的rou夹住手背的时候,感觉到指尖陷进去的那个rouxue里又涌出了一股水液。 格拉维尔自然没什么力气将他的手夹得很痛,整个动作反而更像得到了足够的乐趣,直接用动作恳请更多一样。德里安这才发现,骑士激动的时候是先红掉耳朵,再来是眼眶和鼻尖,最后才是脸颊。格拉维尔像将要哭泣一样红着眼睛盯着自己。 德里安被看得眩晕,又凑上去吻了吻他。 “你怎么这么会流水?”德里安问,“我就这么摸了一下,你就开始……”他又狠狠揉搓了几下那两瓣软rou,只觉得水液黏在rou片之间,简直被搓出了“咕叽咕叽”的声响,“和别人上过床吗?” 格拉维尔被他摸得蜷缩,又根本没法推开那只手,只觉得头脑又开始发晕。他摇了摇头,“没有,它本来就……”话说到一半他才开始后悔,只觉得自己不做任何回答才比较好。 德里安倒是高兴了起来,手上动作加重,甚至插入xue内几分,把里面搅得更是yin液肆流,这才终于抽出手,解开自己的衣物,露出下体勃起已久的yinjing。他坦露得自然大方,整根阳具粗长笔直,青筋缠绕,颜色发紫,和本人白皙的面容相去甚远。 德里安扶着自己的roubang随意撸动了几下,显得更加硕大。 格拉维尔头一个念头是怎么比自己的还大,第二个念头就是觉得自己可笑。事情都到了这一步,他居然还想着去比大小? “德里安!”他的语气终于急促起来,这幅慌乱的模样实在是相当稀少难得,“停下……别!” 他音调陡然提高,而德里安则已经把自己的那根rourou比上了格拉维尔湿润的阴阜。饱满的guitou和两瓣yinrou贴在一起,显得更加火热,只是轻轻往前一送,就发出一声黏唧唧的响动,将rou瓣分开到两侧,露出最底下一直护着的洞xue。那地方被guntang的覃头抵住,惊慌失措地收缩起来。 格拉维尔本人是个高挑的青年,肢体修长。他自己的yinjing也大小正常,这口rouxue却例外。它小得可怜可爱,比身上任何一个部位都更娇嫩,可能吃下几根指头都费劲,此刻却将要被德里安硕大、粗硬的jiba侵犯,很难不让人怀疑是否能承受得住。光是被guitou挤进去一点儿,他就觉得底下被撑开到了极限。 德里安依旧站在地上,只是把格拉维尔从床上拉扯过来,两条笔直的腿悬在床边,人整个儿打开,被青年抓着屁股一下一下、好像已经开始性交一样的耸动着。 他也觉得格拉维尔底下这口xue会被自己插坏,因此只能耐着性子一点点蹭着那些抽动个不停的软rou,慢慢将整口yinxue磨开。 无论格拉维尔本人意愿如何,他底下的xiaoxue一直都在流着sao水。甚至德里安进入的部分越多,他所涌出的yin液也越多。中途被捅破了那层薄薄的rou膜也无济于事,仍旧只是挤出一大滩透明的水液,稀释出淡淡血丝流出屄口。等德里安大半个guitou挤进那口紧致的rouxue当中时,好像里面剩下的空间都被温暖的水液给堵满了。格拉维尔只觉得整个过程并不痛,除了模模糊糊的快感涌上来,一切只是比德里安光用手抚弄时更加令人酥软。等回过神来时,自己前面的yinjing也慢慢挺立起来。 这个认知让格拉维尔张了张嘴。他条件反射地想遮住自己,却见德里安笑出了声,一只手松开胯骨,直接帮他握住了那根rou红的yinjing。他以为德里安会说些什么,但青年下一秒却是下身一挺,将小半个jiba直接插入了他的女xue当中。 这一下直接将格拉维尔cao得更加往软床里陷进去,好像底下那个洞是被德里安的roubangcao出来的一样感觉陌生,他整个人被男人的rou刃劈开一小截儿,直接坏在了床上。可事实上德里安的那根rourou被他的saoxue吸得极紧,甚至让人感觉被那些温暖的媚rou缠得动弹不得,快要绞死了般。 德里安按着他的胯往外撤了点儿,又cao进去更多,只觉得被吮吸得下一秒就快射出来了。 格拉维尔雌xue里溢满了汁水,媚rou软软乎乎、层层叠叠,rou褶被过于肥硕的roubang撑开,紧紧缠在cao进去的那根粗rou上,像张馋得流口水的嘴,咬住了rou就不肯松开。他只觉得自己已经被塞满了。但德里安挺腰的几个动作来回,又插了一大半进来,好像直接从底下一直cao到了他胃里。rou膜挤蹭间,尖锐的快感一波波往上传递,针刺一样戳着神经。 他想自己底下大概坏了,又实在找不出半点儿痛楚,只有不甚清晰的酸涩爬上四肢,这冲突的现实让格拉维尔看起来更加迷茫。他摆动四肢或是做什么动作都会牵扯到底下正在挨cao的雌xue,一收一缩,简直嫌已经插进去的那一大截roubang还不够吃似的。 德里安已经快将自己整根roubang都埋进去了,只觉得里面紧得发疼,但相当湿润温暖,软rou挤压着自己的jiba,大概恨不得立刻吃到里面的jingye。他快速抽出大半,又重新整根cao回去,觉得爽得头皮发麻,便抓着格拉维尔的腰胯继续狠cao起来。他的jiba还没全部进去,就已经将那口rouxue塞得满满当当,分泌的水液被来回抽插的rou棍带进带出,将两人的礼服打湿了不少,更是糊满了彼此的下体。德里安下身粗硬的耻毛成了一缕一缕的,随着腰胯来回剐蹭着格拉维尔的yinjing和已经被cao得绽开的rou唇,甚至戳到了原本没被照顾到的阴蒂上。那团小巧的rou粒被毛发刺激着肿胀挺立,带来的刺激更让格拉维尔头昏脑涨。 这些东西对他而言都太过于陌生,以至嘴里哆哆嗦嗦了半天却仍然发不出一个有用的音节,眼睛里更是被快感蓄起一层生理性的泪水。 这副模样落在德里安的眼里,又是俯下身亲吻,将柔软的舌头伸入他的嘴中,像另一个阳具一样不断侵犯身体内部。 格拉维尔像被两颗楔子钉在了床上,随着男人阳具的冲撞摇晃不停,这回他连说话的机会也没有,只能被慢慢提高速度的抽插狠cao攻击着柔软的体内。 德里安仍旧觉得不满足。自己的jiba没能全cao进去,就已经感觉顶到了尽头的一圈更加弹软的rou瓣上。他每每往那地方一顶,甚至只是guitou轻轻地一点,格拉维尔都会抽搐似的绞紧了rouxue,浑身绷紧地一弹,重重落到床铺上后便竭尽所能地挣扎,又将德里安的jiba推出去不少。这么来来回回干了几次,格拉维尔甚至就被cao射了,乳白的jingye落在小腹上,yinjing也缩回软软的一根。连眼睛里的泪水也多了不少。 “连zigong都有吗?”德里安问。 格拉维尔摇头,他原意是否认,但很快发现自己也不知道答案。这让他的精神显然有些崩溃了。——原本他不是这么容易崩溃的人,也绝对不会因为这种事而受影响。但此刻他只觉得一切都变得极端怪异,完全超出所能掌控的范围。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长出女xue,也不知道何时长出来的,甚至连它是否功能完善也不知道。但现在这个小了自己两三岁的男人已经将yinjing插进了那地方,搅得他头脑发昏,甚至还问他是否有zigong。——是为了让他怀孕吗?之前就说过,因为他能诞下子嗣才娶他的。 格拉维尔是实实在在的思考问题,德里安却只是随口一问罢了,格拉维尔给不给回答都一样。他实际感受到了那张更加娇弱易碎的rou口藏在花xue尽头,直觉那里就是格拉维尔的zigong口。他的呼吸更加粗重,额头渗出的汗液滑到了颈侧,像扑猎前的野兽一样弓起背,做足了准备。 “你被cao到那里好敏感啊,”德里安声音惊喜,笑容却颇有些残忍,一双深紫色的眸子像浓稠的毒液流淌着,“让我进去怎么样?” 德里安下床洗漱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格拉维尔才被开苞的rouxue毫不怜惜地拿人干得嫩rou外翻,孔洞撑得都有些松弛,一时半会儿合不拢了,敞在那儿,时不时抽搐着挤出一股浓白的黏精出来。 他睁着眼睛在床上躺了半天,仍然觉得体内被德里安强行撬开的地方泛着钝钝的疼。青年自插进他的zigong后便没怎么拔出来,射了以后也是埋在里面同他亲昵,直到再硬起来,便又用力cao干,直到将成股的jingye全部灌满那一小块地方才算。 格拉维尔在发觉不仅自己脖子上仍套着一条皮带,甚至手脚也加了两副同样材质的纤细锁链时,便放弃了立刻逃走的打算。脖子上的那东西德里安在刚抓住他时就用上了,说是让人用巫术做的,就为了压制他使用魔法和武力,稍稍有动作,就会有刀刃刺入喉管般的痛苦。这种东西有办法取掉,但单靠自己是行不通的,会在他自己成功之前便将人的脖子扼断。更说别手脚上的——昨晚德里安一边咬他手腕上绷出弧度的筋脉,一边回答这当然是用作控制的,所以格拉维尔可以省了逃走的心思。 他轻轻摸着那条皮带里面包裹的金属链条连绵的起伏,在德里安过来替他擦拭下腹干涸的jingye、再盖上被子时盯着对方瞧了好一会儿,终于缓缓昏睡过去。 他梦里依旧在踏入雪白的宫殿之中。 格拉维尔在醒来时就开始思考要如何面对对方的父母,又过了会儿,才迟钝地想起德里安的母亲早已被亚兰考上一任女王处死,而父亲也在曾经的叛乱中战死, 服侍他更衣的人就是昨晚上德里安提到过的冈特,是个行动敏捷的矮个儿少年,褐发,一双碧绿透亮的眼睛,看上去像野生的小鹿,就算穿着考究的小褂也不能让他和这里的气氛又更多一分匹配。 “您今天看起来不错!”他在府邸的主人离开后,立刻开始了叽叽喳喳,又变得像只鸟,懵懂得甚至以为格拉维尔之前一直重病。也不知德里安是如何解释格拉维尔身上那些锁链的。也或者只是他看不见那些东西。 “公爵大人说给您试试新衣服,这套如何?还是这套?” 他拿了一套靛色的出来,又很快拿出另一套紫色的,献宝似的放在了格拉维尔面前。 “……都好。”格拉维尔实在没法形容这种心情,他头一次被人这样尽心尽力、过于热情地伺候,便又不抱希望的多问了一句:“我以前的衣服呢?” “以前的……啊,公爵大人说过,那些衣服不适合让您现在再穿了,如果您实在喜欢,以后可以多做些差不多的。”冈特回答。 格拉维尔垂下眼睛叹了口气。这小孩儿显然说谎,他以前的完全是铠甲,德里安怎么也不可能再做些差不多的回来给他。又沉默了会儿,他终于一口气站直起来,准备换衣服。 冈特立刻娴熟地凑了过来,那熟络的表现让格拉维尔差点儿后退一步,又跌回床铺上。但即便没有,腰间的酸软还是让他一阵好受。 “不用帮我了,”格拉维尔很快明白过来他想做什么,又想起来自己身体上还留着各种痕迹,捏住扣子的手也不敢再动,“我能自己换。谢谢。” “可是这些新衣裳穿上去比较麻烦……”冈特犹豫道。 “我以前也自己穿过类似的,”格拉维尔很快递过去一个让人放心的笑容,他本来就是个面容英俊的男人,露出柔和的笑容时,冤魂也会愿意体谅信任他,更何况冈特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少年,“反而不是很习惯有人帮我……你先在外面等等,如果实在需要帮助,我再叫你,好吗?” 和德里安以外的人打交道显然让他情绪慢慢缓和了回来,这时候就又变得稍微游刃有余了些。 他用那双漂亮的双眼恳求似的看着冈特,眉毛苦恼地微微皱在一块儿,一副困扰十足地模样,直接就让少年缴械投降,忙不迭地点头答是,将衣服整理好放回床上,冲出门外后还小心翼翼地关好。 直到将两腿的酸软完全消化到适应的程度,他才慢慢动作,将内衫换下,穿上那套绛紫的崭新衣服。这大概率是德里安让裁缝照着他身材完完全全新作的,贴身舒适,版型也相当漂亮,即使格拉维尔对时尚毫无研究,也能感受到针线间散发的金钱香气。——这种感觉他每次换上参加祭典的礼服时也会有,金丝银线织成的衣物只会比现在身上这套更加昂贵奢侈,时常让格拉维尔陷入一种迷茫的状态中去,不明白为何只有这些能带到神的面前去。 德里安显然对格拉维尔的装扮十分满意,早餐时甚至抢过管家的活儿,端着壶立在格拉维尔的身侧,又替他添满茶杯,殷切得能在背后画上一条左右摇摆的尾巴。 “你穿这个颜色实在好看,”他夸奖到,眼睛都弯了起来,完完全全像个新婚燕尔的幸福男人,满足又快乐,看着自己“妻子”的目光填满了发光的玩意儿,“我一直就想让你穿这些试试……” “谢谢,”格拉维尔朝他笑了笑,“是冈特选的。” “是吗,”德里安耸耸肩,倒是不太在意这个了,“你试试这茶怎么样?这可是——”他顿了顿,突然沉下脸来,“为什么是红茶?” 管家立刻将腰弯了下来:“抱歉,您说这阵子都喝这个茶,我以为……”他完全忘了德里安之前说过“夫人”更喜欢牛奶。 “拿去换了。”德里安脸上原本的笑容此刻半点儿也不剩,他不耐烦地将茶壶直接朝门口扔过去,里面尚且guntang的茶水将守在门口的仆人泼得满身都是,发出大大小小几声惊呼。这些丢人的动静使德里安的脸色更加冰冷,他还想再骂几句,却被格拉维尔打断了。 ”德里安!“格拉维尔压低了声音喊道。 后者被叫到名字才如梦初醒,脸上显然空白了好一会儿,神情颇有些恍惚,愣了片刻才又重新看向格拉维尔。他脸上浮现出一种柔和到轻飘飘的、羽毛般的微笑。 “什么事?” 这笑容让格拉维尔又绷紧了脊背,潜意识里觉得十分不详。 “……”格拉维尔沉默了片刻,才道,“态度温和些,好吗?” “好呀,为什么不好?”德里安维持着那副飘飘然的模样,好像喝醉了酒,“真是对不起,我的特伦斯管家!我一时没控制住自己,又朝你发脾气啦。就下去换一壶热牛奶上来吧,好吗?其他人也给我下去换一身衣服。——这样行吗?” 他最后对着格拉维尔提问,而未等到回答,他便陡然俯下身,用两只手捧着对方的脸,狠狠亲吻起来,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才松开。 “你又这样和我说话,”德里安说,他胸膛剧烈起伏着,说话也带着喘气,两只眼睛却死死钉在了格拉维尔的脸上,“你都是我的妻子了,怎么还教训我?” 格拉维尔实在难以在一时之间明白德里安的情绪。在他记忆中,上回见面时德里安虽然活泼,喜恶外露,却也不是这幅阴晴不定的模样。 不过沉默片刻,德里安又有了新动作:他半蹲下来,从解开的衣扣之间伸手进去,隔着衣物抚摸格拉维尔的腰侧,甚至一个用力,就将对方从椅子上带了起来转了个身,让格拉维尔一屁股坐在了整张长桌的其他空处,然后拉过椅子,坐在了对面。他看上去四肢纤细,远比格拉维尔瘦弱,却不知为何力气相当之大。连格拉维尔也被这强制性的动作带得一愣,显然还没有经历过被如此对不带的时刻。 他抬头看着格拉维尔,而对方也垂首看他。这时候有些像当初格拉维尔骑在马上的样子,联想让德里安又激动了几分,整个人朝前扑过去,小半个身子压在了格拉维尔腿上。 “在这儿做怎么样?”德里安眨着眼睛问,他故意将吐息喷洒在格拉维尔的胯间,就为了看对面的脸色慢慢变化。 格拉维尔又被刺激得有些眼眶泛红,底下的长裤只有一层,呼吸的热度来得快去得也快,但他本身却开始发热。从昨天那个被使用过度的yinxue里渐渐泛出酸麻的电流,让人险些无法维持挺直的腰背。 格拉维尔眨了好几下眼睛,才慢慢道:“我很困了,”他看着德里安表演似的露出不满的神色,心里却察觉到这大概才是正确的、唯一能从这种情况下脱身的说辞,于是安心地继续说了下去,“到天快亮了才睡着……让我休息下行吗?” 他又露出之前敷衍冈特时一模一样的笑容。 格拉维尔长相实在讨喜。他鼻梁高挺,嘴唇饱满,眼眶深邃,有着大理石雕才能有的硬朗轮廓,却同时也是实打实的美人画像一般的长相,光是相貌就无比端正,rou体也如此,比神像更神像,活生生地做表情时,更是比什么都容易打动人,。 他也实在会运用这种美貌。格拉维尔十分擅长半真半假地表演出自己的苦恼,再加上嗓音温和,醇厚却又不过分低沉,仍旧带着一丝年轻人的清亮。总让人觉得他真诚得无与伦比,或是实有苦衷,才会摆出这幅央求一般的态度。这技能他成年后用得炉火纯青,大部分时候都用在了请求村民别给围剿邪教的行动添乱或是探知消息上。 因此,当他这么向德里安袒露时,轻而易举得到了对方的宽恕。 德里安本来也想要的就是这个,格拉维尔最好什么也别询问,什么也别在意,像个漂亮干净的贵族小姐一样无忧无虑地嫁给自己就好。 格拉维尔配合的表演实在符合他的心意。 “以后我让冈特把早餐送到卧室去。”德里安好像这才想起来格拉维尔拥有的特权,宣布道。 格拉维尔倒是顿了顿,才明白这种特权的由来——婚后的妇女可以在自己卧室享用早餐,他几不可查地吐出一口气:“谢谢。” 直到晚宴时,也仍然只有德里安和格拉维尔两人参加,似乎并没有人来庆贺他们的新婚。 不得不说,格拉维尔倒是为此松了一口气。期间他又被安排着换了好几套衣服,已经十多年没有再体验这种奢靡到无趣的贵族生活。到晚饭前冈特第四次朝他举起一套更正式的礼服,格拉维尔已经连试图推诿的举动都放弃了。 “是不是这个更适合些?”冈特从一堆精美的首饰当中选了枚镶有蓝钻石的袖扣,托到了格拉维尔眼前询问。 “这个也很好看,”格拉维尔弯起嘴角夸奖道,心里却觉得疲惫,连伪装也一并撤下,放弃去思考这枚蓝色和刚才红色的在搭配黑色礼服上到底有什么优劣之分,干脆说道,“我不是很懂这些搭配,你决定就好。” 冈特大概没见过态度这么随便又温和的主人,立刻高高兴兴地将原来那枚红宝石的收回盒里,又凑过来替格拉维尔安上。 格拉维尔抬了抬手,正想拒绝,却发现对方已经手脚麻利地整理好了,只能又露出笑容,轻声道谢。 “应该再让裁缝上门来一次了,”席间,德里安望着他看了会儿,突然提起这个话题,“给你订的衣服还是太少了。之前忙着准备婚礼,都忘了这件事,是我的错。过两天就让他来,怎么样?” “已经很多了,”格拉维尔回忆了片刻冈特向他展示的衣柜,婉拒道,“再多我会没机会穿的。” “过几天你就会发现已经全都穿过一次了,”德里安露出不同意的表情,“虽然冬季的衣服已经准备了不少,但春夏的还只订了一两套,礼服也不够。之后会有舞会和其他活动,你总不能穿着这身东西就去。” 格拉维尔看上去有些困惑:“我也要参加那些活动?”他完全不想去抛头露面。虽然以前他不介意,甚至已经习惯了担当出面交涉的角色,但现在身份和地位都不同了。如果要他以“德里安·加布尔雷斯的妻子”出席什么场面,那实在是生不如死。 德里安点点头,吃下最后一口杏仁布丁后,又拿起餐巾擦了擦嘴。 他沉默了半晌,突然又扯出一个笑脸,语气冰冷地道:“堂哥很想再见你一次呢。” 他脸上挂着笑,却显而易见说得咬牙切齿。甚至也不管格拉维尔还没动过甜点,站起来拉着格拉维尔进了会客厅,顺道踹上了门,隔开了他们和其他仆人。 格拉维尔只觉得自己的反应和思考能力的确被德里安之前用的那些草药和魔法影响得有些深了,他这头还在回忆德里安堂哥的信息,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人按在了客厅的沙发上亲吻。 德里安脾气古怪,格拉维尔早上便已领教了这点。但他实在不清楚为何对方会在这个话题上变脸色,似乎也不是因为他对参加舞会的抗拒,反而是提到自己的堂哥后心情骤变的。 德里安的堂哥—— 格拉维尔知道那是谁。艾德文·埃利诺,亚兰考如今的国王。 他们上次见面时,艾德文正带着德里安四处逃命。虽然是在七年前,但那时候他们可是实实在在的兄弟情深,彼此感情好得不得了。六年前艾德文继位,形势动荡之时德里安也帮他带领军队,甚至支持他进行改革。按理说实在不该提起来是这个表现。 很快,格拉维尔就连这些也没空思考了。德里安勾着他的舌头纠缠了好一会儿,却是变本加厉地解开了格拉维尔被打理得规规矩矩的衣服。他仿佛比冈特还熟悉这些衣物的构造,指尖滑动几下,便打开了衣襟,露出底下单薄的衬衣来。 打底的衬衣用料极薄,正正经经覆在身上,也能透出底下的rou色,更别说领口做得极为宽敞,几乎开到了肩膀。德里安刚解开最后一层外衫,底下便露出了赤裸的大半个胸膛。 格拉维尔的身体也和雕刻的石像一样健美。肢体颀长,肌rou形状饱满,又不过度鼓胀,皮肤光滑白皙,没有一丝体毛,色素浅淡的两颗粉橘色rutou缀在结实的胸肌上,一切都恰到好处,让人时时刻刻都怀疑他是人为造出来的模板,才能如此各方面都合人心意。 德里安将手掌覆盖上去,着迷地揉捏起来。格拉维尔的肌rou形状明显,触感却不坚硬,反而柔韧而充满弹性,握在掌心把玩只觉得让人上瘾。他很快将那两粒小小的乳粒捻得发硬,在胸口上挺立起来。 “德里安,德里安,”格拉维尔局促地吸了几口气,抓住了对方的手腕,可力气尽失,对方又早已今非昔比,根本没法撼动半分,只能又唤了好几声名字,“德里安!停下!” 他只觉得自己胸口被又捏又揉地玩得发麻发热,浑身都不自在起来,又完全猜到德里安的目的,更是只想躲过。可德里安被抓住了手,觉得麻烦,又或者他本来就想这么做——便换了口舌上去戏弄格拉维尔的胸口。 靠近时,格拉维尔本人的气息变得更加浓厚。 神殿骑士常年被单调的熏香浸润,发丝当中也总是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气。德里安初次和格拉维尔见面不久,就被对方抱了个满怀,虽然当时是在生命垂危之际,但反而对此更加印象深刻。那个救下自己的骑士比他过去所见过的任何贵族小姐夫人都还要香。那股香气越是浅淡,越是掩藏在血腥和金属的气味之下,反而越令人沉醉,让人恨不得把格拉维尔身旁的空气全都一口吸尽。 德里安忍不住在充满弹性的肌rou上咬了好几口。他发现自己对着格拉维尔的身体实在是控制不住欲望,性欲强烈得甚至像是食欲那样从喉咙之中燃烧着他。 德里安嘴上对着格拉维尔饱满的胸膛又亲又咬,手便也拿开,朝对方的下体伸过去,轻轻松松把裤子扒了小半,将对方已经半硬的yinjing和红肿水润的雌xue暴露在了空气当中。 虽然被粗鲁激烈地cao了大半个晚上,但白天时格拉维尔吃过午饭后便回去午睡了小半天,又清洗了两次自己的身体,那张小嘴已经比早上的情况好了不少。yinchunrou嘟嘟地嵌在细缝当中,泛着隐隐水光,却已经闭合完整,好像又回到了尚未被开苞的状态,甚至连被抓着大腿掰开,敞开小小的两瓣rou唇,露出包裹着的阴蒂和孔洞,也发现它们好了大半,也不再流出浓白的jingye。——显然格拉维尔清理掉了德里安射进去的浓精,将自己整个花xue都洗得干干净净。 德里安原本不满格拉维尔这擅自做主的举动,却再看了两眼后觉得这干净红艳的rouxue实在可爱漂亮,指责的话便咽回肚子里,又埋头下去,直接一口含住了那口软xue。 格拉维尔这回挣扎得厉害起来,劲瘦结实的腰整个儿在沙发上弹跳起来,两条修长的腿也差点儿蹬踢到了德里安的脑袋上,他嗓子里被挤出一声提高的惊叫,眼眶又被熏红了。 德里安只觉得那两片rou又小又软,被舔开以后,露出内侧的细rou嫩得仿佛稍稍一抿就会融化一样,心中自然是喜欢得不行。他吻了一会儿后,才终于觉得格拉维尔推拒的动作太过扫兴。 格拉维尔只听见从德里安的喉中滚落一连串陌生、粗糙、被人扼住咽喉后呼救时发出的声响,自己脖子上的束缚便陡然变得仿佛有千斤沉重,直接将他拽落躺倒在了沙发垫当中。他原本挡在德里安额头上的手也不得不放开,转而抓着那条皮带,努力拽出一些空隙供自己呼吸。饶是如此,他也因为刚才的变化而不住咳嗽。 格拉维尔因为那条仍在不断将他脖颈往地下拉扯的皮带而变得任人宰割起来,德里安为此亲了亲他挺立的yinjing,手掌不断抚摸着格拉维尔大腿内侧细嫩的肌肤,又将它们掰得更开了些,就再次将唇按上了对方的花xue。 他这回动作更加放肆,将两侧yinchun翻来覆去地舔吮,又叼住了阴蒂,用舌尖来回拨弄,甚至下牙轻轻咬了这些脆弱的部位好几口,将格拉维尔yin玩得几乎痉挛起来。带rouxue里涌出了大量sao液,洒在下体,他便又伸长舌头探入了紧致的软xue之内,来回舔弄翻搅,将那里变得泥泞不堪,让花xue内的媚rou一阵阵收缩颤抖,挤出xue水,腿根都泛着yinyin水光。 德里安这番动作下来,格拉维尔很快就被送上了高潮,jingye甚至落了不少在德里安的头发和脸庞上。等德里安终于大发慈悲,尝够了那口嫩xue的滋味离开时,他眼神都有些涣散了,只能空茫茫地看着德里安凑上前来,抹了把被他yin水沾湿的下巴,又擦去那些射到他脸上的jingye,开始褪去自己的衣衫。 格拉维尔这副模样落到德里安眼里,就像正躺在陷阱里濒死的动物。 格拉维尔出现在他人面前时总是优雅的,不仅长相,他仪态也不失美丽,总是有着挺直的脊背和修长的脖颈。他看上去像高贵的马匹,强健的雄鹿,某种端庄的水鸟,而现在它们都被捕猎了,被弓箭贯穿了身体,鲜血染红了身下的草地,所有的活力都在流逝。只能眼睁睁看着猎人朝自己踱步而来,将自己割喉放血。 德里安一边做着这些令人迷醉的联想,一边将勃起的yinjing整个儿插入对方湿软的rouxue里去。 那里早就被他舔得yin水泛滥,媚rou彼此缠绕绞缩,此刻被炽热坚硬的jiba一下劈开,激烈地抽搐了几下,便恬不知耻地缠绕上去,想要竭尽所能的吞下更多。 格拉维尔实在受不了,被他干得发出一声呜咽,只觉得被yin玩得瘙痒的雌xue被粗壮的roubang一插,甚至生出一丝诡异的安心感。 德里安cao进去后,简单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在沙发上半跪住,又将格拉维尔的一条腿挂在了靠背上后,便抓着青年饱满紧实的rou臀用力抽插起来。 因为曾经的锻炼,格拉维尔的屁股也挺翘充满弹性,握在手里是两个rou乎乎的圆球,弹软的rou几乎能从张开的指缝间溢出来。再加上水润的雌xue紧紧挤压着身下勃发的roubang,直将德里安爽得不管不顾,不断地挺动腰杆,将整根jiba来回在颤动的rouxue当中cao干,青筋狠狠摩擦着那些不安分的媚rou,guitou也一次次顶上甬道尽头脆弱的宫口rou瓣。那地方昨晚被撬开了一整夜,早上才得到休息,此刻轻轻一碰便酸痛不堪,肿得更加厉害。 “别!”格拉维尔只觉得自己眼框又湿润了不少,声音也哽咽起来,他话也说不稳,只能断断续续的往外吐字,“德里安、德里安……别弄那里,很难受……” 他试图再用软化的态度去换得德里安的谅解,但显然,眼睛都干红了的青年这时候并不会考虑格拉维尔的任何示好。无论如何,他底下那口rouxue总是在讨好自己的。丰沛的yin水几乎随着青年的cao干而飞溅开来,连前面已经射过一次的yinjing也再度硬挺,跟着抽插的动作来回晃动,显然自己也享受得欲仙欲死。 德里安蹭过去,咬着格拉维尔形状优美又饱满的嘴唇,又亲了好几口,喘息间挂起一个笑脸:“才不要,这么舒服。你也喜欢的嘛。” 他态度亲昵,还带着点儿软软的撒娇,动作却跟感情完全是两套。又重又深地对着宫口捣了十几二十下,那圆鼓的guitou终于是顶开了紧闭的rou瓣,碾进了脆弱的zigong当中。 那地方拢共也不大,像个小小的、充满弹性的rou囊一样包裹着闯进去的guitou,刚被插入异物,便如同被捞上岸的海中软体动物般皱缩,又被接下来的捣cao给干得痉挛不停。这下更是想逃也逃不开,只能继续受着昨夜才进来肆虐过的roubang的侵犯,一边泛酸泛疼,一边又爽得不断流水,像口温暖的泉水似的。 格拉维尔被德里安干得不停流泪,头脑昏沉,又被箍着颈项朝地面拉扯,只觉得自己快要断气,昏厥过去。他渐渐连四周的景象也看不清楚,无边的黑暗从身后包围过来,仿佛落入了泥潭,只是下体被cao干、时不时被吮吸舔吻身体各处的快感还拉扯着他的意识没有彻底陷进去。 在恍惚德里安已经干了整个晚上时,对方插在他体内的yinjing终于剧烈地颤动起来,又是几下几乎快捅破zigong的挺动cao干之后,终于有熟悉的黏稠热液灌进了被cao得发麻的zigong当中。 在再次射出jingye,雌xue和zigong之中也吹出大股水液的同时,脖颈上的束缚也倏然消失,格拉维尔终于得到解放,意识彻底落入黑暗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