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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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归安告诉她自己怎么计划着逃跑,又是怎么被抓回来;告诉她自己被费暮玩弄得发起高烧,错过学校的考试;告诉她费暮把他送给别人;告诉她自己被人轮番jianyin的视频在色情网站上随处可见…… 邢院长仿佛失语一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喻归安捏了捏手指,走到会客室的门口,关上门,又打开吊灯的开关。会客室平时没什么人会来,常年都拉着窗帘,头顶的灯又有些刺眼,乍看之下,喻归安白净的脸竟显得灰白。 他掏出自己的手机,又把口袋里的U盘拿出来——他大概能猜到这是什么东西。U盘连接好手机后,他敲敲桌子。 指节扣在桌上的笃笃声让邢院长回过神来,她的眼中蓄满泪水,嘴唇动了几动,却不知想说什么,只是喉间溢出几声哭声。 喻归安耐心等了一会儿,见她始终没有说话,叹了口气,播放了U盘里的视频。 他猜得没错,这里面全都是他那些不能见人的视频。 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和rou体拍打声不绝于耳,喻归安用力闭了下眼睛,把手机屏幕递到邢院长面前,逼迫她仔细看着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 邢院长的眼泪大颗大颗滚下来,她抓住喻归安的手用力摇头,想要摆脱眼前这些可怖的画面。 她低声哀求着:“归安、归安,对不起,对不起!” 手机被挥落在地,屏幕向下扣在地上,麦克风里还播放着yin靡的声音。喻归安愣愣地看着那只手机,突然脸色发狠,一脚将它踢开。 手机在地上滚了几圈,最终撞到墙角,声音终止了。 邢院长双手捂着脸,泪水从指缝中源源不断地落下,她的声音完全捂在手中,闷地听不清。 “我、我知道一些……但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也这样对你……” 喻归安站在窗边,他无法透过厚重的窗帘看到外面,也不想在这个时候看到阳光。他的余光瞥到了墙上挂着的锦旗,有一些是称赞以前的春光孤儿院的,有一些则是属于现在的希望基金会。 他面无表情地一个个看过去,然后他问道:“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能阻止呢?” 邢院长止了哭声,她望向那个男人的背影。24岁,这么年轻的年龄,她却能从他的背影里看到无助。 她说:“归安,我知道这些的时候,已经是很久之后了……” 这是她的工作。她只是个普通人,家里有老人孩子,她要赚钱养家,她不能失去这份工作。 费暮那样的人她也得罪不起。 她喃喃地说:“我、我没办法阻止呀。每次有别人想要来领养小孩,我都恨不得让他们多带几个走……” 只是这样还不够,喻归安闭着眼睛,按下眼中的酸涩。邢院长不会主动站出来揭露费暮做的这些事。 还不够。 他转过身朝邢院长走去,在离她一米左右的距离站定。随后,他示意邢院长抬起头,看着他。 邢院长的神色有些狼狈,鬓发散乱在一旁,愣愣抬起头,看着喻归安伸出手,解开了衬衫扣子。 在看清眼前东西的时候,邢院长不可思议地张大了嘴,发出痛苦的低喘,全身剧烈抖动着—— 喻归安的胸前,缀着两颗乳钉。 乳钉上的宝石被保养得很好,时至今日还在折射五彩的斑斓。 喻归安抓住邢院长的手,按在自己的前胸,问她:“看见了吗?这是费暮干的。” 邢院长的手在颤抖,她想要伸回来,却发现面前这个男人力气很大。她手掌下的皮肤光滑细腻,rutou却比寻常男性大得多。那两颗宝石硌着她的掌心。女人明明是最爱钻石的,此刻的钻石却只能让她感到压抑。 邢院长的精神几乎就在崩溃的边缘,她甩开喻归安的手,双手抱住自己的头,不管不顾地磕在桌面上。额头与桌面相撞时太过用力,她的前额甚至撞出一道再明显不过的红印。 喻归安自己动手摘下那两颗乳钉,随意丢在桌上。娇嫩的乳尖因为他粗鲁的动作流了血,可他不在意,用袖子擦干净后,他系上胸前的扣子。 他站在一旁,看着这个中年女人的恐慌、后悔,和迟来的道歉,和嘴里发出的、呜咽的哭鸣。 不知过了多久,会客室里的哭声才逐渐停止。邢院长呆愣地坐直身体,额头因为多次的撞击已经开始渗了血。 她嘴里含糊不清地道着歉,颠三倒四地说着对不起。 喻归安看着她,心里也并不轻松。最后,他又解开了左臂的扣子,对邢院长说:“再给你看最后一个东西。” 邢院长低声哀求着:“归安,你放过我吧……求求你,放过我吧……” 喻归安没有理会,解开扣子后,露出左臂内侧斑驳的划痕。 “我跑过很多次,每次被抓回来之后都被他整得很惨,惨到我再也不敢跑,连想都不敢想。” 邢院长再没有力气挣脱,只能被迫随着喻归安的话语,看向他一处又一处的伤痕。 “有一次我想着要和费暮拼命,结果没伤到他,反而把自己弄成这样……” “……” “你还是不肯,不肯站出来告诉大家费暮做的这些事吗?” 邢院长想要起身,却因脱力跌坐在地。她手臂撑着地面,试了几次都没能爬起来。她坐在地上,眼神中透露着绝望和哀戚。? “对不起……归安对不起!求求你、求求你!别再说了……”邢院长坐在地上,双手无助地捂住脸,泪水从她指尖不住落下。 那是她见过的最好的孩子,漂亮又温顺,不像别的小孩一样为了几块面包而大打出手。喻归安很听话,也没有因为过早地失去父母而成长为无人管教的野孩子。 他现在依然优雅英俊。 可优秀的皮囊下却掩藏着令人难以接受的泥泞和不堪。 邢院长痛哭出声,她眼前不停闪现着只有三岁的喻归安在她腿边乖巧玩耍的样子。 她挣扎着换了个姿势,跪在地上,开始朝喻归安磕头。她的额前流下了更多的血液,嘴里不停说着“对不起”和“求求你”,仿佛除了这两个词,她再也不会说别的。 喻归安看着眼前的场景,心生疲惫。他抬起头,无神地盯着天花板。 算了,认输吧,他对自己说。他想不出别的办法再去劝说邢院长主动揭发,再也没有别的破局的办法。 他只能看着费暮死得这么轻易。 他听到自己说:“算了。” 邢院长抬起头来,她的额前掉下一缕头发,被血液粘着贴在鼻梁上。喻归安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递给她,想要拉她起来,对方却依然跪在地上不肯动, 喻归安无力再去理会这些,他走到墙角,捡起U盘和摔坏的手机。 邢院长看着他的背影,眼睛黏在他身上。她看着这个自己照看过几年的孩子拉开会客室的大门,又最后回头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锦旗。 然后,她听到喻归安说了一句话,让她如坠冰窟。 喻归安说:“那些孩子,那些和我一样的人,他们在离开这里的时候,有没有想到,他们其实是迈进了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