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zuo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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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太多,躺在床上时,费云白毫无困意。 他一向觉多,二十几岁的年纪几乎不熬夜,11点准时爬上床酝酿睡意,生活作息健康得仿佛老年人。 今天却一直在床上翻来翻去。 喻归安开着电脑在改东西,扭头看着他一直在床上蠕动,忍不住问:“今天不困吗?” 费云白说:“脑子里乱糟糟的,睡不着。” 喻归安哦了一声,脱掉睡衣钻进被子里。 以前,费云白晚上经常抱着枕头敲喻归安的门,说自己睡不着,想和喻归安说话。 说着说着,衣服就脱掉了,腿被分开了,手指钻进身体了,嘴里开始呻吟了。 这就像他们之间的暗号一样。 但这次费云白倒不是这个意思,他是真的睡不着。被喻归安脱掉衣服后,他才反应过来男朋友误会了。 他哭笑不得地说:“我不是这个意思啊。” 喻归安抬头看了他一眼,又默默给他把衣服穿好,自己转向另一边准备睡觉。 这回又变成费云白不老实了。他向喻归安靠过去,贴着他赤裸的背,手摸到了睡裤的裤腰,在松紧绳边缘试探了几下后,手指钻了进去。 喻归安的yinjing还沉睡者,软绵绵趴在内裤里。费云白捏着内裤边给他褪下来,然后握住了下方两颗精囊。 手里的yinjing开始慢慢变硬,喻归安本人却没什么反应。费云白坐起来,伸过头去看他,发现喻归安闭着眼睛装睡着,长长的睫毛一抖一抖的。 费云白偷笑,嘴唇在他颈窝里印下一吻,自己去床头取了润滑液。 费云白可能有点什么收集癖,喻归安想,今天用的这管润滑液又变成了草莓味。 两人都不说话,连呼吸声都听不到,润滑液的包装被拆开的声音显得格外明显。喻归安仍然背对着费云白躺在床上,支起耳朵听着背后的动静。 用瓶盖顶开了锡纸封口后,身后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大概几分钟后,传来了断断续续的水声。 喻归安睁开眼睛双眼瞪大,他太熟悉那种声音了,是rouxue被抽插时翻搅出的水声。 他坐起来,发现费云白不知什么时候把被子团成团,堆在两人中间,现在他裸着身体躺在另一侧,身下的xue口吞着自己的两根手指。 连手掌都被润滑液打湿了。 大概被这样注视着会更加兴奋,费云白手上的动作变快了,嘴里也溢出几声呻吟。下面的进出变得顺滑,他却在这时拿出了手指,屈起双腿,转过身去背对着喻归安。 很快,身后贴上了另一具赤裸的身体,紧紧相贴的皮rou炙热,却不及顶在入口处的yinjingguntang。 yinjing在xue口试探。 费云白在性事上一向很会无师自通,一开始自己做润滑时很草率,总是弄得流到屁股上,现在已经能很快把那里弄得湿软容易进入。 性器完全顶入身体的时候费云白仰起头,呼吸粗重,喻归安从他腰间穿过一只手,握住他的胸,食指按揉着他的rutou,下身缓慢地撞击着。另一只手则摸到了他的嘴边,勾住他微微探出的舌尖。 费云白将那根手指吞入口中细细舔舐着,喻归安偶尔cao得用力时,他会控制不好牙齿的角度,磕在手指上。几次下来,喻归安的食指被他咬了几个浅浅的牙印。 后来,这根被舔湿的手指顺着自己的肩膀滑落到腰间,所经之处翻起一阵痒,残留的口水蒸干后有些凉,费云白打了个哆嗦,手向后伸去,握住喻归安的大腿,让他更贴近自己。 身后的cao弄不再温柔,喻归安拍拍费云白的屁股,后者则十分默契地拱了拱,跪趴在床上,腰部下陷,屁股高高撅起。他小时候喜欢晒太阳,晒得身上乌黑发亮,现在养回来一些,还是比喻归安黑了不少。他趴在床上,蝴蝶骨舒展开,被一只白皙的手握住腰凶狠顶弄。 这样的肤色差让喻归安有些激动,cao干的动作也变得强势。费云白的额头抵在枕头上,两只手无助地抓紧床单,把那一小块布料揪出了褶皱。 喻归安抓住他的手臂,把他从床上捞起来,紧紧箍在自己身前,又把两条腿插进他的腿之间。现在费云白双腿分开跪在床上,身体不住下坠,却被牢牢钉在喻归安的yinjing上,无法逃离。 他的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cao了一会儿后,他带着哭腔说:“慢一点……慢一点,小鱼……” 喻归安松开一只手去taonong他的yinjing,在他快要射精的时候亲吻他的嘴。 “唔——”费云白的呻吟被尽数吞回嘴中,高潮时他的小腹不受控制地抖动着,一股股的jingye被喻归安包住,只有一小部分流下了他的大腿。 随后,刚刚射出的腥臊jingye被涂上他的小腹、胸前、大腿,喻归安每经过一处,都引起这具身体的颤抖。 屁股被润滑剂弄得粘腻,身前又仿佛被射了满身的jingye,高潮之后的费云白全身脱力,却因为不想弄脏床单,只能继续靠在喻归安身上任他玩弄。 他偏过头,费力地咬着喻归安的下唇,身体被顶得一耸一耸,快感还在源源不断地攀升。 待到喻归安终于射精时,他筋疲力尽地趴在喻归安身上,身后的xue口收缩着,挤出一点jingye。 洗澡的时候,他们在热气腾腾的浴室抱着亲吻。喻归安分开他的腿,让身体里的jingye流出来。费云白很喜欢这种失禁一样的感觉,每到这个时候他都吻得更加用力热情。 一吻结束后,他埋在喻归安的颈间平复着呼吸。 喻归安的手臂环在他腰间,那些深深浅浅、凹凸不平的疤痕也压在他的心上。那些疤痕并不明显,再加上喻归安有意回避,费云白没能第一时间发现。在一次性事中,费云白无意间摸到后,他感到喻归安的身体陡然僵硬—— 费云白的身体还沉浸在快感中,心却沉入海底。他装作无事地挪开手,却忍不住在脑海中想像当时的场景。 喻归安不是容易留疤痕的体质,他不能想象多深的伤口才能留下这么多印记。 被发现后,喻归安也不再刻意隐瞒,想要主动讲起这些事情的时候却总是被费云白巧妙地转移话题。 他对那些往事并不好奇,也从不想知道。即使在恋人杳无音讯的那几年里,费云白也从未怀疑过他的爱。 收拾好一切后,两人挤在一起说了几句贴心的情话,费云白很会讲这些,面对喻归安时,他一向很放得开。 等到喻归安睡后,他依然毫无睡意,他在心里盘算着以后的打算。 他和喻归安都知道,现在的平静不过是一时的,谁都不知道费暮还会想出什么办法继续折磨喻归安。只是想要阻止这一切,单是把费暮一人拉下马是绝对不够的,费暮有一百种、一千种办法让喻归安身败名裂。 费云白在黑暗中睁着眼睛,无声地叹了口气。 他不知道的是,此时喻归安也并没有真的睡着,他同样在心里捋着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情。 与费云白的考虑不同的是,喻归安想要的,是让费暮名声扫地。 续欣逸这条路大概是走不通了,喻归安不想勉强别人,他原本想,可以利用绪家的权势暗地里查清楚那些经常从费暮那里带走人的客人们都是什么来头。 他在脑海里给这条思路画了个红叉。 那就只能去另一条路碰碰运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