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在心上人面前被渣爹内射 jingye流出 蛋:被保安强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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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费云白的生日,喻归安想,他已经离开七年了,他是不是该毕业了,他还会回来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 大约是察觉到喻归安的走神,费暮拉扯着他胸前的乳钉,痛楚让喻归安尖叫出声。 巴掌毫不留情地拍打在臀部,左腿被抬到沙发靠背的顶端,下身的xue口因为这样的姿势完全暴露打开。 费暮爱不释手地抚弄着那两枚乳钉,“钻石还是配美人好看。”两枚乳钉各镶了一小颗钻,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细碎的光。 喻归安被cao了七年,最早臣服的便是rutou。费暮在喻归安18生日的那天,亲自给他带上了这副乳钉,作为送给他的“生日礼物”。被搓揉的时候可以增加敏感度,被拉扯的时候又会增加痛感。这对乳钉是喻归安耻辱的象征,也是他最害怕别人触碰的地方。 只是轻轻摸上去,他的乳尖就会站立。 费暮的体力很好,喻归安的大腿都开始觉得疼痛,费暮依然没有射精的冲动,只是不间断地cao弄让他呼吸有些急促。 “李叔!去把小喻的宝贝拿过来。” 李叔是郝宅的管家——费暮的发妻郝菁去世后,这里也就顺势变成了费宅。他已经年过五十,头顶冒出几根白发。 喻归安听到这话,心里的恐惧让他不由自主地发抖。这所谓的“宝贝”全都是费暮用来折磨他的东西。费暮阴晴不定,不知什么时候心血来潮就会折腾他。 相比之下,被五十多岁的老头子看到自己躺在费暮身下yin荡地张开大腿,反而不是什么值得羞耻的事了。 李叔捧着一个黑色的绒布盒子走了过来。 费暮抽出yinjing,在喻归安的大腿上随意抹了抹,接过盒子打开,从里面取出一个乳白色的肛塞。 喻归安瞥了一眼,略微放下心。肛塞而已,还好。 费暮取完东西,并没有挥退李叔,只让他拿着肛塞站到沙发角落,自己则再次插入喻归安的屁股。客厅里还有其他几个打扫卫生的男人,他们只是麻木地听着这rou体相撞带来的啪啪声。 他们早已习惯,在这间宅子里,任何一个地方、任何一个时间都可能看到那个寡言的美人被扒光衣服cao弄。 费暮这次的jianyin明显更用心,喻归安很快被他干得叫出声。隐忍并不能带来宽容,只会让费暮更往死里弄他,他早就明白这一点了。所以现在,喻归安根本不会压抑自己的快感,想叫就叫,想射就射。 费暮又cao了几十下,射在他身体里。 yinjing抽出后,费暮高高举起他的大腿,对李叔说:“塞进来。” 李叔立刻走上前,将肛塞塞入喻归安的屁眼。那里刚被cao过,松软又湿润,很容易就把肛塞吃了进去。李叔恋恋不舍地摸了一把滑腻的xue口,被干得流出来的yin水黏在他的手指上,拉出一道隐秘的水线。 直到费暮嗤笑一声,李叔才收回手指,恭敬地垂手站在一旁。 “李叔别急,过几天让他伺候你。”说罢他低头拍拍喻归安的脸,又拧了一把他的奶头,这才起身离开。 喻归安被胸前的快感激得一声闷哼。 李叔看着喻归安一身青紫,咽了一口唾沫。美人光着身子大腿分开躺在沙发上,他却只能看着。上周那个未经允许擅自强jian了喻归安的倒霉保安悲惨的下场还历历在目,他不敢轻举妄动。 喻归安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他刚刚没有被cao到高潮,费暮射精后,他的屁眼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在难耐地收缩着,肆意地吞吐着肛塞。他等了很久,那股没被满足的sao痒才减轻一些。他从沙发上爬起来,赤裸着上了二楼。 肛塞不能取掉,不然费暮又不知会想出什么办法折磨他。他只能简单洗干净身上的污迹。 他想起昨晚费暮跟他说,今天晚上要去费氏。喻归安嘲讽地笑,费暮抱着有钱老丈人和发妻的大腿,从捡垃圾吃的小混混一跃成为全市着名的企业家,熬死了老丈人又气死了老婆,现在靠着拉皮条做生意。只可惜小白脸就是小白脸,没本事就是没本事,郝氏的企业被他鸠占鹊巢,第一时间改名更姓为费氏,没过几年就被他败得不像样子。照喻归安看,费暮不该叫费暮,就该直白地叫废物。 不知道今天晚上又要去陪哪个有钱的老板上床,不过喻归安已经不在乎了,这具身体已经脏成这样,多一个人少一个人在他眼里根本没有区别。 所以,当喻归安推开办公室,看到里面只有费暮的时候,他的内心有些惊讶。不过也无所谓,老不死的可能只是想玩些新花样。 没差。 喻归安温顺地脱掉衣服躺到那张宽敞的办公桌上。他百无聊赖地想着,上次是这间办公室吗?记不清了。 下半身还塞着那个乳白色的肛塞,费暮晦暗地看了一眼,示意喻归安自己取下。 他手伸到下方,那肛塞材质很光滑,喻归安摸了几次才抓紧,将它从屁眼里旋出。jingye顺势涌出。喻归安知道,如果让这些jingye流到桌上甚至地上,自己怕是又要遭殃。于是他连忙双手接住,一点点涂抹到自己身上。 yinjing、小腹、胸口、rutou,更多的被他吃进嘴里。 费暮满意地笑了,解开自己的裤子,揉了两下那嫩红的入口,cao了进去。 费暮很清楚cao哪里能让喻归安叫出来,很快,令人战栗的快感从身体后方一股脑涌上来。喻归安上半身躺在桌上,自己抱着两条腿,白嫩的屁股撞在桌面,留下了两个汗涔涔的臀印。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喻归安想,原来是这样,难怪死老头子只解开了裤子,原来是又想在别人面前展示“雄风”了。 喻归安配合地yin叫出声:“啊——啊——要被大jibacao射了……” 倒也不能完全算是假话,喻归安确实出精感强烈,大概是上午才能cao过一次,他还敏感得很。 来人没说话,却能清楚地感觉到那人屏住了呼吸。哦,喻归安想,看来是个没cao过自己的人。 “啊……慢、慢一点……”突然加快的抽插让喻归安无暇再想东想西,他终于、不得不、被迫地全身心投入到这场性爱中。 很快他就被cao射了。 费暮喜欢在他高潮时停下,充分感受后xue收缩的快感。这次也不例外。 喻归安被翻过身,右侧脸颊贴在桌面上。这个姿势是喻归安最不能承受的,他的敏感点被又快又狠地cao弄着。 费暮将一根手指深入他口中,他顺从地用舌头缠着,口水顺着嘴巴流到桌面上。他口齿不清地唔唔叫着。 下身的顶弄还在继续。射精后的肠道经不起这样强烈的刺激,胸前的乳钉叩叩地敲在桌面上,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过于刺激的快感让喻归安难以承受,他闭上眼睛,嘴巴卖力吮吸着手指。随后他的下巴被抬起。 “云白,你很准时。” ……什么?!喻归安蓦地睁开眼睛。 费云白脸色苍白地站在门前,握住把手的双手在不住地颤抖着。 喻归安如遭雷击。 别看……云白,求你…… 他想要张开嘴巴说话,却被手指钻进更深的地方。 嘴巴发不出声音,喻归安只能拼命挣扎。至少,不要让他觉得自己是自愿的…… 费暮在他身后发出了恶魔一般的笑声:“怎么?我儿子来了,你这屁股扭得就这么欢?这么想让他cao你?” ……喻归安的挣扎,和着费暮不停地顶弄,反而像是在主动扭腰承欢。 也许事实确实如此,喻归安实在是太过敏感,连年的cao弄和药物的双重作用不可避免地改变了他的身体。他已经很久没有在性爱中受过伤,随意拨弄几下就会流水,身体敏感得经不起一丝刺激,却又极其耐cao。 费暮没再抽插几下,便一滴不剩地射进了喻归安的屁眼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喻归安从未觉得任何一次内射像这一次一样无法忍受,他甚至觉得自己听到了jingye喷发而出、拍打在自己肠道里的声音。 他都看到了,喻归安绝望地想。被送去陪别人上床时、被塞了春药丢到酒吧一条街时、被发到色情网站直播时,他都在心里告诉自己,只是被狗咬了,这些人只能占有、摧毁他的身体,但是他绝不会从心里屈服。他也不再奢望能站在那个人身旁,虽然他的爱只能永远藏在心里,但只要那个人还好好生活着,那么,处境再难堪他也能承受。 可是现在,什么都结束了。 喻归安软倒了身体,随即被揽着腰抱起。他向后靠在费暮胸膛,两条腿被分开搭在转椅的扶手上,屁眼冲着大门大大敞开着。 他知道,那里流出了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