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浴室play,纯情还是矫情,爽到尿出来的一刻,都不重要了
高潮过后的几分钟里他都维持着那姿势没动,侧趴在窗台边,手从背后拷着,撅着屁股,像只动物,透着卑微又yin荡的美感。直到女人从身后握住他的手,十指交叠,漫不经心的缠绵。她另一只手上抽了两张纸巾,在他的注视下擦着被他弄脏的窗台,他原本盯着看,又因太过羞耻而闭了眼。 新堂瞟他一眼,无声的笑了,她有些粗暴的推着他翻了身,仰靠在窗边,她自己也坐下来,原本牵着的手从侧后搂着他,另一手则在他大腿根部的软rou上不轻不重的揉捏着,那里绵软细腻的手感似乎让她很是喜欢,她于是奖励似的舔了舔他的唇。 这场景有了那么几分缠绵的味道,以至于即使是刚刚高潮过后的不应期,他却还是有些享受的想要再偎得更深。 这样的想法牵引下他不自觉的抬了抬下巴,新堂笑了:“这是索吻?” 他一愣,好像自己也没注意到这点殷切,像是为了缓解窘迫,他挣扎着坐起来,腹部牵引出清晰的线条。 “解开。” 他扯了扯手腕,金属碰撞声清脆悦耳,女人的手指却只是懒洋洋的摩挲着他小腹的肌rou: “我虽然不是S,但对一个刚让你爽过的女人,这口吻真是冷淡到没礼貌。” 男孩短暂的吃瘪,不过很快又恢复了杠精本质,音色中还参杂着几分高潮过后的低哑,“出于性癖,亲密过程中我的反应已经是在取悦你,而亲密关系之外,我们是平等的。” 新堂被他异常认真的声明逗笑了,她摸了摸他的手,反拷的时间有点久,由于血流不畅,那手微有些凉,她非常利落的打开了手铐,将人从窗台上扯了起来。 她与他面对面站着,握住他一只手送到唇边,舔了舔微凉的掌心,笑意满眼: “第一,在你走出这个房间之前,我们的亲密关系都没有结束;第二,刚刚那种程度的取悦,”她再次吻他,唇舌纠缠,分开时牵出细细的银丝,“才只是开始。” 新堂指了指浴室方向,男孩没再多话,颇乖顺的去了,那背影纤细修长,上身的衬衫半挂着,下身则完全光裸,挺翘饱满的屁股半遮半掩,新堂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没头没脑的问: “你来之前,喝没喝水?” 男孩停下来,回头看她,有些莫名:“喝了。” 她走到茶几边倒水,酒店的陈设十分注重时尚感,这种偏高偏深的细长水杯是近来的流行,但直接注满原本并没那么实用。她还是走过去,把满满一杯白水递给他,歪了歪头,笑得半是纯良,半是堂皇的蛊惑,“怕你一会儿叫得太过,喉咙会干。” 他发出声音的时候并不多,这话有点不着边际,接过水杯的瞬间他像是忽然捕捉到了什么,然后不发一言,默默站着喝完了那一整杯水。这女人有毒,他什么也没干,只是这样站在她的视线里喝杯水,他居然也会因为自己一些隐秘的想象而感到下腹微热。 新堂接过他喝完的杯子,似乎并没有跟他一起去浴室的打算,他从沙发边拿了书包便钻进浴室,重重的拉上了拉门。 白行之坐在马桶上翻着书包,卷得整整齐齐的衬衫下面放着注射器和一管甘油,拿进拿出三遍,胡乱用注射器将一点甘油推入又排出,最终叹了口气把东西洗了洗丢回书包,又把书包推到浴缸角落,泄气的走进淋浴间。 事实上今天的事情对他是个意外,在他以为快要终生在自己的性癖领域当个纯理论专家的时候,他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水个贴,稀里糊涂的和别人开了房,又稀里糊涂的在别人怀里呻吟着射了精。出门的时候他甚至没怎么多想就带上了灌肠用具,已经想不起是什么契机让他意识到自己喜欢这些,等到回过神来,粗暴的辱骂,压制和征服,就已经成了比女孩子的躯体和娇喘更能让他勃起的情色意象。 胡乱想着这些有的没的,以至于他的搓洗有那么些漫不经心,所以新堂推门而入的时候,他委实吓了一跳。 新堂换了一身皮衣,是性感得充满压迫性的款式,配上那双细高跟的恨天高,他只是看着便想要蜷缩身体。 花洒还浇在他背上,女人无所顾忌的拉开拉门,笑着贴近他,手掌贴着他的胸rou用力摩挲,如果那指尖没有在他rutou上反复流连把玩,他都要信了她是真的在就着水流为他擦洗,。 她靠在墙边,摘下花洒,让他贴在他怀里,半真半玩的洗了上身,直到掌心沿着腿根触碰了下体,湍急的水流毫不避讳的冲刷着敏感的软rou,酥麻的刺痒感让他憋不住的哼出了声,脚下一滑向后靠得更紧,背脊紧贴她胸口,身心的刺激让他伸手在侧面乱抓,她适时握住他的手,又是十指交叠的握法,颈侧的亲吻也缠绵。 “唔……哈、哈啊……” 男孩双目紧闭,表情似是痛苦,又更像沉溺,水流的刺激固然新鲜而猛烈,但久了又显得单调,他不自觉的扶着她的手一起够向前端,那里已经再次抬头,在水流的冲击下颤颤巍巍。 “想要我干什么?” “咳……唔、唔……” 他口中只有零碎的喘息,新堂已经将花洒挂回支架,却调整了角度让水流刚好冲打在他下体,不时也有飞溅的水滴扑打在脸上,他被呛得咳了几声,面露痛苦,却并不愿意松开她的手,既不逃离,也不自主去寻求更多快感,只是扶着她的手一起探向水流击打下颤抖着勃起的yinjing,有些乖巧,又执拗得可爱。 “说啊,让我干什么?” “……嗯……帮我………” 少年的喉结抖了抖,声音在极度压抑中带上了一丝近乎妩媚的哭腔,似是被自己的声音惊到,戛然闭了嘴不再出声,新堂越发觉得想笑: “用嘴帮你好吗,含着你,帮你舔,舔到射出来。” 少年越是冷淡压抑,大谈理论,越是显出实际经验的匮乏,但也正因如此,脑中往往充满更隐秘yin荡的想象,新堂喜欢他这一点,因而总是不想放过言辞挑逗带来的有趣反应。 她如愿听到了更急促的喘息,甚至看到他抖动着挺腰,淡色的yinjing在空气中显出跃跃欲试的姿态。新堂单膝跪下,一手从身后沿着脊骨摸到屁股,将饱胀的臀rou捏了满手。她将他往前带了带,让水流不至于正对着此刻附在他身下的自己,但大半浇打在他脸上和胸口,少年不得不伸手去抹脸上的水珠。 “一会儿不准扯我头发,我讨厌被人扯头发。” 新堂郑重其事,白行之想她果然不是个合格的S,哪有S会这么多话。 然而不等他吐槽完,女人已经含住了他,是猝不及防便整根吞进喉咙的含法,他的轻哼都陡然断了线。 她又慢慢吐出来,给这场koujiao重新定义一个细致温吞的开场,嘴唇包覆顶端,软而热的舌头灵巧的推开褶皱,她故意吸吮得啧啧有声,甜腻而濡湿的吮吻声在浴室湍急的水声中仍然清晰可闻。 玩赏够了她开始加快节奏,逐渐加深的吞吐让男孩分外受用,她捏在手中的臀rou随着她吸入的节奏失控的轻抖。口中能尝到他持续不断的微苦的前液,一阵连续而激烈的吞吐过后,新堂在最后一次离开前深深吸了下顶端。少年的腰身随着她抬头而抬高,她看到那双纤长的手不受控制的想要按下来,又堪堪停住,收回自己嘴边,他张口难耐的咬住自己腕骨,那模样几乎惹人怜爱。 “……叫出来,说了我想听。” “唔!……呃呃、嗯……” 新堂说完又开始新一轮吞吐,而他的喘息声像是忍耐多时终于释放,一时剧烈而急促。 “嗯嗯!唔、呜呜……哈啊……” 尾音忽然甜腻,他再次像是被自己吓了一跳一般戛然而止,然后用力吞了吞口水,又只剩下深深压抑后的喘息。 新堂自然不会放任他轻易压抑快感,她动作越来越快,直到他已经无暇挺腰配合,整个人眼看着又要向后方墙壁上靠过去,却忽然重重一抖: “啊!……呼……咳咳……你……” 是新堂的中指毫无预兆的整根戳进他后庭,女人抬起头来,响亮的在guitou亲了亲,抬眼对上他视线: “没软,看来自己玩过?” 他瞬间窘迫异常,勃起的yinjing却更加坚挺一般,耀武扬威的随着新堂在后庭小幅抽插的动作轻晃着。 新堂笑得了然,这让他更加无措,只得将手腕移到脸上挡住眼睛。女人的手指在他高热的体内缓慢探索,唇舌却并没有忘记对yinjing的照顾,她是没什么折磨人的意思,当真是为了让他舒服的,可他却有些怨恨这温柔,约个炮约这么缠绵,不要说S,她连个合格的炮友都算不上。 她似乎经验丰富,很快找到了那个让他腿软的柔软腺体,她于是吐出他的yinjing,少年忍不住睁眼低下头,然后便看到在她技巧的按压下,yinjing前端不受控制加速流出的白色前液,他唇间溢出压抑不住的变了调的细细哭喊,此前每次类似的呻吟都会被他强行吞咽,此刻终于再难忍耐。 “停、停下……啊啊!……哈……” “这个叫声很好听,别忍着。” 她再次奖励似的亲吻他的下体,脸颊触到的精囊饱胀,她忍不住用另一只手轻轻捏了捏,他便难耐的将自己整个送到她手里: “想、想射了……” yinjing确实已经硬挺得变了色,在喷发的边缘显得急切而脆弱。 “原来我不准,你就不会射吗?” 白行之身形一滞,这女人确实并不施虐,但她好像充满了更多让他更为狼狈的奇怪方法。 “别紧张,今天不要求特别的,我只是想听你叫床,很好听,不要压着,叫得我听够了,就给你射出来。” “!……嗯啊……” “嗯,就是这样,动听得要命。” 她的手还在他体内抠挖,而他的yinjing也在她口腔里抽插着,他不太愿意发出那样失控的尖细叫声,却又产生隐秘的,就是想被她听到的羞耻欲望。 “啊啊……啊!哈……嗯、嗯……啊……” “唔……呼……给、给我……咳!” “呜嗯……不行、不行了!……不要……嘴里……呜……呜……” 她能感受到他痉挛的肠rou,事实上新堂并没有想到他真能忍住不射,看着那张清秀脸庞上的快感和欲望逐渐染上痛苦意味,新堂终于张嘴吐出了暴胀硬热的yinjing,一手托着,一边轻轻吻了吻下方的yinnang: “好了,射吧。” “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哈……咳咳……” 几乎紧随她的话音,插入后庭的手指被猛的夹紧,新堂恶作剧的屈指研磨,他射精时的呻吟便都走了调。这次的射精持续了更久的时间,他的呻吟也像是对自己的催情剂。但他很快发现这似乎不对,射精之后小腹饱胀的尿意让他心头一凛。原本舒爽的呻吟急转直下,竟成了失控的闷哼: “嗯嗯……这不……啊,不……” “不什么?” 她了然,猛的将食指也探入持续痉挛的后庭,前端也重重撸动。 “不……不……啊!啊啊啊啊啊啊!……” 尿液溢出,比jingye喷射的更远,也更不受控制,他紧绷了数次想要停止,也只是徒劳的让接下来的一股股清液喷溅得更远,浴室里原本凌乱的水声间多了更为清晰响亮的一股。 “啊啊啊啊……啊……” 嘶哑的叫声似乎同时加剧着快感与羞耻,yinjing抖动着尿了不少,少年的叫声也由高亢转为嘶哑。直到最后剩下淅淅沥沥的几滴,他也终于没了声音,脚跟一软,险些又要栽倒,新堂及时把人搂在怀里,那呼吸急促得似要冲出胸腔。 少年闭着眼睛,筋疲力竭的模样,新堂轻柔抹开他紧贴的额发,笑着逗弄: “幸亏你还算忍得住,刚才这连射带尿,要是射到我嘴里,就算不是S,我也好好好罚你一顿狠的了。” “!……呜呜……呜嗯……” 那已经充分释放的yinjing闻言竟又流出几滴液体,滴落在新堂手上,少年还是没有睁眼,却从眼角留下一串晶莹温热的水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