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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樾这个人也很矛盾,对待外人时冷的像座冰山,不会回应的冰山,对待兄弟的态度要随意很多,像是普通男生一样,会拌嘴会打架,在白昼面前,是个有着各种奇怪特质的混合体。 有时温柔、有时流氓、有时体贴、有时蛮横。 但不可否认她都挺喜欢的。 陆樾父母在国外工作,思想开明,鼓励儿子要从小独立,对于儿子高中就祸害人家小女孩没什么意见,叮嘱他要做好措施,不要伤害到小姑娘。 白昼是他们从小看到大的,儿子终于拱了这颗菜园最漂亮的白菜,他们与有荣焉。 白父对于这个准女婿也很满意,知道他从小到大对女儿有多照顾,在陆樾父母回国之际,两家一起约着吃了个饭。 陆樾对此深感惋惜,毕竟父母回来了,短时间就无法偷摸翻去隔壁了。 他们走时,距离开学不过几天了。 夜晚,陆樾去厨房接了杯水,低头按着手机发消息,问白昼来不来游戏双排。 拐弯时眼前出现一个人影,他心脏都停了两秒:“你在扮鬼?” 白昼有些不好意思,捏着裙摆支支吾吾半天说,想起上次有个东西要还他。 ? “你拿去用就行了,不用还我。”陆樾这么说,只见她突然跪在自己身前,伸手要去解自己裤子。 陆樾:“......” 陆樾:“你吓到我了。” 他将白昼从地上拉起来,想起前因后果,有些无奈地叹气,好声好气劝道:“你是公主,小公主不用做这些,我自己来就好。” 白昼不解:“当时说好了一人一次的。” “我只是那么一说,想让你舒服。” “那我也想让你舒服啊!”她下意识说,片刻后才觉得不好意思,小声补充一句,“那你是王子,你也不用做那些。” 陆樾被她亮晶晶的眼睛打败,最后啄了一口白昼的梨涡,默许她的行为。 白昼的嘴实在太小,而他的太大了。顶端进去几乎就填满了口腔,她张着嘴傻住了,不知道之后改怎么做。 “舔舔就好。”陆樾扶着额,觉得自己不该笑,但实在傻得可爱。 殷红小嘴含着他的,脸上很红,是羞的。 看出她实在吃得勉强,陆樾从她嘴里拔出来,说:“粥粥,你不如换个报答方式。” 片刻后,他坐上沙发,白昼跪坐在他一条大腿之上,手将裙摆提高,上身被脱得干净,形状漂亮挺立的双乳大剌剌暴露在空气中,两个rutou在先前就被人舔弄得凸起,上面泛着水滟滟的光。 白昼在他的大腿上摩擦私处,一只手上下撸动,大拇指在顶端的眼上来回摩挲,嘴里喘息不断,不确定的问:“这样真的有用?” “嗯......”陆樾含着rutou低吟一声,控诉道:“你抓得我痛了。” “对不起哦。”白昼学他平时的样子,含住两片薄唇,将他亲得湿漉漉黏糊糊的,嘴角笑得露出浅浅的梨涡,“原谅我吧?” 陆樾飞快啄了一口:“不仅不想原谅,还想cao哭你。” 陆樾穿的裤子质地有些粗糙,敏感的阴蒂受不了这样的刺激,陆樾也怕她没个轻重蹭坏了,见她很有感觉后,伸出纤长手指挤进阴xue,一下一下充当按摩。 白昼被他的手摸得分心,只能勉强不忘记手上的动作,yin水把他的裤子打湿一片。 被陆樾抓住马脚:“你把我裤子都弄脏了,赔我。” “怎么赔呀?”白昼舌尖舔舔嘴角,表情很无辜。 “再给干一会儿。”那个流氓说。 她去了一次后,如愿以偿帮陆樾口了一次,伸出小舌抵住顶端舔了舔,很是满意地看着陆樾因为她而染满情欲的双眼,将茎侧上上下下舔了一遍,双手捧着yinnang揉,能看出来确实是很认真在讨好陆樾了。 陆樾从她嘴里出来,射在胸上,故意将jingye涂满双乳,用guitou摩擦rutou,白昼微皱着眉:“你弄得好脏啊。” “还记得上次你说我是小狗吗?”陆樾的脸皮经得住任何考验,不紧不慢地给自己找补理由,“小狗都是这么圈地盘的。” 他很坏地补充了一句:“上次你尿在我身上,还记得吗?我也是你的。” 又说她也是小狗,又把她上次失禁说得很故意,白昼很是羞愤,拿拳砸他:“才不是!” 在沙发上来了一次后,白昼说想感受下壁咚是什么感觉,两人又转移阵地跑去墙壁。 白昼靠着墙,因为冷空气而感到寒冷,扑上去贴住陆樾。 陆樾的衣服早就在之前就脱掉了,胸膛前贴上两团绵软,但不妨碍两人听见彼此的心跳。 陆樾一手漫不经心撑着墙,一手捏起白昼的下巴和自己接吻。 他从不知道客气为何物,直到亲得人上气不接下气才大发慈悲让她换气。 短裤下的膝盖挤进双腿之间,研磨着阴蒂,他的力气有些生猛,没轻没重的,白昼双手抱着他脖子,很是热情的回应。 亲之前还特意提醒:“你别动,我来亲你。” 虽然还不会换气,但她如今已学会灵活运用舌头,去勾引陆樾的,纠缠,玩耍,挑逗。 然后又去吸咬陆樾的嘴唇。 陆樾被她亲得受不了,不甘示弱地问:“我用膝盖让你去一次?” 白昼知道他早就硬得不行,无非是逞口舌之快要从自己占便宜,如葱的指尖将身下的xue口打开,向他展示进入极乐世界的入口,语气蛊惑:“邀请你,放进来吧。” 眼前yin靡至极的景象成功让陆樾红了眼睛,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