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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初次开xue,边缘控制)

    “爹亲,我想阿娘了。”

    玉秋霜趴在玉寒时的身上吮着他的rutou含糊不清道,眼中却是一片淡漠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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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一战玉寒时败于玉秋霜剑下后,他就被玉秋霜关入一个法器之中,无法使用灵力,双眼也被遮蔽,只能感受到自己似乎是跪在床上,手被铁链锁住了。

    也不知道过了几天,身边才有了人的动静,不重的脚步声,正一步步向自己走来。

    “父亲。”

    玉秋霜摘下他眼上的布条,看着他眼中的诧异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又一次念道:“父亲。”

    此时玉秋霜已经卸下了魔气的伪装,身形也回到自己十岁左右的模样,脸上还有些婴儿肥,双眼微微眯着笑得开心,如果忽略掉她那没有一丝波澜的眸子的话。

    她轻而易举地将玉寒时推倒在床上,锁链哗啦啦地响,她掐了个诀把它调节到适宜的长度后便伸出手去解玉寒时的衣裳。

    虽是被囚禁的样子,玉寒时全身上下除了心口处之外没有一丝狼狈,发簪将头发束着,衣服也穿戴得整齐。

    越是完美的样子,越想要破坏。

    明明可以轻而易举地撕碎他的衣服,玉秋霜却偏要慢慢地一层层剥开,就算封了修为但感知仍旧敏锐,玉秋霜摩挲衣服的动作都会令他有感觉。

    微弱的痒意一阵阵挠着玉寒时的神经,他并不理解玉秋霜在做什么,羞辱吗?包括那句父亲,在之前她一直都是直呼他的名字的。

    在不知不觉中衣衫散落,玉秋霜的手直接覆上玉寒时的胸口,抚摸那一道自己留下的伤疤。

    伤口虽然已经恢复到结疤,在抚摸时却还是有微弱的痛意,随之而来的是无尽的痒,疼痛尚且能忍受,但痒总是不断地在撩拨他的神经,即使是玉寒时也忍不住轻颤了一下。

    玉秋霜没错过他这微小的反应,但看他面上仍是完美无缺的淡漠样子,玉秋霜莫名起了火,狠狠拧了他的rutou一下,然后不出意外地玉寒时皱了眉。

    “休要胡闹。”

    谪仙般的人声音也如仙人一般虚无飘渺,却没有任何威慑力。

    玉秋霜掩眸,继续玩弄着手中的朱红,对他的话置之不理。指尖轻轻戳刺着乳孔,玩了一会儿又松开手,低下头一口含住玉寒时那被捏的有些红肿的地方。

    “爹亲,我想阿娘了。”

    玉秋霜趴在玉寒时的身上吮着他的rutou含糊不清道,眼中却是一片淡漠冰凉。

    玉寒时并不认为她想在他身上找回被丢失的母爱,这更像是一种折磨,他只觉得果真是小孩子,妄图用这种方式勾起他过去的回忆,但他自己选择的道,便是斩情灭欲,过往就算忆起也如过眼云烟,无法勾起他一丝情绪。

    可玉秋霜接下来的动作便是逾越了,手拂过他的腰侧后顺势扯下原本就已经有些松散的腰封,将下摆撇开后手隔着薄薄一层布料贴上那未勃的阳物。

    玉寒时突然升起不好的预感,果然下一刻那只手不安分地开始摩挲揉弄,他呼吸一滞,面上却仍旧神色淡淡,只是道一句:

    “你逾矩了。”

    玉秋霜的笑染上一丝讽刺意味,随即撕去了玉寒时的亵裤,分量可观的阳具安安静静地蛰伏在腿间,顶端却吐了些黏腻的水。

    玉寒时的性器颜色很淡,像他这个人,但玉秋霜没想到的是他的耻毛竟也是偏白色的,并不茂盛,只是稀疏地分布在上方。

    总体来说就是很干净,干净得不像是早已失了处子之身的人,玉秋霜只觉得他虚伪,连腿间的器物也要带上一层淡漠的伪装,而她偏生要撕碎这层伪装,看看他皮下是否如面上一般毫无波澜。

    玉秋霜握住他的阳具便开始撸动,时不时刺激顶端的小口,将不断溢出的前液抹在他的guitou上,被水沾湿后rou粉色的guitou闪着亮晶晶的水光,这样的刺激显然是有效的,刚刚还软着的性器逐渐勃发挺立,翘起一个色情的弧度,随着玉秋霜taonong速度的加快玉寒时的呼吸也逐渐粗重起来。

    “放肆!”

    玉寒时终是忍不住蹙眉,高声呵斥,他不明白为何玉秋霜会做出这种有违伦理的事,即使是报复,也过于逾矩了。

    “我何时放肆了?父亲难道是想谴责我这么做有违伦理吗?可是父亲,最初破了这伦理纲常的人,是您啊。”玉秋霜似是听到了玉寒时的心声,突然冷下脸来,眼神里除了嘲讽还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禁欲多年的身子很是敏感,很快就在玉秋霜的撸动下止不住地吐水,而玉秋霜也故意在冠状沟与顶端来回磨蹭,不一会儿就感受到手中的性器微颤,看样子快到了。

    玉秋霜原本想观察玉寒时的表情来估摸他高潮的界限,却发现他明明已经情动却还是一副淡漠的样子,除了微蹙的眉毛与紧咬的下唇外与平时没什么区别,玉秋霜顿时觉得没趣,便挪开眼不再看他的脸,感官集中在听觉去捕捉空气中那隐忍的喘息声。

    玉寒时的呼吸逐渐紊乱了,身子也有些不受控制地抖,快感一层层堆积让他的大脑发麻,在他感觉自己快要射出来的时候却被玉秋霜的把握力度一掐直接憋了回去,强烈的痛觉使他闷哼一声,看向玉秋霜的眼眸中仍是万物寂灭般的平静。

    像是一滩死水。

    而越是这样玉秋霜越想看他表情崩坏的样子,右手撸了两把他因为疼痛有些疲软的性器,左手捏上刚刚未被照顾到的rutou,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对于rutou被捏玉寒时好像没什么太大感受,只是觉得有些疼,比起快感倒是好忍受的多。

    玉秋霜玩弄了半刻仍旧没看到玉寒时做出什么反应,身下的阳具甚至因为被放置太久稍微有点软下来的迹象,她眨眨眼,鸾如婳不是说rutou处也会有感觉吗?

    再弹弄几次后玉秋霜干脆放弃了,还是玩弄玉寒时性器时他的反应比较有趣,便两只手一起圈住他的器物上下撸动。

    小孩子的身体真是麻烦,玉秋霜想着。她因为心魔誓的原因上个轮回的修为在这世得以保留,但也导致了她的身形因为金丹修为定型在十岁无法成长,之前一直都是用魔气伪装着,在玉寒时面前她却偏要让他看看她的这幅样子,让他看着他自己是如何在一个孩子手下被玩弄到高潮的。

    玉秋霜心里突然升起一丝扭曲的快感,握成圈的手稍微收拢了些,快速撸动着玉寒时再次硬挺的性器。

    圈起的手带来的刺激感是单手不可比拟的,快感一层层堆积着,再加上玉秋霜的拇指还时不时蹭着敏感的冠状沟,很快累积的快感就达到了界限。

    玉秋霜微微勾唇,再次用力箍住根部,不出意外地玉寒时泄出一声闷哼。

    “……唔!”

    突然袭来的痛使快感消退了几分,玉寒时想趁着痛静心调息,可没过多久玉秋霜又再次双手握圈开始撸动他的性器。

    玉寒时总觉得玉秋霜是故意的,每次快要高潮的时候她就停下让他缓着,可能已经掌握节奏没有再用掐的方式来打断快到极限的快感,总是在他有几分那样的感觉时便停了手,然后用戏谑的目光打量着自己。

    他不知道玉秋霜到底突然停下了多少次,性器因为不得释放有些酸软感,不太舒服,玉寒时几乎要以为她就要这么一直吊着自己,结果在他习惯等待突然的停止时玉秋霜突然加速,放开一只手去磨蹭敏感的顶端。

    “嗯……”

    在射出来那一瞬间玉寒时猛地一颤,即使咬紧嘴唇也没有憋住因为快感发出的声音,jingye一股股地射在他自己的小腹上,不算太多,却十分粘稠。

    “怎么这么少。”玉秋霜嘀咕一句,手指再缩紧些从他性器的根部一直撸到顶端,试图挤出多一些jingye。

    玉秋霜皱眉,这样做的效果并不明显,她只好用手指沾了一些浊白的液体,另一只手单手掐诀控制锁链,迫使玉寒时双腿大张后摸到那隐秘的小口,毫不犹豫地探入一根手指。

    “……你!”玉寒时被体内的刺痛感换回了神志,平静的脸上终于显出愠色,还带着一丝不可置信。

    玉秋霜笑着没说话,手指使劲往里捅了几下。

    未曾被打开过的地方十分紧致,几乎咬得玉秋霜无法动作,加上润滑并不充分,给玉寒时带来的便是切切实实的痛,润滑液玉秋霜不是没有,但他就是想让玉寒时受着这近似于破身的痛感。

    实在是太紧了,玉秋霜只能抽出手指又沾了些jingye再次插进去,这一次终于顺畅了些。捅弄了好几回里面才勉强出了一点水,感觉差不多后她塞入第二根手指,试着撑开扩张。

    玉寒时将脸撇向一边看不清表情,骨节分明的手死死拽着床单,曾经也不是没有受过入骨的疼痛,但这般任人鱼rou的感觉实在是难以忍受,更何况是这样的姿势……

    也不知过了多久,玉寒时的后xue终于吞下三根手指,玉秋霜并指探索内里,并没有找到鸾如画所说的那块栗子大小偏硬的区域,她有点气恼地胡乱戳了几下,却在某次戳刺中听见了他极其微弱的呻吟,若不是修炼之人五官敏感根本无法捕捉到。

    玉秋霜眼中闪过一丝兴奋,手指用力地向内里顶去,似乎确实碰到了一块较硬的地方……

    啧,原来是手指太短了。

    玉寒时原本在试图放空思绪去逃避身下的感受,痛得习惯了也就逐渐麻木了,但刚刚一阵酸麻感瞬间将他扯回现实,还来得及反应那种感觉又再次涌了上来,而且是连续不断地。

    他说不出这是什么感觉,不属于痒,却比痒更加让人难耐,而且身体似乎不受控制地想要更多这种感觉……玉寒时感到疑惑,却没有办法去思考为何会如此。

    得了甜头的rouxue终于大方地吐了几股yin液,在撞击中发出咕啾咕啾的响,玉秋霜空闲的手从旁边的木匣里拿了根两指半粗的玉势,不算大,形状也不规则,她抽出xue内的手指,带出混杂着几丝白浊的清液,顺手抹在那跟玉势上便对准xue口戳了进去。

    “呃……住手!”玉寒时怒斥一声,已经染上薄红的脸却起不到一分威慑作用,说出的话也弱了几分气势。

    白玉制的道具握于手中只觉得冰凉舒适,但插入xue内便显得有些过于刺激了,玉秋霜估摸着位置用力戳了几下,玉寒时瞬间被酸胀且夹杂着凉意的快感袭得紧咬嘴唇,憋住差点出口的呻吟。

    “怎么了,父亲?”玉秋霜抬眼望向他,手上仍旧有节奏的抽插着,每一次都重重刺在敏感点上。“是女儿伺候得不够好吗……?”

    玉寒时为了忍住声音没有答话,她也不在意,只是专注于手上的打桩工作,九浅一深地cao弄着rou粉色的菊xue,每一次抽出都带着丝缕黏腻的yin液。

    酸麻的快感一波波冲击着玉寒时的大脑,眼前的红色床幔逐渐变得模糊不清,身下那根漂亮的性器也不知何时又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随着玉秋霜的动作止不住地晃。

    玉秋霜伸手握住,同玉势抽插的节奏一齐撸动,她的手只是在柱体上移动没有刺激头部,可xue内被cao弄的软rou却带来一种想射的欲望,玉寒时半眯着眼无法控制的坠入情欲的漩涡,连气息都是紊乱的。太过用力牙齿咬破嘴唇流下一丝殷红的血,却死死忍着不发出yin叫。

    原本正在专心致志地cao弄着的玉秋霜突然抬眼看向他流血的嘴角,有些懊恼没有带个口球回来,挥了一道魔气让他的伤口止血后手上的动作陡然加速,每一下都重重地撞在腺体上,xuerou不断绞紧收缩又被破开,在濒临高潮时甚至咬得玉秋霜有些难以行动。

    她用力凿了几下,玉寒时便如脱水的鱼一般挣扎着挺腰,性器颤抖着射出几股浓精,几乎要喷洒到他自己的脸上,双重快感的夹击终于让他开了嗓,yin叫脱口而出。

    “唔……啊!哈………”

    即使沉浸在情欲之中他的音色仍旧是清冷如寒冰,只是不可控地染上几分媚色,腰部挺起几瞬后又重重落下,砸得床板都发出一声响,之前紧闭的嘴唇也松了口,急促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平日里眼眸中的平静无波也变成了呆滞,大脑浑浑噩噩没法思考,快感的余韵还在体内流窜,身体的每一寸肌rou都软了下来,只有高潮后收缩不止的xuerou紧紧咬着玉势不肯放开。

    玉秋霜拔出时发出“啵”的水声,xue口的软rou翁动着无法完全闭合,没了东西堵着内里的液体汩汩地流出,打湿了一片床单。

    她轻笑,撇开玉寒时脸侧散乱的白发,摩挲着他还流着血迹的嘴角,声音带着愉悦道:

    “以后的时间还很多呢……爹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