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老情人,干柴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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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情人重逢,身体互有烙印,情欲像火星子沾到易燃堆。 虽然乔止破他的处,和k玩最疯,但柏森是做得最痛的一个,你痛我也痛,反而特别,有超离快感之外的东西,拴住他的脖子,拴住他的zigong。 柏森从前门就开始吻池霖了,电梯甚至还有人,他们都不管,池霖要热,柏森要他,舌头搅出的动静听得无辜群众面红耳赤,故作的嫌恶表象下,谁说没有点羡慕之情?人人都寂寞,找伴很难得。 柏森进了房,手可以不老实了,这裙子真是他妈绝,他从下面摸,能一路摸到上面,柏森以为自己恨死了,永世不见的记恨,但池霖只要不穿内裤,搞身打扮,柏森脑子都去了jiba上,jiba想吃他,脑子也想吃他。 柏森丢池霖上床,揪着领口,连卫衣带短袖一并从头上拽下来,落地窗外的光影给柏森赤裸的上身留下五光十色的光点,将精彩万分的男人rou体圈点起来。 池霖舔着下唇,不住地嗅柏森身上炙热的雄狼荷尔蒙,他太饥渴了,他快被吸血鬼弄烂身体机能,今夜终于得来拯救他的英雄。 柏森晒黑了点,更结实,腹部的肌群更深刻,皮肤紧紧绷住硬块,力量在内里攒集,看来他花不少时间运动打拳,期望排解伤感。 池霖的眼睛最后停在柏森胸口,那伤疤触目惊心,池霖想,他那天再狠一点,可以咬开里面的骨头,把柏森的心脏吃掉的。 柏森炫耀勋章一样让池霖盯着伤疤看,格外燃烧情欲,好像被池霖承认了他这些日子的痛苦难耐。 他裤裆被yinjing高高顶着,但不露出jiba来给池霖看,一看这婊子就不在乎他心头这口疤了,他不准池霖视若无睹。 柏森刚跪上床,还差两米距离,池霖跟被他碰了一样呻吟发sao,对着他的脸张开腿,手指捻住他的床单,又松开,身体像只破茧的蝶,褶皱的翅膀逐渐伸展开来,刺激柏森的眼睛。 池霖穿这身,柏森在酒吧敢说是第一个看他的,他以为自己喝多了,结果幻象变成真实。 他讨厌池霖穿得娇艳欲滴,做讨好公子哥的陪衬,当时恨不得撕碎池霖的裙子,再把那群吸血鬼祭天。 可等宝贝成了他的,躺在他性冷淡的大床中间,就像破开一道鲜血淋漓的伤口,惊艳得要命,柏森一点一点压到池霖身上,握住他被丝绸舔舐的腰,好红,好要命,柏森喘着粗重的气,摸这条裙子,柔软的rou体给绸缎增添无与伦比的质感,柏森喜欢到心里,他可真是两面派,双标怪,他讨厌池霖穿这样在别人身上爬,他喜欢池霖穿这样拿脚弄他jiba。 池霖脚心快被柏森裤子里的玩意烫死,让他“嘶”“嘶”地抽气,他将这根cao他的东西踩在柏森下腹,用出力量磨蹭它,脚趾摸出了它的筋,它的脑袋,柏森面颊很红,延伸到耳根,他不管被婊子亵玩的jiba,还在摸池霖的裙子,南洛真是好好地花了笔零花钱,给池霖搞了这么身行头,看着,摸着,都是绝佳体验。 池霖心里爽,南洛可算吃了大亏,花钱给别人爽,把自己搞得漂漂亮亮,让柏森开开心心爱不释手。 柏森眼睛和池霖的裙子一样红,他的手终于摸到奶子上,南半球被丝绸裹着凉凉,北半球发着烧暖手,柏森失了爱抚的力道,粗暴地揉起来,两个奶头全蹦出来,顶他的手心,池霖扯着嗓子嗯嗯叫,很夸张,很带感。他抓住柏森手背,和柏森一起揉,这时却流起眼泪——更带感。柏森想让他哭! 柏森握住池霖下巴,冷冷地瞧那些透明眼泪淌成两道,四道,五道,他擒住池霖的嘴唇,吻断他的气,让他哭到喘不上气,手已经滑到池霖臀上,将绸子、臀rou捏在手里拉扯,池霖哽咽着摸到柏森裤裆去,撸他的大guitou。 手指钻进冠状沟,运动裤材质再柔软,斜横密织的针线怎么可以往尿孔蹭,池霖还他妈拿指甲抠,柏森松开池霖的嘴,胸膛起伏着,跪起身低头瞧自己帐篷上那坏手,发出了很重的闷哼,他没阻止,jiba在池霖手里发抖,掌管快感的神经都被池霖的指甲刮起来弹竖琴,柏森“嗯”了一声“呃”了一声,包住池霖的手,包住自己的guitou,捏住日逼的前奏。 他凶巴巴地看着池霖哭花的脸,时不时扫扫池霖蹦出来的奶尖,真是,干,快红得和裙子一个色。 想被男人舔是么? 柏森也问出来了,奶子是不是想被舔? 池霖松开他的guitou,牵着他的手,拿浸满眼泪的脸颊磨蹭,说想被狼舔,想被叫柏森的狼王舔。 柏森亲他的嘴角,因为眼泪味道发咸:“你为什么这么会演?” 池霖并拢了大腿,相互磨蹭,他搂紧柏森的脖颈,高热的身体烫得跟柏森裤裆里的jiba一样,是冬日壁炉里一团烈火。 “柏森,我是你的婊子,你只能爱我,不准恶心我。” 柏森发出狼的喘息,好像要把池霖分尸,分而食之,他尖利的犬齿牙尖冒出唇边,缀着冷光,他在池霖咽喉上分析很久,哪一口可以毙命,但他只是伸出温热的舌头,舔湿池霖的咽喉。 池霖揉着他的头发刺激他,鼓励他:“咬进去,逼也给你日,一边日一边咬,射前别让我断气。” 柏森猛然抬起头,他掐住池霖的小脸,冷笑着,咬牙切齿:“贱不贱?” 池霖也摸柏森的脸,摸到柏森眉眼上,柏森也不眨眼,不闭眼。 “我好贱,我最贱,我贱死了。” 柏森又开始揉池霖的奶子,给池霖看看他胸上被咬个洞,还是喜欢这对奶子,以作证据。 “我也贱,比你还贱。” 池霖破涕而笑,他按住柏森两鬓,定定地问他:“喜不喜欢我穿裙子?” 柏森手指卡进裙子前襟,眯起眼来:“不喜欢。” 撕拉! 他撕开了绸子,像撕纸一样容易,撕了几片,说了几句不喜欢,南洛的钞票被柏森大卸八块,成了满床破布,池霖的胴体作花蕊,盛在绽放的花瓣中间,柏森抓住池霖膝盖,强制分开,他正襟危坐,严肃得像个地质学家,勘探峡谷间的洞xue。 池霖则像婊子。除了不要钱,哪里都是婊子。 池霖双手乖巧地搭在腹上,偏着头瞧柏森,眼波流转,敞着逼,又纯又sao。 柏森闻见馥郁的逼味,半阖眼,嗅红酒似的,好像赏析一会,就能风度翩翩地讲出酒水产地——一口sao逼。 池霖xue口的水还在坚持不懈弄湿柏森的床单,湿淋淋的yinchun,xue缝里灌满了水,粉色裹着蜜,裹不住的yin水漫过大堤,大腿内侧、yinjing都是受灾地,竟还有涓流溜过小腿。 柏森叹为观止,jiba都想给池霖的xiaoxue做旗帜。 柏森没做什么前戏,但是这气氛太强烈,池霖水流过头了,身体sao过头了,他带哭腔,向柏森伸出手:“抱我,阿森,抱抱婊子。” 柏森眼神很凶,池霖懂这眼神,是想要,想日逼,只有憋坏的男人才这样,性跟凶杀一样戾气。 柏森抓过池霖的手,一把拉到身上,他坐床中,长腿巅起池霖的屁股,湿了他一裤子。 池霖要为柏森的体温、气息疯狂,他紧贴柏森赤裸的上身,绵软的身子缩在男人流淌着热血的、钢铁般的躯体里,成了柏森的瓤,被柏森的肌rou和骨骼包裹,毒蛇逃窜殆尽,冰雪也被蒸融。 池霖亲亲柏森的伤疤,舔这凹凸不平的疤痕,心脏在底下砰砰鼓动,越跳越快,柏森知道池霖难受,冷,收紧他的身体,臂膀结结实实地横在他肩胛,腰际,密不透风。 zuoai倒成了其次,池霖被暖到要去了,脸上有副高潮的神态。 柏森抿着唇,眼白都有血丝,池霖舒服成这,他却忍爆了,忍了这么久,池霖想找温暖,起码得拿逼做交换。 柏森呼吸狂乱,做个jiba正人君子、绝世暖男,他手插进池霖臀里,摸他的逼,连狼呼哧呼哧的出气声都出来了,手法生疏了,只为想摸逼而已,一团乱摸,摸出那水乎乎的声响,更乱,更暴躁,不管不顾往池霖xue里钻,捅了两根手指,搅得xue口酸胀发白。 池霖呜呜着,抓住柏森乱搞的手,从xue里拔出来,柏森暴躁地想掰他的腿,不给摸逼不算完,池霖连忙握着柏森的手贴在逼上,带着他一起摸,让整张阴户贴在柏森手心里磨蹭。 柏森捏住池霖的逼,挤压揉捏它,满手水液,以前玩池霖的记忆回来了,还记得用食指勾弄那颗能让池霖发大sao的阴蒂。 池霖不再引导他,紧紧地抱住柏森的脖子,和他舌吻,张开腿放任他玩逼。 池霖下体蹭着柏森手心,舌头已经去了柏森颌骨上,他问柏森:“多久没日过逼了?” 柏森神色一凛,扯着池霖的阴蒂,让他发sao闭嘴:“不用你管。” 池霖“啊啊啊啊”了一阵,爽过头,阴蒂一时半会来不了高潮,得柏森再接再厉,池霖趁这功夫乘胜追击:“宝贝,你怎么解决的啊?告诉我呀?用手撸吗?” 柏森以为池霖会情景再现,给他撸jiba,可池霖坏透了,偏偏不碰,让它硬得发疯。 柏森嘴唇都被池霖吸红了,池霖咬他下唇,拉扯起来,和柏森扯他阴蒂的手较劲。 池霖翻起白眼,又来了一波,抖着屁股浪叫七八声,柏森还在抠,还在揉,等高潮过去,池霖喘着气,浑身热汗,酣畅淋漓,阴蒂鼓鼓地夹在柏森指间,池霖摇晃屁股,呲着牙:“继续,我看看你能让它来几次。” 柏森冷笑着,把池霖压回床上,像个永动机一样揉他的逼,池霖偶尔自慰会揉揉,但没柏森这么大劲,这么无限的体力,他大大地张着腿,阴蒂一来,他就扬起颈子高潮,柏森有时咬他颈子,有时咬他奶子,让他爽到精神涣散。 柏森搞到他第七波高潮,池霖浑身哆嗦,叫得像触了电,柏森终于放松这颗小樱桃般的rou果子,他咬池霖的肩颈,手指在逼缝里磨蹭,低低地威胁他:“还要不要?还敢要么?” 池霖揪住柏森的头发,迫使柏森抬起头来,侧过脸吻他的嘴,两条狗舌头舔得啧啧响,一分开,池霖把柏森jiba掏了出来,他掐柏森guitou,柏森掐他逼口。 “你能让我来几次?” 柏森哼一声,拽开池霖的手,扶着jiba对准,往yindao里插开,插一点怼一怼松xue,直到整根干进去,他咬破手指,在床头写“正”字,写够七笔,掐着池霖的腰干起来,那roubang垂涎欲滴的,整根出整根进,池霖攥住头顶的床单,被日得放开了叫,他逼里一升温收缩,就尖叫起来:“啊啊啊啊啊——到了!到了!” 柏森给床头再添一笔。 yindao高潮并不容易,得多方面刺激,柏森放缓日逼,又揉搓池霖的阴蒂,揉出三次来,池霖的涎水都从嘴角淌到发髻,柏森给他舔干净,撸一撸他的小yinjing,立马射了,jiba捅进zigong,把这为宫交而生的器官捅得花枝乱颤,池霖夹着腿,缩着逼,咬着jiba,把湿漉漉的床单拽得乱七八糟,憋着气又高潮了。 柏森被吸得不轻,发了狂地日出精来,生出结来,他也高潮得不轻,感觉什么东西都从jiba冲进池霖逼里,他知道那玩意叫jingye,但jingye只是一群狼崽,他冲出去的是他憋了日日夜夜的怒气,怨气,浊气,让他腰窝发软,骨头松懈,抱着池霖一起瑟缩,一起叫,池霖叫得婊子发春,他没池霖那媚嗓子,只有沉重又情欲的低吟。 他们抱在床上高潮到暗无天日,床单一片狼藉,痉挛的rou体一个频率,抽搐的性器卡在一起。 柏森是先缓过来的,他看着怀里还在抽的池霖,紧阖眼,微张唇,面颊潮红,吐息炙热,他还在他宫腔里射精,是男人最不设防,最无法伪装的时候,有时连纯粹性欲使然的男人也会在这时生出虚假的爱意,更何况他不日逼的时候,都爱得要死? 柏森搂着池霖的躯体,落满热吻,“宝贝”停不住泄出嘴。 池霖渐渐回神,回应柏森的吻,亲他的额头,还亲他的耳钉,嘱咐他:“宝贝,搞我。” 柏森给床头写了一个正字,又开始揉池霖的阴蒂。 池霖醒来时,那下体,居然还在抽搐,已经失去知觉,只有糊着jingye一种感觉。 他躺在柏森长腿中央,胸膛正中,仰起头,就对上柏森挂着青黑,一夜未睡的眼睛,他脸上都沾着可疑的水渍,狼和床都不能看,溅满了体液。 床头写了一排“正”,到后面,高潮太凶,正都写歪了。 柏森本来盯着池霖发呆,见他醒了,就摸他的脸,一路摸到奶子,摸点实际的,昨夜太疯,高潮虚幻不可捉摸。 柏森突然开口,回答池霖昨夜的问题:“我硬的时候,因为会想起你,所以不管,让它硬。” 池霖亲亲柏森的手指:“小可怜。” 柏森嗤笑一声:“哼。小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