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不准嘲笑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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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没想过k少爷这样就回来了,他出去玩乐,夜不归宿是基本,有时玩嗨了,十天半个月都不见人影。 k又把这个新得的玩物丢给自己,好像厌恶得连看都不想看了,管家也不太明白,这只小狼人既然不讨喜,干嘛一而再地带回来?k可没顺着别人的习惯。 k的个性要追溯于家族环境,血族虽然掌握了生育的法子,但生育率比狼人还低,随便转化个人类污染血统,他们家族不干这种掉价的事,k是千辛万苦才诞生出的长子,外形、力量如天赐的礼物,连家族几个千年的古董吸血鬼都无底线宠爱他,k从小到大基本没受过丁点委屈,是溺爱的典型反面教材。 所以管家不理解,这只狼人怎么回事?如果说k真的嫌恶他,可抱着、递给自己都小心翼翼的,像怕摔了他,但脸上一点喜欢的表现都没有,有种想把狼人千刀万剐的恶意。 k责骂管家:“给他穿的什么?”他又狠狠地瞪了远处几个探头的女佣,“都觉得我想cao南洛是吧?把他打扮成那蠢货的样子?” k快步往楼上走,臭着脸叮嘱:“不要再这么做。” 管家应付k的坏脾气早已驾轻就熟,声调很镇定:“您想让他住哪间房?需要离您多近?” k倏然停在楼梯上,一脸诧异地盯向管家,好像听到了世上第一智障的问题。 “你难道不觉得,应该送到我的房里?” 他不知道哪根火线被点燃了,楼梯垫着地毯都被他的怒火踩得闷响:“哼,哪间房?他能睡的房可太多了,长jiba的他都能睡。” k骂骂咧咧地冲回房间,把门摔得和炮仗一样响。 他没兴致用瓶瓶罐罐,冲个澡的时间就开始抓心挠肝,总觉得池霖趁机又会跟什么南洛北洛搞在一起,围着浴巾冲出浴室来,难得衣冠不整,往常他连沐浴后都得穿身讲究的睡衣。 k身上淌着水,湿发垂搭着,遮挡了精致出锋利和冷酷的眉眼,池霖已经利索地被女佣放在床上了,k如愿看见池霖,神情也舒缓下来,少了挑剔的衣着修饰,坦然暴露大片赤裸的身体,攻击性锐减大半。 管家刚准备退出门口,被k惊到微愣,k不喜欢被人看到不完美的样子,这样出现在他们面前可是难得一见。 他本没多想,但k种种反常的行为,管家不得不复杂地看着床上醉酒的狼人,他以为这只是k的玩物,显然并非他想当然的那样。 管家忍不住多嘴道:“k少爷,狼人不适合和血族玩太久,你们是完全不同的种类,比血族和人类还不同。” k蹙了蹙眉,他不太喜欢管家用“玩”这字,虽然他一直试图表现出池霖只是无关紧要的玩物,但真从别人口中听到,他又觉得不情愿,不乐意。 “嗯。”k又掩饰地补充一句,“玩玩而已。” 管家识趣地闭上门离开,没了外人,池霖也沉睡着,k不再需要伪装表演什么,他的外壳像灰一样散去了,原来这样不可一世的纨绔也能露出一脸无可奈何的脆弱。 k跪上床,顾不着床单被自己打湿的水渍,管家办事效率异常之高,明白k不喜欢南洛那套了,给池霖穿得截然不同,而且不同到过分。 k不知道他们哪找来这么块流光溢彩的布,把池霖雌雄莫辨的曲线都勾勒出来,k的床成了希腊神庙,yin荡的神物躺在上面睡觉,不设防地让k来玷污他。 k没再掩饰满眼的欲望,不止是情欲,有比情欲更难形容的东西,他一改粗鲁暴力的床上癖好,指背抚摸着池霖的脸畔,小小的改变,就让k觉得自己是第一次跟池霖zuoai。 他吻上池霖馥郁的嘴唇,吻进他嘴里,池霖没两下就开始回应,手臂想要搂紧k的脖子,却被k强制按在两边,k像摸什么色情部位一样揉搓着,从小臂揉到上臂,喜爱得不得了。 池霖被激烈的吻弄醒了,他第一眼看见k阖紧的眸子,交织的银白睫毛像幻想出来的,池霖用余光瞥见k极美的男人身体,讲道理,k真弄了他两次,假弄了他无数次,把池霖身体哪儿都看光了,自己却吝啬得要死,池霖满共就见过他jiba一片,这时跟k搞前戏,脑子也不清楚,居然以为自己在跟新的男人zuoai。 k松开他嘴唇,舔进他颈窝里时,池霖一边喘一边疑惑:“又到新地方了?嗯——嗯——这个男人好急哦,我喜欢——” k猛地抬起头,他眼睛都像变了色,发红,凶死了:“这个男人?你以为我是哪个男人?!” 被这样一吼,池霖一下认出k,翻了个白眼:“啊,是你啊。” k怒极反笑,捏着池霖的下巴:“跟我上床委屈您了?” 他扯掉胯间的浴巾,把雄赳赳气昂昂的玩意炫耀出来,池霖果然眼睛都黏到他jiba上了,k打开池霖想摸摸的手,嘲他:“你的逼还没吃够啊?” 池霖撅起嘴,k不给他摸jiba,他只好退而求其次,摸k雕刻似的腹肌,还想滑进人鱼线下面,k都及时制住他,叫池霖不能得逞。 k压在他身上,不给池霖摸最想摸的东西,池霖只好隔着冰凉滑腻的布料,用yingying热热的勃起磨蹭k的大腿,k好心抓住他的yinjing懒洋洋撸起来,池霖的手也摸到k结实的胸上面。 这只纯种吸血鬼连肌rou都矫健出一种精雕细琢,池霖摸到k肩膀上,挂住他脖子撒娇:“你以后都脱光了cao我好不好?凭什么只扒光我嘛?” k一边帮池霖打手活,一边隔着布满处乱摸,他发现半遮半掩的池霖看起来更sao,忍不住在池霖胸上狂抓一通,有时只能抓到布,有时能抓起池霖的rutou,效果很好,池霖期待被他抓到,以至于真抓到,池霖就要比平时更兴奋地叫。 k玩着奶,不忘看家的嘲讽技能:“sao货,奶子这么小,你还想要别的男人?啧,还不够我玩的。” 池霖一瞬停下浪叫,他一直不满意自己奶子小,更不愿意被男人提出来,脸都拉起来,回呛k:“你吃起来看着快香死了。” k挺惊讶,池霖上了床怎么干都积极配合,搞爽他他都愿意管人叫爸爸,这还是头次跟自己生气。 k掌握了池霖的“命门”,坏笑起来,先铺垫一句:“你只长了这么点胸,我一口就能全吃进去,当然看着像香死了。”然后伏下身去咬,故意咬中池霖奶旁一团攒起的布。 k装模作样吐出来,皱眉跟池霖抱怨:“瞧瞧你的小奶子,我都找不到在哪。” 池霖气急败坏地推他,蹬他:“那你不要吃了!!” k简直像得了宝,这样的池霖那群蠢狼绝对没见过,绝对是他第一个发现的,k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高兴,可是止不住,离谱地笑个不停,往池霖身上黏,池霖想下床,他就搂着他的屁股蹭他。 “生什么气?不想吃大jiba了?” 池霖还手脚并用地挣扎,k拿yinjing在他屁股缝上狠狠一挤,池霖saosao地哼哼,又离不开k的jiba了。 池霖决定暂时饶过k,他jiba硬成这样,需要自己的小逼来拯救,刚撅好屁股,k又好死不死地嘴贱他:“逼长这么小,难怪奶子小,你要是长个大大的逼,就有大大的奶子了。” k在他阴户上摸了一把,摸了一手水,然后“体贴”地打一下,“啪!”池霖整个屄都被他打得颤:“别难过,我帮你打大一点。” 说着又要打第二下,池霖扭过头,用k从没见过的阴狠表情瞪他,k都被他瞪老实了,打逼的手也乖乖收起来。 池霖将掀到背上的衣摆都扯下来,把本来献给k随便cao的地儿遮住,他黑着脸真的下了床,k只有对付发sao的池霖、耍人的池霖两种经验,一时手脚都不知道怎么行动,眼睁睁看着池霖跑去门口,心里冒出一个词,叫自作自受。 “你去哪?” 池霖拉开门:“睡觉。” 摔上门。 k有点反应不过来,首先他全裸着,硬着一根jiba,其次他要cao的人没了,最让他反应不过来的,是他居然反应不过来发火。 k琢磨了一会,这颗擅长阴人和使诡计的脑袋里面打了结,他想不出所以然,甚至没顾上穿衣服,裸着出门,走廊尽头忙活的女佣险些心肌梗塞,脸都红成正午的太阳,低下头不敢看。 k也没有羞耻心,羞耻是别人的事,很淡定地问女佣:“他呢?” 女佣埋着头指了间房,话都讲不出来了。 k径直朝她指的方向走去,拉开门,池霖果然躺在那张久未使用的床上,k消无声息地上了床,刚碰到池霖,池霖就条件反射一样剧烈地挣扎。 k强制地抱住他,一只手探进通风的衣服里,揉池霖湿湿的缝,专门挑逗他的阴蒂,就算这样也不好使,池霖还是抗拒他,屁股躲来躲去,k不耐烦了,池霖也被烦透了,终于挣开k,也或许是k松了手,两人一齐坐起来,池霖气鼓鼓地瞪他。 k痞气地冲池霖撸自己硬邦邦的jiba,苍白细长的手指攥在青筋和血管上,衬得这根性器更狰狞发怒了:“你把它弄硬,就不管了?” 池霖栽回床上,用被子捂住头,拒绝看k的脸,声音蒙在被子里发闷:“你去cao奶子大的,我看母猪就不错,还有一堆奶头。” k低低地笑了好几声,忽然一把捏住池霖的奶,用食指拨他翘起的奶头:“你变回狼,也有一堆奶头,还好意思嘲笑母猪?” 池霖沉默几秒,猛地从被子里露出脸来,狡黠地眨眨眼:“你这么一说——” 他身上开始冒白毛,躯干也在变形:“——你来cao母狼吧,我不介意,你可千万别介意。” k险些喘不上气,池霖这是要变回狼形,他他妈可没兽交的癖好,也绝对不要一个人打飞机,他想起池霖跟男人交欢,总是不自觉展现出取悦男人的姿态,立刻掰开池霖的腿,对着红红粉粉的阴缝舔上去。 池霖xiaoxue流出更多的汁,腰直顶,果然停止变形,毛全缩回去了,展现出k最喜欢的状态。 他被k舔得屁股又缩又扭,眯着眼哼哼,垂着眸直勾勾地观看k帮自己舔逼的珍稀场面,k帮谁舔逼都是难以想象的,把别人的体液舔进嘴里,再咽进肚子,k怎么可能干得出来呢? k也意识到这个问题,池霖的xue并不难吃,天赋似的有股勾引男人的味道,但k震惊,他居然连想都没想,犹豫都没犹豫,就把舌头放在这玩意上。 k感觉自己三观要崩坏了,想反悔,舌头都钻进池霖湿热紧乎的xue里,他匆匆拔出舌头,尝到一嘴“池霖味”,池霖的腿竟往他脖子上圈,挟着他往逼上按,k心里又冒出那个词——自作自受。 他这算是骑“逼”难下?k鼻尖都戳进xue缝里,闻到一腔“池霖味”,他不太用心地反抗了三秒,最后认命地含住池霖的yinchun,用舌尖磨蹭内里的嫩rou,刮到阴蒂上,池霖就会yin叫喷水,k不想他喷水,全喷到自己这张不该杵在逼前的脸上,可控制不住带给池霖更大的快感,看他无法自拔的样子,从中获得诡异的成就感。 k尽可能忽略自己在干哪档子事,聚焦于“池霖逼味道挺好”“舔着口感还行”,又拉出池霖给自己koujiao无数次的记忆,安慰自己帮他舔一次xue不算吃亏。 他要是不这么安慰,他要在池霖屄上怀疑人生,怀疑到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