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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麻烦我

    叶宣泡在温泉池子里,通体舒畅,神清气爽,终于想起来给徒弟传信,发个地标叫他过来。

    昨天他们谈完,裴孟昉一直追着他问什么叫谈恋爱。

    叶老师说是两情相悦的两个人在一起培养爱情。

    裴孟昉又问怎么培养爱情,叶老师随口说亲亲抱抱顶高高咯。

    这下可说到了裴孟昉的心坎上。把尊师敬师的传统全部抛在脑后,缠缠绵绵地讨抱讨亲,问什么时候再顶高高。

    开始只是双唇相贴,轻吻慢啄,后来越吻越深,越发克制不住。叶宣嘴唇给他咬破了之后,恼了,令他先去把耽误的修炼补上,再去宗门里销假,直至第二日晨课结束也不许回返。

    裴孟昉睁着委屈的眼,听话地走了。

    叶宣便又下山,去寻一个谈情说爱的好地方。

    裴孟昉脚不沾地地赶到时,叶宣已然睡着了。他歪着头躺在玉阶边,半边肩膀露出水面,沾湿的鬓发贴在他脸上,肤色几与玉色相融,俊秀文雅的面庞上一派舒心,眉心里都是惬意。听见脚步声,他半睁开眼,抬手一招,语气慵懒:“还不脱了下来?”

    裴孟昉脸上发烫,又舍不得拒绝这亲近,缓缓地除了外袍鞋袜,便想下水。

    叶宣弹指施了个诀,裴孟昉的亵衣便自动落下,嗤了一句:“又麻烦我。”

    裴孟昉迅速下了水。害羞的脸再经温泉水汽一蒸,从面颊红到耳垂,似乎连脖子都快涨红了。

    叶宣笑嘻嘻地游过去,捧着他的脸啾啾:“有这么怕羞吗?咱们又不是第一回了……”

    裴孟昉仿佛听不见似的,全部心思都在面前的人身上,看他唇瓣一张一合,被热汽蒸得红润,终是忍不住亲上去。所幸这回还知道控制力度,不能咬伤了他。

    这两瓣唇也算得熟悉了,裴孟昉先是彬彬有礼地在外叩啄,细细柔柔地舔着他的唇角。等到师尊唇齿微张,他便毫不留情地往里探入,舌尖划过皓齿与软腭,吞咽着掠夺而来的津液。他一只手将师尊扣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便学着师尊弄他那样,去抚摸心上人的身体。

    叶宣被他吻得迷迷糊糊的,感觉胸前的突起被玩得发硬,屁股rou也被人抓起来揉弄,情不自禁地想,先前把他手绑了,是不是限制了他的发挥啊?这人,学调情也这么快……

    或许是常年在不见天日的洞xue里修行,叶宣的身子白皙清瘦,身高与裴孟昉相仿,却没有他那层恰到好处的肌rou,动辄便摸到骨头。裴孟昉却爱不释手,把叶宣架高些,方便他揉搓亲吻。

    叶宣坐到他身上,又开始抚摸他紧实饱满的胸肌腹肌。裴孟昉把他的手拉到自己脸上,一脸不高兴:“师尊之前似乎更喜欢这儿一些。”

    爱脸还是爱身材,这个问题太难选了,为什么不能全都要呢?叶宣哈哈一笑,咬了一口宝贝徒弟英俊挺拔的鼻尖,拉着他的手往后xue探去,挑眼望他:“摸摸?”

    裴孟昉脸上羞红更甚。他没想到叶宣居然注意到了他想摸又不敢摸、只敢在周围作祟的心思。紧接着内心一震,他居然摸到了一块硬物,紧紧地插在rouxue里,只留在圆底在外面。他心脏狂跳,小心翼翼地将那物取出,定睛一看,原是一根粗长的玉势!

    叶宣还在懒洋洋地火上浇油:“特意定制的你的尺寸呢。”

    裴孟昉咬牙叫了一声“师尊!”,拱腰直直地挺进被玉势扩张得松软的rouxue之中,至全根没入。叶宣闷哼一声,看他额上颈上均有青筋暴出,辛苦克制的样子,笑得又有些得意:“果然是禁不起逗的小孩儿……啊!”一下子被捅失了声。

    裴孟昉狠狠戳弄几回,才慢下来缓缓地抽插,每次都擦过叶宣的敏感点。他又变作了那个听话懂事的小徒弟样,抱着师尊撒娇:“我不是小孩儿,师尊……我已经长大了,师尊……”

    叶宣斜他:“是的咯,长那么大,尽折磨人。”

    好一会儿,裴孟昉才反应过来,师尊又在说荤话。他把脸埋在师尊的肩上,发烫的耳尖紧紧贴着叶宣的侧脸,嘟嘟囔囔地抱怨:“师尊越发不正经了……”

    “你不喜欢?”叶宣在他胸前用力拧了一把。

    裴孟昉猝不及防痛呼出声,又不计前嫌地贴上去,蹭得叶宣心里直发痒:“喜欢……喜欢得不得了……”

    叶宣指挥裴孟昉换了几个姿势,在池子里做了一回。裴孟昉发泄完,他双臂搁在阶上,回头看一眼自己印着几个指印的红肿屁股,又看一眼犹带羞色的人,问:“还来吗?”

    裴孟昉眼神猛地一亮,他还以为师尊有一夜只一回的规矩,这下可算是意外之喜。当即认认真真地点头,腿间的性器也随主人,微微起立表示自己的意愿。

    “来呗。”叶宣朝他伸开双臂。裴孟昉抱住跌入自己怀里的月光,一脸正直地道:“里面的东西……我先给师尊弄出来吧?”

    捏个诀的事,弄什么弄。叶宣也不知道这小子打什么鬼主意,感觉到他先是伸了两根手指进去,拨弄不过半柱香的功夫,又将涨鼓鼓的yinjing塞了进去。

    他也不敢与叶宣对视,低着头道:“我抱师尊回房。”将叶宣细长的腿往自己的劲腰上架,又拉起叶宣的胳膊放在自己的脖颈处,一手托着臀一手掌着背,兴致勃勃地带叶宣上岸。

    虽然他们第一次用的就是骑乘,叶宣在上面,但这次的上面又不太一样。叶宣觉得裴孟昉故意没用力,靠叶宣自己夹腿勾脖子地挂在他身上,唯一借力的点就是他们相连的部分。走动时有起伏,叶宣被戳到敏感点要拱身,裴孟昉就把他按下去。叶宣岂是这样任人欺负的主,报复性地开始规律收缩小腹,时快时慢地绞着他,逼他缴械。

    短短一截路,两个人都走得气喘吁吁,辛苦不已。好容易到了寝室,裴孟昉还是舍不得拔出来,别别扭扭地和叶宣一齐滚到床上,委屈巴巴地低诉:“师尊为何不能让我也占一回上风?”

    叶宣挺身向后,主动吞进去一截方才滑出来的yinjing,眼神充满挑衅:“这不等着你用实力征服我吗?”心里却颇为得意地想,好歹他也是在玄素门进修过的优秀学生,没赢过裴孟昉这种童子鸡,岂不是天方夜谭。

    裴孟昉不假思索地握着他的腰,没有学过但有实践,将师尊用过的法门一一复刻在他身上。

    若不是他天赋惊人,恐怕叶宣也不会被他折腾得射无可射,最后羞耻地落了两滴泪,结束了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