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柴跺上的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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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两只手都腾了出来,深情地盖在那两团新鲜的绵软上,先是轻轻地捏握, 然后又是轻轻的晃荡,最后是越来越用力的捏拿和揉搓,这一番透彻肺腑的抚摸 让张娟娇嫩的脸上微微冒出了汗珠,呼吸更是一阵紧一阵急,她那半睁半闭、意 乱情迷的媚眼闪烁着,时而定定地看着棒子,时而迷离地望着天空,时而双睫轻 合,时而明目如海。 她的娇躯随着棒子不停的搓揉开始扭动的越来越明显,以至於到后来,她那 鼓鼓的屁股摩得身下的柴草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棒子……」 张娟终於充满渴望的呼唤起来,「棒子……啊棒子……」 她的小手随着自己的呼唤,也开始越来越快地taonong起棒子的粗物来。 张娟曾在学校的花园里见过一个taonong自己的男性,张娟的念想也是如此的直 白: 她想让棒子和那个中年男子一样,因为她记得那个中年男子当时的神情: 因兴奋而扭曲、而癫狂,而抽搐,而荡漾。 她想让棒子的脸上出现相似的模样。 小手握着粗物taonong个不停,棒子的双手更是刚柔并济。 月光下,深山间,麦垛中。 一个如花似玉的妙龄女郎,上身赤裸,一个年轻白净的毛头小伙,双膝跪着, 胯中挺枪。 「棒子我想要……」张娟说完这句话,突然挣扎着坐了起来,狠狠的亲了几 口棒子的脸蛋。 「我也想……」棒子热烈的回应道。 二人心照不宣地各自解开了裤带,然后脱下了裤子。 张娟穿着一件黑丝三角内裤。 棒子伸手摸了一把。丝滑般的质感,湿漉漉的私密。 他突然匍匐在张娟的双腿之间,将脸埋在了张娟那泛滥着水气的大腿根部。 「棒子,起来!」 「我不。」 「棒子,听话!」 「就不!」 「棒子!脏!」 棒子笑了。张娟的话和小娥说的一模一样。 「不脏,香!」 「听话棒子,快起来。」 棒子伸出舌头,在遮挡私处的那道窄带两侧轻轻地剐了几下。 「棒子,别这样!你要……」酥麻的感觉终於打断了张娟的下半句话。 她因受惊而变得急促的话语,渐渐变成了如痴如醉地呻吟。张娟轻轻和闭上 眼睛,开始尽情地感受起大腿根部那蚂蚁乱爬的感觉来。 棒子的舌头游走在芳草丛的边缘,芳草从隐没在黑色的丝质内裤里面。 棒子用自己的舌头尝试着挑起那富有弹性的遮掩,然而一次又一次的尝试, 让那本已泛滥成灾的泥淖成了长河,一片晶莹的潮湿,在张娟的大腿内侧荡漾开 来,棒子一边吸着这温润的气息,一边尽情地替张娟增添着**,心满意足后, 棒子坐起身来,双手缓缓地抓住了张娟内裤的两侧,然后用最慢的速度朝下拉扯。 内裤在一点点下滑,张娟那盈盈一握的蛮腰随着起舞。 丝质黑边越过那丛黝黑透亮的芳草地;丝质黑边越过了那道粘滑的沟壑;丝 质内裤退到了张娟的膝盖位置。丝质内裤满足地脱离了张娟的身体。白璧无瑕般 的玉体,就呈现在棒子的面前。 玉体有待棒子的服务;玉体渴望棒子的深入。 棒子不愧是经验丰富,当他第二次将脑袋埋入张娟的双腿时,张娟那销魂蚀 骨般的呻吟声就如决堤的堰塞湖,一发而不可收拾。 那到底是快乐,还是饥渴?谁也说不清楚。棒子也无暇顾及,棒子此刻的目 的,仅有那道泛滥成灾成灾的蜜泉。 他要用自己的嘴巴、用自己的舌头,用自己满腔的爱怜和如火的欲望,来给 张娟一次终生难忘的经历,给张娟一份至为丰厚的礼物。 只是因为这短暂的一夜,麦柴垛就成了他俩此生永不磨灭的记忆。 棒子的舌头灵活无比,深入、浅出、刮擦、轻抚,无论哪种接触,都让张娟 如同电击,娇躯随着棒子的舌头颤抖着,轻扭着。 尤其是张娟那藏在芳草地下面的、软硬相兼的颗粒,当棒子的舌头一次又一 次顶过之时,酥到骨头里的感觉让她不得不浪,不得不叫,让她不得不恳求着棒 子的继续,不得不乞求着棒子的努力。 「棒子……哦……棒子……」 张娟疯狂地扭动着自己的腰肢,如痴如醉地呼唤不已。 棒子出色地完成了第二次任务,他胯间的粗物已经不允许他在含弄下去。 粗物似乎也有自己的意志,它在逼迫着棒子,它要寻找桃源地,它要深入的 探索,它要自己的身体被紧紧的覆裹。 棒子直起腰杆,掏出了自己的如铁般的粗物。 黑紫的光头中间,外翻着一道小口,那道小口似乎愤怒地喊着: 快让我进去! 而看到它的张娟,也徐徐的分开了自己的膝盖。 一切都发生在心照不宣之中。 光头轻轻地触了那道嫩红的小沟,然后又轻轻地离开一段距离,一道透明的 丝线,欲断不断,连接着两个人间的之乐。 数次的探索,最终演变成闷头相挤,在水样的滋润中,唯有「噗兹」一声, 将所有挤压的力道全部释放殆尽,它一头钻入了张娟的下体。 张娟的胸脯拚命的朝上抬起,张娟的脑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然后,张娟像是彻底释放了一般,娇喘吁吁地倒塌在软厚的麦垛之上。 下体的饱满给了她一切,这一切让她爱死了棒子。 棒子轻拉;缓送。 不急不慢,准确地把握着那满足和空虚的比例。 当张娟无法忍受它的离去时,它会及时地进入;当张娟获得彻底的满足后, 它又淘气地离去。 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上演着如此频繁的聚散离合,似乎一生所有的生死离 别,全部集中在二人的下体。 棒子挺缩的频率渐渐快了起来。 张娟的呼吸更加地急促,浑身的香汗,让她的娇躯变成了一尊美玉。 会动的美玉。 「棒子,嗯……」 如有任何的间歇和停顿,张娟都会急切的呼唤棒子的名字。 频率越来越快,如同雷声过后的第一阵雨点。啪啦啪啦地砸向乾渴的土地。 正当棒子准备释放自己时,张娟突然紧张地睁开眼睛,说了一句: 「棒子!有了小孩怎么办?」 「嗯?」 「我说有了小孩怎么办?」 「这个……」 棒子也不知道怎么办。他突然间觉得好像被人浇了一头的凉水,下身的粗物 也停止了它的探索。 棒子想了想,一副垂头丧气地样子,他将自己下身的肿胀慢慢从张娟的身体 内拔了出来。 然而在这个过程中,张娟一把抱住了棒子的屁股蛋子。 「不要……」 「可是……」 「就是不要……」 「万一真有小孩怎么办?」棒子绝望的说道。 「我不让你出来。」张娟环抱着棒子的腰部,将脸贴在棒子的胸前。 「那怎么办!」棒子说道。 「我有办法……」张娟抬起热烈的脸庞,深情款款地望着棒子。 「啥办法?」 「你……一会儿快出的的时候,射外面。」 说完,张娟羞得底下了头,粉颈都泛起了红霞。 「娟你真聪明!」激动的棒子一个前扑,将张娟死死地裹在了自己的身下, 胯下的物件恢复了它的状勇,开始一刻不停地摩擦着张娟的下体。 张娟皱着眉头,将脸埋在棒子的肩膀位置,双手死死的抱着棒子,兀自咬着 自己的下唇,鼻子里不停的哼哼着。 「啪啪啪」的脆响声在静谧的夜里,显得格外的响亮。 「娟,娟,快了,快了。」 在最后几次无比粗暴的撞击后,棒子猛地抽出自己的粗物,然后紧紧地握住 它,不要命地前后taonong起来,而热烈的张娟也很快地调整了自己的身体,满脸渴 望地看着棒子那根翻飞的粗物。 光头的小口,正对着张娟的前身。 「苏苏苏苏……」 一股接着一股的乳白色液体从小口里面吐了出来。 吐在了张娟的眉毛上;吐在了张娟的头发上;吐在了张娟的粉颈上;吐在了 张娟的双峰上;吐在了张娟的小腹上……两个年轻人并排躺着。 「脚还疼吗?」 「刚才不疼,现在又疼开了。」 「娟,我喜欢你。」 「真的呀?」 「嗯。」 「那我谢谢你。」 「就谢谢呀?」 「咋,不满足呀?」 「嗯。」 「那这样子了,你喜欢我,我喜欢你。好不好?」 「好。」 棒子满足了。 张娟也满足了。 她把脑袋轻轻靠在了棒子的胸口。 棒子仔细地擦拭着张娟头发里的粘液。 良久之后,张娟幽叹一声,说道:「棒子,回家吧。」 「嗯。回家。」 棒子应了一声,翻身坐起,帮张娟整理了衣服,然后穿戴整齐后,又把张娟 背在背上,朝张娟家走去。 山路尽管崎岖陡峭,但棒子丝毫不觉得吃力,他背着张娟,犹如背着整个世 界。他觉得今晚的月儿格外明,今晚的星星格外亮,他看到暗黑的天幕下有条若 隐若现的线条,那是山峦起伏的徵兆,线条下面是黑压压的一片,几束光芒在山 间摇曳着,犹如盛夏夜晚的萤火虫。 这一刻的满足和幸福,让两颗年轻的心盈满了水一样的情,清澈见底,映月 如钩。 「咋这么晚才回!」当棒子敲响张娟家的院门时,屋内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妈!快开门来。」张娟喊到。 门开了。一位富态的中年妇女站在棒子的面前。 棒子认识她,她是张娟的mama。 【(22)村花张阿姨】 「张阿姨,娟的脚扭了。」棒子一头的汗水,呼吸有些粗重地说道。 「哎呦,快快进屋,快快进屋,扭的严重不?让妈看看。」 张阿姨托起张娟的脚脖子瞅了一眼,然后把棒子让了进去。 棒子小心翼翼地将张娟放在炕沿上,然后揩了揩一脸的汗水。 「棒子,快快坐,阿姨给你倒杯水!辛苦你了!」 张阿姨热情地招呼着,手却一刻也没闲着。她先是从桌子上的铁罐子里面抓 了一小撮茶叶扔进杯子里,然后又拎起靠在桌子腿内侧的热水瓶,给棒子倒了满 满一杯茶;接着,张阿姨找来一条毛巾,然后用开水煮了煮,敷在了张娟受伤的 脚脖子上。 棒子无意间一撇,看到了张阿姨胸口里面的风光。 张阿姨穿着一件绿色的半截袖,半截袖的胸口放的很低,两隆白山紧紧的挤 在一起,一副喷薄欲出的模样。 短短的一两秒钟,棒子已经觉得口中发乾,舌头发僵,他不自然地挪动了一 下屁股,急忙抓起桌上的杯子,猛地灌了一口茶水。 可是茶水实在太烫,棒子又喝的太急,结果烫得棒子双眼含泪,「哇」地一 口吐了出来,喷到了自己的大腿面子上。 「你个冒失鬼!没见过茶啊?」张娟白了棒子一眼,笑着说道。 「没事吧棒子?慢慢喝,别着急,」张阿姨连忙用手抚了几把棒子已被淋湿 的腿部,说道,「先晾一会再喝,都怪我没给你提醒……」 低头说话的张阿姨并没有注意到棒子那**辣的目光投到了自己胸前的两堆 膨胀。 张阿姨面相富态,身材匀称,是村里有名的贤妻良母,套用一句现成的话, 那就是上? ??了厅堂,下得了厨房,相夫教子,洗刷打扫,样样都干的比别人好。 农民家庭本来不注重卫生,有些婆姨跟男人一样天天在地头卖力气干活,回 到家也懒得整理。如果碰到那些懒到极致的,比如村里有名的张琴,家里基本上 没地方落脚,每个屋子里都是黑压压的苍蝇群在肆意飞舞,炕头是内裤,地下是 裤子,枕头上面搭着几年不洗的臭袜子。 而张阿姨则完全相反,无论多晚、多累,她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收拾屋子。 多余的话咱不说,就说她家那窗户。 那窗户玻璃又光又明!苍蝇爬在上面都会劈了叉,闪了腰! 而张阿姨的衣着打扮更是出众的得体、乾爽。全村女人中,就连小娥这样时 髦的少妇都忍不住艳羡张阿姨的衣着打扮。男人们一看见张阿姨带着草帽、扛着 锄头走在田间小路上的时候,总会忍不住停下来跟她打声招呼: 「张姐早!」 「大妹子!干活去呀?」 「哎呦,我说张媳妇儿,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越长越年轻了!」 还有的说:「我说小张,有空就来我家串串门呗,我家媳妇念叨你呢!」 到底是他念叨张阿姨还是他媳妇念叨张阿姨,这就不好说了。总之,如果是 张娟是校花,那么张阿姨则是村花,如果不考虑小娥的话。 大凡好看的花儿,大家都想攀折在手,据为己有;不过好看的花儿浑身都长 满了尖锐的刺。 张阿姨也不例外。 在棒子上学的路上,有一个公共厕所,以方面下地干活的村民们就地解决问 题。上小学的时候,棒子老看到光棍三伢子在厕所附近晃荡。棒子起初没在意, 可后来觉得不对劲。 怎么三伢子总是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 棒子心想:「这光棍肯定是趁人不易,偷人家田里的粮食了!」 本来棒子就很痛恨三伢子b子,因为三伢子已经欺负过他好几回了!棒子尿 急的时候喜欢当地解决问题,站在路边,掏出小鸡,给野花野草浇灌一番的感觉 让他感觉过瘾,但三伢子总是冷不防会从背后冒出来,一把揪住他的小鸡使劲拽, 一边拽一边笑:「我叫你尿!哈哈!我叫你尿!」 疼的眼泪直冒的棒子一边抓着三伢子的腕子,一边大喊救命。被捉弄过几次 后,棒子就再也不敢站在路边撒尿了。 棒子恨透了这个怪怪的光棍叔叔。 他有一次偷偷藏在玉米地里,远远地注视着棒子的一举一动。 三伢子像做贼似的左顾右盼,看到四周无人之后突然绕到了女厕所后面,一 头钻进了厕所后面的草丛里,再也看不见他的踪影。 棒子等了半天,上厕所的男男女女进出厕所不下十个,就是看不到三伢子的 踪影。 几次之后,棒子趁着没人,忍不住沿着三伢子消失的方向一探究竟。他绕到 女厕所后面,看到茂密的草丛中间有人踩踏的痕迹,棒子於是也钻了进去。 扒开草丛,一股臭气袭来。 棒子发现自己就在粪池的边缘。 「光棍来这儿干嘛?」棒子百思不得其解。 正在这个时候,棒子突然看到女厕所右面的便槽上出现了两只脚,接着看到 两只手一闪,裤管就到了脚腕子位置。 而下面的情景让棒子面红耳赤。 他清楚地看到两团白白的屁股蛋蛋,屁股蛋蛋中间黑乎乎的,他还没来得及 看清是怎么回事,一股清流就「刷刷」地从中喷涌而出。 棒子突然明白了光棍三伢子为什么钻进草丛就不见踪影,原来他是躲在这里 看女人撒尿! 当棒子看到一只拿着手纸的白皙小手在反覆擦拭着黑乎乎的腚沟时,他再也 忍不住心中的渴望,赶紧钻出草丛,绕到女厕所的出口等着。 「吆,棒子,怎么不去上学啊?」从女厕所里面出来的,正是张阿姨。 「今天星期天。」棒子红着脸答。 「哎呦,我把这事给忘了!怪不得我出门时,娟儿还在睡觉呢!怎么喊她, 她都不起床。」张阿姨整了整衣襟,低头说道。 「张阿姨……」 「嗯?」 张阿姨抬起头来,看着棒子。 「那个三伢子,偷看你撒尿。」棒子红着脸说。 张阿姨白皙的脸庞上瞬间爬上了粉色,她愣了一下神,问道:「棒子,你怎 么知道的?」 「我原先看他老是钻到女厕所后面的草丛中不出来,刚刚我也钻进去看了一 下,结果一进去就看见……」 张阿姨的脸一下子变得绯红。尽管张阿姨已经能够猜到棒子刚才看到了什么, 但她还是不动声色地说道:「看我怎么收拾这个三伢子!谢谢你了,棒子。」 第二天一大早,棒子就听说三伢子掉进了粪池里,要不是张娟她爸将锄头把 子伸进粪池,把三伢子拖了上来,恐怕三伢子早就见阎王爷爷去了。 棒子虽然明白,三伢子掉进粪池和张阿姨有关系,但他不明白张阿姨是怎么 做的。 棒子一边喝着guntang的热茶,一边想起这段往事。不想不要紧,一想就出事。 本来,张阿姨两团颤抖的膨胀已经让他难以自持了,加上他小时候看到的两 个白腚蛋子,以及腚沟子黑乎乎的一道,隐隐绰绰,无限神秘,那只拿着手纸的 小手不停的擦啊擦……这些画面不停在棒子脑海里闪现,让棒子的心绪纷乱不已。 棒子趁着张阿姨不注意,急忙用手朝双腿之间戳了一下,然后紧紧地夹住那 根不安分的肿起。 「这么大的姑娘了,还跟小孩子一样!你看看你的脚,咋弄的嘛!」张阿姨 一边替女儿按着毛巾,一边唠叨。 「阿姨,娟是因为帮我打扫卫生的时候不小心扭得脚,你要怪就怪我吧……」 棒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你看看人家棒子!还替你说话呢!」张阿姨戳了女儿一指头,「走不了路, 还得棒子背,从小就是个拖油瓶!」 张娟嘟着嘴巴嚷:「才不是拖油瓶!棒子,你说我是不是拖油瓶?」 棒子红着脸说:「不是……」 张阿姨笑着说道:「棒子当然是向着你了。你是不是拖油瓶,你自己清楚。 从小到大,没有让我们安生过,你说你啥时候才能长大!」 张阿姨说完,取下毛巾,又拿开水重新烫了一边,然后两只手交换着给毛巾 散热。 「你要是还这般冒失,以后嫁人了可怎么办!」 「妈!」 「咋,我说的不对了?是个姑娘,迟早是要见公婆的。公婆可不比你的妈, 不会这般疼着你,惯着你!」张阿姨说着又把毛巾敷在了女儿的脚上,「棒子! 别乾坐着,喝口茶,润润嗓子。」 棒子惶恐地端起刚刚放下的茶杯,一边吹,一边喝。 「你说说,脚扭了,以后学怎么上?叫你小心点,你就不听话!」 张阿姨说完,张娟嘟着小嘴指着棒子说:「棒子背我上学!」 棒子连忙站起来说:「娟说的对,张阿姨你就放心吧,以后娟上学的时候我 背她就行了。」 「那怎么行呢?棒子能背的起你?你沉的跟一块石头一样。」张阿姨说着, 又戳了女儿一指头。 「咋不行!我就让棒子背!不背不行!你说是不是棒子!」张娟发起横来。 「是,是……」棒子连忙应承。 「那你不羞?」张阿姨面带微笑,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 张娟欲言又止,脸红了一下。 棒子看形势不对,连忙起身说道:「张阿姨,娟,时间不早了,我走了,明 儿一早我就来。」 这个时候,棒子看到张娟朝自己使劲使眼色。 棒子一低头,立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连忙侧了一下身体,红着脸退出了 房门。 「那行,棒子你就回吧!明儿个早点过来,我准备两份早餐。」张阿姨随后 跟了上来,替棒子推了一把房门。 在张阿姨探身的一瞬间,棒子感到张阿姨的大腿外侧碰了一下自己下身鼓起 的小帐篷。 慌乱的棒子连忙看了一眼张阿姨,张阿姨并没有什么反应,依旧热情地跨出 门外。 出了院门,棒子长出了一口气,这才想起小娥还在等他回去。 棒子连忙朝山下赶去。 【(23)月色下的洗礼】 来到门前,棒子伸手推了一把。让他感到意外的是,小娥院门没有锁。 「嫂子不是说三伢子老sao扰她吗?」棒子想,「怎么这么大意,连门都不锁。」 棒子进院后轻轻呼唤了一声,但没有回声,屋内也漆黑一片。 有些心虚的棒子轻轻推开西屋,这才藉着月色看到小娥穿着一件短裤和一件 衬衫,斜倒在床上。 小娥早已睡熟,脸上挂有泪痕。 棒子轻轻坐在床沿边,不忍心打扰坠入梦乡的小娥。 银灰色的月色在静谧的夜里显得格外轻柔,轻柔得让小娥如同浮在黑空中的 一副画卷。那匀称舒缓的线条勾勒出一副天仙般的轮廓,让小娥的形体成为人间 最美的追寻。棒子想到自己和张娟那突如其来的欲求,也想到自己看见张阿姨的 冲动,感到愧疚不已。 毕竟自己在最无助、最绝望的时候,是嫂子奉献了自己的身体,将我积郁心 头的病症尽数散去,於不言不语中让我看到了天下最美的形体,让我从此拥有了 最美好的回忆,也让我感受到了最**的时刻。可我又和张娟发生了关系……棒 子越想,越觉得对不住小娥,本来硬了一路的物事,现在也失了应有的力道,软 哒哒地伏在棒子的双腿深处。 棒子充满爱恋地吻了小娥的额头。他伸出右手,悄悄地拭乾了挂在小娥脸上 的泪珠,然后替小娥盖好被子,悄悄地转身离去。 棒子的脚步刚刚跨出房门,身后就传来一个幽怨不已的娇声: 「别走。」 棒子急忙回身,看到小娥眼睛依旧闭着,然而两粒大大的泪珠,开始顺着眼 睑,慢慢地划过鬓角,打湿了绣花枕头。 「嫂子你没睡?」 小娥微微地摇了摇头。 「嫂子你哭了……」 小娥缓缓睁开眼睛,两眼幽怨之泉,如同悲伤的晨雾,笼罩了整个屋子。 「你干嘛去了,为什么回来这么晚?」 棒子犹豫了片刻,说道:「嫂子,今天是我扫除,早上我把这事儿给忘了… …」 「你知道我在等你吗?说好的时间,等你不见,你为什么就不能准时一点? 你为什么就不能来早一点……」小娥说着说着,已经泣不成声。 棒子看到嫂子哭成这样,心里不由地发慌起来。 棒子突然有种不良的预感。 「嫂子,到底怎么回事?咋一直哭呢?」棒子心如乱麻地问道。 嫂子是不是已经知道我和张娟的事了? 而她又是怎么知道的? 她碰巧看见了,还是她胡来找我的时候看到? 棒子满腹的疑团,可又不敢表露在脸上,自觉理亏的棒子急忙用自己的袖口 帮小娥擦拭了一下满脸的泪水,又把嘴巴凑上去,吻了一下小娥的眼睛。 「嫂子你别哭了,我知道我对不起你……」 小娥幽怨地叹息了一声,说道:「也不能怪你。我原本以为你回来了,打开 门后,才知道是该死的三伢子!都怪我不小心……」 说完,小娥一头扑进棒子的怀里,失声痛哭了起来。 起初,棒子以为小娥知道了自己和张娟的事,而此刻的他才知道问题远比自 己想像的严重许多。棒子觉得自己的脑袋好像被人砸了一棍子,懵懵的,木木的,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愤怒就像一阵风一样从脚底灌到了头顶。 「嫂子,你是说那个狗日的光棍……」 小娥一边哭,一边咬着棒子的肩膀。 「三伢子知道我们的事了,我们干那事的时候,他就偷偷爬在墙头看着呢!」 怒不可遏的棒子一把渀把推开小娥,跑到院子里找到割小麦的弯月镰刀,捏 在手里就朝院门外冲去。小娥急忙追上来扯住棒子的胳膊,哭着说道:「棒子你 听我说!你千万不要干傻事!嫂子能忍!你先回屋!」 小娥看到棒子因为自己被三伢子侮辱,而不顾一切地去跟他拚命,小娥积攒 了几个小时的怨恨也就瞬间烟消云散了。她像哄小孩一样哄着棒子,把他拉进屋 子,让他坐在床边上。 「棒子,嫂子知道你心疼我,但嫂子不愿意你做出傻事来。俗话说的好,留 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三伢子现在知道我们两个干了那事,要是他把这事给传 出去,我们两个还怎么在这村子里生活下去?多少人会戳我们的脊梁?还有,他 今天欺负了我,尝到了甜头,明天说不定还回来。就算明天不来,后天呢?这才 是我担心的事!」 棒子点了点头,说道:「嫂子你说的在理。但我绝对不会让这狗日的光棍再 来sao扰嫂子!他要再来,我要让他爬着出去。嫂子你先不要着急,我回去想想办 法,既要让他闭上他那张臭嘴,也要让他再也不敢到嫂子家来。」 小娥充满爱恋地亲了一口棒子的面颊,把头埋进了棒子的怀里。 刚才发生的一切,对於小娥来说无疑於狂风摧花残,暴雨冲花园。而此刻伏 在棒子的怀里,她似乎又找了自己的港湾。尽管棒子的胸膛不比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