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竹马弄“青梅”在线阅读 - 岚2(H)

岚2(H)

    谢栗悠悠转醒的时候,薛大狗已经离开了房间,空旷的套房里只有赤身裸体的谢会长,以及一室旖旎。江风吹进窗来,带着一阵阵水腥味,游轮呜呜地响着,船身好像在微微晃动。谢栗支起略酸的身体,在床头看见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看,这家伙就是预谋好的,禽兽!人渣!hetui!

    骂归骂,衣服还是得穿,谢栗不动声色地穿上这套合体舒适的衣服,出门去找自己的丈夫。天已经黑了,码头两岸的沿江大厦却都还灯火通明,那座地标性的观星塔也亮起了光芒四射的霓虹灯。岸上熙熙攘攘,游人如织,男女老少的交谈充满了人间烟火的味道,谢栗觉得莫名地安心。他定了定神,扶着栏杆往下层走去。

    薛勉此时刚刚结束在游轮三层的会议。今天小半个公司的员工都在这艘船上,虽然薛勉美其名曰叫他们来度假,但还不忘嘱咐他们记得把电脑和资料带上。唉,行吧,就当做是改善了工作环境吧。身着格子衬衫的程序猿想着,敲代码的手愈加用力,悲从心来。

    刚刚做完奴隶主的薛总意气风发地走出会议室,就看到倚在楼梯扶手上的宝贝疙瘩。刚刚经受过疼爱滋润的娇花脸颊红润,漫不经心地看过来,两片樱唇却张合着:“我饿了......”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撩拨着薛·仲马·勉的心弦。

    薛勉砰地关上会议室的大门,将里面准备出来的一众下属吓得一个激灵,悄然无声。他们互相张望着,对boss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摸不着头脑,直到他的脚步声渐渐从门口远了,他们才敢打开门,探出头去,只见楼梯上慢慢消失了一抹熟悉的身影,众人恍然大悟。哦~啧啧啧......有对象就是好......单身狗们流下了感动(bushi)的泪水,抱紧了怀中珍贵的电脑......

    薛勉又被老婆牵着往一楼大厅扯,甲板上的人更多了。他们享受过精美的晚餐,靠在甲板上仰望熠熠生辉的观星塔,吹着凉爽的江风,一对对情侣浓情蜜意地拥抱,牵手,接吻,看得薛勉是一阵眼馋。谢栗无视了眼神灼热且跃跃欲试的薛大狗,直奔厨房里点菜,要求他们送到甲板上去。这艘游轮今晚计划沿着江顺流下入海港,在那里待一个晚上,明天清晨再溯游回来。

    此时已经堪堪八点,船启动的时间到了。厨师亲自推着小推车来到谢栗在的餐桌上时,游轮刚刚开始移动,谢栗耽溺于美景中,一个不注意,随着惯性往后仰去,被薛勉一个健步搂进怀里。厨师长被眼前的一幕吓得僵住,深吸一口气,把菜码齐,逃一般地快步回去,一句话都没说出口。

    “都是你,你看,把人家厨师都给吓跑了。”谢栗靠着爱人宽阔的胸膛,无意识地撒着娇。薛勉见他如此,深知小宝贝已经消了气,低低地笑着,啄他的耳尖,好不亲密。江的两岸一路繁华,一直延伸到入海港,江风徐徐吹拂着桌子上方还未收起来的遮阳伞。小情人们在移动的风景中深情地拥吻,被薛勉一口一口喂食的谢栗臊得慌。

    一大群孩子从船的另外一头跑过来,他们手里拿着水枪,嬉笑着追逐对战,把水滋得到处都是。谢栗眼尖地看见了下午在他面前玩泡泡的兄妹俩,他们此时好像不在一个阵营里,互相对着“biubiu”滋水。孩子们的到来无疑带来了许多欢声笑语,但是也破坏了栏杆边上情侣们旖旎暧昧的氛围,还把地板弄得都是水,几个路人也受到波及,被水迎头射了个一身,薛勉二人也不能幸免,简直是个大型湿身诱惑现场。

    场面sao乱之前,薛勉牵着被淋了一脸水的谢栗爬上了顶层,笑得不能自已。“哈哈哈哈,老婆,你湿得真厉害哈哈哈哈,堂堂谢会长,居然也有这么狼狈的一面。”谢栗恼了,推开谢栗,径直走进已经被打扫好的房间里,转头忽然一笑:“薛总,更湿的你都见过,这点水算什么?”薛勉只觉得心里一跳,快步抵住谢栗试图关门的手,闪身挤进房间里,迅速关上了门。

    “小sao货,又勾引男人!难道服务生今天下午还没满足你吗?”谢栗被桎梏在墙上,薛勉喷出的热气贴在他的颈窝上,让他打了个颤。眼前的男人嘴里吐着羞人的话,让谢栗满脑子都是下午那场羞耻的性事。薛勉非要假装是个无权无势的服务生,背着他的老公,把他压在属于他们夫夫的床上jianyin,把他cao得发了大水,逼着他喊出许多yin言浪语。

    薛勉看着谢栗红得要滴血的脸和耳朵尖,口干舌燥地去吸咬那扇动的睫毛,把谢栗的双眼吻得湿漉漉的。身体也不住随着他不规矩的手抖动,嘴里发出细碎的呜咽。“嗯啊......”谢栗忽然出了声,他真的湿了,只是让薛勉亲了亲摸了摸,回想到了荒唐的情事,他就哆嗦着腿,从嫩枝和花蕊中流出yin靡的体液,打湿了刚刚换上不久的新内裤。

    薛勉停下吻他脖颈的动作,低低地笑了:“小浪货在想什么?那么喜欢被老公以外的人干吗?”谢栗羞得想把自己埋进地里,吞吞吐吐地否认:“没......没有......别乱说!”倒是有一种欲盖弥彰的感觉。“哦?是吗?那这是什么?”显然薛勉并不打算放过好不容易才送上门的小甜心,他捻了捻藏在裤子下的小花,带出一缕银丝,大大方方地展示给谢栗看。

    “是......是......啊!”他失去了让这个蚌壳自己开口的耐心,打横抱起这个口是心非的豆浆机,扔上床,粗鲁地扒掉谢栗的裤子,将自己涨得发痛的茎柱释放出来,一杆入洞,把谢栗插得一个惊叫。薛勉在床上一向最体恤他的宝贝小娇妻,哪一次不是耐心地揉捏小花,用手指开拓够了才吻着他提枪上阵。哪有像今天一样,扒开裤子就干,自己还只解了皮带拉链,放出凶器就行凶。刺激是刺激了,可把他委屈坏了。

    薛勉也不好受,拉链的齿刮擦着yinjing的根部,内裤还摩擦着裤子里的囊袋,只有那巨根被毫无准备的xiaoxue吸得格外舒爽,让他恨不得再多捅两下,捅到那xiaoxue失去抵抗,松松垮垮地任由孽根进出为止。

    “谢会长,你就那么喜欢男人的roubang?你这口xiaoxue把我伺候得怪爽的呢?还说你不是小浪货,是根jiba你都吞,薛总知道吗?”薛勉在床上的恶趣味总是能把谢栗折磨得精疲力尽,他一边舒服地磨xue,一边还要把嘴上的便宜给占尽,真真是无耻极了。“不......不是浪货......呃啊啊......”谢栗被顶着花心cao弄,爽得双眼失焦,偏偏被男人恶劣的语句逗得委屈巴巴的。“xiaoxue......嗯嗯......只给老公插......啊啊啊顶到了......”他试图夹住男人的腰,却被薛勉随着摆动的皮带刮蹭得难受,只好曲腿自己抱住,将那汩汩流蜜的小花暴露在男人的眼下。

    “有根jiba的都是谢会长的老公吗?我一个小服务生,只不过是好心送会长上来,你居然就张开腿来吞我的大roubang!你不是浪货谁是浪货?”薛勉不理睬谢栗的讨好,一副要把剧情演到最后的样子,一脸沉痛地开拓疆土。谢栗简直要被气昏过去,要不是腿心被灼热的roubang鞭笞得舒爽极了,他肯定要把薛勉踹下床去。

    “呜呜呜......不是......我是被你强迫的......”谢栗抓着床单,委屈地控诉身上不停驰骋的人。薛勉闻言,顿住身形,把谢栗翻成跪趴的样子,覆上去,将那一勃一勃的孽根贴上蜿蜒流水的小洞,双手折磨着他的青茎和胸乳。“啊啊啊......不要撸......不要摸,射......射了呃嗯......”小双儿那不顶事儿的嫩茎当即射出欢愉的白液,屁股随着薛勉粗粝的大手不断摇动,怎么都控制不住。那翕张的xiaoxue更是涨了水,即将决堤的样子,试图通过摆动去吞吃近在咫尺的rou茎。

    薛勉却不愿让他得逞,摁住他不安分的腰肢,把那孽根贴得更近,拍打那rou嘟嘟的花唇,用那热乎的茎头去磨蹭花唇中央的花珠。“啊啊!啊......进来......薛勉!”谢栗几近崩溃,哭叫着爱人的名字,小花xue翕动着吐出一小滩春水,浇在薛勉涨得紫红的roubang上。薛勉被烫得一个哆嗦,对准蜜xue就挺进洞中,被那空虚已久的宝地热烈欢迎。“啊啊啊......进来了......额嗯......”谢栗被插得有点难耐,又蹭动着屁股,自发地吞吐伺候孽根,yin荡得让人眼热。

    薛勉一下又一下大力地撞击着跪趴的可人儿,膨大的guitou碾过xue道浅浅的花心,直奔着深处的蜜壶进攻。“小荡妇!那么喜欢被人强jian?你脏了!jian夫的jiba干得你爽不爽?流那么多水?你是不是经常瞒着你老公偷人?逼都松了,一点都不爽!”薛勉在兴头上,总是喜欢用下流的语言逗弄平时一本正经的爱人,这次更是直接上演了一出我绿我自己的戏码。

    谢栗被顶得尖叫连连,跪趴的双腿也渐渐支持不住,他哭叫着被顶向前移。弹软的大床不住地摇晃,他的四肢浅浅陷进床垫里,使不上力,又被薛勉乱七八糟的话逗得面红耳赤。“没有......没有偷人......小逼不松呜呜......”他委屈得不行,憋着气反驳薛勉侮辱的话,还使劲夹了夹正在遭受进攻的xiaoxue,力图证明自己的小花还紧致无比。“cao......”薛勉被夹的一个激灵,差点就没忍住射出来,他喘着气把水淋淋的孽根抽出来,又把骤然空虚的谢栗抱起来,让他骑在自己穿戴完整的腰间,上下颠动着插xue。

    “啊!太深了!阿勉!”谢栗觉得那根粗长的巨龙仿佛要把自己顶穿,拉链的齿列随着颠动啃咬着他刚刚探出头来,还敏感得不行的花蒂。“啊啊啊......喷了......要喷了......老公救我......”谢栗受不了这个刺激,扭动着想要离开,却只被按回来,承受猛烈的笞跶。“啊啊啊!到了到了!被强jian到了......呜呜呜......老公救我,救我啊啊啊......”

    谢栗乘坐在欲望的小舟上,被名为高潮的巨浪打得不知东南西北,xiaoxue紧紧地痉挛着喷出热液,双眼爽得失去了焦距,满心都是渴望高潮。薛勉被正在高潮的xiaoxue吞吐得闷哼一声,也不再忍,一个提臀,那roubang破入胞宫中,精关打开,射入一股股腥浓的白液,把谢栗的小舟死死按在欲海中,誓要共沉沦。

    谢栗抽搐着爽快无比的小roudong,气若游丝地靠在男人怀中,还没缓过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