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女装出门被当成女子侵犯下药(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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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不躲不避。早该如此了,他心中愧疚,却不后悔。自己绝不是见色起意,若是不帮少爷纾解,以这药的烈性,少爷只怕会活活折磨死。 他闭上眼,跪得笔直。预想的死亡没有到来,只是手臂一痛。 他睁开眼,却没有管刺伤。“少爷,杀了我吧。” “都是属下的错,是属下……” “好了!”赵未压下翻涌的怒火,斜睨着他。“你以为我不知道我中的是什么?你是在提醒我昨晚有多浪荡吗?” “少爷,属下没有……” “滚吧。”赵未疲惫地揉着太阳xue。“等我彻底安全了再杀了你。” 也是,少爷一个人怎么躲避追杀?黑衣恍然大悟。 “谢少爷让属下苟活几日。”黑衣重重叩头。 接下来的事情和平常一样,黑衣热水、煮饭,赵未晨浴清理自己。 赵未伸进去抠弄着浓浊。不舒服便不舒服吧,他不可能再让黑衣来了。穿戴好衣物,赵未起身走了几步,下身的疼痛让他异常不适。 吃早饭的时候两个人都目不斜视,飞速填饱肚子。只有赵未知道自己的下身在一张一合地吐出遗留的浊液,这让他又气又羞。 “还能在这个小城住几天。”听完黑衣的汇报,赵未淡淡地决定道。这两天他们除了一人汇报一人回复,没再说一句话。 其实按照赵未的谨慎,哪怕这里再安全也不能待太久。而且给他下药的人还没有处理,他怎么能放心住在这里? 可是他现在的身体真的不适合奔波。下身撕裂般的疼痛不说,身上无一处不酸疼。再加上他和黑衣的状态不对,万一出事了反而不好逃脱。 这样不行。赵未忍着疼痛,趁黑衣出门后找到了一家医馆。当然,还是男扮女装。 医馆的学徒看着面前高冷的少妇,愣愣地回想她在说什么?要那里的药?她的夫家呢?一个女人怎能如此不知廉耻? 赵未不耐烦地敲敲桌子。“有,还是没有?” “有有有,只是……” “什么?” “只是这药夫人你可不能自己上,要……要有人从旁协助。” “无妨。开药便是。” 学徒被赵未的气势一震,匆忙包了几味药递给他。 —— 推门而入,赵未就发现有些不对劲,还没等他警惕,鼻尖就传来一阵若有似无的香气。 迷药! 赵未想动,却动不了。这种迷药很特殊,能让人意识清醒,身体却瘫软。该死,是裴欢他们追来了吗? 一双手捞起了赵未的双臂,将他拖到床上。 “赵小娘子的夫君可真是勇猛啊,害得我听了一晚上的活春宫。只是赵小娘子的夫君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来人啧啧两声,“没想到他出门的时候居然喜欢穿女装,在床上又如此生猛。” 赵未一震,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在岷城城门胆敢调戏他的那个地痞,怎么会跟到这里来?当初为了避免节外生枝他没让黑衣解决掉这个地痞,赵未心里闪过一丝懊悔。 “赵小娘子也很生猛,足足叫了几个时辰。嘶,这皮肤,比我睡过的所有女人都嫩。” 所以昨晚的春药也和这个地痞有关吧?他早该想到的。 对方掐了一把赵未泛红的脸蛋,yin笑道:“赵小娘子欲求不满了?别担心,爷这就满足你。”说着便去扒赵未的衣服。 赵未一点力气都没有,拼尽全力地挣扎也不过是扭来扭去欲拒还迎的媚态。 “滚开,别碰我。”赵未一口咬住伸进自己嘴里搅动的手。 “嘶!脾气烈!我喜欢!”来人不怒反笑,三下五除二除去赵未的鞋袜,从他的脚踝一直往上摸。 “这腿……虽然小娘子比爷高,但是为了这腿也值了!” 就在他要摸到赵未的腿根,赵未狠狠屈膝撞向他的腹部。 “呼!娘子好狠!”陈地痞痛呼一声,嘀咕道,“早知道应该多下点药,小娘子的抗药性真强。” 没错,赵未确实对迷药之类的极为敏感,短短时间内已经恢复了三成力气。 但是对方也不笨,他反应极快地扯下赵未的腰带,将他的手绑在床头。又不知从哪摸到了两根绳子,压着赵未的腿捆在床尾。赵未便像一块鲜嫩的鱼rou,整个人被死死固定在床上。 这么一扯,赵未的衣襟也松散了。陈地痞看着身下的人清冷又衣衫不整的模样,感觉下身又硬了几分。他脑子一热,低头便要咬赵未红润的唇瓣。 赵未对着有恃无恐压上来亲吻自己的脑袋发狠地一撞。 “赵小娘子,你越挣扎,爷越兴奋。”对方看起来一点没生气,目光中闪过一丝玩味。够带劲,不愧是他陈地痞想上的女人。他手上未停,一层层凶狠地扯下赵未的外袍、里衣,停在了平坦的胸膛上。 “赵小娘子,你……”他不敢置信地探向身下,摸到了一个他熟悉的东西。 赵未看着他惊魂未定的面孔,嘲讽地勾起嘴角。 “怎么,怕了?” “原来是赵小郎君。”这人的应变能力极快,几息之后便又换上一副笑容。“赵郎君这种尤物,在床上的性别也不用卡得那么死。” 他支起身,轻佻地勾起赵未的下巴,另一只手握住赵未的下身taonong。他成功地看到赵未变了脸色。 “小爷我本来就是男女通吃啊!” 赵未还想挣扎,却被陈地痞压住。他的上衣也被彻底撕开,裙子和亵裤一齐被褪到腿弯。陈地痞一手握着赵未的一边胸乳,一口咬住那一枚红点叼起来拉扯,另一只手向赵未下身探去。 “舒服吗宝贝?叫出声,嗯……” 他爱抚着赵未的下身,一边舔弄着赵未渐渐挺立的红点。“小郎君这后面可真是小啊,”他的手指倏忽探入后xue,“还好,爷怕你受不住,特意带了好东西。”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个木盒,从中取出了一粒褐色的药丸。 春药,又是春药!赵未目光一沉,“拿开!” “宝贝别挣扎,我太大了,你不用这个会受伤的。” 赵未咬紧牙关,若是他敢把这个东西塞进自己嘴里,他怎么也得把它吐出来。 他不想再做情欲的奴隶,被人压在身下婉转浪叫了。 看着赵未视死如归的眼神,陈地痞把药丸在指尖一转。 赵未感到有什么东西推进了自己的下体。 “你……可恶!” “乖,只是让你放松的药。”他又推了一粒,似乎爱上了这种方式。 “好想把这些都塞进去啊……”他遗憾地喟叹一声,四下寻找有没有可以插进赵未身体的代替品。 “看来只有爷亲自进去了。”遍寻无果,他只好收手,狠狠taonong几下自己的roubang。“不行,这样太慢了,小郎君为了一会儿舒服,现在先帮帮爷吧。” 他直起身,跪坐在赵未胸前,把已经变硬的roubang塞进赵未嘴里。 “……滚。”赵未头一偏,躲开那恶心的黑红的粗茎。他不由得想起自己的也是如此丑陋,黑衣怎么就毫不犹豫地为他koujiao呢? 陈地痞摁住赵未的脑袋,扶住自己的下体就往前送。“sao货,你能吃那黑衣女――不,男子的,为何吃不得我的?” 怕赵未伤到自己,他又在赵未的下体半塞了一根粗长的玉势。“你若敢咬我,我就把这个全塞进里面,cao死你。”说着他又往里推了推。 未做扩张的下身突然塞进一个巨大的异物让赵未很不好受,但他只是咬紧牙关,不肯发出一丝声音。 那人得意一笑,以为自己就要得手了。就在千钧一发之际,赵未身体向下一滑,左脚触碰到一个机关。 那人还没看清哪个方向来的偷袭,四肢便被麻绳牢牢捆住,拖到了床尾。他恐惧地乱蹬,绳索却是越缩越紧。赵未又是一按,一阵迷香喷出。那人渐渐不动了。 赵未总算松了口气。还好,一开始决定在这住几天的时候就安排黑衣在床上装了机关,以防意外,现在派上用场了。 意图不轨的人是解决了,可是自己怎么办呢?赵未皱起好看的眉。这人不知在哪学的,捆绑的手法十分专业,自己没办法挣脱。而且在下体的药此时也发挥了作用,让他下身舒爽。 赵未在心中大骂骗子。说是放松的药,其实催情作用一点没少。他四肢被缚,手腕的腰带还好,双脚细嫩的肌肤却一直摩擦着粗糙的绳子,让他又痛又敏感。望着吊在床尾昏迷的陈地痞,又看看衣衫不整、动情难耐的自己,赵未无奈地苦笑一声。 似乎从他败给了裴欢的那天开始,自己就诸事不顺……他茫然地想,自己真的比不过他们吗? 黑衣冲进赵未房中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幅景象。 赵未被人捆在床上,敞开的外袍凌乱地摊在他旁边,簇着床上雪白泛红的躯体。水红的裙套在玉白的双足上。他整个人泛起潮红,口中发出动情的呻吟。床尾吊着陈地痞,人还在昏迷,黑衣一看便猜到了来龙去脉。 他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要是自己没有装床上机关怎么办?要是陈地痞没有中招怎么办?要是……他不敢想。 他把陈地痞拖下床,干净利落地解决掉。又急忙返回赵未的房间。 他发抖的手轻轻抚上赵未大汗淋漓的脸庞。 “少爷,我来了。”他沉默着脱下自己的衣物,跨坐上赵未的身体,痴痴地望着他。 这样的少爷无疑是极美的。他麻利地解开赵未双脚的束缚,却仿佛忘了束住双手的腰带。只因那红色的腰带系在赵未玉白的手腕上,对他的视觉冲击实在太大了。他的下身几乎是瞬间起立胀大。 赵未已经被这药和玉势折磨得神志不清了,双腿一得到解放便下意识地想用脚把玉势推进去。 黑衣捉住赵未乱动的玉足,叹息着拔出半截水光盈盈的玉势。无需探入手指,他也知道赵未的身下是怎样一副旖旎yin靡的光景。赵未总算恢复了一些清明。 “黑衣……” “不要说话,少爷。”黑衣俯身堵住他半开的朱唇,小心翼翼地交缠着气息。 赵未觉得今天这场情事格外舒服。陈地痞带来的催情药还有疗伤的功效,那两粒药丸在他体内润成一摊药水,滋养着半愈合的伤口。而这水又有润滑的效果,所以他的下身早就做好了准备,黑衣略一挑逗,便顺利地进入。 但是今天的黑衣也格外奇怪。每当赵未想要发出婉转的呻吟或者口不择言的浪叫,黑衣便倾身含住这声音,全部吞入腹中。 他想叫。他太舒服了,他想叫出来。于是在黑衣想再一次故技重施的时候,赵未主动错开了他的唇,低头吻上他的喉结。 黑衣浑身一震,呆呆地望着赵未,眼中的情欲越来越浓。赵未趁机溢出了一句呻吟。 “唔……嗯!黑衣你好慢,别停。” 赵未不满地皱起眉头,不知什么时候松开的手勾着黑衣的脖子按在自己胸前。 “亲这里。” 黑衣依言吮吸。 赵未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嗯好舒服……哦哦!用力!”说罢自己缩紧了下身。 黑衣被夹得一哆嗦。他顿了顿,随后便是狂风暴雨般的撞击。 赵未觉得自己是海滩,黑衣是海浪。海浪的每一次冲击都想掠夺更多的沙地。然后缓缓退去,又借着风发起更猛烈的波浪。 不再压抑自己的黑衣撞得越来越快。赵未也随着汹涌的海水一次次推上高潮。 他不顾一切地叫喊,一会儿是好哥哥慢点,一会儿是我不行了。但黑衣一退出,他便不满地送上洞xue。 “黑衣,吃我……唔!” 此时的他面朝床铺,背对着黑衣,双脚被弯折到腰侧,露出大大的洞口供人侵略。 黑衣拔出沾满水光的粗长,发出啵的一声。他俯身看了看那洞口,伸出了舌头。 “哦哦哦!不要舔不要!呜呜……” 赵未慌不择路地蜷缩起身体。为什么……那里也可以舔的吗? 然而极致的快感让他很快就抛开了这个念头。他抓紧了身下的被褥,溢出的泪水和津液沾湿了脸侧的青丝。 “呜……不要舔了……受不了了……呜呜……”最终,赵未还是忍不住胡乱求饶。 他自认体力不差,为什么每次都是他先投降?赵未瘫在床上,任由黑衣把自己翻个个儿抱在怀里。 黑衣一直很沉默。除了在极度情动的时候哼了两声,几乎没有说话。他把赵未翻来覆去地插,用自己的粗长在赵未柔韧的甬道中顶弄着。 “黑衣。”赵未抬起埋在黑衣胸前的头,“你是不是觉得我不知羞耻?” “没有的少爷。”黑衣抚摸着赵未头顶的乌发,声音还带着情欲的喑哑。“少爷要做什么黑衣都跟着你。” 只要少爷想,他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