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缠蛇(父子年上)在线阅读 - 十三:蘅芜美人 春色泛滥(拓张/缅铃玩弄)

十三:蘅芜美人 春色泛滥(拓张/缅铃玩弄)

    易怀玖那支剑器舞,把他原本三分酒意足添成了七八分。

    美人醉又是烈酒那行里极特殊的,单论稀有程度,与芎酒也不相上下。也就十七皇子这般得宠受恩的,能随口便差使着宫中人呈来几壶,

    这酒讲究的便是个醉时娇憨姿态,据传是先朝哪位酿造出身的贵妃取的名,虽没个确切说法,但也足够从这名字上窥得一斑。

    不至于让人意识尽失,一觉睡个几天,以至于大梦初醒囫囵,却是饶有地阶修为都经不住,几杯入喉便开始慢吞起着效用。起初只觉入口甘洌,有清甜花果香气,回味便显醇意,一场宴罢,佐着些蒸腾热意,就是醉梦纷纭,意欲凌风而行了。

    似醉非醉。

    眼下十七, 便是盛着这番意蕴。

    帝王询问声将他注意力尽数引了去,鲛纱轻薄宽松样式披着,身姿便也若隐若现般,在昏暗烛火映照下,倒显出分别样的暖色。

    易怀玖瞧那毛绒金球也觉着新奇,低头露出颈,用鼻尖去逐弄那轻颤缠丝,好似嗅了嗅,倒也确实萦着些冷香味道,语露斟酌,“看着模样好似香囊,但又与寻常香囊——不太一样。”

    话音刚落,才偏了脑袋往帝王怀中倚着些,再反问道,“父皇要把这玩物赏给儿臣?”

    “朕还没说什么,你倒是自觉寻了好玩意。”帝王话虽如此好似斥责,却又满是溺意,全无半分不满。

    没等十七应声,元帝继续说道,算是默许他问话意思,边将两粒金球稳放到人手掌心去,指尖轻点,“若是欢喜,怀玖便将这两枚都吃下去,可好?”

    两枚在帝王掌中,本是分开在指间夹着的,如今到掌心碰到一处去,再加上他皮rou热意,便嗡鸣铮动个不止,隐约带动铃音,瞧着是比方才颤得厉害许多。

    十七听着帝王言语,也不知是故意为之,还是飘忽神智被震动动静突兀惊扰,瞳孔微缩,没拿稳,便使得两枚尽数滚落坠到地上铺设的厚毯里去。

    帝王不作声,他便自觉故作惶恐模样起身去寻。金线颜色与毯子毛绒相近,再加上缺了热,两枚又分散开,便都停下震颤听不出声响来。

    需得凑近了,十七自蹲身又改作跪姿半伏,暂先不论腰臀曲线,往上瞧去,后背随动作起伏,肩胛窄骨宛如蝶翼微颤,束发散乱披肩,隐隐露出修长细腻脖颈,好似轻易就能用指掌扼紧缚住,轻纱单薄再衬他不过。

    如画景致都被帝王微暗眼眸尽数揽去。

    方才那曲终了,乐师便又重新奏起原先的靡靡音调,隔着纱帘飘传进来。

    易怀玖行了几步,摸索着才将那两枚尽数寻到,这回也学了乖,小心着些不让碰着,然后便好似认真打量思索,眉间微蹙,反应比起平日要慢上半拍不止。

    元帝也不着急,就静待着,瞧他如何动作。

    十七慢慢才琢磨出个眉目来,膝行挨近帝王身侧,仰脸瞧去,温吞话语含着几分央讨耍娇意思,“父皇再给十七赏些——可好?”

    “贪心。”轻飘飘又稳当的两个字落下,帝王敛眸迎上视线,便顺势伸手,屈指轻挠一挠抬高的下巴,好似逗弄,边开口问道,“还想要什么?”

    “要父皇再赏盒脂膏。”放在平日,易怀玖自然是难将这般言语说出口的,不管是主要讨要东西,还是讨要——,只是如今被酒意染得浮些本性,又将心绪里打结的地方多想明白了几分,便也大胆开口,正顺应帝王心思。

    这般软声央来,如何能不应。元帝低笑,隔空将那暗格打开,引着脂膏盒装过来,也落到他掌心去。

    十七这便乖巧谢了恩,重新背过身去,仍是跪趴姿势。地龙蒸暖,又有软毯厚实垫着,自然伤不到半分。

    他将腰身下压,软臀抬高,好让身后帝王探来视线瞧个分明。

    这番姿势虽仍显生疏,但也好似已经在脑袋里徘徊排演过一阵,故作姿态端得稳当,被这周遭氛围熏出骨子里的欲,便无半点平日翩翩模样,做作也极漂亮。

    十七双膝分得开,那薄纱覆身半遮半掩,金银丝线随身姿变动溢出流光,却不及若隐若现的身形半分吸引目光。

    先取用脂膏,启了精巧匣盒,剜出大块拢在指间,手臂绕到身后去,两指顺着臀缝摸索抵上xue口。便免不得的,软膏蹭抹在皮rou上,沾得湿润腻滑,满是晶莹光泽。

    他的身子好似已经渐渐熟识欢好行径,将那脂膏揉开,用指肚稍作按弄,便被体温捂得化作汁水湿润滴淌,再探进去将后xue撑拓开,动作慢悠细致,只将那口xue捣得汨汨,便不免让人疑虑起他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倒也不重要。

    后边大抵是准备好了,易怀玖先取一枚,单在指间挟着便是微颤不止,看不分明原理如何。递到后边去,先就着臀rou上沾染的软脂湿滑润一润,这才抵上xue口rou褶。

    身子隐秘处的体温自然要比手心高些,那玩意刚一碰到xue眼,也不知是因为这个还是因为沾了汁水,震颤频率弄得指尖微麻。

    毛绒球模样的小玩具外层是由金丝细密堆叠绕成,半是镂空模样,纹理细腻起伏足够震得xue口酥痒。他用指尖抵着施力,将金球往里边推,虽是黏腻汁液瞧着湿润,但要将整个吃下还是有些费劲,主要是难施上力道,便显得窘迫了。

    最阔处恰好卡着,进退不得,xue口褶皱被撑开翕张好似吞咽,更仿佛是被颤动弄得发麻。

    如今姿态堪称yin乱,因烛光偏昏,又有薄纱阻碍,两瓣rou臀缝隙间便容易看不真切。帝王微挑眉梢,瞧他实在难堪模样,便颇好心抬腿去够,足底踩上腻滑rou臀,四趾扒住再以大趾抵上金球,借着力道压踩,将它整个顶入迫至xue里边去。

    然后便不再动作,帝王撤回腿屈着盘搭在一侧,手肘撑着膝盖,欣赏一般瞧去,又嫌距离稍远,才开口唤着让十七近些。

    那整枚金线绒球被后xue咽下,铃响清脆和水声搅和在一起,十七免不得溢出细碎喘息,呼吸起伏。下巴原本枕在左手小臂位置,如今引颈微昂起来,半阖上眼,试着适合异物。

    大抵是个遇热遇水便颤得愈发厉害的原理,不动作时勉强能忍受震声。十七膝行往后攀爬,好让帝王将模样瞧得清楚,猝不及防便酥软了腰。

    听命后退动作颠簸金球,内里媚rou也自发缠吮,将那粒又往深处咽,恰巧抵蹭过生得浅的腺体软rou位置,便使得十七颤着腰身溢出呻吟。

    曲声自是不曾停歇的,婉转绕梁蹁跹而来,时刻提醒着易怀玖殿中再隔几重帘子便有旁人。尽管周遭有帝王布下的神识阻隔,他仍循着本能念头,刻意将声响稍作收敛,抑住喘声。

    金球尺寸雕琢精细便也不算大,也足够将窄xue欺负成见怜模样,十七这般跪趴逢迎姿态,xue口暂难合拢,隐约便可瞧见金色流光反映闪灭,与他这身薄鲛纱极是相衬,又似装饰一般,好像合该如此点缀。

    易怀玖再适应了会,才取来第二枚,神思虽是飘忽半醉,但也将帝王方才要尽吃下去之类的话语记得清楚。

    有了前枚开路,第二粒便进展方便许多,不需要借力便挤开xue口咽进去。

    两枚金球绒线纹理均是精致,且圆滑无棱,想来打磨时该是煞费一阵功夫才制出这两枚来。还没在xue里相遇,就足够一同震颤弄得十七喘声不歇,腰肢也小幅扭动。

    稍作适应,两瓣臀rou也好似一道颤着,袒露隐秘位置仿佛相邀,几乎可以看见内里肠rou痴缠模样,呻吟声碎碎糅进外边递进来的曲调。

    也不知过了多久,易怀玖才侧回过头来,眸底含润湿意,眼尾略挑,上睑晕染开桃色春情,期等着帝王话音。

    元帝低下视线瞧着他反应,迎来好似含泪狭眸。

    方才那晚宴上,帝王虽是中途便退回寝殿,由在场一众人不受拘束欢饮。但里边动静自有耳目传递,十七多饮的那几杯他也是知晓的。

    美人醉态名不虚传,只是直到这时,他才又想起它的别名,“蘅芜春色”,这名字得来便实在许多,因这酒酿造时需取蘅芜潭中浸过春日第一枝柳的水作基底,方算上佳。

    如今想来,眼前风景倒是不负春色泛滥一说。

    “方才——可是只舞了半曲。”半晌后,帝王悠然开口,续又说道,“朕的佩剑,可不是由你随手抛在一旁的。”

    言外之意昭然,十七怔了怔,收回目光喉结滚动,便循着剑身方向攀去,本以为该是暂时习惯了震动频响,却是短短几步都难支。肘撑着软毯暂歇力,稳当身形之后,他才将剑柄拢来撑起身。

    刚才自曲调高潮处开始,算起来也确实只有半支。只是如今这副情形,实在为难——也只能听从帝王金口玉言。

    之前佐着琴音力道,剑舞间含的是几分肃杀,如今这曲不过寻常潺潺。

    十七赤足也踩不到调子音准上,醉至醺然间,更似折了翼的鸟雀,两枚金绒隐在臀缝间,更惹人遐想,里边敏感软rou震颤起来该是怎么个漂亮光景。

    没过多时,十七已然十足失了力气,便将长剑反手一扣,几步踏至帝王面前,屈了膝低伏下身形,跌坐一般,再将拾回的剑呈递。

    两枚震颤动静经由体热催动,隔空便足以依稀闻见,夹杂在铃音间,好似为这曲子伴奏。

    帝王轻笑出声,也应着他收了长剑,再将指腹抚上他眉间,轻点额头,掠过春水汪盈往下去,挲在唇面。

    十七便好似主动讨好,探出舌尖去勾着帝王手指,唇面微张含住吮弄,口涎蹭抹在指腹茧纹,勾得心尖也仿佛有些泛痒。

    元帝便也由他,将手指探里去搅弄口舌摩挲,得来含混溢声,再低嗓询道。

    “都落了泪,怀玖吃得是开心、还是委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