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女装露出喂奶koujiao(彩蛋)
自从半年前的连续失踪案发生,南区政府就开始执行宵禁,在夜间十点前清空街道,除去那些无家可归的流浪汉与藏在街头巷尾中,期盼能拉到一顿饱餐的妓女。 南区的大街几乎就成了一片死寂。 吸血鬼们把这段时间当做狂欢,他们灵敏的五官与敏捷的身手能轻易从巡逻队眼皮下溜走。 格雷特一家的饭后散步也在这个美妙的时段。 “夜晚让人轻松。” 莱文德穿着身卡其色风衣,衣摆刚好长至他的膝盖处,露出的小腿被黑色渔网袜紧紧包裹,在行走间偶然能看到丝网勒紧的红痕,大码高跟鞋在灰色的石砖地上踩的优雅,浅色的衣物反衬出肤色的黝黑与灯光晕出的情色。 “你喜欢散步吗?山姆。”他对着同行的年轻人说道,为了能够拍摄到他的全部,他们中间隔着三个人的距离,莱文德因体热而透出红晕的艳丽脸庞冲着镜头稍稍抬起下巴,凌厉光滑的颈部曲线,一种傲慢而美艳的姿态烙印在山姆的镜头之中。 “说不上喜欢,我很少出门,即便是晚上。” “哦你还年轻,别把自己活成那群顽固的老东西,你不会想等老了才发现自己快要憋成疯子的。”莱文德的左手垫起了一下,他单手抱着尼古拉,臂弯成了他的座椅,少年柔软的脸蛋贴在他脖颈处,嗅着父亲甜美的气味迷迷糊糊地快要睡着了,而亚历山大走在他的右侧,朝外的一面,他尚比主人矮了一个头,却阻止不了那股想要成为骑士的盛气。 “谢谢您的建议,先生,我会试着享受的。”山姆的语调充斥着吸血鬼天生的冷漠,连恭敬的话听上去都有股子嘲讽味,莱文德轻笑了一声,又摇摇头道,“你不该让别人替你选择的,年轻人,我的也是。” 莱文德的话语矛盾,但他不在意,他享受着年长而不必向年轻人管住自己嘴巴的特权。 “有道理不代表我会去做的,先生。” “哦真可爱。“ 莱文德的脚步停留在拉斐尔公园,这里和他的公寓隔了两条街,是南区最大的城市公园,同时也是流浪汉的聚集地,犯罪者的交易点。 “爸爸。”窝在怀里的尼古拉揉着眼唤了他一声,莱文德低下头和儿子对视着。 “醒的真准时,宝贝儿。” “爸爸——”尼古拉张开嘴咬住了他的颈部,他似乎还没清醒过来,莱文德难得对他的无礼没有意见,他托起儿子,寻了一张在路灯下的长椅坐下,他招呼着另外两人,尤其是山姆,他对着新来的客人敞开了风衣,露出里头贴身的连体胸衣,两根肩带陷入他的皮rou,明显不太合身的尺寸,尤其是他饱满的胸肌把胸口的蕾丝都撑的变形,腹部的布料半透,隐约可见结实的小腹,胯间的凸起鼓成一包。 “你要过来吗?虽然我还没试过,但和多个人应该也差不多。” “不,先生,我更愿意拍下这一幕。”山姆拒绝了他,说完便蹲坐到他们正对面,隔了快两米的距离。 “我等着你正式加入的一天。” 亚历山大坐到他身旁,伸手为他取下了风衣,整齐地叠放在他身下,莱文德侧坐着,背部镂空的设计暴露了他大片的背部肌肤,由凸起展翅的肩胛骨一路而下,形成弧度的腰线,再到两瓣丰满的臀rou,莱文德发出一声呢喃软语,轻拍着尼古拉的包裹严实的小屁股,对着亚历山大要求道: “把前面解开,太紧了。” 亚历山大半跪在长椅上,双手颤抖着为他解开胸口的细绳,随着两片布料像蝴蝶展开翅膀,莱文德似乎终于松了口气,他起伏的胸膛微微向前倾着,尼古拉适时地张开嘴含住了其中一颗乳粒,柔软的小嘴时不时发出吸吮的水声,吃的兴起就连两手也要抓住胸rou揉捏,莱文德摸着他细软的金发,亲吻了下男孩的额头。 “你也来,阿历克斯。“他展开了另一只手臂,将乖坐身旁的青年也拥入怀里,莱文德半倚着椅背,双腿与亚历山大交缠着,他勾着青年半搭在外头的长腿,往自己身边拖着,温柔的吻在他眼睑,鼻尖逐一点过,大手捏着他的脖子往自己胸口压去,因晚风而颤抖挺立的乳珠挤着送入男孩口中。 “放松点,阿历克斯,我们出来就是为了快乐的。”他和亚历山大指尖亲吻指尖,他的小管家含住乳珠像个牙牙学语的孩子般,抱着他不放,尼古拉伸脚蹬了几下,以示自己被忽视的不满,莱文德拥紧了两个孩子,顺着腰间各自探入男孩们早已勃起的区域。 “不着急,宝贝们,我们有的是时间——” 这时从草丛里传来一阵声音,像风吹动草叶的响声,但又更加嘈杂和无规律,声音不是很大,夹杂在风声就更听不清,但山姆与莱文德都竖起了耳朵,细细听着,草泥与皮肤摩擦过的刷刷响,混杂于空气的吐息,就像未被邀请而擅自闯入宴会的讨厌鬼。莱文德的眼睛朝着那些流露出响声的草丛扫去,他凝视着,像美杜莎的蛇目,山姆悄悄挪开了镜头,鬼祟的声音戛然而止,夏日的虫鸣又渐渐覆盖了夜晚的公园。 “继续,阿历克斯,像尼古拉一样,只管享受就好。”莱文德掰回了青年侧过的脑袋,他显然是注意到主人的不对劲,莱文德低下头叼住他的唇,亚历山大嘴里有点淡淡的咸味,他青涩地回应主人,想伸着舌头让莱文德舒服,但他玩心大的主人却故意躲着,每每要捕捉到时又恶意地往他脆弱的腔壁上一舔,亚历山大抖了下身子,又被他轻易地逃窜了。 “呼——”他吐着舌头,被莱文德紧紧吮吸着,几个回合下来,他已经累到快失去呼吸的能力,而莱文德却乐此不疲,往他嘴里交换着津液,黏糊糊的汁水从彼此口中咽下,看到他脸红得快要烧着了,莱文德这才边舔着边退开。 “爸爸!“尼古拉尖锐的声音在他耳边炸开,男孩不满地嘟起嘴来,一手推着霸占了父亲的亚历山大,“我也要!” 尼古拉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尽管他在人前已经有了几分小大人的气势,但对着莱文德,那股子任性傲慢更加变本加厉了。 “不是谁都能像阿历克斯这样容忍你的,尼古拉。” “哼——”他还想反驳的嘴被父亲捂住,莱文德搂着亚历山大,凑近了两人的距离,轻声地警告着,“我们是一家人,尼古拉,任何时候都不要背叛家人——你的父亲,我的丈夫,阿历克斯的主人,他走了……不要再让我伤心了,尼古拉。” 亚历山大反手搂抱住莱文德,他看到主人紧抿的唇角,尽管他表现的如此大方自然,但始终的,他仍在想念着自己的亡夫,亚历山大将脑袋搁在他肩上,试图用人类的体温去温暖他,他听到傲慢的尼古拉抽泣了几声,心里暗自冷笑着。 “对不起,爸爸……我会代替父亲,代替他一直一直陪伴着您。”狡猾的尼古拉啊,他的小脸皱成一朵待放的玫瑰,无端抽搐的眼角都嘤嘤掉下几颗泪来,惹人怜爱的表情即便是山姆都看了动容,莱文德也不例外,何况他对这个独生子一直都溺爱非常。 两颗一大一小的脑袋正埋在他胸前,莱文德岔开双腿,任凭着两个孩子对自己上下其手,撕扯着单薄的布料,从破洞中探进,在平坦细腻的腹部流连忘返着,男孩们或轻或重地在他身上留下咬痕吻痕,吮吸声延绵不绝地溢出。 “唔爸爸,摸摸鸡鸡。”尼古拉的小舌头边舔着,边抬起脑袋可怜兮兮地向父亲讨要着,他解开裤子,露出小巧可爱的yinjing,贴着父亲大腿磨蹭guitou,莱文德伸出手包住底下两颗嫩滑的囊袋,沿着中间的细缝刮搔着。 “爸爸嗯……想尿尿……” 莱文德搂着亚历山大径直躺上了长椅,青年收紧了臂弯,口含着乳尖儿不停吮,也跟着脱下裤子,挺立的jiba插入了莱文德大腿间,细腻结实的嫩rou缩成紧窄的洞,尼古拉不满地哼哼着,被父亲拽着小jiba塞进嘴里,男孩哭泣似地呜咽,挺着小腰往湿热的口腔里撞着。 “主人——”亚历山大在他身后磨蹭了两下,舌头一路从胸口舔上,在褐色肌肤上留下一道细长的水渍,含住他的耳尖动情地吸允着,发烫的呼吸吹的耳洞痒痒,那根硬挺的,充满活力的jiba正在他的腿间不断进出,莱文德的掌心按在他的guitou,画着圈圈时轻时重地研磨着,嘴里还含着幼子的jiba,小小的一根贪婪又野蛮地胡乱戳动。 “你会像你父亲一样,尼古拉……你将拥有他的一切。”莱文德托着幼子的屁股,长舌卷住他跳动不安的小roubang,用缓慢而绵长的力道挤压着他红通通的guitou,尼古拉哼哼着,发软的小腿在父亲的支撑下勉强撑住,他的马眼已经控制不住地往外冒水,父亲吞咽的声音听的他耳尖发红,食指粗细的yinjing在黏热的口腔里四处抖动,他的气味填满了父亲,尼古拉为这份满足的占有欲而颤动着。 “嗯……我的尼古拉啊。”莱文德缓缓将幼子的yinjing吐出,软绵绵又湿漉漉的,少年的体味是清新的,无毛的下体软而微凉,他托起两颗小球,裹进嘴里大力地吞咽,狭窄的喉口像个看不见的黑洞,不断刺激着敏感的双球,尼古拉腰软的只能倒在父亲身上,他推拒着,发红的小孔像被电击过一般,喷出了两道精水,尼古拉哭泣着,“爸爸,不,我想射进嘴里——” 莱文德张开了嘴,眼神迷离,金色的瞳汇聚成漩涡,尼古拉自上而下能清晰看见父亲艳若漆印的唇,口水和yin液湿润了他,不断在里头晃动的舌尖挑逗性地勾引着,尼古拉垫起脚尖,迫不及待地将饱胀的yinjing重新塞回温暖的口腔,就像回归父亲的zigong,一股热流从马眼淅淅地流出,他鼓胀的双囊也射的一空,男孩犯困地打了个哈欠,底下的唇舌温柔地为他清洗着小roubang,莱文德的声音像羽毛在他耳尖拂过。 “乖孩子,你该睡觉了。“ “爸爸……我也能拥有您吗?”尼古拉撑着最后一丝力气,红色的双眼疲倦地眨动着。 莱文德微微一笑,却没给出任何答案。 亚历山大为他的主人整理仪容,拂过他贴在额间的碎发,莱文德捉着他的手,恶作剧地往手背上响亮一吻,又揉了把他底下未得到发泄的yinjing,目光闪烁地望着脸红的青年,他拾起长椅上的风衣,从口袋里滚落出一枚硬币,一路滚进了草丛中,莱文德向山姆请求道: “能替我捡回来吗?” “好的,先生。“ 山姆放下了摄影机,拨开草丛,刚打算弯下腰便看到地上的两双赤裸的脚,山姆顺势一看,两个衣着破烂的流浪汉,裤子半褪下,手里正握着疲软的肮脏jiba,乳白泛黄的jingye溅在草丛与衣裤上,他们神色痴呆地望向莱文德的方向,似乎在这里偷窥许久。 山姆伸出手在他们眼前晃了晃,两人却像雕塑般对面前的人视而不见,从身后传来了莱文德的声音,正催促着。 “找到了吗?山姆。” 山姆迅速地拾起那枚硬币,庆幸它没有被那些肮脏的液体玷污。莱文德抱着已经沉沉睡去的尼古拉,亚历山大贴心地扶着他的腰,看到山姆回来,莱文德舔过嘴角残留的白液,笑道: “替我带尼古拉回家好吗?现在是大人的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