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陛下可亲笔画上yinxue图 再以金墨涂xue留印(晾含精yinxue 编撰yin刑全录 羞耻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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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上的这场yin乱,持续时间超出了所有人的预计,端木初完全不知道自己yinxue之内,射入了多少人的jingye,只粗略估计,朝上约有半数都在cao入过他的肿xue,有些权势更胜如右相之类,更是远不止cao了他一回。端木初几乎被射大了肚子,红红肿肿的屁股上也涂满了一层白浊,连rouxue口都让浓精糊住了一般,整个人也是昏昏沉沉,浪叫得哑了嗓子。 朝会结束时,当然是用喻尘早叫人备好的软轿抬回去的,软轿从宫道上大摇大摆地经过,那高开叉的朝服早让撕得七零八落,左右屁股肿得实在厉害,现在是一丝布料落在臀面,都能引得端木初敏感得一阵痉挛,索性就直接全部脱了去,整个身子赤裸裸伏在软轿上,那口射满了白精的sao红rouxue口鼓胀在臀rou间,似娇花绽蕊般挤开两瓣肥臀的遮掩,让所有路过的宫人都清清楚楚地瞧见了那口yinxue瑟缩吐精的模样。 陛下在早朝上被群臣轮cao的消息,很快就传出了宫外,平民百姓不过是再次赞叹陛下的yin荡,而为官者却都起了旁的心思。从前陛下未分化为omega时,调教房里养了不少yin奴备着,其中自然有不少背景不凡,只等陛下日后临幸,但如今陛下自己已堕为yin奴,这才受过yin刑,就能在朝堂上勾得大人们喂他jingye,可见是个顶顶yin荡欠cao的saoxue了。那该送进宫的,就该是阳物巨硕的少年才俊了。 这是后话,底下人这些心思,端木初暂且还不知,他这次是真的彻底被cao了个爽,yinxue内的jingye满得含不住,顺着白嫩的大腿根流淌下去,在宫道上一路留下星星点点的白浊。路上遇到不少的宫人,对着软轿上晾着肿xue的陛下行过礼后,全都忍不住盯着那口咕叽咕叽流出浓精的yinxue细看,惹得端木初益发羞耻,哑着嗓子,嘴里还在低低软软地yin叫不停,“别看…别看朕的yinxue…又要流出来……好多jingye…saoxue含不住……” 小皇帝上头的嘴硬,底下的却软,虽是呻吟着不让人看,可身子却是自发将一对儿肿臀翘得更高起来,还不住伸出小舌,舔着干涩的嘴唇。喻尘看到他的动作,不禁挑起了眉,一根手指在端木初屁股上刮了一下,沾满了浓精的手指随即伸到端木初唇边。 jingye特殊的气息弥漫,端木初不知是下意识的,还是受到吸引,伸长了舌头便将喻尘手上的jingye舔了个干干净净,一双雾蒙蒙的眼睛里透出欢喜的神色来。竟是就伏在软轿上,自己将手指探到yinxue内,将含不住的jingye抠挖出来,又送到嘴边,用嫣红小舌一一舔净,一副自得其乐的样子。 “陛下竟十分喜爱舔精,看来上头的小嘴儿也要多加调教,怕是只射在yinxue内,满足不了陛下。”一旁跟着的调教官见端木初自己抠xue舔精,笑着道。 “yinxue里吃不下的,舔干净了也好,倒省了再用凝蜡给陛下封xue的功夫。等下回去快些上催情药伺候陛下服用,今日朝堂上,yin典编撰一事未议定,礼部定是要来寻陛下的。”喻尘只淡淡笑了,端木初的确是进步飞快,他也十分满意。 就如同喻尘所说,午后没多久,礼部侍郎果然带着手下,径直寻到了宫内来,端木初午休时间进了趟调教房,简单学了些yin奴的礼仪,才刚刚歪在美人榻上解乏,就不得不起身应付。 礼部侍郎开门见山,捧了早拟好的厚厚书册,给端木初过目,“这乃是陛下数日来所受yin刑全录。详细记录了每项yin刑内容,请陛下过目。” 端木初现在每天用药物催情,yinxue内根本离不得cao弄,虽然还没来得及细选yin具,但此刻xue内也塞了玉势止痒,玉势底座顶在屁股中间,算不得太舒服,于是仍然是斜斜歪坐着,下身光裸裸只搭了条薄毯,毯子下露出两条修长小腿和纤细的脚踝来。 “这本yin刑全录,是要发往民间的,国内多年未曾正式发布yin典,只权宦之家还有yin规随着家法流传,至于百姓间,只残留些口口相传的习俗管教yin奴罢了。正借着陛下当众受yin刑之事为引,修订yin规,教导百姓,可使得民间更加秩序井然。”礼部侍郎一边说着,一边替端木初翻开了那书册扉页,“扉页留给陛下御笔,陛下可亲笔画上您的yinxue图样,再以金墨盖印,供人赏阅。” 端木初听得此言,只觉xue内羞耻又兴奋地一阵颤抖,却强忍住了,抿着唇等着礼部侍郎继续往下说。礼部侍郎仿佛并没察觉端木初的异样,果然继续翻着书册,引着他看那些yin刑记录,“陛下您看,这一部分,乃是当日在yin刑台上所记,您所受yin刑数目一一在此,包括您yin词浪语,一字不差。再往下这里……这里是您晾臀三日所记,三日里您在什么时辰因为yinxue消肿或是臀上褪色,挨了多少醒臀板,另外,每日里是何人为您开xue灌精,包括您yinxue挨cao时,xuerou如何痉挛颤抖,几时高潮喷水,发情时又是怎样呻吟求cao……全部记录在册。” “最后还有一部分留白,陛下可补全受yin刑期间的感受,诸如晾xue给大家看时是如何情动,鞭子抽xue时是痛是爽,在水镜中看到自己的红臀肿xue时羞耻还是兴奋。只要陛下所想,都可留于此处。”礼部侍郎又将书册翻到最后,将最后的部分指给端木初看,而后又补充道:“这yin刑全录只是yin典的第一部分而已,至于具体yin规条款,还需陛下与调教房细细议定,再下发各州府。此外,先前臣等与右相商谈时,右相曾建议,陛下可仿照宫中调教房的规则,在民间建立训诫馆,就如私塾一般,陛下意下如何?” 礼部侍郎仍在滔滔不绝,端木初却是一页页翻着那部yin刑全录,看着其中描述自己yin荡的表现,想到这书册要为万人传阅,激动得xue内yin痒不止,几乎坐也坐不稳当,只想撅起屁股好生再挨一顿狠cao。就在他脑中yin荡的场景不住闪现时,礼部侍郎不知何时已经停下了说话,而身旁的下人递上了笔墨,一屋子人都等着他。 “陛下白日又发什么yin梦,xue里塞着玉势都堵不住您的sao水,连软垫都让您的yin液湿透了。”喻尘皱眉,叫下人上来扶起端木初收拾,“原是体贴陛下屁股肿得厉害,挨不得冷硬的凳面,这才备了软垫。现在看来是多此一举了,来人都撤下去吧。这雕花的硬板凳,和陛下的红屁股,最配了,对不对?”喻尘将端木初打横抱起来,叫下人们撤软垫,这最后一句紧紧贴着端木初耳后说出,guntang的气息扑得他激灵灵一颤,众人都眼见着,那还塞着玉势的yinxue,一缕yin液从xue周缝隙间溢出,滑到红肿一片的臀尖儿,缓缓滴落下来,拉出长长的粘腻银丝来。 端木初自己虽看不到,但xue内yin水流出,他当然能感觉得到,再察觉到那些紧盯着他屁股的视线,更是几乎要把脸埋到喻尘怀里去了。喻尘轻轻笑了一声,笑声带动胸腔震动,更是勾得端木初七荤八素,越发sao浪得厉害了。喻尘把他重新放回到椅子上去,那红肿的臀rou压在硬木上,端木初又是一抖,勾着喻尘的脖子不放,却被喻尘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掰开了。 “陛下,侍郎还等着您题画呢。今晚调教房里有的是您发sao的机会,现在省着些吧。” 要说端木初虽然屁股肿得似有原本两个大,但其实挨得都是醒臀板,算不得什么不得了的伤,疼是疼了些,在发情状态下,也并不难忍,所以喻尘硬是按着他在凳子上坐了,他倒也没挣扎。等坐稳了回神,这才明白过来喻尘说的是什么,下人捧着那yin典,正翻到空白扉页,等着他亲自画了他的yinxue图样上去。 “怎么?陛下是忘了自己yinxue模样,需要再架一面水镜,让您瞧着画吗?”喻尘看他端木初愣神,唇角笑意越发深。端木初羞得xuerou直绞,若不是坐着,怕是要将yinxue里的玉势都挤了出去,哪里还敢要喻尘架什么水镜,只怕真要架起水镜,让他自己看着yinxue再动笔去画,当时就要爽得喷水了。 端木初接过下人递上的御笔,手指都在轻轻打颤,好在他毕竟是从小琴棋书画练过来的,即使是抖着手,落笔依然有模有样,只是这画的内容,实在yin荡太过,端木初从未料到过,他被夸赞的画技,有一日竟是要用来在yin典上,画自己yinxue图样。忍着耻意,勉强勾勒了一副含苞待放的菊xue图,端木初潦草画完便丢开了笔。 可他却没想起,这扉页上,依照刚才礼部侍郎所说的,可不止是要亲笔题画而已。 喻尘招招手,就有下人上前,一左一右架起了端木初双腿,还不等他反应,喻尘已经亲自上前,抽出了他xue内填的玉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