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趣内衣,在身体上作画,毛笔玩奶玩xue
“您好,请出示身份证。” 陆璨从口袋里拿出两张证件,傅长雪是没有个人身份证的,但是有作为奴隶的身份证明挂在陆璨名下。 面带微笑的酒店前台愣了一瞬,她看了看傅长雪,继续对着陆璨微笑:“如果项圈损坏或遗失,可以随时让服务员帮您购买。” “谢谢,不必了。”陆璨摇摇头,从她手里接过了房卡。 傅长雪拎着行李箱,像个小媳妇儿似的缀在陆璨身旁,闻言还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脖子,陆璨其实很少要求他戴项圈,他自己也从来没察觉脖子上光溜溜的有什么不对。 赛方其实为选手准备了住处,不过陆璨是个享乐主义的大少爷,又带了个小奴隶在身边,就自己定了个套房。 “来b市玩儿过吗?”陆璨一边蹲着整理行李,一边随口问道。 傅长雪局促地站在一旁:“没有。” 他虽然家境不错,但是没什么朋友,又不受父母宠爱,一次也没有出来旅游过。 陆璨倒是对b市很熟,他姑姑就定居在这里,经常过来玩儿:“那正好,等作品交上去我陪你在这儿玩几天。”他拿出贞cao带的钥匙,又翻出一件玫瑰红的薄纱睡衣一起丢到傅长雪手里,“先去洗澡。” 套房里有两个浴室,陆璨洗好了出来的时候另一边还紧闭着门。 傅长雪正对着镜子发呆。 其实陆璨把衣服丢给他的时候他就发现了布料很单薄,但是他没想到穿上去会像没穿一样。 睡衣就像一层瑰红的轻纱,柔柔地罩在身上,连雪白的皮rou都能看得一清二楚,领口很低,饱满的娇乳干脆大半都露在外面,rutou直挺挺地翘着,在软薄的布料上印出两个小圆球。 傅长雪将视线下移,软软的小玉棒自然也撑出了一道拱起的弧度,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自己甚至能透过睡衣的下摆看到粉白色的阴户。 “卡擦——”陆璨直接扭开门走了进来。 傅长雪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被热气蒸得粉润的脸颊先红了个彻底。 “洗好了怎么不出来?”陆璨看了他两眼就挪开了视线,然后率先出了浴室,“出来吧。” 傅长雪赶紧点点头,最后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然后揪着衣角走了出去。 行李似乎已经收拾好了,陆璨穿着件纯白的浴袍坐在沙发上,面前的茶几散了一堆颜料和画笔。 “别愣在那儿了,过来吧。”陆璨冲他招招手。 傅长雪应了一声,正准备走过去,就看见陆璨对他做了个打住的动作:“不是用走的。” 不,不是用走的?傅长雪先是一愣,然后不自觉地加快了呼吸,两颊热气腾腾。 见他还杵在那里不动,陆璨扬起眉毛瞥了他一眼:“怎么,记不得规矩了?” “记,记得。”傅长雪被说的双腿发软,身子一松便跪了下去,四肢并用在地毯上跪爬着。宽大的领口垂下去,托着饱满裸露的胸乳,闪着银色的rutou随着爬行的动作来回晃动,纱衣并没有什么遮掩作用,欲盖弥彰地覆在扭动的挺翘软臀上,愈发显得色气满满。 距离并不长,傅长雪很快就爬到了陆璨脚边,他也不敢抬头,更遑论起身,只是怯怯地跪伏着。 陆璨挑起他的下巴,露出小美人漂亮精致的脸蛋:“真想给小sao货看看自己刚刚的样子,像个yin贱的小母狗。” 傅长雪被他说的又羞又委屈,眼眶也红红的,视线挪开不肯看他。 “啧,你怎么这么爱哭?”陆璨忍不住笑了一下,揉揉小奴隶rou乎乎的屁股,将他抱起来放到茶几上,“乖乖坐着,我给宝宝画个画。” 他说话的时候和傅长雪靠得意外的近,锐气锋利的眉眼逼得人头晕目眩。 傅长雪莫名有些燥热,细翘的鼻尖渗出些微晶亮的汗珠。 “这件睡袍是我特地给宝宝挑的。”陆璨亲吻着他的侧颈,“非常适合。”艳丽的玫瑰红衬着雪白的皮肤,还有少年人动情后娇艳妩媚的脸庞,让他看着就像吃醉了酒后又醺又甜的花妖。 还是下午的光景,窗外透亮的光线给陆璨微微扬起的侧脸抹上秾釉,锐利的相貌也变得柔和了些。 声音也是如此,陆璨最近总是这样叫人为难,明明表情那么冷淡,语声却挑逗又温柔,还会亲昵地叫他宝宝。傅长雪微阖起眼,好像真的有些醉了。 陆璨慢慢亲到圆润的肩膀,耸起的娇乳,他扯了扯本就宽大的衣领,少年人圆润而丰盈的双乳彻底暴露在他炽热的视线之中。 傅长雪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当然是不能躲的,只能屏住呼吸看着陆璨亲吻他的身体,娇软的乳rou被捧起,粉嫩的花蕾被含进了嘴里。 “呜,呜——”他轻声低吟着,被按住的小腿不自然地向两边分开着,腿间柔嫩湿润的粉xue在撩起的衣摆下若隐若现。 “不是说要画画吗?”他忍不住小声道。 “是啊。”陆璨笑得意味深长,“在宝宝身上画画啊。” 他稍稍退开些,拿起一根羊毫线子笔,轻巧的笔锋落在少年人柔软的肌理上,纵横勾勒。 傅长雪露出个呆愣的表情,看着饱蘸颜料的画笔在自己身体上起伏,脸颊也透出玫瑰似的娇艳。 细软的羊毫摇曳着落在胸口的丰盈,先是轻点着乳rou,然后在桃粉色的乳晕上来回圈画,点缀着艳丽的红。 凉凉的触感,还有些痒。傅长雪轻轻喘着气,身体被似有若无地挑逗着,小巧的乳果不受控制地挺起起来,像花蕊深处最羞怯的小苞。 陆璨又沾了些更艳丽的颜色,毫毛扫弄着乳尖,乳环全浸在颜料里,小rutou也更饱胀了一圈,只是不知是自发地涨大,还是抹上厚厚颜料的缘故。 傅长雪的呼吸愈发急促起来,敏感的乳尖像被小虫子啃咬似的,说不出的麻痒,可是,可是陆璨明明已经开始画其他地方的呀。 娇乳上盛开了一片艳丽的玫瑰,有的含苞,有的怒放,灵动鲜艳。 陆璨换了一直粗豪的线子笔,在少年平坦的小腹和侧腰上勾勒,然后停在漂亮的人鱼线上,笔尖挨着腿间粉白的花xue,紧闭的两瓣里已经隐约渗出了晶莹的花蜜。 陆璨伸手勾住他的小腿,轻轻一抬,双股分开,花xue也跟着绽开,露出粉嘟嘟湿漉漉的软rou。 “那里...不能画...”傅长雪又惊又羞,神色难安地看着执笔的主人。 “可以的。”陆璨笃定地点头,粗放的狼毫浸在两瓣小花唇中间,被yin水泡得湿亮,墨绿色的颜料渲染开,仿若一汪清湖。 “呜,哼恩——”傅长雪咬着嘴唇的贝齿轻轻打颤,鼻息间都是灼热的呼吸,好,好痒,好麻...好舒服... 他用手指按着桌沿,指骨处透出用力的苍白,但除了这一抹白,脂玉似的肌肤都被软媚的绯红缠绕侵染,yin色靡宕,娇艳欲滴。 的胸部被男人描绘上了几朵含苞待放的海棠花。花朵栩栩如生,却远不及她的鲜艳欲滴。 湿润的画笔戏弄了片刻小花唇,便勾弄着上扬,拨开细软的包皮,将小小的,细蕊似的花蒂整个剥了出来。 粗糙的狼毫毫不怜惜地按上去,反复亵玩着遍布神经末梢的敏感蒂珠,毫毛晃动勾勒,在蒂头上一下下地蹭弄,每次轻轻向上,就好像带着傅长雪引颈娇吟,飘飘然沉入快感的仙境,但等到笔锋在压着蒂珠落下,少年又会像折颈的天鹅,丰润的嘴唇里吐出哀软的泣音。 不变的是在体内游走的电流,酥麻的,刺激的,让他身体紧绷,神色靡醉。 “嗯啊,哈,主人...哈啊啊——”他轻声叫着,像是在怯怯地求饶。 陆璨勾了勾唇角,笔锋最后揉了一把鼓胀的yin豆,然后直指向湿滑的xue缝,轻轻扫弄着xuerou。 傅长雪软软地吟叫起来,媚红的眼角有些不安地看着陆璨。 下一瞬,细长的画笔猛地被戳进了柔嫩的花径,媚rou被粗放凌乱的笔锋刮蹭,一层层绽开性感的花朵,傅长雪仿佛听到花苞爆裂开的噼啪声,艳色的浪潮铺天盖地涌来,化为秾情春水,从战栗的花xue口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