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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修课杨桐就缚,秀房中往惜执鞭(LH)

    “我…”杨桐停下了无用的挣扎,却仍旧不肯就范的嘴硬到“哼,多的是你不知道的呢!”

    “是嘛?”他听着她调笑的语调,心中有些期待又有些忐忑。

    “那我今天倒是要好好看仔细了。”

    他的耳边传来“嗖嗖”的声音,是绳子?难道是?

    下一秒,他的一只手臂便被主人抓住,手腕和绳索来了个亲密接触。

    他惊诧着企图摘下眼前的缎子,还没成功,臀上就结结实实了挨了一掌,一时不防,“哎哟”出声。

    “一点规矩都没有,妻主施于的东西,你自己就想摘了?”她依旧轻轻的训斥着,可听的人却莫名的心里打怵。

    “桐儿知错了,妻主息怒~”他柔声求饶。

    “我没解下来之前,不管它因为什么掉落,我都不会轻易饶了你。”她一边说着,手指一边顺着臀缝滑进去,重重的按在了柔软的洞口。

    “啊~”杨桐娇声一呼,身子一软,双手立马回搂住妻主的腰,才不至于跌落下去。

    “小妖精。”往惜的眼上已染上了情欲,就连一直温柔的眼角也有了些暧昧。她用力扯过捆了一半的手,结结实实的打了个结,又将另一只如法炮制,然后按动机关,将人的小臂绑住,吊成了屮字。

    杨桐羞得将头侧过一边,不敢睁开本就被遮挡住的眼睛。衣襟大开,双手被缚,这令人无地自处的密修课,终于是要开始了。

    申初的阳光仍旧灿烂,透过秀房上裹着暗纱的天窗,却也显得格外的柔和。那光线打在杨桐绸缎般的发上,将他的一头乌发映出了别样的斑斓的色彩,那色彩在白缎处分开,又成就了白缎的无瑕,无瑕的白缎将温暖的柔光引到他棱角分明的俏脸上,让人移不开目光。往惜看着眼前如画的人儿,忍不住抬手,就着发界抚过垂顺的墨丝,掠过耳郭,却被手下的热度吸引,略微用力的捏了捏娇艳欲滴的耳垂。她细细的欣赏着眼前的人因她的动作而微微扇动的鼻翼,手指一转,又滑了过去,顺带描画起他的唇来。

    密修课修什么?怎么修?杨桐心里大概是有个谱的。虽然他的身体没有正经经过情欲上的调教,可纸上经验总是有的。左不过是想把人调教成个“床下贤夫,床上荡夫”,所以应该就是通过身体开发加技巧练习来使随侍能更好的服侍主人罢了。他猜主人蒙上自己的眼睛,又把他绑了起来就应该是为了刺激感官,让自己臣服于快感。于是,他自作主张的在主人的手指滑过嘴唇时,生涩的张开了嘴,好让主人把指尖探入口中。

    可他事情并没有按她预料的发展,反而是一声破空之后,腿侧重重的挨了一下,尖锐又热辣,依着他受责的经验判断,是藤条。

    根据他对主人的了解,这一下是惩罚。

    “妻主……”他红着脸,低下头,“桐儿…再不敢了。”

    往惜直直的看着那条半湿的白缎子后的紧闭着的双眼,终于露出了一抹满意的微笑。

    “我是你的妻主,你是我的随侍,有什么事我自会好好教导你。”她轻轻的说到,右手指刮起他低垂的下颚,就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只是你若是再擅自揣度上意,做出自以为的我要你做的事,我也就不会再费心费力的来给你上密修课了。”她坦白的说着让杨桐的心直打颤的话,左手一抬,正好蹭在他乖顺的所在上,指甲轻轻的刮蹭着,闹得人儿低吟出声,高高的扬起了头。

    “那种刻意学来的讨好,随便哪个人都可以。我要的,是一个真真实实,表里如一的你。”

    “可我…我不擅情事……”杨桐没底气的说到。

    下一秒,他底下微微抬头的小伙伴就被主人轻轻弹弄了一下,弄得他浑身一抖,低低呻吟。

    哪有不擅情事一说,自己骨子里,就是个荡夫。

    紧实而白皙的肌肤被往惜两下拨弄就染上了诱人的粉色,分明就是个尤物。

    往惜抽开左手饶过那可怜兮兮的小东西,右手接着刚才是动作抚上杨桐细颈中那颗上下滑动的喉结,又分开虎口,拇指和食指分别顺着脖子两边的筋滑下,交汇在天突xue上。食指轻按天突,拇指与中指在锁骨窝上划动,描绘着他那细细的一字锁骨。刚才被她照顾过的喉结又上下一滑,她清楚的听见他喉咙里发出了“咕咚”一声,眼中的占有欲越来越浓了。

    她的手最终还是从天突直下,五指微张,手掌缓缓摩过他起伏的胸膛,却在檀中时曲起掌心,手指随意的一弹,食指却正弹在他左侧的小红点上。

    惹得小哥哥“啊~”了一声,含胸躲开那只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的手。

    两人相距不足一臂,他又被束缚着,不得自由,哪里是想躲就能躲开的。那只躲不开的手马上就追着前腹贴了上来,从神阙往腰侧向后一滑,掌心托着腰阳关,手指却指向腰俞。

    这下子,被她摸去的地方更多了。

    “原来我的小哥哥害起羞来是会躲开我的,”往惜顺势将人搂近前来,故意将呼吸打在他的耳后,“那我就不用手了,我们换个东西玩玩好不好。”她的手在两瓣臀rou之上轻轻的拍着,语调暧昧的说到。

    “嗯~妻主~不要~”

    略微动情的杨桐一下子就恢复了理智,他刚才的动作应该是惹她不快了,可明明是她说要一个真实的自己的。不管了,求饶也是发自内心的。无论换做什么,都一定没有如此温柔。

    虽然羞人,虽然撩拨,但却温柔。

    “妻主……”话还没出口,他的妻主就又离了他不知去干什么了。他心里咯噔了一下。上次有惊无险,这次还能那么容易就过去吗?

    他尽力的睁开眼,接着微弱的光线和刚刚挣开的一条缝隙,他看见她的妻主,再次回到他身前时,手里多了一支教鞭。

    “妻主,不要~桐儿知道错了,饶了桐儿这一回吧~”四目相对,他分明看见妻主眼中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神色。紧接着就见她抬起了手,“呼啦”一声,他又什么都看不见了。

    秀房里恢复了平常的昏暗,往惜关上了天窗。只有极少数的光线透过门窗的缝隙钻了进来,刚好足够让她勾勒出眼前人的轮廓。

    她收回刚才暧昧的声音,换成平日里对着旁人时冷淡的语气。

    “秀房之中,叫我教习。”

    少了那一缕温暖的秀房,终于对杨桐显出了它做为刑房该有的阴森。他生生打了个冷颤,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他条件反射的绷紧肌rou,习惯性的咬了咬后槽牙,才回答到“是,教习。请教习施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