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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尧,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三年,让我上,没有人再敢染指你。” 男人的声音其实很好听,低沉沙哑,有厚重感,和他成熟帅气的脸庞狠符合,沉稳坚毅,看着就是个可靠的人。 过往相处时,单子尧有时也会奇怪于这位大叔的寡言寡语。他寻常不说话,劳动、吃饭、睡觉,都是在安静中进行,一丝不苟。如非必要,不会去交谈,而大部分人都怕他也不会去主动聊起话题。 相处中大部分时间都是单子尧在谈天谈地,而他则静默地倾听。 好在以前当混混时,单子尧的这一张嘴皮子已经练的很溜了。干架前的叫阵也是门学问,除了要胆量,还得脑子转得快嘴巴利索,这一工作干的好了,很容易被上头发现然后升上去。所以平常人可能会觉得尴尬的聊天,子尧一点也不觉得,甚至男人听到有趣的点抬头凝视他时,他还会有种被鼓励了,继续讲下去的冲动。 沉默寡言,没什么的。 单子尧闯了这么多年,从个最低级的人人都可使唤的小混混变成个现在能说上名号的小头目,真的是什么人都见过几眼。只要能处着好,能交托背后的兄弟,都是好兄弟。 不过现在,一切不一样了。 单子尧想拿把枪照着自己脑门来一发。他想自己的眼光真的有那么糟吗?还是命中注定他会遇人不淑。 从前亲自挑了位觉得大有可为的上级,喊他大哥,当牛做马。大哥倒是满意,点头提拔了他,然后转头就把他送进监狱给他自己背黑锅,若不是小弟后头来探视,他可能连自己怎么死的不知道。 现在又寻了位不错的前辈,觉得人品过关,和监狱里大多数的犯人不一样,于是嬉皮笑脸凑上去喊着大叔、姜哥,给人做小弟,希望未来三年能有个信赖的朋友。结果,前头才干了场架护住了他,到了没人的地方哥哥变成情哥哥,乘着他虚弱,强买强卖,还一上就是上三年,他在监狱里的日子都想承包了。 可他只是想好好活着,为了名利他可以舍弃自己这张脸,东跑西跑,苦苦经营,但这不代表他犯贱!像个妓子靠皮rou赚钱! "姜柏,你怎么不去死。"寒的可以吐出冰渣子。 下唇感觉被咬烂了,但这也比脖子被某只狗舔了好些,单子尧凭借着痛感强制自己的大脑清醒。 腰猛地发力,一个侧翻身,长腿角度扭曲扫向坐在他腰上的人,忍着双臂的剧痛,另一条紧随而上,带着风踢向头部,但可惜对方单手格挡住了。 两个人的武力值差别很大,单子尧有自知之明,他绝对打不过对方,所以现在能做的只有逃跑。 双手得到释放,但挣脱过程中单子尧清晰地感觉到了”喀嚓“一声,他的左手脱臼了。还好不是右手。 咬紧牙关向着门的方向滚落到地上去,快速爬起,伸出右手想要转动门柄。身后有风来,他闪身贴到门上,脱臼的左手试图抬起去旋转大门。 ”乖乖听话,不好吗?“男人捂住被踢中的胸膛,有些疼。再孤独的逼到绝境的狼也是一匹狼阿,他想。 ”你怎么不上了你自己,狗兔崽子!“ 男人速度更快,眼见左手开门的希望落空,单子尧所幸转到对边的床,右手撑在铁柱上,跃起对着人一记横腿。 青年的腿细长笔直,横扫时借力破空而来,威力巨大,可是对方拥有熊的力量,硬是用手接下了并且抓住这条不安分的腿,刚毅的面庞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心里暗恨,单子尧屏住呼吸,立马接上下一招,另一腿带着更大的力量而来,男人退后一步格挡住,手上禁锢的腿便也放开了。单子尧凌空转了身,两只腿先后都安全落地,除了后来的那只腿在碰撞中被伤到了,他估计那儿该青了一大片。 男人紧接而来,一拳挥出,单子尧低下腰翻身上床,躲过了这一击,但在床上显然限制了他的移动。 ”我以为你和我是一样的,是个正常人。“青年顾左右而言他,试图干扰到对方,寻找生机。 ”一开始,我也觉的恶心。但,你很干净,我想,可以接受。“男人笑了下,那张脸更显帅气。”在你之前,我忍了很久。“ ”谁不是忍?!我他妈还是个处呢,单身到现在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摸过!“单子尧简直要炸了,这人要上他的理由简直无敌扯蛋,”你要实在忍不住,兄弟我没本事找不到女人,但也能给你绑个兔子过来,保管长得水灵灵的像个姑娘。“ ”可我,“男人停顿了下,然后道,”就喜欢你这款的。“ ”艹你爸爸的!“单子尧气的直接爆粗口,转头往床朝门的那边空窗蹿出去,落地滚了一圈跃起,还没来及的高兴,就看见挡在身前,体格比他大上一圈的男人,像堵围墙隔死了他的生路。 对方一拳打在他的小腹上,然后抱起他,扔回了床上。 单子尧只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快要碎了,小腹受到重创,腹肌疯了般的收缩拧紧。他咳了两声,呼出来的东西带了血腥味,冷汗从额头滚落,砸在了抱着肚子的手臂上。他该感谢,男人留了手,没有打在其它地方吗?他想起刚刚那场乱斗中频繁响起的瘆人的骨裂声,然后下一刻便是叫破喉咙的哭号。 像是被吓到了,单子尧抱着自己的小腹,蜷缩起来。 ”痛了才能乖吗?“ 男人也爬上了床,他看着青年失了血色的脸,苍白虚弱,细细的眉眼和平时很不相同,此刻有种别样的风情,诱人犯罪。他用拇指抹过青年脸上的那些冷汗,然后收回,伸出舌头舔舐。 没有什么味道,他想,其他地方呢? 下一刻冰冷的薄唇被凶狠吻上。 先是在两唇蹂躏、啃咬,像是在吃珍贵柔软的东西,但又不能彻底嚼碎然后吞进肚里,就只能不断地用唇,用牙,用舌去品尝口感和味道。这过程并不温柔,牙齿在啃啮中割破了唇,鲜血迅速溢出,蔓延到两人的口腔,然后,又被侵略者全部掠夺走。 单子尧凝起眉,克制住心底涌出的无限恶心厌恶。对方肆意将他的双唇舔湿,接着百般玩弄,就像吃果冻,将两瓣弄得湿淋淋,红肿胀大,只剩下麻木感。 狗东西!他暗恨很地骂道,双手搓揉着可能青紫遍布的小腹,想要尽快恢复过来。 男人将这两朵窥伺已久的红玫瑰玩弄过瘾了才停住。 想着青年这么温顺乖巧地让他亲,男人觉得自己该给点奖赏。大掌覆盖在小腹上,中间夹着单子尧自己地两只手,然后慢慢按揉。 单子尧感受到手上的异样,睁开眼,抿起红肿的双唇,古怪地看向面前的男人。 爸爸这么痛还不是你揍的,揉你自己玩去吧! 单子尧在心里地阴暗面恶言恶语地骂道,面上却不显,甚至忍着唇上奇怪的感觉弯了弯嘴角,勉强对着男人笑了下。 青年的五官很突出,锋利的眉眼,挺翘的鼻梁,还有玫红色的薄唇,这几者搭配在一起,简单两个字形容,帅气。再加上长年的锻炼,肌rou比保持良好,身上几乎没有多余的赘rou。若不是因为是个爱打架的混混,或许会有很多女孩子悄摸摸地给他递情书。 阳光,帅气,还有丝桀骜不驯,此刻柔和了眉眼, 变成了另外一种意义上的漂亮,勾的人,心痒痒的。尤其是那双薄唇,被凌虐后反而鲜艳多汁,一张一合,诱惑着人去品尝他。 男人眼神一暗。 直接将人压在床上,在贝齿开启间,猩红的舌头蛮闯进去,攻城略地,吸食着里面的汁液,待品尝后,意犹未尽,便再次扫荡。 单子尧轻哼出声,眉头逐渐凝起。 这种嘴对嘴,舌缠舌,唾液相互交换的亲密动作让青年厌恶地浑身发抖。当对方深入他口腔内部舌头开始卷绕他的舌头时,这种感觉更是攀登到了顶峰。 向来四人的屋子现下只有两人,高大的压着纤细的,躺在不属于他们的床,唇舌纠缠,水声作响,干着这所男子监狱所有人都讳莫如深的事情。 不会有人来打扰的,因为所有碍眼的东西全部被提前清理或警告,留下充裕的时间和空间让两人自由地做完这档子事。 所以单子尧一直期盼能有人打开那扇铁门,发现这场暴行并中止它,的愿望,只能落空了。 眼角微微泛起红晕,那是羞恼的。 休息了这么会儿,腹部的痛感在搓揉中减弱,单子尧的力量和体力恢复很多。 他看着男人还沉浸在舌吻中,着迷地玩弄着他的舌头,眉眼一冷,完好的右手悄悄抽走,握紧成拳,然后蓄力向上一击。 男人闷哼一声。 牙齿磕碰之间弄得两人的嘴都充满铁锈的味道,但这点疼抵不过单子尧心中的快慰,他是个小心眼的,别人若是欺负他,他便都要欺负回去,甚至是加倍! ”我本想,第一次温柔点的。“ ”因为他们说,很疼。“ 男人抓住了还想动弹的手,平静之下已经掀起了滔天巨浪的兽瞳紧盯着勾起一边嘴角冷笑的青年。 他的眉眼很好看,男人很喜欢,他不曾见他哭过,便也不想在两人舒服地欢爱时让他流泪,但是。 ”疼一点,才会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