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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体委被班长开苞雌xue

    “砰——”

    玻璃窗响了一声,池凌刚换好衣服,顿了顿,走到窗边,一团黑影破风袭来,他迅速闪身,才险险没被砸中。

    窗户哐当破出个脸盆大的洞,一坨还沾着新鲜泥土和青苔大石头躺在脚边,玻璃碎片散落一地。

    池凌家在三楼,但要扔这么重的一块石头上来,精准砸穿窗户,臂力有多强可想而知。

    池凌走到窗边,双目扫过花坛,看到一道熟悉的高大黑影,他一点也不意外,朝对方迅速比了个嘘的手势。

    夜深人静,这一声巨响后,楼上楼下的住户都开了灯,池凌刚把石头藏好窗帘拉上,池mama就睡眼稀松地进来了。

    “你刚才听到一声响没有?”

    池影帝打开灯,满眼迷茫,好似也刚被吵醒,“好像听到了。”

    池mama咕囔几句,去了趟卫生间,关上门接着睡觉了。

    池凌下了床,窗户外一望,花坛里的人已经不见了。他似有所觉地一低眼,司野正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二楼阳台的栏杆上。

    司野仰头盯着那张月色下的脸,突然想起了小时候陪meimei看的迪士尼动画片。那个动画片里的公主被关在一座高高的塔里,好在她有一头又长又顺滑的金发,所以王子抓着她的长发攀上去救了她。

    池凌没有长发,没关系,他不是那个没用的王子,他能徒手爬上去。

    “下去。”

    池凌拧着眉朝他轻声喝道。

    司野直勾勾看着他,手臂鼓出肌rou,固执地继续向着他的公主攀去。

    他刚才一定是一路跑过来的,满脸都是汗水。

    池凌拉开窗户,咬了咬牙,翻身越出。

    司野一看他挂在窗户那儿就慌了,连忙往下爬,在下边伸长手臂作势要接他。

    闷热的气流卷起微尘,蝉叫声被树叶沙沙的响声盖过,乌云在天际翻滚,天气预报里的凌晨大暴雨即将袭来。

    树影在斑驳的墙壁上摇晃,一道黑影蜗牛一样慢慢向下挪,两只白皙的胳膊鼓起肌rou,池凌紧紧抓着墙壁上的凸起,脚尖抵死砖缝。

    虽然不比司野,但池凌的运动细胞也还行,可惜长期不运动,手臂力量不够,不一会儿就酸疼得厉害,司野在下边看得心惊胆战,狂风吹得半空中的人白T恤猎猎飞舞。

    歇一会儿,爬一会儿,半晌池凌才爬下去,脚还没落地就被司野给抱住了。

    “凌哥,你要吓死我了。”

    司野的声音抖得厉害,手也抖得厉害,池凌还没说话,哐地一声炸雷响起,瓢泼大雨劈头盖脸地砸落。

    下暴雨了。

    陆续有灯再次亮起,收衣服的,关窗户的,雨声中模糊地响起各种抱怨声。

    三楼的卧室灯突然亮了,一个妇女的声音嘹亮地穿透雨声,“小凌!回来!”

    两人心中一紧,抬头望去,池mama半个身子伸出窗外,气急败坏地大喊着。

    没有片刻犹豫,司野拉起池凌就跑,径直跨进了灌木丛中。

    大雨中看不清前路,四周只有被闪电照得忽明忽暗的重重树影,不大的花坛像一座迷宫,一时竟找不到出口,还好他们两只手始终紧紧黏在一起,不会迷路。

    两人跌跌撞撞地跑,终于跑出了小区,又顺着空无一人的马路牙子跑,踩起大朵大朵的水花。没人在意,因为他们浑身早已经湿透了。

    司野好不容拦住一辆的士,司机嫌他们浑身都是水,不给载。

    两个人被雨水砸得睁不开眼,忽而都笑了。

    “走回去吧。”

    “好。”

    与平日里的车水马龙大相庭径,漆黑的街道上一个人也没有,像是漫步在一个荒无人烟的星球。

    极目所见,只有一朵小花从两只相交的手心里悄然而欣喜地开放。

    司野的爸爸mamameimei都在家里。

    但这并不妨碍两个少年相爱。

    洗掉浑身的雨水,头发也来不及吹干,两个人急不可待地抱着滚上了床。

    “凌哥,我好想你。”

    额头抵着额头,眼睛对着眼睛,小老虎哑着嗓子叫苦道。

    池凌连说话的功夫都抽不出,直接捧着那张消瘦的俊脸,用力吻了上去。

    窗外电闪雷鸣,风雨交加,屋里的温度却骤然升高。

    臀瓣被掰开,赤裸的下身紧贴着磨,刚让自己指头插软了的xue口被饱满的玉球撞得汁液四溅。

    “小野……”

    池凌贴着他的唇,一声声唤着,手指摸到微开的xue口,揉了揉,缓缓插了进去。

    自己插和别人插完全是两回事,司野腰一下软了,健壮的身躯没骨头似的压着身下的人,凌哥凌哥地喊叫着。

    微凉的指头在火热的甬道里摸索着,对准G点所在的一片布满褶皱的区域发起进攻。

    司野像只青蛙一样,两只腿被别得大开,阴阜贴着身下人的胯部,一根雪白的手指在嫩红的小眼处进进出出,里头的rou壁蠕动着吃得正欢。

    “现在舒服吗,小野。”

    司野用腹肌蹭了蹭硌得慌的大奶棒,紧紧盯着那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眸,求欢道,“凌哥插进来才舒服。”

    “处女膜会破,”池凌试探着又拿一根手指往吃得满满的xue口里钻,些微的刺痛令司野的面容扭曲了一瞬,池凌停下了动作,摸了摸他扎手的鬓角,“害怕吗。”

    司野被他的隐忍和温柔激得眼睛发红,直起身握住了已经硬到不行的大奶棒,鲁莽地往湿淋淋的yindao口里塞,“我怕个屁,快干死我。”

    “嘶——”可下一秒就疼得叫出了声。

    小老虎急躁得直甩尾巴的样子,池凌觉得很可爱。

    池凌将身上的人推倒一边,挺着腰在湿滑的xue缝里外蹭了蹭,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耳朵,“乖,不急,不想弄疼你。”

    他下床在湿衣服堆里寻找着,翻出一根圆柱形的东西。

    还好,刚才跑的过程里没有掉。

    司野半躺着,看着池凌拿着一个有点眼熟的东西一步步走近。

    电光火石间,他想起来了。

    这不就是池凌在视频里干的那个玩意儿吗。

    他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手里的飞机杯,池凌勾起了唇角,俯身在小老虎的长长的胡须旁吻了吻,“给你玩这个,我去洗一洗。”

    司野猛地拉住了他,口干舌燥地说,“不要洗,我要玩凌哥干过的。”

    池凌听得腹部蹿起邪火,guitou滴滴答答往下流水,只拿纸擦干净了飞机杯的外身,司野的大巧克力棒像融化了似的,也在不停出水,滑得池凌差点握不住,对准飞机杯的仿真yindao口一点点怼进去。

    “凌哥——”

    司野抓住床单,紧张地感受着内里的紧致和湿滑,根本分不清楚这种黏腻是自己流出的,还是池凌玩过以后留在里面的。

    看着司野主动地挺腰,急吼吼地cao干起这个人工的塑胶假yindao,池凌声音哑得不行,终于体会到司野的心情,一开口就是nongnong的醋味,“cao我cao过的东西,很刺激吗。”

    出于雄性本能,司野狠命地cao着这段湿滑的甬道,表情狰狞,池凌看他玩得起劲,都听不进他的话了,唇凌厉地抿起,推倒忘乎所以的人,压在床上,狠狠用guitou碾动sao呼呼的阴蒂。

    “啊——”

    司野浑身一抖,粗喘着,射在了飞机杯里。

    “cao人shuangma?”

    池凌已经把飞机杯拟化成人了,眼神又冷又凶,浑身冒着冷气,好似一头快要发怒的狼,浑然忘记是谁把这东西给从来没有玩过性玩具的司野的。

    眼前迷蒙的水雾令司野一时没有看清池凌的表情,抖着嗓子实话实说,“爽。”

    飞机杯被拔了出去,射精后敏感的guitou被手圈住大力挤榨,司野脊背蹿起电流,唔唔地叫着蹬腿,连最后一丁点奶白的液体也被挤出,无力地瘫倒在床,吭吭喘气。

    “还想cao吗,要不去cao真的女人?”

    这话说的……

    司野终于后知后觉察觉到不对劲,抹了把汗水,直起腰。

    池凌双眸阴鸷,表情已经冷到极点,比外头的暴雨砸在身上还冻人。

    “啊,”司野挠挠脑袋,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抱着对方,小心道,“我不喜欢女人啊,我喜欢凌哥,我很笨,不要生笨蛋的气嘛。”

    老虎不停打着滚,头顶两只半圆的花斑耳朵扑闪着,雪白的肚皮敞开求摸,“凌哥我错了,凌哥。”

    池凌的脾气瞬间没了,他察觉到是自己在无理取闹了。

    但看着司野cao飞机杯cao得那么猛那么急,他心里升出的不安也是真的。

    害怕司野会爱上这种感觉,进而爱上别的女人。

    “小野可以永远都只喜欢我吗。”

    池凌抓着他的手,放在那颗强劲有力跳动的心脏上,语气里有压不下去的急切。

    司野从池凌的眼中看出了一点不安,他握紧了池凌的手,坚定地说,“只喜欢你,不会再有别人了,我第一眼见到你,就已经被你迷得三迷五道的了。”

    池凌阴郁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意。

    可随即那一丝笑又消失了,他像热恋中的女生,追问男友个没完,“小野……只喜欢我的脸吗?”

    这是一道直男送命题。

    司野就是那种直男,但他知道自己答不好还是费劲地解释,“我喜欢你的脸,但是也还喜欢你别的地方啊,就算你老了,我也一样喜欢你。”

    身下的人说着,急得都快比划起来了。

    老了。

    如果他们能一直相守到老,是多么美好的事啊。

    池凌咬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两根手指并在一起,触到柔嫩的xue口,向未经人事的xiaoxue慢慢探进。

    两指在生涩的yindao里扩张,池凌舔吮着身下人胸前深色的巧克力豆,一边低声询问,“小野是我的吗。”

    “是你的。”

    “小野的yindao给我cao吗。”

    飞机杯重新套在了勃起的yinjing上,由池凌抓着taonong,身体各个敏感的性器官都被剧烈的快感侵袭着,司野的胸膛如风箱般快速起伏,艰涩地说,“给你,只给你cao,呜……凌、凌哥,轻点……”

    rou壁被手指jianyin得软绵绵的,只会收缩着出水。

    这样肆无忌惮的探索心上人的rou体深处,池凌早就yuhuo焚身,大奶棒怒涨,青筋狰狞地环绕着粗壮的柱身,硬得像钢棍,拍上大腿根能抽出一道红痕。

    热气腾腾的guitou抵着蠕动的yindao口,池凌跪在司野的大开的腿间,忍着淋雨后膝盖传出的酸疼,扶着自己硕大的性器根部,试探着往里慢慢顶。

    两只握在飞机杯上撸动的手滞住了,司野努力将腿打得更开。

    xue口被抵得深深陷入,才只吃进去半个头不到,就已经感觉到了撕裂般的疼痛。

    他咬牙忍着,放松身体配合要cao自己的人。

    处女膜被撑到极致,可入侵的巨物丝毫没有要放过它的意思,坚定地往里挺进,终于,整个guitou顺利插进去了,处女膜破裂,鲜血汩汩流出。

    xue口因为疼痛抽搐般地收缩起来,敏感的guitou被这样对待,又疼又爽,池凌忍住一插到底的冲动,将还套在大巧克力棒上的飞机杯拔掉。

    啵的一声,一大滩混着jingye的黏水从被cao大的硅胶yindao口涌了出来。

    “小野也想给yindao破处吗。”池凌眼神幽暗,轻声诱惑道。

    没有安全感的狼,不断地试探自己的伴侣。

    “不想。”司野疯狂摇头,快把脖子扭断,他已经知道了这是个坑。

    “真乖,我喜欢这么乖的小野。”池凌奖励似的俯下身吻了吻司野的唇,将飞机杯重新套上大巧克力棒,一边抚慰,一边不动声色地挺腰深入湿热紧涩的yindao。

    紧合的rou壁被硬生生撑开撑大,最终撑成了少年yinjing的狰狞形状,yindao艰难地蠕动着,分泌出更多的粘液作为性交的润滑。

    池凌一直紧紧盯着身下人的反应,待那紧皱的浓眉逐渐松开,司野的眼神也越来越软,池凌已是忍得满头大汗,慢慢地抽插起来。

    酥麻酸软的快感从被侵占过的每一寸rou壁升起,鲜血被推出体外,怪异和疼痛感彻底消失,大奶棒的每一下顶撞都异常清晰地回馈到脑海。

    他在被喜欢的班长caoxue。

    “班长……”

    将rou壁驯服得乖巧地跟随着进攻的节奏,追着yinjing吃,司野浑身红得像成熟的草莓,雌xue也一片软烂的糜红,池凌加快了速度,抱着硬韧的腰,眼神凶狠地cao着身下健硕的少年。

    “你是我的,小野,你哪里都是我的。”

    两只腿被挤飞,吊在半空中,司野感觉自己的肚子快被顶穿了,每一下都cao得那么狠。

    嫩得出水的yindao在快速摩擦下,变得又烫又红,快感像灭顶的浪潮,一波接一波拍来,被这么疾风骤雨地干了三分钟,初尝粗大yinjing的处子yindao就开始痉挛了。

    “凌哥,凌哥……”

    小老虎被cao得要高潮了,胡乱叫着他的名字,池凌痴迷地盯着身下的人,加快了进攻的速度和深度,“小野,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