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午休时体委被班长指jianyindao口
司野平复着高潮,耳根越来越红,池凌已经抽回手,捏着那只把他玩射的笔,若无其事地做起笔记。 还好最后一排只有他们两个人,教室里依旧风平浪静,没有人看到刚才那一幕。 司野举手示意上厕所,老师连眼皮都没掀,没搭理他,他瞅了眼池凌听课时专注的侧脸,飞快伸进包里摸了张卫生巾揣在兜里,离开了教室。 一走路,腿根都被汗黏住了,迈起步子跟鸭子似的。 司野拖着摔瘸的腿往厕所走,微微佝着腰,在看不见的篮球裤底下,那个饱满的巧克力色xiaoxue已经被玩得有反应了,xue口现在还在不断收缩着涌血…… 走廊传来了脚步声,出神中的司野下意识回头,差点吓一趔趄。 身后的池凌因他的大惊小怪的样子蹙起眉,此时班长的表情冰冷又严肃,跟刚才课堂上玩弄他的那个模样大相庭径,司野愣愣地看着他,紧张地攥紧兜里的卫生巾,可下一秒池凌脚尖调转方向,面无表情地进了班主任的办公室。 他还以为池凌又要跟过来…… 司野松了口气,赶紧到厕所里换了卫生巾,他这次格外谨慎,用一只脚尖抵着门,从扒下裤子到换好卫生巾只花了二十秒,当裤裆重新清爽,他感觉自己终于活了过来。 推开门前,司野顿住了,扯了两张餐巾纸,将垃圾桶面沾着jingye和经血的纸团盖住了,才离开。 刚回到走廊,他就遇到隔壁文科班的一哥们儿,一个不学无术的公子哥,他俩一拍即合,揽着肩到cao场去抽烟去了。 司野转了几圈散掉烟味才回来,已经快上第二节了,他刚进门就失望了,空调不知道谁关了,池凌已经回他自己的位置上去了。 他的一颗心被班长搅得七上八下,晚上觉都没睡好,第二天早上神游天外地走到学校才想起来忘记洗脸梳头。 挠着头发还没进门,他就看到心心念念的班长正坐在他的位置旁。 被注视着的池凌似有所感,转头对上他的眼睛,责道:“快进来,你差一点就要迟到了。” 他拧起的眉头都带着风情,司野看直了眼。 “哦、哦。” 半晌他才反应过来,从池凌身边挤进位置坐下了。 一坐下,他的眼前正摆着一杯豆浆,司野看着这杯豆浆就回想起昨天的事,定在了当场。 这时,池凌冷冷的声音从旁边传来,“马上开始晨读了,不喝就扔掉。” 司野迅速揭开盖子,咕噜咕噜地仰头痛饮,喝的太急,嘴角沾着没咽下的,白色的浆液和他深色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格外yin靡,池凌舔了舔唇,眼眸深沉。 “司野,以后我们就是同桌了。” 闻言,司野差点喷出来,但一想到这是池凌给他买的,他是硬咽了下去,然后捂着喉咙痛苦地呛咳了半天。 池凌没有起伏的声音继续陈述道,“班上成立了学习帮扶小组,我们互为一组,如果你有什么不满可以找老师。” “没有没有。”司野差点把头摇断,望着他的侧脸,心脏砰砰直跳。 司野从来没想过,他能跟池凌做同桌,这意味着以后除了吃饭和体训,他们都能一直挨在一起。 昨天的事好像又是司野的一场幻觉,池凌今天上课一直都特别认真,他不是那些电视剧里的什么天才学霸,上课睡觉也考第一,司野看他记笔记很勤,老师讲到哪里他也紧紧跟着,连下课都在刷题。 池凌认真学习,司野就认真视jian他,当然,是用余光的那种。 一上午他们都没什么交流,中午午休,池凌依旧在看书,不过好像看的是课外书。 司野有午休的习惯,吃完饭他就开始打哈欠,困意阵阵上涌。 唇瓣上下磨了半天,司野趴在桌上,盯着池凌终于小声挤出了一句:“谢谢你的豆浆。” 教室里很安静,光线暗淡,只有偶尔的衣物摩擦声,恍惚间,那优美的唇角似乎微微上扬,司野连忙睁大睡意朦胧的眼睛,可池凌神色分明还是淡淡的,没有变化。 司野重新闭上眼,一会儿就睡着了。 他睡觉的样子毫无防备,胳膊上虬结的肌rou稳稳当当地撑着桌面,脑袋埋在里面,只露出半张坚毅帅气的面容对着他的新同桌,池凌只要微微后仰,就能看到他篮球衣宽大袖口里的风光。 两块结实的大胸肌,一缕调皮的阳光正好爬在他立起来的巧克力豆似的奶头上。 池凌暗自咽了咽唾沫,不动声色地将目光重新移回了书中。 昏昏沉沉间,司野感觉到好像有什么虫子在脸上爬,他睡的正香,于是不耐地抬着脑袋一转,换了个方向睡,可这讨厌虫子又飞到了他的张开的两腿间,突然变成一条蛇,在垫着卫生巾的xue缝间上下游走滑动。 酥麻的痒意一波一波地传到全身,司野无意识地哼了一声,这声音仿佛触发了什么禁制,那yin蛇开始变本加厉往xue缝里钻,将卫生巾挤进了xue缝里,凸出两瓣鼓胀的形状,从上往下游着,游过阴蒂,游过花唇,再来到了娇小的xue口,犹豫了片刻,嘶嘶地立起蛇头往里钻。 无人踏足过的xue口酥麻地蠕动着,血块涌出,正好止住那钻入的势头。 这感觉太真实了,司野打了个寒颤惊醒了。 他猛一睁开,对上了池凌无辜的桃花眼。 美丽的班长趴在桌上,他们正手肘抵着手肘,脸对着脸,呼吸可闻。 池凌薄唇微启,仿佛妖精吐出了一口妖气向他施加了妖法,司野此刻动弹不得,心如擂鼓地听他轻声道,“我想摸摸。” 司野缓缓低头,只见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正按在他的裆部,那根中指指头正准确地抵着自己yindao口的位置,隔着裤子、内裤、卫生巾,想往里钻。 司野说不出不,也说不出好,嘴像是被强力胶封住了,只能僵硬地维持着低头的姿势,盯着池凌那只还没有得到准许就擅自游移起来的手,要怎么摸他。 可惜隔了太多布料不方便,池凌的手顺着宽大的篮球短裤裤脚钻了进去,司野什么也看不到了,反而更加紧张,耳朵红得滴血。 那只手隔着内裤轻轻抚了抚整个阴部,没有去碰上头那团鼓鼓囊囊的rou团,直接往下,滑到了还在经期的雌xue处。 “会痛经吗?” 池凌带着磁性的嗓音又低低的响起了,一双桃花眼眨也不眨地盯着他,乌黑晶亮的眼底只倒映着司野一个人。 他神态自若仿佛只是在问老师这道题怎么解一般,周围的空气好像被压缩了,司野感到呼吸困难,飞快地地摇了摇头。 那只原本犹豫的手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开始再次动了起来。 顺着刚才被摁出的沟壑,指头再次顺利下滑到了yindao口,池凌的呼吸变得粗重,那处格外guntang,是新鲜的经血的热度,从甬道最深处的zigong里涌出来,彰示着这是一具发育成熟的身体。 池凌的肿胀起来的yinjing更硬了。 他紧紧盯着司野的反应,手指在xue口轻轻打转,画着圈玩,司野的xiaoxue相当热情,排卵前的雌激素分泌不断升高,达到了性需求最强的峰顶,还在流着血的xue口难耐地蠕动着,跟他的手指互动。 司野被他摸得浑身发软,下身又酸又麻,渴望更多更强烈的刺激,他下意识地挺起腰,想让xue口被用力戳一戳,缓解那种折磨人的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