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示爱
夜晚凌晨0点多,B市的一家酒吧正是灯红酒绿之时。 这家高级酒吧是有钱人放纵欲望的天堂,来来往往的人非富即贵,到底是道德的败坏还是人性的扭曲,让他们沉沦在这毒品般的温柔乡。 一间包厢内,算是俊男靓女,其中最为亮眼的当属于那美艳的女子,她处于众人环绕之中。标志性的黑色大波浪,眉眼精致,端庄与妩媚并存。她的眉骨深邃,瞳孔是少见的浅绿色,脸型微方,不说话时唇角下垂,给人不怒自威的感觉,冷淡又富有侵略性。 只是她身边只有一个人近得了她的身,是一个未成年的少女。 少女属于截然不同的清纯风格,头发高高挽起马尾,额前是些琐碎的刘海,光洁的额头只露出一半,其五官极其精致,眼睛是漂亮的杏眼,总是含情脉脉,只当是生气时透着靡丽的冷意。其鼻子更是优秀,鼻基底高,鼻翼适中,从侧面上看,给人以清冷决绝之感,好似那高寒之巅不可侵犯的寒梅。嘴唇微薄,笑而露齿,柔弱中又带着纯粹的明媚。她还穿着校服,白衬衫蓝领带和半身长的墨绿色的jk裙,外套早已脱下,领结松开了些,这样保守的打扮却多了几分禁欲,从白皙的脖颈往下看,可以看到精致的锁骨以及惹人遐想的肌肤。 她此时已有些醉意,乖巧地靠在沙发上。 对面是她旁边女人的朋友,有好几个,都有伴了。男人喜欢玩,女人也同样喜欢玩,这些精致乖巧的男孩俗称男公关,是服侍有钱的女人的,没有钱还真雇不起这样的人儿。 她是林氏集团的千金,林晓月。那美艳的女子是她的朋友孙玉兰。 待酒劲过了一会,她上厕所去了。这个包厢极大,被孙玉兰包下来了,这里的人都认得她,不至于对她动手,所以不太担心那些手脚龌龊之人。 她刚出了厕所,就被一股力量拉到一旁,昏暗的灯光下,没来得及看清来者是谁,晕沉的脑袋更是烦躁,气从中来。狭窄的角落里,她背靠在冰冷的墙上,一只大手托着她的腰肢,骂人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吓到瞳孔增大,还好没有骂人,内心蜜汁微笑。 来人正是孙玉兰,她是很难喝醉的,没想到竟然可以看到她这幅迷情的模样。在这暧昧的氛围下,林晓月没有慌张,只是茫然地看着她。 茫然是假的,只是这样单纯柔弱的面孔会让对方更有占有欲。 她知道孙玉兰对她那些旖旎的心思,至于她自己,她还没有想过会喜欢一个女孩子,她从小到达都没有出格过。 从她们接触开始,她觉得这人真的是有趣,长得有趣,性格也有趣,喜欢和有趣的人做朋友是她人生中很重要的一部分。 孙玉兰捏着她的下巴轻轻摩擦,一言未语,眼神却极富侵略性,慢慢靠近林晓月,直到呼吸交缠。 林晓月眼角泛红,眼尾细长,红唇微启,一副妩媚姿态,泫然欲泣的模样甚是惹人怜爱。脸色通红,紧张的双手攀附在孙玉兰的双肩,纤细的手指软弱无骨,就算稍微用点力,也好像小猫咪轻轻一挠。 等到快要亲上的时候,孙玉兰停了下来,从鼻腔发出声音,“嗯?”不待林晓月反应,便覆上那红唇,贝齿轻轻咬着她的下唇瓣。 这样挑逗的动作让林晓月不禁发出嘤咛声,眼里打转着泪花,眼神有些控诉地看着她。 她却不知,这声嘤咛刺激了孙玉兰的大脑,让她变得十分兴奋,于是咬的力度也大了起来。 那原本粉嫩的唇色开始变得鲜艳欲滴,任人采摘。 林晓月禁不住微微闭眼,发出阵阵喘气声和呜呜声。原本攀附的玉手该成紧紧抓住孙玉兰的手臂,好似害怕一松手就会无力支撑自己而掉下去。 可是孙玉兰的吻就像那饿极的小狗,越咬越上瘾,直到林晓月真的受不住松了手,双腿软弱无力,身体直直往下滑,滑到一半被接住了,被对方一把捞上来。 正当林晓月混沌之时,孙玉兰却笑了,她用鼻尖蹭了蹭林晓月的鼻尖、眼睛、额头、脸颊,然后到嘴唇、耳垂、后颈,最后停留在后颈处,轻轻呼气又吸气,惹得林晓月浑身发热。 动情的不止一人,为何偏偏她要受罪,林晓月是娇气的,只是她总是在她面前隐藏。当情欲冲昏了头脑,她控制不住炸毛的脾气一口咬住对方的肩膀。 孙玉兰吃痛地闷哼了一声,笑得很欢了,但是又不得不克制声音,免得外面的人发现了去。 林晓月顿时忘记了生气的事,面容有一丝僵硬,内心隐隐不安,她并不希望别人看到她暴躁的一面,这是她最真实地一面。 她对孙玉兰的笑捉不着头脑,她笑什么?笑她出丑?亦或是笑她好糊弄? 尽管林晓月内心十分妈卖批,还是装起了温和的一面。她轻轻推了推对方,自己往斜后方退后两小步,有些慌张道:“我该回去了。” 孙玉兰也没有拦着她,慢慢跟在她后面,绷着脸却眼藏笑意。 包厢里的人见她俩出来了,八卦的眼神直将林晓月盯出个孔,她没说话,拿起包包就走了。 她以为孙玉兰不会跟着过来了,没想到对方已经把车停在她面前了。 看到孙玉兰那戏谑的笑容,心底突生些郝然,面上也做羞涩状。至于是不是真的羞涩,她心理应该清除得很。 戏早已开场,不能因为中间出现什么差错而崩了。她正准备拉开后座的车门,嗦的一声就锁住了,只好妥协地选择副驾驶位置。 孙玉兰笑道:“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林晓月抿了抿嘴,显然不相信。过了一会,她才轻声道:“今晚的事,全当没发生过。” 孙玉兰果然冷下了脸色,开车彪的飞快,把林晓月吓了一跳,面露惧色。 我靠,这女人是不是有病啊?这个时候难道不应该捏着我的下巴质问我、强吻我吗?! 看来还是对敌人缺少了解。 直到孙玉兰把她送到了她家门口,她才如获新生。她没有吐,她很想吐,怎么着也得恶心一下这个不知所谓的女人。结果她自己受苦不能说,晕乎乎地,此晕非彼晕。 孙玉兰欺身压过来,捏着她的下巴冷然道:“明天我来接你,嗯?” 嗯哼?忽略这种霸总语气,她说这话的时候是真的帅啊! 林晓月纠结道:“那……那我们这又算什么。” (神经质)孙玉兰又笑了:“你觉得呢?” 林晓月单纯又朦胧地看着她道:“我……我不知道。”亲个嘴还是好朋友的。 孙玉兰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她的嘴唇,林晓月急忙低头,不敢再看对方挑逗的眼睛。 但不如她的意,对方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只将她吻得仰头,一时娇喘连连,温热的舌头强势扫过她的口腔内壁,并缠着她的舌头不放过,所到之处,引起一阵酥麻。 一吻过后,孙玉兰放开了她,没有再为难她了。 夜晚有些凉,所在的别墅更是清凉,时时记得添衣服才能避免着凉。衣服?她的外套呢? 包包拿了,却把外套落下了。按理说她不会那么健忘。 正当林晓月面露茫然之色时,她已脱下她的皮夹克。孙玉兰比她大几岁,具体不清楚,身高体格都比她大些,外套还残留余温,没等林晓月开口,她就给她披上了。 对于这一暖心的举动,林晓月内心毫无涟漪,而且她不喜欢穿这种衣服。于是她捉了捉衣领正准备放下衣服,道:“不用了,我已经到家了。” 孙玉兰向来霸道惯了,就算是喜欢的人,她还是用她那一套。说时迟那时快,她一把捉住林晓月的手,面无表情道:“穿着。” 没了外套的孙玉兰,只着一身红色吊带长裙,逼人的红撞机透明的白,互相映衬着矛盾的美感。再看她那浓烈又冷淡的脸,让林晓月直呼666,怎么有点sao气呢? 美人美则美矣,但是她是不会为了一棵树放弃一大片森林的。时间也过得挺快,她不想再说些没有意义的话了,只好收下外套道:“我洗完再还给你,再见。” 孙玉兰飞速在她唇角亲了一口,眉眼含笑道:“嗯,回去吧。” 这人真是变脸比翻书还快,林晓月也因此有了个新认知,原来她板着脸也不一定是生气呀,真是傲娇的女人。微笑.jpg 某人不知道的是,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在她身上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