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蒙眼侍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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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时光流淌得很慢。黎川不疾不徐地翻看着手上的资料,不时用墨蓝的钢笔在文字上画着圈。他知道如今岛外早不再用这样老派的方式办公了,可这仍是他最为习惯的工作方式。 桌下奴隶的动作已经慢了下来——从水声就能听得出来。过了最初引起情欲的阶段,如今他应当更多地是在忍耐。自然,他还不敢违背黎川的命令,把抽插rouxue的手停下来,呻吟也是时断时续,幽幽带着哭腔,但当黎川将手探下去,摸到他的脸颊时,那光滑的肌肤又分明是干燥的。 「去看一看,到多少了。」黎川说。 「大约……七分之四,主人。」零喘息着地回答。 黎川无声地笑了。这个回答也只有零能给得出来——一般的奴隶能回答五分之三已经是不错的了,差一些的只会说「一半多一点」或者「一大半」。作为主人,黎川可以给奴隶最严苛的训练来让他们服从自己,却很难逐一锻炼这样细微之处的能力。 时钟指向三点,距离自己回到这间办公室刚过一个小时。比起之前,已经算是不错的成绩。 「在我脚下发情是这么困难的事情吗?」黎川抬起零的脸来。算到下午也并没有别的会议——上午交代给众人的东西,最快也要第二天才能整理完毕——黎川把领带解了下来,在他双眼处维了两圈,然后在脑后打上了结。人在被剥夺了视力后身体总会更加敏感,黑暗也能让人对能够触碰到的东西更加依赖。黎川放下手,用拇指指腹描摹了一圈零的唇——或许是一直在忍耐快感的缘故,那里有一道浅浅的齿痕,微微带着水光。 「没关系,如果你做不到,我可以帮你。」黎川说着,扣着他的下巴将他拉进了自己的下腹,放手的一刻,零的鼻尖正好顶在黎川柔软的rou块上。「只准用嘴——好好感受这个你喜欢的东西,它会让你明白,你可以有多yin荡。」 零呜咽着应了一声。视力被剥夺,双手也各自有别的用处,他只能如同黎川命令的那样,用双唇探索着面前的布料。黎川很快感受到零略微凌乱的呼吸带来的热意,而在他伸出舌头沿着西裤的拉链试探着寻找拉链顶端的时候,那热意里又沾上了濡湿的感觉。 「唔……嗯……」伴随着浅浅的呻吟,零终于找到了拉链的头部,唇齿并用着将它含住咬紧,然后向下拉去。他看不到拉链弯曲的状态,中途停顿了两次,牙齿却始终不曾松开,总算把拉链拉到了底部,然后用双唇分开了西裤的布料,吻上了更深一层的柔软。 隔着底裤的棉料,黎川真切地感受到了他唇舌的温度。这种感觉比起在调教室或是别墅卧室里使用这个奴隶更加微妙且令人兴奋,因此虽然零只是隔着布料含住了他性器的根部,黎川却感觉到自己已经微微勃起。 布料很快被彻底沾湿了,浅灰的布料洇了水,呈现出半透明的颜色来,而在这颜色底下,半勃的形状已经清晰可见。只隔着一层布料的距离,黎川的兴奋毫无保留地传达给了零,乖顺的奴隶也因此得到了激励似的,在唇舌亲吻舔舐之余,还用脸颊蹭了蹭黎川的勃起。 黎川轻轻笑了笑,一边把视线转回手里的文件,一边用左手轻抚着零的后颈。几乎与此同时,奴隶张开了口,将黎川性器的头部含进了嘴里——尽管只是隔着布料,热意和湿意还是无法抵挡地传递了过来。更何况他的舌头伸出来,几乎毫无障碍地找到了靠近铃口的地方,舔舐起那个柔软敏感的地方。他舔得有点急了,喉间发出呜咽的呻吟,唇齿间也泄露出吮吸津液的水声。 将他收为私奴这么久,这还是零第一次在他面前表现出这样欲求不满的一面。黎川的手指下意识捏紧了手中的笔——他彻底勃起了。 而以此为信号,零咬起面前的布料努力向一边拉扯——他试图把内裤的布料扯到一边,让黎川的性器从边缘跳出来。可西裤上面还被皮带束缚着,拉链下能够供他施展的空间并不大,零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情急之下,小奴隶的呼吸更乱,连呻吟里都带上了委屈的意味。黎川明知道他此刻的困境,却故作视而不见,继续用钢笔批注着手里的文件。 办公室里的时钟滴滴答答走着,一秒,一秒,不疾不徐,却又令人焦躁地流动着的时间。 「唔……主人……」终于,又一次失败之后,零低声叫了黎川。 「嗯?」黎川的语调听起来不动声色,脸却微微笑着看向身下的奴隶。 「求主人……解开皮带……让零直接侍奉您吧。」 黎川露出了如愿以偿的笑容——自然,他是靠着如今的零被蒙了眼,才让自己的表情这样自然流露出来。故意停顿了片刻,黎川用冷淡的语调开口:「你懂得求我,这很好。可是……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零一时哑然。 黎川的手指穿过零的发丝,「我是你的主人,你所有的欲望都由我来掌控。所以,无论你有什么样的欲望,都可以像刚才那样传达给我,而是否满足你,则完全由我来判断。」黎川说,「我现在还不能满足你,因为你的欲望并没有强烈到必须被满足的程度。现在,给你二十秒,用你的右手,对着你屁股里最喜欢被玩弄的那个地方,用力抽插二十次。」 「唔……可是,主人……」零摇了摇头,身体微微颤抖。 「别怕,你不会射出来。」黎川看穿了零的想法,「这是命令,你做得到。」 零没有回答,只是痛苦地呜咽了一声。手上的动作确实变快了,房间里的水声变得响亮,同样逐渐高昂的还有奴隶的呻吟声——那或许已经不该称之为呻吟,而是悲鸣了。黎川知道自己的命令又多刁钻——与过往自己使用零时的情形不同,那个时候的零可以专注在忍耐想要射精的快感上,哪怕黎川的抽插如同狂风暴雨,奴隶却可以因为精神彻底的集中而成功达到干高潮;如今零是在主动抽插自己,这种与自慰无异的动作让他的精神始终处于矛盾的状态,一方面在不断给予自己快感,一方面却又要忍耐,如同置身冰火两重天,自然格外辛苦。 「主人……呜……主人……」零把额头抵在黎川的下腹,不断摇着头,「求您……哈……啊……啊啊!!」 随着一声尖叫,零的声音骤然哑了下来,再接下去,就是混着喘息的哭泣声了。黎川把手摸下去,抚过他的脸颊——这一次,是真的哭了。 微微侧身,黎川清楚地看见奴隶的yinjing仍然硬挺着,那胀得发紫的guitou上沾着大股晶亮的黏液,却是透明的——并不是jingye。零的确忍耐住了,刚才那一声惊叫,只是一次干高潮。 「我说过,你做得到。」这一次,黎川没有掩饰自己话语中的赞许,「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的素材,也会成为我最好的奴隶。相信我,把自己全部交给我,这就是你要做的。」 「……是,主人。」零喘息着回答,声音微弱,身体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 「把按摩棒放下吧。」黎川命令道,「裤子,鞋子……全都彻底脱掉。然后坐上来——我允许你解开皮带。」 零瞬间领悟了黎川的意思。碍事的衣物在几秒内全落到地上,眼睛虽仍被蒙着,却并不影响零爬到黎川的椅子上。深陷情欲的奴隶大开着双腿,用颤抖的指尖打开了黎川的皮带,勾起内裤的布料——硕大坚硬的性器就这样从洇湿的布料下弹跳出来。 甚至没有用手去扶住那根性器,零熟稔地调整了双腿的角度,将那roubang加在双股之间,一点点向着水光四溢的后xue挪去,然后在胀大的guitou抵上xue口的一瞬,毫不犹豫地将它吞入了体内。 「哈啊……主人……」 「舒服了?」黎川按下零的后脑,噙住那两片刚刚隔着布料侍奉过自己的双唇,「这是奖励。」 这个奴隶来到自己的身边只是意外,愿意停留也只因为无处可去,顺从是为了等待时机,拥抱和情话是为了交换一点让自己好过的温柔。而在黎川看不见的地方,他从未停下过追逐自由的脚步。 可也到此为止了。 黎川抱起他,将他压倒在办公桌上,丝毫不顾惜那些他精心批阅过却被弄得发皱洇湿的文件。他插得凶狠,挺进最深处时,后xue看起来被扩张到不可思议的尺寸,而当他抽出性器,那里翻出的媚rou又红艳得仿佛在哭泣。 水声和rou体的撞击声充斥了整个房间,呻吟和低喘也悄悄缠作一团。 主人的性爱是奴隶沉沦的深海,既然都到了怀里,又怎么会让他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