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第二次擅闯钟楼(含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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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岛之主,黎川的工作不算繁重,却也足够复杂。除了整个岛的基础运营之外,也包括为黎氏集团的商业目标提供辅助,比如情报的收集、关系的打通等等。 最近黎氏集团内部动荡,来自总部的工作少了许多,倒让黎川轻松了不少。及至中午,当日需要处理的文件审批和汇报听取的工作已经全部完成了。黎川用完午餐,戴着眼罩在露台下闭目小憩,心里想着下午或许可以去看看零工作时的模样。正当睡意袭来,一阵匆忙的脚步声打破了周围的宁静。 「什么事?」未等赵管家开口,黎川已将眼罩摘下,颇为不悦地问。 「少爷,是关于您的私奴,零的事。」赵管家躬身道,「今日中午用餐后,有个巡逻的保安见到零在钟楼顶上,还从上面跳了下来。」 「什么……?」黎川脱口而出,却又觉得赵管家的话未说完,于是深深皱起了眉。 「您放心,人没事。那保安看着他抓着下一层露台的栏杆翻了回来,又就着露台一层层往下跳到了最底层……只是现在,谁也找不到他了。」 黎川听了一半刚把心放下,听说人不见了,心底又是一股无名火起。 「祁理事长得到消息,已经派人在全岛范围找了,因为事关您新收的私奴,不敢隐瞒,所以来通报您一声。」 「祁清衡也是越活越回去了。」黎川冷哼了一声,「让他过来——算了,让他直接去领鞭子吧。五十鞭下去,他就该知道怎么做了。」 「这……」赵管家有些犹豫。祁清衡到底在这座岛上做了二十年的理事长,地位威望都非比寻常,是岛上所有人第二敬重的存在。自然,黎川是这座岛的主人,这也意味着除了岛外而来的宾客,这座岛上的人本质上都是他的奴隶,可这么多年来,黎川还没有直接对岛的高层管理给予这样侮辱性质的惩罚——挨鞭子是主人对奴隶的惩罚,这是所有人的共识。 若是祁理事长被黎川赏了鞭子的事传了出去,那他在岛上的声望可就要一落千丈了。何况五十鞭对于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来说,也着实不是小数。 「怎么,你打算替他求情?」黎川挑眉。 「不敢,不敢。」赵管家低着头连连说。 「让祁清衡把他今天的工作清单给我,看看下午第一个去的是什么地方。备车,准备走。」 黎川将眼罩丢到一边的台上,理了理西装的前襟,站起身来。 待走到前院停车的地方,赵管家那边也得到了消息,按照原本的安排,零此刻该在岛南的仓库里检查调试一批新购入的表演器械。黎川听到后点了点头,便吩咐司机去了岛南。 仓库很大,黎川让其他人都在仓库外等候,独自进了仓库。他放轻脚步,仔细注意着仓库里的声音,终于听到了轻微的机器嗡鸣声,来自一个一人高的箱子。箱子分为可以调节高度的上下两部分,上半部分是黑色的,下半部分则是透明。是用来做剥夺五感的幽禁调教的道具。 黎川缓缓走近,发现待在箱子里的正是零。他的脑袋正伸在黑色的部分里,身体则在透明箱子中,脖子处被充气项圈锁住,手里还摆弄着一个类似游戏手柄的装置,不时来回拨弄着几个旋钮。随着他的cao作,箱外偶尔响起尖锐的蜂鸣器的声音,箱内又仿佛又电流流过的声音。 看起来,即使整个头部已经处于被剥夺五感的状态,也丝毫没有影响他cao作的效率。黎川站在一旁看了五分钟,直到他按下手柄上的一个按钮,脖子处的充气项圈松开,箱门也随之打开,零从箱子里钻了出来,微微惊讶地看着站在面前的黎川。 「感觉怎么样?」黎川淡淡问。 「没什么问题,主人。」零答道,「基本功能都运行正常,黑箱的隔音效果也符合预期。」 「你一直在这里调试这些东西?」 「中午有一段休息时间,主人。」零看着黎川,「做了一点私事。看起来,您已经知道了。」 「私事?如果我没有记错,自从你昨天签下契约开始,你整个人都已经属于我了。除了我的事以外,你还能有什么私事?」 「这件事情也与您有关,主人。」 「什么?」 「事关沈林先生和……红先生的死因。」 黎川惊诧,然后狠狠皱了眉。他盯着眼前的奴隶,没有开口,默许他继续说下去。 「按照岛内流传的说法,沈林先生是为了阻止红先生跳楼自尽,在红已经坠落楼外的情况下强行拉住了他,却未能成功将他救回,反而被一起拉了下去,才造成了五年前的惨剧。」 「当时的情形是目击到整个过程的巡逻保安汇报的,你觉得有问题?」 「红先生为什么会选择自尽?」 「那个奴隶当时已经在癌症晚期,无药可救了。癌痛难忍,他不过是想要早日解脱。」 「如果红先生是孤身一人,那么这个决定的确不难理解;但那个时候,他和沈林先生过着双宿双栖的生活……」 「够了。」黎川打断他。 双宿双栖。这个词语狠狠刺痛了黎川。是的,就在他将对林的欲望深深埋藏在心底,生怕破坏了那一份初见的美好的时候,林却爱上了一个卑贱的奴隶。而那时的他,甚至没法拒绝林向他讨要那个奴隶的请求。 「你是不是想说,因为那个奴隶与林正在热恋,所以不可能有求死之心?」黎川拎起零的衣领,将他狠狠压在身后的箱子上,「可是那个贱奴,他只把林当做将他救出生天的工具而已。他从来没有爱上过林。他是这座岛上最失格的奴隶,是全岛的耻辱。从今往后,不准你在我面前提起他。」 零怔住,看着黎川眨了眨眼,微张着嘴唇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最终还是只吐出了一句:「是,主人。」 缓缓放开了手里攥着的布料,黎川让自己强行冷静下来。 「跪下。」 零没有抵抗,顺从地屈起双膝,跪在了黎川面前。 「说,今天做错了几件事?」黎川冷声道。 「未经主人允许,擅自进入了钟楼,主人。」 「还有呢。」黎川感觉到心在下沉,不悦的感觉变得强烈,让四周的气压都低了几分。 「奴隶不知道,请主人明示。」 「昨晚让你背诵的东西,难道都停留在纸面上?」黎川拧起眉,「第三条是什么?」 「……奴隶身心的处置权尽归主人所有,没有主人的允许,奴隶不得擅自做出有损自身安全的事。」零重复道,「奴隶并没有做这样的事,主人。」 「哦?」黎川禁不住冷笑起来,「这么说来,你觉得从十二层高的地方向下跳露台,是很安全的事?」 「是的,奴隶有这个把握,主人。」零的回答里仍没有丝毫惧意,只是一如既往平静地回答。 「即使你对自己的身体素质有自信。」黎川的语气已如坠入冰窟一般,换作任何其他一概奴隶,此刻都该瑟瑟发抖到几乎失禁了,「你昨晚一晚没有休息,身上带着伤,身体里还插着让你yin水横流的东西。你怎么保证你今天的身体能够让你像往常一样行动自如?你有没有考虑过你向下跳的时候一个精神恍惚会有什么后果?有没有考虑过万一身体的伤口裂开,痛得你措手不及,你又会怎么样?如果身体里的玩具让你的力量不如往常又会如何?」 黎川一口气说着,忍不住握紧了拳。他来得匆忙,手上没有鞭子,否则或许会忍不住,一鞭抽在这个奴隶身上。 零却抬起了头。那双眼睛平视总是平静无波,此刻却难得睁大了,流露出一股略微脆弱的天真。他张口,有些不确定地问。 「主人……很担心奴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