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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之后,时彦再没有去过后巷,军部也未曾催她去完成任务,所有人都心口不宣地不再提起,就好像那个可笑的巡查任务,不曾存在过一般。 果然,不过是做戏给民众们看的。 想到这里,时彦嗤笑一声。她一边同过往的同僚打着招呼,一边拉着斜搭在肩上的军装外套,朝着军务处晃过去。 过不了多久,就是一年一度的军官心理情况定期评估,她得去军务处报备一下,顺便领个号。 最近战事平稳,整个军部都轻松了不少,这也使得军士们有闲心去八卦些其他事。 一路走来,良好的听力让时彦知道了不少诸如“听说莱西少校的伴侣生了对双胞胎”、“里昂特上校和他家omega的床事好像有些不和谐”之流的八卦。 这些似真似假的传闻听听就过,时彦甚至懒得去记主人公的名字,直到一句话飘进她的耳朵——“听说了么?前几天玛卡中校带人清理了后巷。” 清理了……是什么意思? 时彦停下脚步循声望去,只见两个上尉正凑在一起,嘀嘀咕咕。 耳旁的话还在不断传来—— “真的假的?后巷那么乱的地方,她能清理的了?” “有赵文少将的兵帮她,怎么不能?” “嘶——赵少将为什么要帮她?” “还不是上面的意思……” 上面的什么意思?时彦整了下军帽,迈步向着两人走去,在他们抬头看来的瞬间,开口询问:“后巷怎么了?” “啊,时少将!”上尉们手忙脚乱地敬完了礼,分享消息的那个上尉才凑近时彦,压低了声音轻声说道:“后巷不存在了。” 不存在……“为什么?”那地方存在了太久,它的寿命甚至比这场延续二十余年的战争更长,怎么就突然不存在了? 时彦垂了眼睑遮住眸中的情绪,就听见对方又接着说:“那里的人冲撞了一位大人物,军部和政府就同时下了死命令……” 这样么……时彦无意识地抿了唇,又问了一个问题,“那些人是怎么处理的?” “啊?”上尉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她问的是后巷的“原住民”,他有些无所谓地撇撇嘴,见惯不怪的说道:“全都交给玛卡中校处理了,一般而言,有价值会给安排些工作,没价值的……会被处理掉。” 至于怎么处理……自然是,越干净越好。 这就是下等人的命运。 那只猫会有价值么?呵,除了被cao,他哪来的价值。除了后巷,他又能去哪。 时彦闭了闭眼,慢慢吐了口气,又问了最后一个问题,“玛卡在哪?” “啊?抱歉少将,我不知道。” 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时彦没再理会仍有些拘束的上尉们,她抖开手中的外套披上肩膀,又通过光脑发了一串信息。 ………… [k—473审讯室] 根据所得到的消息,玛卡这几日都在这里处理后巷清理任务的遗留问题,连食宿都不曾出来过。 时彦看了看光脑上的信息,又抬头核对了门上的光标,闻着周围过于浓郁的信息素,她扯了嘴角,笑得有些讥讽。 玛卡中校还真是,尽心尽力地处理“遗留问题”呢。 因为军衔比玛卡高的多,时彦很轻易地通过了身份验证,走进了这间封闭多日的屋子。 一进门,浓郁的腥臊就直直窜入鼻腔。猝不及防之下,熏得时彦差点吐了出来,她屏住呼吸压下干呕的欲望,向着信息素最浓的地方走去。 审讯室并不大,不过走了几步,时彦就听到源源不断的污言秽语,从角落的暗室中传了出来: “婊子,快抬高你的屁股!” “看看你的yin水,哦天哪!你这浪xue真该用jiba堵上!yin荡的母狗!” “sao货,老娘的大jibacao的你舒服么?动一动,你是死了么?!快动一动!” ………… 与之前如出一辙的独角戏,让时彦开始担心那只猫是不是真的死在了床上。她深深吸了口气,伸手握住被反锁的门,手背上骨骼根根隆起,然后,猛地一用力。 “吱——嘭!”老旧的金属锁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在时彦的暴力拆卸下从中断开。她随手将拆下来的铁门扔在地上,门与地面碰撞时发出的巨大响动,惊得背对着门的女性alpha浑身一颤。 “妈的!是哪个小兔崽子……” 懒得听她骂完,时彦走近女a,抬着下巴语气缓慢地说道:“玛卡中校,你在做什么?” 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玛卡虽然从猫耳青年身上爬了下来,眸光却还是涣散的厉害,她眯着眼睛仔细辨认着时彦的肩章,半晌才磕磕绊绊地回道:“长、长官,我在、我在处理后巷的遗留、遗留问题。” 听见她的回答,时彦勾了唇笑起来,声音中没什么情绪,“你就是这样处理的?” “是,是的,长官。”长时间的纵欲使得玛卡思维混沌,逻辑混乱的厉害,不等时彦接着问,她就颠三倒四地回答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只见她突然转过身,满脸迷醉地大力拍打着青年满是红痕的腿根,留下一条条泛白的指印,“长,长官,这个sao货可是个尤物,天、天生就是挨cao的命。” 这是她第二次听到这样的话。时彦微皱了眉,她还来不及阻止,就见玛卡将青年呈M型分开的腿推得更大,伸手探向他的会阴,然后,向她展示了他的秘密。 “你……”言语断在唇齿,只留下一截仓促的尾音,时彦看着那个异于常人的地方,几乎怔在了原地,她也终于明白,那些人为何会这样说他。 ——“天生就该挨cao的婊子。” 只见青年的性器与后xue之间并不是平坦一片,两片rou唇被人强行掰开,露出它们所遮掩的阴蒂和花xue,那个红肿的脆弱xue口在时彦的注视下,颤巍巍地沁出缕缕血丝。 她张了张嘴,又扭头去看青年的脸。就发现哪怕被当成死物一样、毫无尊严地展示着最私密的地方,他俊秀的脸上仍然没有丝毫表情,淡漠得就如同在围观别人的悲欢。 不对,这样不对,从他身上,她感受不到生气。 就在这时,玛卡又含含糊糊地接着说道:“长官,您,您要玩玩这个sao货么?”她说着就伸出手,在那个肿胀的阴蒂上狠狠掐了下。 “唔——”剧烈的痛楚,让青年的腰身像濒死的鱼一般弹跳起来,却立刻又被形形色色的道具拉了回来,他半阖着眼胸口剧烈起伏,终于被逼出了一声破碎的呜咽。 而另一边,玛卡转过来讨好地看着时彦,话语终于流畅了不少,“就像这样玩,您、您会满意的。” 够了,都他妈的够了! 太阳xue跳的厉害,血管收缩的眩晕与钝痛,一波波地冲击着感官,时彦深深吸了口气,上前两步将玛卡撂倒在地。 在对方挣扎着站起来之前,她俯下身卡住玛卡的脖子,橙红的眼睛里似乎有光刃在流转,“玛卡中校,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么?” “什、什么?长官,我……” 时彦眯了眼,手下慢慢用力,五指禁锢着对方脆弱的喉管,手上的纹理一点点嵌入玛卡脖子上的赘rou。 “长,长官,我错了……呼……呼……你,你不能……呼呼……杀我……这不符合……军,军规……”空气一点点从口鼻抽离,窒息的痛苦让玛卡本能地开始挣扎,却始终无法挣脱那只手。 军规?听见这个词,时彦忍不住嗤笑一声。 眼看着玛卡已经开始抽搐,时彦掐着对方的脖子,将她拎出k—473审讯室,如同扔什么垃圾一般,随手掼在冰冷的地上。 “咳咳咳——”刚刚脱离束缚,玛卡就开始剧烈咳嗽,鼻涕眼泪糊了一眼,在地上瘫成一坨烂rou。 时彦双手抱胸,根本不在乎周围越来越多的人,她自上而下地打量着那坨看不出人形的东西,不高不低的声音冷到似乎能淬出寒冰。 “玛卡中校,军规第七十条规定,任何人都不可在军中强迫他人发生性关系,包括俘虏。” 她又低了头,双眸死死盯着惊恐的玛卡,一字一顿,说的极其缓慢,“希望下次你能先吃透了军规,再来教我。” 说完这些,时彦丢下神色灰败的玛卡和看热闹的人群,重新回到了那间暗室。 ………… 哪怕她们闹了半天,猫耳青年仍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甚至连姿势都未动一分,只是在时彦进来时,偏头瞟了她一眼,又很快收回视线。 他就这样敞着腿,将一切显露在她面前,情色的味道遍布全身,在昏暗的灯光下格外迷人。 时彦有些不自在地转移了目光,去寻找他的尾巴,在看到一根绳子将尾巴固定在他双腿间,拉出一个过于僵直的直线后,她忍不住走上前,去扯那条绳子。 然后,她就被电了一下。 指尖传来的酥麻算不上强烈,却也让时彦轻轻吸了口气,在心中骂了一句。 妈的,老东西还真会玩。 切断电源对她而言并不是什么难事,时彦很快就找到了开关,又迅速解除了青年身上绝大多数的束缚,最后,她看着对方异样凸起的肚子,有些迟疑地问道:“你……怀孕了?” 青年的目光随着她的询问,转到了自己的小腹上——薄薄的皮rou呈现出一种晶莹的水样感,似乎只要稍稍用力,那块绷紧的地方就会从中破裂。 像极了怀孕。 然而……青年摇了摇头,声音冷淡,“没有。” 哦,那就是被灌满了。 时彦了然,找到了原因,她自然知道该怎么处理。试探着轻轻压了压那块地方,在感到指腹下的波动感后,她抬起头看着青年。 “听着小猫,疼了记得叫出来,别咬了舌头。” 在对方慢慢眨了眨眼睛后,她俯下身,小心翼翼得将一枚泡到发胀的肛塞,拉出他的后xue。 出乎她所料的是,肛塞的另一端并非平坦,那里连着一根粗长的、布满凸起的棒子。 几乎在肛塞被扯出的瞬间,jingye就混着血水喷涌而出,巨大的刺激让青年呜咽着弓起身,他下意识得想要咬紧牙关,却在下一刻,被人掰开了嘴。 不知何时站到他身旁的时彦扣着他的下颌,有些不满地嘀咕着,“都说了别咬到舌头。” 见他不吭气,时彦也不在意,她用空着的手按上他的小腹,慢慢向下推动。随着她的动作,青年的胸口起伏的愈加厉害,越来越浓稠的血液从他后xue涌出,滴滴答答地砸了一地。 内出血啊,看来得好好养养。 逐渐平坦下去的肚子让时彦放心了不少,可是推到最后,始终存在的微小弧度让她明白过来,这只猫被堵住的地方不光是后面,还有,前面。 她又瞥了眼任由她掐着下颌的青年,啧了一声,二话不说地脱下外套,将袖子塞进他嘴里。 “咬着。” 其实不咬也无所谓,只要他不把衣服吐出来,就咬不到舌头。这样想着,她又走到他身前,伸手掰开了那两片rou唇,然后,将两根手指探入花xue。 xue内柔软的媚rou几乎瞬间就缠了上来,黏腻的触感从指尖直直滑到指根,媚rou层层叠叠,如同无数张小嘴,似乎要将她的手指完全吞下。 过于滑腻的刺激让时彦倒吸了口气,“小猫你……”真会吸。 青年听见她的声音,转过来看着她,面无表情的脸上除了不怎么明显的疑惑,没有分毫欲望。 女人张了张嘴,终于没忍心说出剩下的话,言语在舌尖转了一圈,就变了个样子,“……忍着点。” 说完这句,她收敛了心神,专心去寻找他体内的东西。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终于,在指尖触到了一条莫名的凸起时,周围的媚rou也不由得收紧了一瞬。 就是这个。 时彦用指尖夹住那个东西,又安抚般的、轻轻拍了拍青年绷紧的大腿,“放松。”然后她屏着气,将那个东西慢慢扯了出来。 “噼里啪啦——”一串大大小小的珠子粘着晶亮的液体,被她扔在地上。 在完全吐出异物的时候,嫣红的花xue猛地收缩了一下,又喷出一小摊稀薄的水液,肿胀的阴蒂上挂着水渍,如同一颗熟透的果子般,yin靡又诱人。 眼前的美景足以引得人按着青年,将他狠狠地干死在床上。时彦却宛如没看到一般,她伸手取出青年嘴里的袖子,在灯光下,她橙红的眼睛里似乎有阳光在跳跃。 一不留神就被她的眸子晃了眼睛,青年微阖了眼,便听见时彦漫不经心地说道:“喂小猫,我们又见面了,这是第三次。” 她伸出三根手指晃了晃,在确认青年看清楚了后,又接着说:“听着,我能放过你两次,但绝不会放过你三次。” 她又摸上了他的耳根,看似轻柔的动作中,带着不容回绝的强硬,“跟我回去。” 一片寂静。 许久,就在时彦以为对方不会回答时,青年垂了头,用耳背轻轻蹭了蹭她的掌心。 然后,他低低说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