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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梦

    嘟嘟嘟……

    电话被挂断的声音在卧室里回响着。许枕睁开眼睛,困意翻涌之间强迫自己扫视所在的环境。地下车库,水泥地板,还有溅满血渍的生锈的废弃汽车。

    她这是在哪里?

    许枕一惊,下意识去摸自己腰间的强制,空的。但长久以来的训练让她勉强冷静下来,她有一种直觉,知道自己现在十分危险,不知名的敌人正在暗中窥视着她。许枕想要站起来去寻找掩体或者遮蔽物,但发软的双腿却一动不动。她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

    咔嚓。

    枪支上膛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这是下意识地害怕。身体每一根汗毛都立了起来,她知道,有枪口瞄准了自己。

    “砰!”

    嘟嘟嘟嘟……

    许枕惊醒坐了起来,身上盖着的白色绒毛毯子顺着身体滑落,露出半边肩膀。日光从落地窗散落下来,昭示着这是一个寂静又安宁的午后。客厅里的钟表依旧滴滴答答地走着,从小店淘来的青瓷花瓶插着刚刚送来的白色茉莉,正散发着幽雅的清香。

    原来是梦,许枕松了口气。

    可她这又是在哪里?

    “你醒了?”清雅的男声传来,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拉起滑落的毯子,遮住她的肩头。紧接着许枕眼前一晃,就被人抱起放到了怀中。许枕迷茫地看着眼前这张淡雅俊美的脸,同时也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茉莉幽香,里面夹杂着一丝书墨香气。

    这……又是谁?

    “睡傻了?”男人亲昵地用手指点一下她的唇,低头用鼻尖蹭一下她的。即使动作亲密,声音却还是带着天生的凉薄冷淡,只是因为是她而多了几分温柔:“不认得我是谁了么?”

    许枕突然想起来了,这是张弈真,她的丈夫。她们在一次讲座上偶然认识,之后因为两个案子而逐渐熟悉起来,心照不宣地开始了恋爱。终于在一年后见了双方家长领了结婚证,刚刚半年,还没有计划好举行婚礼。当然,也还没来得及要孩子。

    但不知道怎么,许枕总感觉有哪里奇怪。她伸手回抱张弈真,把脸贴到他的肩窝里,一股熟悉的安心重新包围了她。果然,只有结婚的丈夫才能给她带来这种熟悉的亲密感。奇怪的感觉什么的,一定是她多想。

    张弈真感受到了许枕的依恋,手指滑入她的毯子去摩擦她光滑后背的蝴蝶骨:“一醒来就这么粘人。晚上想吃什么?我去做。”

    许枕说:“不想吃,刚睡醒没什么胃口。”

    她的声音因为刚刚睡醒,还带些沙哑,却又因为她的困倦而多了柔和。这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鹰,此刻犹如疲惫的雏鸟,撒娇一样地依偎在自己怀里。张弈真的目光暗了下来,他抬手拿起一边小几上放着的蜂蜜薄荷水,喂许枕喝了一些:“那我们可以晚一点儿再吃饭,在吃饭之前,可以先做些快乐的事情。”

    已经当了半年妻子的许枕读懂了张弈真的话,红了脸悄悄裹紧了身上的毯子,意欲抵抗。但最后还是没有抵挡住丈夫温柔的亲吻。他这样的美色,对于天生爱美人的许枕来说是永远也无法拒绝的存在。张弈真只要对她微微笑一下,要命也会给他。

    在毯子里的就被剥去睡裙。赤裸着身体,任由那只骨节均匀的手滑过腰肢和臀部,找到腿间的私密出,探入紧致的xue口。微凉指尖三两下的挑逗就让花瓣间的小核挺立起来,xue口变得湿润起来,浸润了那微凉的指尖。

    “这么敏感?我还没怎么碰。”话这么说着,手指却恨不客气地慢慢探了进去,挤开湿润滑嫩的内壁,慢条斯理地摸索着着,抽插着,勾出了更多黏滑的蜜液。拇指也不客气滴按到阴蒂上,按住那一点点的微硬揉弄起来。

    许枕咬着唇,不想发出声音。据她的了解,张弈真表面看上去清清冷冷干净无尘,实际上床笫间的手段层出不穷。她结婚这半年以来,总是被他捉弄得很惨。如果不在意地发出声音,他会更有兴致去逗弄她。

    张弈真同样懂小妻子的担心,他微微勾起唇,咬着许枕白嫩的耳垂低声说话:“怎么,怕我?”

    “明明……明明早上才……”许枕小声反抗。

    “还好意思提早上?是谁含了两下就不行了,哭着求我说之后再补上的?”

    许枕回想起了早上的缠绵,口腔里被充斥胀满的感觉又来了:“你变态!”

    下体接连不断传来快感,让许枕脸颊红扑扑的,不得不张开小口努力吸气喘息。她这幅模样,骂人变态都像是在求人上她。

    手指越来越快的抽插带出的不只是黏腻的花液,还有被勾引出来的情欲和即将喷薄的高潮快感。而就在这时,张弈真把手指拿了出来。

    即将到来的快感被卡在半截上,这种感觉足以让人难受起来。许枕泛着水花的眼睛控诉地看着张弈真。

    “谁变态?”

    “……”

    张弈真作势要把她从怀中放下,许枕连忙抱紧他的脖子:“我变态,我变态!”

    意味不明地笑一下,单手解开皮带:“自己来。”

    许枕履行了半年的夫妻义务,女上的姿势却还是第一次。她不会,只能在张弈真的低声指点下勉强摸索。好不容易帮他戴好套子,又要扶好对准慢慢向下坐。他还是大,许枕全吃不下去,吞了半截就不行了,小声哼唧着蹭他的胸膛。

    张弈真眯着眼睛,被温热紧致的甬道吸得舒服,放她一马:“动吧。”

    可真的好胀。

    被撑得有些难受的许枕腰软腿软,扶着张弈真的肩膀抖着腿慢慢起伏起来。她感觉下面就像发大水,不停被捣出黏腻的汁液,叽咕叽咕地作响着,却还是不要脸地留恋着粗长yinjing带来的快感。快慢由自己控制,更是哪里舒服就弄哪里,许枕很快感受到了乐趣,自己按照一定的速度寻找着快乐的高潮。张弈真反而被不快不慢的速度卡在中央,用手拉低许枕的头索吻取回一些报酬。

    幽幽的茉莉香气变得濡湿黏腻起来,在一方薄薄的毯子下面,在交缠亲密的躯体之间泛滥着。许枕很快得到了自己的高潮,咬着唇身体颤抖着,让大脑被一片空白雪花席卷。她下面已经被逐渐打开,此刻正因为高潮而颤抖收缩着,正是来者不拒无力抵抗的好时机。刚吃了开胃菜的张弈真就不客气地享用了,扶着她腰肢的手往下一拉,轻轻松松地插到了最深处,也让许枕尖叫一声到达了又一次高潮。

    “沙发湿了。”张弈真翻身将许枕按到身下,拉住她的脚踝让她门户打开,露出被cao的七零八落的嫩红色花xue,当中一根狰狞粗长撑得可怜兮兮的花口都翻开:“舒服?老公让你更爽好不好?”

    “不行、不行……弈真…”许枕被侵犯的彻底。不再是自己控制着舒缓温和的节奏,男人带来的是暴烈的狂风暴雨和彻底深入。她有些承受不了,红着眼睛哀求:“太深了,出去一点儿好不好……”

    “可你吃的很开心,唔,还在夹我。”

    “我没、没有,啊哈……出去呜……”

    “没有?”使劲儿撞一下自己刚刚找到的G点,让许枕惊呜呜咽咽的声音又大了一些,甚至不由自主娇声呻吟了一声。张弈真垂下清冷的黑色长睫,遮住因为欲望而泛起猩红的眼睛:“没有的话怎么一直吸?还喷水,看沙发都湿成什么样子了……”

    交合处激烈的律动让乱七八糟的液体乱溅着,细碎的水液声和rou体摩擦拍打声不绝于耳。张弈真一直觉得许枕像是一只喜爱翱翔天际的爱玩儿的小鹰,在床上的时候却觉得许枕变成了一朵饱满多汁的已经半熟的娇花,而他就是那个辛勤采蜜的蜜蜂。用粗大的尾针去插进她最柔软多汁的部位,肆意享受着这种甘甜和刺激。这多娇花被cao软之后更是可爱,会眨巴着含泪的眼睛哀求他,慢一点,轻一点……

    当然,他虽然喜欢听,但也不会手软就是了。

    许枕几乎被cao哭,无论是哀求还是怒骂都无法让张弈真停手。做到最后,她的意识已经半模糊起来,乳尖被他含在嘴里,吮吻出大片红色印记。身体也完全敞开被男人顶开宫胞侵入玩弄。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从尾骨不停窜到大脑,像是一艘小船被浪打浪的波涛推上顶点,又在最后一次暴风雨袭来时被汹涌吞噬,碎得七零八落,沉入无尽的黑色深渊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