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ufang发育/吸奶子/女装/有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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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日之后拓跋煜再也没有见到过这位姑射仙人般的宣王殿下,即使回到了北狄,他也在不断打听有关姜循的点点滴滴,直到姜循登基为帝的消息传到北狄。他无时无刻不期待着北狄大军的铁蹄踏进汴京城的那一天,终于等到今日,高天明月,入我怀中,又怎么能还没享受够拥有的喜悦,就承受失去的痛苦? 拓跋煜坐在床边,随手拈起姜循的一缕长发,安静地端详着他的睡颜。 姜循发出一声虚弱的咳嗽,缓缓睁开双眼,便看到了守在一旁的拓跋煜,身体上疼痛提醒着他之前所受到的种种屈辱,忍不住发起抖来,眼神也充满了戒备。 拓跋煜看到姜循激烈的反应,轻轻地把他揽在怀里,姜循身体登时变得僵硬,拓跋煜却浑然不觉,反而吻了吻他的头发,声音轻柔的开口:“抱歉…阿循…从今往后,我保证再也不会打你了…” 姜循听到“阿循”这两个字,心里泛起一股恶心,他着实不明白拓跋煜为什么要对他作出一副深情的姿态,葫芦里又究竟卖着什么药。他不理解也不想费精力去理解拓跋煜究竟在想什么,从被俘到现在,他从来没有看懂过这个人。 拓跋煜的现在莫名其妙的深情款款,感动的恐怕只有他自己。 从那之后,拓跋煜对姜循的态度竟然大为转变,不仅再也没有对他拳脚相加,说话的语气神态竟然也和颜悦色起来,让他十分不适应。 只是拓跋煜精力旺盛,每天晚上都要拉着他交合,姜循虽然不情愿,却没有反抗的能力,只好逆来顺受,以求让自己好受一些。 让他意想不到的是,拓跋煜在床笫之间竟然也偶尔会对他温柔相待,让姜循也能从床笫之欢中体会到几分快感来。 姜循经过这么多次激烈情交,平坦的胸部竟然发育出了少女鸽乳般的轮廓,让他大为惊惶。他虽然多长了一套器官,但是这么多年来从未像女人一样来过癸水,其他地方和男人也并没有不一样的地方,所以他的内心一直把自己当做纯粹的男人。如今身体上这些细微的变化,让他心里十分复杂。 姜循的变化当然逃不过拓跋煜的眼睛,他偶然发现姜循原本平坦的胸部竟然有了轻微的隆起,简直可以说得上是欣喜如狂,细细打量起他的双乳。 拓跋煜甫一撩起姜循的上衫,一股清淡的香气便扑面而来,教拓跋煜的身体酥了大半,姜循的双乳好似十二三岁的少女刚刚发育,细雪堆就,其上两点红梅分外妖娆。拓跋煜一掌便能轻而易举的拢在掌心,滑腻的乳rou从他的指缝中溢出。 拓跋煜双手并用,极具情色意味的揉捏着姜循的双乳,姜循哪里受过这种刺激,身体立刻软倒在拓跋煜怀里,喘息不定,拓跋煜轻笑一声,俯下脸含住姜循胸前一点红梅,轻轻吸吮起来,只觉得粉香蕴藉,花气难消。 姜循被调教的愈发敏感,身体抖个不停,嘴里也不断发出抑制不住的呻吟。他面色潮红,双眸水光潋滟,下身的xiaoxue也悄悄起了变化,渴望着爱抚。 拓跋煜舌尖抵着姜循敏感的凸起缓缓打着转,姜循急喘一声,下身的xue里汩汩流出一股yin水,另一边的rutou却备受冷落,让他有些不耐的轻轻扭动着身子。 这些小动作哪里逃得过拓跋煜的眼睛,他吐出姜循一边的rutou,那里早已被他吸的红尖轻晕,玉润珠圆,泛着yin靡的水光。姜循发出一声不满的轻哼,拓跋煜抬起他的脸,直视着他情欲氤氲的双眼,柔声道:“自己告诉我…另一边是不是也想要?” 这种直白放荡近似求欢的话,姜循根本难以说的出口,他不由自主抿了抿唇,竭力忽略身体的渴望,拓跋煜哼笑一声,将手伸向他的下体,手指伸向姜循的花xue。 花xue里的媚rou立刻欢呼雀跃着异物的侵入,紧紧吮着拓跋煜的手指不放。 “嗯啊…啊…”伴随着拓跋煜手指抽插的节奏,姜循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胸前却被称托的更加空虚,巨大的落差让他急得几乎要哭出来。 终于忍受不住,姜循偷偷伸手抚摸起自己的rufang,拓跋煜一把捏住他的手腕,调笑到:“是不是想被吸奶子?”姜循终于屈服于自己的情欲,带着哭腔道:“要…要…求求你吸一吸奶子罢…” 拓跋煜把他一边rutou叼在嘴里,用力吸吮起来,姜循登时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身下涌出更多的蜜水,把拓跋煜的双手打的湿漉漉一片。拓跋煜看着他yin乱的样子,眼神一暗:“真像个女人…” “不…不是…”姜循下意识的摇头反驳,拓跋煜手指狠狠捏了一下他的女蒂,姜循尖叫一声,抽搐着达到了高潮。 拓跋煜吐出姜循的rutou,双手揉捏着他的rufang:“男人可不会长奶子,长逼,不是女人,你又是什么?” 这话触及到了姜循内心最深的恐惧,如今他发育了女人的rufang,又经历了那么多次的性交,说不准还会怀上北狄人的孩子。国破家亡成了他人生的分水岭,无论是诗酒风流的亲王生活,还是片语成旨的帝王生涯,都已经变成了遥不可及的前尘一梦。 拓跋煜看着软倒在床上的姜循,心里有了新的想法,笑道:“改日我拿一套女子的装束来,阿循一定喜欢的紧。” 姜循迷迷糊糊听到他的话,根本不想回答,心里祈祷这只是拓跋煜一时的胡言乱语,万万不要当真。 哪曾想拓跋煜真的把这话当真了,一日兴高采烈的拿给姜循一套北狄女子的衣服,催促他换给自己看看。姜循哪里有拒绝的余地,只好拿起衣服,不情不愿的准备换上。 他刚抖开衣服,脸色就是一变,把衣服丢在一边,冷冷道: “我不服左祍。” 只有蛮夷和死者才会穿左祍的衣服,姜循可以为时势所迫,成为异族的禁脔,而披发左祍的羞辱,却是他从心底难以忍受的。 拓跋煜听了这话,脸上登时乌云密布,姜循早料到他会勃然大怒,准备好迎接接下来的暴风骤雨。 不料拓跋煜只是阴沉的盯了姜循一会,转身拂袖而去,姜循有些疑惑,不明白他到底发什么疯。 不一会拓跋煜便折返回来,把一套大雍女服扔在床上,语气冷得好像能结冰: “右祍的衣服,陛下总算能纡尊降贵穿上了吧” 姜循并不理睬他的讽刺,激怒了拓跋煜,吃苦头的到最后还是他自己。他顺从的拾起衣服,在拓跋煜面前更换起来。 拓跋煜看见他如雨后春山一般美好的身体曲线,呼吸逐渐粗重,下体变化亦是明显,姜循三两下换上了女装,坦坦荡荡直视着拓跋煜。 拓跋煜拿来的是一套红色的齐胸襦裙,姜循穿上正好合适,露出他胸前裸露的大片白皙肌肤。 长发披散在肩膀上,让他本就阴柔的面貌显得雌雄莫辨,生出几分柔顺之感。 拓跋煜气消了大半,坐在床上把姜循揽在怀里,心里十分旖旎,鬼使神差般对姜循喊了一声“娘子。” “……”姜循扭头,难以置信地看了他一眼,说不出一个字来答复他,拓跋煜玩上瘾了一般,把姜循搂的更紧,语气甜蜜道:“叫相公。” 姜循无可奈何,喊了一声“相公”,语气僵硬至极,拓跋煜倒是十分激动,一把把他按在床上,不由分说堵住了他的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