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那个樵夫是她爹爹:青萝与爹爹互解欲苦(边缘H,隔衣cao互口)/爹爹被抓
青萝醒来没看到爹爹,有些微失落,但她也知道他为甚离开,并不很伤感,她预感又能巧遇到他的。 她在爹爹住过的小院子里溜哒了几天,抱着爹爹几身奇怪的屠夫粗布衣衫发呆,喝他喝过的酒葫芦里的烧刀子,辣得她原地打转。 她想他。不管是丰姿俊朗的白先生、一身横rou酗酒的屠夫还是雪白雪白的大白狐,只要是他,她都喜欢。 发情期间她极不爱动,也毫无食欲,熬到情欲涌滚难耐,她才走出小院。 看着门口腌脏杂乱的小巷,想起那天晚上鬼打墙似的经历,她捏了个“遁”字诀,一时也没想好上哪去,糊里糊涂遁到一半山上,古树青苍、野藤蔓绕、山瀑潺潺,倒也是个好所在,只是这等野山哪有甚人间男子解她欲苦? 既到山中来,她便化为山下渔樵人家小女,分鬟垂髻,水绿布衫布裤,一路蹦蹦跳跳往那哗啦啦响的山瀑中走,没走两步,她倏的打住,前面哪有山瀑? 倒是一极高壮的樵夫正背对着她挥舞巨斧砍树,她竟将砍树声、枝叶哗啦啦响听成了山瀑水响,想转身却被这樵夫精壮的背影诱撩得动弹不得。 只见那樵夫上身光溜精赤,手挥巨斧,肩背蜜色肌rou浑厚精壮、闪着湛亮汗光,一挥一砍随树屑儿飞扬的还有一声声低沉雄浑的男子重喘、浓烈雄野的男子气息和混着雄野气息四溅的汗滴。 “嘤”,她一声软吟险些儿瘫倒,急急拽住身旁的野藤。 瞬间她全身发软、下体yin水涌渗,身上yin靡味儿咕噜噜飘出来寻那男子气息交缠又随山风飘荡弥漫。 她贪婪陶醉吸臭,情欲如火添油炽旺。 正挥斧砍伐得欢的樵夫,吸了吸鼻子,蹙眉回头,望向几步远娇娇俏俏脸泛红潮望着他怔然发呆的渔樵人家少女,眉头蹙得更紧,精壮的肌rou在灿阳下膨勃贲张,浓眉大眼倒也不难看。 他半眯了眯眼,扔了斧头,长臂倏的一伸大手一抓将那少女拎了起来抵在树干上,可怜的被抵在树干和精壮男人之间的少女被这男人突然的举动惊吓得小脸微白,睁起咕噜圆眼,娇娇小小像只惊慌遭捕的小兔子。 伴着沉重的粗喘,男人幽幽瞪着这个欲味sao重又惊慌失措的小丫头,突然冲少女眨了眨眼。 少女愣了愣,急急也冲他眨了眨眼,伸出灼烫的小手,揪拔他并不甚长的睫毛,他又眨了眨眼,睫毛倏的神奇的窜长一倍有余出来。 “咯咯,嘻嘻。”少女欢乐的娇笑。 两人又对视眨了眨眼,也不相认、也不点破,山中壮樵夫和小少女偷情一般嬉闹起来。 咕噜,他喉结滚了滚,大脑袋往她胸口蹭,将脸埋进她胸前一通疯狂闻嗅后用牙齿叼解开她胸前并不繁复的衣带,叼扯开抹胸带,一头钻进去含吮起她娇艳的乳蕾,默契的为发情中的她舒解欲苦。 两只长满茧子的大手抓揉她两坨又白又嫩的乳rou,指腹刮揉之处,皆让她暴绽起如激流般的酥麻快慰,又和再次巧遇的惊喜一道,令她身心无比欣愉,她是最幸福的小狐狐呢。 一个精赤上身高壮樵夫将个误入深山的娇小少女抵在树下抓乳亵玩,情状真比人家喜房还绯艳三分,“放开我,你是大坏蛋”,小少女做样轻吟扭动挣扎。 深山静林中一声声靡靡轻吟,腔调婉转如山道曲折,煞是好听,他似是听得力道一松,她贴着树干往下掉,慌张得张开腿欲圈抱住他的健腰,哪知却稳稳被他胯间一硬棍顶住了——恰好顶住她湿漾漾娇软软的小嫩逼xiaoxue口。 “嗬、哈,呼,”她连连yin叫,双腿虚圈住他的健腰,其实浑身重量皆墩载在那硬棍上。 啊,幸好、幸好她衣衫齐整,啊、她又想,要是没有裤子碍事就好了。 他眼泛红丝灼灼幽幽看她,她迷迷欲欲回看他。——他们的性器从没有这般“贴近”过呢,近得只隔着几层裤子布料,奇怪的既湿又灼暖的酥软快慰从这点触碰漫延开去,漫延至她花xue深处、漫延至他硬棍根部,两人皆受用激动轻颤。 她并不重的娇小身子一个劲儿往下沉、墩坐向他胯间的硬棍儿,湿漉漉的腿间裤裆把包着硬棍的布料也泡湿了,他咬紧后槽牙,低头在她耳边哑哑低语:“你是小小坏蛋。” 她才不怕他,她正墩坐得更欢,冷不丁背部被他抵得紧贴树干,他弓起身子将大脑袋埋在她胸前吸吮甜美的乳蕾,健腰耸动,胯间硬棍儿隔着裤子一下一下撞cao她腿间。 “嗬,”她被撞cao得玉颈往上昂扬轻吟,阳光经树冠密叶过滤后一点也不暴烈,温暖怡人,恰如此刻她下身并不能大解欲渴的舒慰。 当然、这丝舒慰也激起更多欲渴,花xue酸、麻、空、痒,想撕开那碍事的布料,让他胯间的硬棍一捅到底,撑满空虚渴欲之极的花xue,再如上一回他的大舌头那般抽插挠刮她娇嫩敏感的花xue壁rou。 敏感的硬棍头被包在濡湿布料里在她湿暖的小逼嫩、花xue口蹭来撞去,他也如她一般,有小快慰、有大饥渴,想不管不顾cao捅进去,为她、也为自己彻底解掉欲苦,真正彻底拥有对方,彻底承认这份逆天罪爱。 她欲求不满的墩蹭硬棍头,他被她蹭得俊眼更是布起红丝,额角青筋突突,倏的一个深顶,包裹在湿布料里的硬棍似乎顶进了她的花xue口。 花xue口泛起猛烈刺激却又奇怪受用的撑疼撑满感,她猛的抱紧他的大脑袋,小rou臀一动不敢动,不知是想再用力墩坐下去还是墩坐下去? 他的大脑袋趴在她颈侧,一声声沉浑的粗喘伴着雄烈的男子气息在她耳际喷洒,“莫怕,不算交合,隔着裤子呢。”他哑着声儿说。 几层布料既碍事,亦既强韧又脆弱的自欺欺狐为他们抵隔了族规、天条,父女背德重罪。 她娇定定回道:“不怕,”缓了缓她又说:“爹爹莫再跳无厘崖,你若跳,我便也跳,崖下白骨相伴。” “再不跳。”他轻吻慰抚她,轻咬她会抖动来去的小耳朵,“因你,我万分留恋这世间。” 嗯,因你,我万分留恋这世间,她绽起大大的笑脸,啵的亲了一下他的脸颊,他也还了她一个大大的啵。 硬棍不敢再往里cao捅,他晃动腰胯,硬棍头隔着布料打着转旋cao她被撑得极致的花xue口,粗糙布料既磨cao她娇嫩的花xue软rou、也磨蹭得他敏感的大guitou爽意四起,马眼渗出滴滴清液,雄烈气息让身上的她受用也也难受。 没能真正cao插到宫腔里,任何轻浅的磨cao都只是饮鸩止渴、如火添油,xue口、guitou受用,深xue更空痒、柱身更暴胀,但对他们来说,却也是无奈当中最大限度的情欢欲乐。 “适才你想去哪?”他托抱起她,大硬棍依然顶在她xue口轻cao旋磨,给她酥酥麻麻的欣悦快意。 “山瀑。”她娇娇的说,小rou臀在他的大手掌里蹭来磨去。 “走!”他依然以这托抱顶cao的姿势在山间腾挪跳跃,每跨一步都轻cao她一下,她不再细碎轻吟,时不时大声咯咯娇笑,心里的欢悦比下身花xue口那浅浅的快慰多太多,与他做甚都是快乐事,哪怕欲苦总不得解,哪怕两樽发情中身体相依更难耐。 在水瀑边洗漱了一番,他抱她跳上一株参天树的大枝桠上,将衣衫皆除去披在树枝上晾干,“如上回那般用舌头与你舒解?” 她娇羞点头,却又摇头,“我也用舌头与爹爹舒解?” “可。”他坦荡点头,仰躺在大枝桠上,大阳具朝天支楞昂扬,拍了拍胸腹,“趴上来,头朝爹爹的大阳具。” 她依言照办,小手握起爹爹半臂来长的大阳根,“好大,好长。” “嗯,整个无厘狐族最大最长就是它了,你爹爹也是狐族里毛发骨量最好的大雪狐,族长青帝、也就是你那破舅舅甚是不服,变着花样要除掉我,可妖力也没我强,奈不了我何,想收服我,我又不与他玩。” 说着心头有些伤感,如今他这妖力,哎…… “他对爹爹不好,便不认他作舅舅。”她幻出带倒刺的狐舌,舔刷爹爹粗壮的大阳根,微粗舌面舔刮过他柱身、大囊袋和嫩红的大guitou,激起他舒麻过瘾之极的爽意。 “乖,呃。”到底是他女儿,一条心。 他掰开她正对着他的小rou臀,露出湿漉漉、潮红娇嫩的阴户,怜惜的轻抚她湿嫩的大蚌rou、小花唇,修长的两手指探进花xue转圈旋cao,慰抚她每一寸xuerou,另一只手两指搓捏她的小花蒂,一双大手都在她的小嫩逼里撩乱爱抚。 “舒、服,嗬。”花xue花蒂里泛起阵阵酥麻酥欢让她娇颤不已,yin汁汩汩潺潺渍湿了他精壮的胸膛。但她没忘了也要让爹爹也舒爽,“除了舔它,还能如何?” “含弄它,将它含进嘴里吞吐,记得收起牙齿,别磕疼了它,它虽硬也怕疼嘞。”他看向正在舔弄他大阳根的女儿,哑着声儿教她。 “好,不磕疼它,爱它,爹爹你别停,继续摸我花蒂、插我花xue。”她张开嘴吞含他的大阳根之前,没忘跟爹爹索要继续摸摸插插她,他充满溺爱尊言照办。 本想再指cao她多一会,但见她开始生涩含弄他的大阳根,他也幻出狐舌,嗤溜一探到底疾速撩cao她的花心软rou。 “呀唔,”那处软rou怎经得起他灵活有力舌尖这般撩cao,她舒爽得想大叫,却忘了嘴里塞着根大阳根、发不出响声来,徒劳用力咽动的喉底吸磨得他的大guitou舒服得更为暴胀灼烫,青筋鼓鼓突突,他挺耸起腰胯浅浅caocao抽插女儿的嘴腔。 她似乎有些儿明白了,将牙齿都幻隐起来,嘴吧张到最大,使劲儿吞含爹爹的大阳根,弯曲紧致柔软湿暖的喉道紧裹他的大guitou、柱身,他腰胯挺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大阳根插得越来越深,势成频频的深喉,实在暴爽! 她不止努力迎合他的cao插,嘴腔里长着倒刺的舌头不停舔舐撩抚他粗壮的柱身助兴。 从没有过的快意舒爽!他像浪涛上自由惬意的小舟,在涛尖肆意鳌翔。 他心底既悲也兴奋欢悦:他在深喉caocao同为狐狐的亲生女儿。 这怎能说不是交合呢?这是灵与rou与情最深的交合,他的乖女儿忍着干呕、不适,使劲吞含他那般长的阳根,使劲迎合他cao插深喉。 “我舌cao进你的宫腔,初时有些许激疼,却能最大解你欲苦!”他颤哑着声说,她张大着嘴眼泛泪光点头。 灵活有力的狐舌如性交般一下一下进出cao插她的花xue,每一下都重重撞向她的花心、再在她宫腔口灵巧钻磨,高潮在她娇嫩的花xue里如烟花绽放,她不自觉的抬高娇臀,以方便爹爹的舌cao。 他耐心用力的舌cao了几十下后,那处软rou被他的舌尖磨撞得更软,随着正为他深喉的她一声闷哼,宫腔口被磨开一线rou缝,狐舌咕溜cao钻了进去,深插进宫腔口舔舐她娇嫩的宫腔媚rou。 近乎过激的一阵酸疼在她小腹处钮钻,她下身一阵急颤,喉底哀吟仍不愿意吐出他的大阳根,花xue倏的痉挛绞缩了起来,铺天盖地的快感终于盖过那阵酸疼,yin汁如瀑浇淋他的舌头渗流进他嘴腔。 他长舌上的倒刺也努力的刮磨她宫颈处、花xue上壁的敏感软rou为她增加更多舒爽。 她含着他的大阳根失神,频频蠕动的喉底挤压磨动着他敏感的大guitou和伞沿,他终于也将几丝精水渗进她喉底…… 父女俩在山瀑里冲洗后都幻成本体狐狐在山谷草坪上晒太阳,他是第一回见她本体模样,褐色中夹大朵大朵的白色毛毛,相对起他来说,实在是娇小小一只,他激动得舔得她在草地上咕溜溜的转,小耳朵一抖一抖的巨可爱。 他心花怒放,叼起她颠颠的来跑来跑去,将她抛向空中,又用嘴叼住,玩得实在累了,才将她窝在腹怀间歇息。 她从小就能幻化人形,不太喜欢狐体,便留着个虚幻狐体窝在他腹怀间,依然幻回小青萝模样靠着他的大脑袋吹蒲公英玩儿。 他不时抬起缀着超长眼睫的眼皮儿看她。 “待发情期过去,我们游山玩水去。”她娇笑的说。 “好。这回你解了不少。最后自己打坐撑过去亦可,妖丹会助你。” 见他答应,她揉着他的大脑袋,“爹爹你毛发真好,眼睫真长,爹爹你长得真好。” 他咧嘴笑得甚欢。 这仿佛是至今他们父女最开心、温馨的时刻了?都没留意到山头上几双阴贼贼的眼神。 一俊逸青年阴幽幽的说:“居然跑这山里来,差点跟岔了,果然没错,这皮毛,啧啧……” 身边的小道士谄笑,“说的没错,这皮毛,献与皇后,天助世子。” 另一年长些的道士:“他一身皆是宝,那狐鞭,献与皇上,世子何愁不能翻身,只是奇怪,那头小狐倒身负两颗妖丹。他这一身狐毛,至少也得大几千岁,修行倒如此之差,还真是天助世子了。” 三人狂放大笑。 白寒虽失了妖力,但终归老狐狸警惕了些,瞥了山头一眼,“小青萝,回树上取衣衫去。” 青萝走了后,白寒悠悠站起来,抖了抖毛发,稳如山般蹲坐,看向疾速飘来的三人。 小道士疾速在白寒周围划了个凌厉阴毒的诀火圈。 “你们要甚?”白寒淡淡的问,仿佛这一天他早预到了。 “你一身皮毛,狐鞭,狐骨。”小道士阴幽幽答。 白寒垂眸。 “还有这长睫,哈哈,送与阿南,必定肯与我春风一度。哈哈,”世子突然哈哈大笑。 “以你的修行,你走不出这个诀火圈,强闯死状奇惨,料你也不想在你女儿面前这般惨死,让她从此夜夜做恶梦。你也不想我对你女儿动手吧?对她我们暂时没兴趣,东山派那边可有,东山老道就快到了,你不信我可以开千里眼给你看看,嘿嘿。”年长些的道士阴测测的笑。 “不必,你或者甚老道都不是她的对手,不必前来送死。”白寒依然淡淡悠悠,只是眼底悲色渐浓,从前为了护自己这一身子毛发,他苦苦修练,这一天还是来了,他面临的将是生剥皮、活抽骨、最后是斩断他临死勃起的大狐鞭,怀壁有罪。 “爹爹,衣衫来啦。”青萝边跑边大声娇喊。 三人烧起遁身符,消失成烟的小道士幽贼贼传来密语传音:“支开她,跟我们走。” 这三人能耐竟这般强? 见大白狐蹲坐在地上发呆,青萝走过来抱着他毛绒绒的大脖子推着他走,“那边有一大片春桔子果林,咱们过去摘些来吃。” 踩到诀火圈的白寒一声惨呼,将着了诀火的大爪子藏在身底下,浑身轻抖。 青萝回头看他,蹲下来问:“怎的了爹爹?” “无碍。”他揣袖起大爪子。 青萝娇嗔瞪他,抽出他已被诀火烧掉一层rou垫子皮rou的大爪子,惊呼:“怎么这样?” “误踩到地火。”他讪讪的说,又将大爪子揣袖在身下。 “为甚我就不会误踩?笨大雪狐爹爹。”青萝嗔怪他。 这就是他将妖丹给她的原因,有他的妖丹在身,甚符诀都伤不了她。 “青萝先去,爹爹舔舔大爪子就来。”他溺爱的看她。 她摸摸他的大脑袋,点头,他定是不愿意让她见他舔伤的狼狈模样,都是因为将妖丹给了她、都是因为跳了无厘崖伤了筋脉修行、才会连地火也没能躲过,她居然还嗔怪他笨,她一步两回头,郁郁丧丧先往果林去了。 小道士飞速出来撤了诀火圈,半空幻出巨硕的符笼,年长的道士广袖凌空挥扬、手印缭乱,大白雪狐一声哀吟,已被摄入符笼,他看向果林,他的女儿,他的小狐狸…… 小青萝在春桔林里左等右等不见爹爹过来,跑回山谷时已不见爹爹身影,这头大雪狐,真是过份,又是不靠而别,不过她不是很伤感,她预感很快又能巧遇他了…… 但这回,她还能再遇到他吗?她最喜欢的长睫还能好好长在他身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