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言情小说 - 缭缭荷香在线阅读 - 沂

    偷偷溜进禁地的机会并不常有,尤其是水云长老发现泷私自下峰后便在四周下了一层禁制,要求泷在筑基八层前哪儿也不准去。

    于是,跟着沂师兄练剑习诀,晚上打坐修炼,每月被师傅校考成了泷生活的主旋律。

    沂师兄雪发蓝眸,那天在霄被紫羿打得元气大伤之时恰好回宗,劝回打红了眼的霄,同他一道向宫主求情。神宫三代弟子霄修为最高,但是沂无疑更让人感觉成熟和煦。在泷还住在清渠中时,沂的教导也一直都更加精细易懂,现下,他倒成了自己的亲师兄,泷觉得沂简直就像个可靠的哥哥一样值得信赖。

    泷一直认为是宫主随意给自己找了个去处刚好和沂同门,却不知沂早已有此打算,更是颇早便向师傅提出过此设想,并一直向师傅陈情,师傅早已有了待自己筑基便教导于门下的想法。就像泷一直认为教导自己是师傅给沂规定的任务,却不知道沂是主动请缨。自从负责自己每日修炼,非紧急任务从未离开雪融峰。

    四年来,沂恪尽教导之值,泷也修到了筑基五层。这天,泷复习白天学习的隐匿之术,由于灵体独有的天赋,她进入了一种十分玄妙的境界,仿佛完全与草木山川融为了一体。

    泷觉得十分开心,她想偷偷溜到师兄身边,看他能不能发现自己。当她晚上悄悄潜进师兄屋子里时,发现师兄正站在浴房里,赤裸着纤痩却柔韧有力的身子,宝石蓝的双眸微闭,双手放在腿间硬起的roubang上用力反复搓揉着,嘴中颤巍巍地唤着泷…你夹的师兄好爽唔,泷,泷真棒,啊,让师兄好好爱你,,嗯…啊,泷,叫我沂,好吗,啊,师兄是你的,泷,师兄是你的,唔,师兄都给你…白浊喷涌在手上,沂看着自己的双手久久难以回神。然后他洗净自己的身子和手,轻生嘟囔了句,现在你就在我身边,你是我师妹了…泷…

    泷只能说自己的隐匿术无比成功,师兄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她看着那股白浊亦久久难以回神,只觉又回到四年前,霄颤动的roubang在她手里跳动,他动情地吻上自己的腿心。然后,他昏过去了,自己感到腿间有液体带着空虚感缓缓渗出,只得夹紧双腿扭动着以缓解不适。

    而现在,那种感觉又来了。泷隐匿身形站在一边,师兄看不到自己,但自己的腿心渐渐湿润起来。啊,好难受啊,有点想,让师兄抚摸自己,像霄那样亲吻自己,抱着自己…有点,想让师兄…碰触自己腿间的xiaoxue,让他帮自己看看是怎么回事,啊…

    霄说他爱自己,师兄也说他是我的。泷四年前因为害怕责罚没有把自己去找过霄的消息告诉其他人,但这四年来她对沂建立了一些更为坚固的信任,她想去找沂,让沂像霄那样对自己。

    泷决定还是不要直接出声吓师兄一大跳的好,直觉上,她猜光风霁月的师兄或许并不想让她看到刚才的一幕。她悄悄溜回去,打坐了一会儿,但一想起师兄的样子,下腹便一阵异样的液体颤颤下流,异常难耐。

    泷在月色下推开沂的房门。沂已经躺在床上了,听见泷的声响正欲起身,便见泷飞快窜进里屋,一下子跳到了自己身上。

    暧昧的姿势让上一刻还在幻想师妹的沂一下僵住了,隔着薄薄的娟被,她们私部相贴,让意识到这一点的沂刚释放过的roubang一下子又抬起了头。

    啊,啊,师妹,下去,不要坐在师兄身上…唔,沂一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嗓音就这一下便变得沙哑又难挨,完全没有平时的温润威严。

    许是感到了那个紧顶着自己的东西,泷伸进娟被里一把抓住沂的roubang,像对霄那样揉捏taonong了两下。

    沂惊呆了,但心里阴暗的深处却又无比兴奋地放起了礼花。

    啊,师妹,不要这样,你在干什么啊,,啊,泷…

    虽然这么喊着,但沂完全没有制止的力气,而且他打心眼里渴望着泷,哪怕泷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哪怕泷只是认为这是在开玩笑,他明知道应该推开泷然后教她异性间最基本的常识,他却仍贪恋放纵地享受离她近一些的感觉,沉迷于她的触碰。

    泷taonong了几下,感觉它在自己手里涨大了几分。而自己双腿间更难受了。

    她委屈地在沂的不舍中收手,然后直起上身,双膝跪坐在沂的两侧,搂起睡裙,蹭地撤掉了自己的亵裤,娇声道:

    师兄,我这里感觉怪怪的,师兄,我…嗯…有点想让你摸我…

    少女的花户正对着自己的脸,柔嫩儒软的阴毛泅湿了一大片,正贴在粉嫩的花唇旁,随着呼吸收缩。清荷的幽香一下子特别浓郁,绞弄着沂的理智。

    沂完全没想到泷会忽然来这一出,在看见泷的xiaoxue时,他只感到自己脸颊充血,全世界只剩下了荷香。

    强烈的刺激让他双目不由自主地上翻,目眩神迷之际他什么都看不见了,只有嘴巴下意识打开,舌头下意识伸出想舔舐什么东西。

    泷被沂推倒在了榻上,她往下勾头,沂目光迷乱地不知望向何处,舌尖在她腿间狠狠地来回的舔吻,牙尖来回啃咬,带起一阵舒适又空虚的电流。唔,,啊!在沂的舔弄下,她只觉得非常想叫出来些什么。

    她决定不压抑自己,然后听见自己破碎地叫着师兄,啊,师兄…,沂,哥哥…这样好舒服…不,不,我好难受,唔…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