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七 吻泪水(戴着舌钉玩rutou舔奶吮吸/颜射疯狗/雌堕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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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津空静了下来。他的视线往下瞧着向珏琛抚在他脸颊上的手,注意着对方是要扇巴掌还是想怎么样。如果向珏琛肯捏着他下巴这样温软地亲上他,就是绝美的爱意绵长,但想也知道不可能。 脸颊上烫热着,有些灼伤感。但这无关紧要,他受过更狠更痛的。嗯..对方在透着他看谁? 向珏琛望着眼前的黑道小王子。对方狂妄褪去,痞气不再,剩下的反而是有些清冷的俊秀青年。如果带上锋芒就是让人视线挪不开的气场,可现在这样只会显得..他还没有多想,就看着对方的眼眶滑下了泪水。只有一滴,没过脸颊滴在下巴,就好像要坠在地上一样。 也许是因为那一瞬间他被打碎的脆弱太让人多想,向珏琛下意识地凑上去抿住,伸出手摁住柏津空的后脑勺。但下一秒他就紧拽着对方的头发把他人扯开了。 他只吻在了柏津空的下巴,却好像亲在向晚萤的脸上一般。他的脑海在那一瞬间飘过的是向晚萤的身影,对方的泪水。 向晚萤脸颊上晶莹一片的泪光,落在伤痕累累的巴掌印上,是他心思深处最极致的美景了。向晚萤被折损的骄傲,向晚萤被折断的翅膀。 向珏琛的心脏被击碎击垮,全部都承载满向晚萤的世界一点点在崩塌。好像心底深处有什么声音在哀鸣痛嚎,在诉说是他亲手毁了向晚萤的全部骄傲。 向珏琛一直在挣扎,这么些年还在挣扎。是毁了向晚萤还是永远爱意绵长,根本不知道。他的两个选项从一开始都是错的,他比谁都更清楚。这个选项书只是在对方入狱后再次浮现,而他点了双选。 “你在透着我看谁,阿Sir.”语气平静的柏津空望着他,突然嘴角多出来了一抹自然的笑容。这才是真正的他,不嬉皮笑脸,也没有满心冰凉,只是个普通的表演派。“是庚辛吗?” 向珏琛下意识地嗤笑了一声。“原来你是这样看待他的吗?”在这样一个疲态的时刻,他确实有几分想见到庚辛了。 柏津空平淡地抬了抬下巴,试图挣脱了一下铁链和手铐。“嗯,虽然我打不过他,不过他确实每一次在我面上都挺狼狈的。真惨,一小孩。” 向珏琛就这样静站了几秒,思绪扯回来后,他开始一点点地拆上衣的衬衫。“做一场,不现实。但你想体会羞辱,我可以给你。” 柏津空也是天纵少年,肆意半生。何曾被人这样对待过。当向珏琛的jingye射在他脸上的时候,他整个人神色都变了,脸一瞬间垮了下去。他惊愕般地愣了几秒,一时间连应对反应都没有。 向珏琛的jingye尽数射在了他脸上,白污的液体顺着他最引以为傲的赤红头发往下淌着,没过鼻尖甚至渗在了他嘴边。 “我要你们向家陪葬,我要你跪在我棺材口,被扒光衣服羞辱成最下贱的母猪,向珏琛,” 他突然露出了一抹逮住猎物的自得笑容。“我会一遍又一遍地cao烂你后面的屁眼,让你哀求,让你痛苦,让你在性欲地狱沉沦,哀求我高潮,可是我一次都不会给你。你会被我强暴,被我扯上所有下贱,卑劣的畜生公狗一起cao到绝望------” 他的面上沾满了精水污液,狼狈至极。眼神却耀如明日,透着那灰暗的光映下来,格外地有魄力。 “你的屁眼会被cao烂,会被我折磨得不再属于你自己,我会在你身上的每一个洞一次又一次地捅插进去,cao烂每一处,我会把你的骨头打折,把你抽到后面屁眼烂开,臀腿伤痕累累还要苦苦哀求我cao你射爆你的屁眼,全部jingye都要射进去,可我就是不会射进去我要全部射在你脸上。” “我会亲手给你灌肠,我会在你的脖颈上套上属于我的铁链和项圈,印上我的名字,让你在电线杆边上撒尿,像一只母狗一样低贱卑劣,还要当众被我狠狠地打烂屁股cao屁眼干嘴巴。你的名誉、颜面、尊严,全都不剩下,” 他竟然还有力气继续忍着心火说下去,望着向珏琛的眼睛炯炯有神,甚至透出来一种像他发色一般火红的烈焰,在燃烧。在向空中抛起爆炸。 “因为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会属于我,并且只有我。你的骨头,你的皮rou,你身上的每一道伤痕----都、是、我、的。” 向珏琛嗤笑一声,用脚踢了一把边上倒扣着的餐盘。“不想吃就别吃,以后不送了,活活饿不死你。”他刚准备往禁闭室门口走,突然听见身后铁链硬生生断裂的声音。他还没来得及转身往后看,就被这疯狼扑倒,捏住他的下巴,狠狠地啃咬了上来。 柏津空的鼻息喘在他颈间,甚至那属于向珏琛自己的精污也被染了他自己一身。他有些茫然地这样在地上挣扎了几秒,双手却被柏津空紧紧地锢住。不知道对方从何来的力量,竟也打得过他了。 柏津空轻声嗤笑一声,在向珏琛的衬衫间留下使劲的撕咬痕迹,却没有亲吻他的嘴唇。他要的是把眼前人彻底吞吃干净,不是浓情蜜意。 “第一次享用盘中餐,要慢一点。”柏津空舔了舔嘴巴,身子往下探,用牙齿缓缓地撕开向珏琛的衬衫,狠狠地咬上了他的rutou。向珏琛身子一颤,有些崩溃地放松了身体,心底自嘲他想对晚晚做的事,终还是被其他人赋予在他身上了吗。这不过是命运的玩笑,循环的恶意罢了。 柏津空用牙齿狠狠地啃咬在他胸前,舌头在乳晕上打转,那尖锐又锋利的舌钉在娇嫩的皮rou上打着圈,疼极。因为材质问题偏又不出血,向珏琛在这种崩溃绝望的时候,产生了无尽的自嘲妄想,又在这种苦涩的心碎间,体会到了重生的绝命梦幻妄想。浸泡在自己的个人地狱里,很新鲜,也很有意思。 那是向珏琛一次次尝试割腕自杀,尝试崩溃毁灭自己想要体会的绝望。血液流逝,生命走向末路的绝望是新鲜的。很难堪,又有着生命破碎的美,他想尝试一遍。那是除了向晚萤以外他觉得生命中还有些意思的事情。“毁灭”。 向珏琛把自己抛进了地狱里去,又缓缓地一步步爬上去体会步伐的艰难。在那样的时刻里他突然念想起来唯一可以阻止他的人。他突然在这被打破的绝望中找到了归路,又觉得庚辛确实可以防止他做一切不对的事。他还不知道这样的情绪是什么,只知道他需要这个解药。 柏津空像是囫囵吞枣般地啃咬着他的rutou,最后默默地吮吸着像在啃奶。他伸出手去抚摸向珏琛身后的xue口,隔着裤子狠狠地扇下去巴掌。 向珏琛之前屁股就挨了顿狠打,现在自然还是疼着的。昨天在庚辛家抹了药,但一天之内他那个被抽烂的屁股又不能立即痊愈。现在挨上巴掌就疼得格外狠厉,他忍不住缩起身子,有些惧怕地用膝盖勾到了柏津空身前。准备踹他。 柏津空抬起身子,双目血红带着怒意,他掀开向珏琛的西装裤子,狠狠地扒下去。刚才因为向珏琛对他射精,裤子本就松垮着的,现在一扯就下去了。他的理智线崩垮,现在也没有什么停顿,手在把向珏琛的底裤扯碎的一瞬间顿住了。他看见了遮掩在下面,遍布着臀瓣的伤痕。 那个烂屁股,别说经得起性爱程度了,就算是挨上几巴掌都会疼得痛极了吧。他现在明白为什么可以轻松打倒向珏琛了。“他打的?” 冷淡的副典狱长嗯了一声,有些无所谓地躺着。柏津空想强暴就做,后果对方要担着。他可不觉得向家会无所谓,也不觉得庚辛会无所谓。就连现在可能恨透了他的晚晚都会心里抽疼过来报复。所以能搏起对方心里一点的心碎,都挺值得的。 几乎要破绽开来的皮rou可怖惊人,浮肿和淤痕叠加在一起,跟之前小罪犯威胁的语句里描述得一般惨烈。但他却格外地平淡,甚至释然地面对着这一切,就好像没有什么东西能伤到他。因为从一开始他就是碎掉的,心脏空掉的。空荡荡没有心的人,再不会受伤了。 柏津空从未见过像他这样不爱惜身体,甚至无所谓的人,也忍不住怜悯了哪怕一瞬间。他伏下身轻轻地吻在了向珏琛的额头,“你好可怜。” 向珏琛懵了。随后他听到了柏津空补充的话。 “我喜欢。”